“哈哈,哈哈。”
反应过来的林媛笑得前仰后合,连肚子都笑得疼了起来。
夏征脸色更是难看,一阵红一阵白就像开了个大染缸似的。
不过,很快他脸上再次恢复笑容。
蹭蹭蹭!
林媛捂着肚子在桌边笑,突然听到耳边似有风声刮过,再抬头时,整个人便已经被腾空抱起,整个地落进了某人的怀抱里。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吃得挺饱了,既然如此,该做点正经事了。”
正经事?
林媛眼睛一瞪:“这还是白天呢!你怎么就……”
“白天吗?你瞧,外边都黑了!”
夏征挑着眉头笑得眉眼弯弯,林媛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果然从窗子里看到外边的天色已然黑了。
怎么这么快天就黑了?
不就只是吃个饭的功夫啊!
“夏征,我们……”
被夏征抱着来到榻前,林媛有些紧张,但是自己一句话未说完,便见夏征低下了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媛儿,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今天,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温暖的声音如暖阳一般焐热林媛的每一寸身体,林媛也定定地看着他,是啊,三年了,她又何尝不是等了三年才终于等来了成亲的这一天?
房间里,再没有多余的言语,林媛嫣然一笑,虽然羞涩,却极力地鼓足了勇气,抬手勾住了夏征的脖子,将头,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里。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反应,夏征双臂一紧,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大踏步往榻上走去,身子一弯,将她和自己一起扔进了软绵绵的喜床里。
“哎呦!”
刚刚沾到喜被,林媛便蹙起了眉头,太硬了,屁股底下就像有一堆石头子儿一样,硌得生疼。
噗嗤!
夏征也被硌了一下,手从林媛的腰间抽出,笑着伸进了被子里。
一捞,便捞出了一堆红红白白的东西。
花生,莲子,桂圆,大枣。
林媛定睛一看,也跟着扑哧一乐,长长的睫羽微微忽闪着,笑道:“这东西,今儿我已经见过第二次了,你到底是有多心急!”
早生贵子啊,一天就出现了两次,难道夏征这么急切地想要生娃了?
夏征眨眨眼睛,想起了迎亲路上的小插曲,不由挑眉道:“你是说那个妇人?啧,原来你不喜欢啊,早知道你不喜欢,我就该让冬青将她找借口拦住的。”
拦住?
“那个妇人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
夏征眉头高高扬起,声音也高昂了几分,他用手支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在林媛的发髻上随意地拨弄着。
“今儿我的确是安排了不少事,什么送糖果啊,铺红毯啊,放鞭炮啊!不过,这个妇人还真不是我安排的。”
原来不是夏征安排的,林媛心头一动,看来这个妇人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想要感谢她了。
虽然曾经有心或无意地做过不少好事,但是像这样被人真心实意地感激,林媛还是觉得满心充实而激动。
夏征的手还在她头上拨弄着,林媛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金蝶的翅膀上轻轻敲点的动作。
真是孩子气!
林媛一笑,心思一动,又道:“你那九个铺子和九声爆竹,是什么名堂?”
夏征敲点金蝶翅膀的动作顿住,目光炽热地看着她:“你发现了?”
林媛点头。
“真的发现了?”
夏征像个做了好事等着被人夸赞的小孩子一般,激动地搂住了林媛的胳膊,一个翻身,叠到了身上,饶有兴致而略带几分戏谑地看进了她的眼睛里:“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名堂,我才不信!”
点了点林媛的小鼻子,夏征笑得唇角弯弯。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林媛嘴硬地回了一句,下意识地扭头一躲,却没有躲过去。
因为,某人的双手,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脸。
林媛只能跟他的目光紧紧胶着在一起,感受着他炽热如火的眼神,小脸儿立即红透了。
“不知道吗?没关系啊,为夫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
温柔低沉的嗓音从他轻薄而性感的红唇间涌出,随之一同涌出的,还有许多其它难以名状的东西。
修长的手指在温柔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林媛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嗓子眼里好像有火苗在升腾,又干又涩。
她就像一只跳出水面的鱼儿,张开红唇,贪婪地呼吸着外界新鲜的空气。
可是,空气里的氧气实在是太少,即便她将嘴巴张开到最大,都无法满足自己骤然变大的肺叶。
她需要更多的氧气。
林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从夏征幽深而静谧的眼眸,转移到了微微张开的唇瓣处。
新鲜的空气,好渴望!
许是心中所想,林媛的胳膊一个用力,便将那唇瓣紧紧地勾到了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仿佛空气中都有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林媛像岸上急需氧气的鱼儿,而夏征,则像许久没有喘过一口气的猛兽,两人,都渴望着最新鲜的空气。
“媛儿……”
轻轻地呢喃被温柔的动作包含,再也不需要多说一个字,一切语言都不及此时的柔软和温暖。
夏征的吻如春日初融的雪水,带着微微凉爽和从阳光里汲取来的温软,涓涓细流一般流过林媛身体的每一寸。
许是春日骄阳日益灿烂,细流慢慢壮大,突然在猛一个瞬间壮大到林媛已经无法承受。
“阿征!”
林媛有些忐忑地捂住夏征的手,眼神里满是慌乱和羞涩。
夏征意识回笼,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从她的脸颊下滑到了身上。
手中的触感那样真实,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柔软终于如愿得到。
“媛儿,别怕,我会很轻柔的。”
温热的气息吹在林媛的脸颊两侧,林媛只感觉到耳边微微发痒,随即,整个耳垂已经陷入一片温热而潮湿的泥沼里。
这泥沼带着强烈的吸力,吸得她难以自拔。
而更让她难以自拔的不仅是耳垂,更是身体。
夏征的温柔从头到脚,一处都没有放过。
林媛先是感觉到像是有一阵轻风在身前刮过,那风细细的软软的,却吹得她浑身战栗,身体最柔软的地方都开始变得坚硬起来。
就在她全身心地沉寂在夏征带来的轻风里时,这阵风突然一变,像是裹挟了巨石一般的龙卷风,将她从地面带到半空,又从半空提升到空中。
这种急速上滑的感觉让她忐忑而痴迷,浑身的战栗更像是触电一般,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媛儿,媛儿……”
夏征的嘴巴便是那强劲的龙卷风,林媛的衣裳早已被这股风吹得飞去了远方,她长长的秀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夏征扯开,如缎子一般散在大红锦被上,光滑地如同她的身体一般。
“媛儿!媛儿!”
夏征的呼唤更加急切起来,此时的他继续林媛的回应。
林媛的身体已经被龙卷风折磨地不像是自己的,她的所有意识都已经飞了起来,红唇轻启,不受控制地吐出了几声呢喃。
“阿征,嗯,阿征……”
听到林媛的回应,夏征的嗓音更多了几分热烈,他的目光赤红如血,双臂刚硬如铁,整个人都像是刚从火炉中取出的烙铁一般,坚硬而炽热!
此时的夏征再也不是强劲的龙卷风,他已经化身为随时将要喷发的火山,火山口的炽热熔岩温度高得都能将整个房间烧化。
“媛儿,等我,我来了!”
一声急促低呼,火山口仿佛找到了喷发的契机,在一阵雷霆般的巨响里,熔岩终于喷发出来。
“啊!”
林媛低低一呼,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炽热的熔岩包裹起来。
她热,熔岩里的温度几乎将她融化成一滩血水。
她痛,即便那火山喷发时竭力抑制了自己的暴虐,却依然将她弄疼了,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但是,她亦是满足的,满足于此时此刻,她的身与心,终于与这相守多时的火山真正融为一体。
火热的赤炎在身体里流淌,一瞬间的疼痛之后,林媛感觉到的便是浓烈的爱意。
她不再是被无情抛洒在岸上急需空气的鱼儿,而是一只畅游在熔岩里不惧任何火热的鱼,这种如鱼得水的畅快让她淋漓尽致,酣畅到底。
似乎有热风在耳边吹过,那是夏征喷洒在她脸颊上的火热气息。
又似乎有雨将身体冲刷,一遍遍,一层层,将她带入到从未体验过的世界里。
大红的龙凤烛火燃烧地热烈,似是因为房间里升腾起的热气而更加兴奋,那烛火如有风助,竟跳动地老高,将墙壁上的剪影照射地更加清晰。
那剪影中的人儿早已融为一体,时而如舟行湖上,平静而温和,时而又如巨浪滔天,浪涛的怒吼将心爱的人儿卷挟起来,不舍离开便又继续向高空卷起。
此时此刻的新房中,早已如大海一般令人沉迷。
房间外静悄悄地,伺候的仆人们早已退了出去,将这片静谧的天地留给了那对早已水乳交融的新人。
只有房间里时不时传出的低吼和娇嗔,将房檐下的大红灯笼微微震动,好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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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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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厌世自杀的结果就是穿越,最倒霉的是身边还有一群妖魔鬼怪正群魔乱舞。
牛鬼蛇神大乱斗,不是你吃了我就是老子压着你,看谁被超度。
斗得风生水起的纳兰清有一天突然发现……
我操,老子原来是重生的!
没事没事,不就是穿越变重生嘛,这样正好,等于人生开了挂。
所以坚决不走前世老路。
她逃,他前路等。
她再逃,他依旧前面等。
纳兰清逃无可逃情况下最终决定成亲断念,前方等她的‘新娘’依旧还是他:“你大爷的,怎么哪里都有你?”
妖孽男人伸手搂着一袭新郎装扮的她,目光魅色幽沉:“娘子,为夫也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