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晋级计划书

作者:快乐小巫婆

   但是,王又晴和左俊毅的婚事也算小时候就定下来的了,左父左母又拿她当亲闺女看,虽然她想追逐夕阳,但她还没狂热到抗婚的地步。

  直到王又晴考上医科大学的那一年,在学校里遇见了她的忧郁风格的梦中情人田子航。田子航长相英俊,但家里十分贫困,就连上大学的火车票都是全村凑的,吃的只能是食堂里最便宜的馒头还有老家带来的咸菜。但是,田子航有着忧郁派朦胧诗人的气质,虽然他诗写的水平一般,但追王又晴这种象牙塔里长大的姑娘却是够用了,王又晴就在他的文青攻势下彻底被俘虏了。

  王又晴并不嫌弃田子航没钱,在她看来,钱这种东西俗不可耐,爱情才是她生命的主旋律。她主动的供着田子航衣食住行,宁愿自己少吃一口也要满足田子航的所有要求。

  有道是温饱而思.淫.欲,田子航满足了生活要求后就开始想满足生理要求了。这不止是因为他见色心起,还因为他听说王又晴居然是有未婚夫的。这个消息让田子航在心里不舒服的同时生出了危机感来,如果王又晴不养活他了,那他要怎么生活?这两年在王又晴的支援下,田子航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衣食住行都是以前他想也不敢想的。为了保持这种生活水平,田子航决定先占了王又晴的身子再说,这年代女子**给谁那就是谁的人了。

  王又晴的脑仁都被春花秋月填满了,在田子航的甜言蜜语下,她半推半就的就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一顿浓情蜜意过后,王又晴浑身酸痛的往宿舍走,被校园的冷风一拍王又晴才想起来:卧槽。我家里还有个未婚夫呢!!!!

  王又晴回去又惊又怕,就写信给自己的从小到大的一个闺蜜,让她帮忙出出主意。但是,就是这封信让王又晴开始走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

  王又晴挑男朋友没眼光,挑闺蜜更是瞎了眼了,就在她把信投入邮筒没多久,这封信的内容就在她的老家的城市传的沸沸扬扬。特别是王父工作的单位。几乎人人都知道她成了“破鞋”

  王父直接气的高血压昏迷了过去了,抢救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王又晴的哥哥亲自负荆请罪的去到左家退了婚。但就算到了这时候。王又晴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她认为自己是在追求爱情。

  这些年左家时常给她汇钱,每年过年都有不少的压岁钱,她手中有一些积蓄。就是靠这些积蓄,让她供着自己和田子航读完了大学。

  王又晴大学毕业后就没钱了。田子航又想考研,王又晴不能回老家,一时也不能分配到其他工作,只能找了个偏远地区的小医院当医生。她靠着微薄的工资供着田子航读完了研究生。

  田子航成绩优异,毕业后就分到了一个一流医院里,只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就受到了院长的器重。就在王又晴觉得自己就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她收到了一个让她崩溃的消息,田子航结婚了。结婚的对象就是他工作医院院长的女儿。

  她几乎所有青春的岁月都花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抛弃了家人,抛弃了事业,抛弃了名声,最后换来这样一个下场,她实在接受不了,一时急火攻心,就疯了。

  王家收到了消息,即便是生她的气,但也不能放任她这样不管,千里迢迢把她带回去送进了精神病院。王又晴之后又在精神病医院住了五年。

  五年后,王家把她接了出来,她病情依然时好时坏,王又晴的嫂子恨她连累自己一家人被人指脊梁骨,在王父过世后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农村四十多死了老婆的男人,做了填房。

  她名声不好,还是个疯子,男人对她并不好,男人的儿女更是看不起她,甚至有时候连饭都不给她吃。

  她疯疯癫癫时好时坏的活到了她四十六岁的那年。一天她在马路上看见一辆军车,就在那辆车一闪而过的时候,王又晴看到了她年少时候的未婚夫,左俊毅。

  她瞬间想起了她如同白天鹅一般骄傲的年华,她想开口喊他,可是那人哪里还能认出她来,她如今已经被生活磨尽芳华,如今更是半人不鬼的样子,全然没有当年的模样。那辆车绝尘而去,只留下她一人呆呆的望着那个方向,久久不曾离去。

  第二天,有人在附近的池塘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她嫁的人家只是草草给埋了,众人只以为她是又发疯,失足落水,却不知那天是她这几十年内唯一清醒的一次,她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

  七月缓缓的张开眼睛,眼角划下一颗泪珠来,这是刚才感受到王又晴悲伤时候控制不住溢出的泪水,那样浓烈的悲伤,让人心里难受的发麻。委托人的愿望是要七月嫁给左俊毅,让她的生活按正确的轨迹运行,她要七月成为那个让父母骄傲的女儿,她要这个她最卑微的年代成为她的光辉岁月,让那些曾经害过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七月还躺在床上沉思,窗户被敲了敲,紧接着就有一个妇人的声音喊道“小晴啊!快起来,这孩子,考完试后就天天睡懒觉。一会去买油条回来,吃完饭陪我去趟百货商店,你左大爷家的小毅回来了,咱们带点东西去看看。”

  听声音,七月知道是左又情的母亲张红,就在七月愣神的功夫,窗外又喊道“你这孩子,听没听见。”那边话音还没落,紧接着传出门开了的声音,一个穿着件蓝格子衬衫微胖的女人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没晾的衣服。

  见七月已经坐起来,正在床边呆愣愣的打量自己不由得失笑,伸手在七月额头戳了一把说道“还没睡醒呢吧!让你昨天不睡觉,抱着你爸给你买的那个什么《诗刊》大半夜的喊诗人万岁,我看你这孩子真是魔障了。”

  七月不知道怎么接话,也幸好委托者原本也不是爱说话的性格,她不接张红的话张红也不感觉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