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座曾被大黄二黄秘密监视过的府邸里,江镇海正忐忑的等着那几个人带回来好消息。
他的脸色阴沉着,没想到他一个对江罗的轻视,没去关注她的消息,短短半年的时间,她竟然从江家村发展到京城来了,还真是跟她那个爹没差开多少。
南江的贸易大会结束,他就一直在忙着江晴和巡抚之子的婚事。直到上个月,婚事顺利结束,他无意中在一个江家村人的口中得知,江罗如今已经在做生意了,明年还要建庄子。
这就叫他诧异且不能接受了,姓江的江府只允许有一个,如果哪一天让江罗壮大了,那还了得?
他后来仔仔细细的把江罗这半年的所作所为细细的查了一遍,更叫他心惊肉跳不已,这样的经商天赋,绝对是遗传了他那个爹的。
这怎么可以,他一直怕江镇洋的经商天赋被人发现,怕江镇洋取代了自己,成为江氏的继承人,这好不容易把江镇洋弄死了,如今这个小狼崽子竟然也成长成为了一匹母狼?
这怎么可以,决不能让江罗做大生意,也决不能让她的名声传出来,趁着如今她的火候还未长成,羽翼还未丰满,一定要尽快除去她。
所以,在查到她前段时间来了京城,准备在京城开新店时,他也急匆匆的来了京城,准备一举掐灭了她。
经过两天的查找,他的人终于找到了江罗的铺子和住处,只是,比较棘手的是,那方记的少主竟然和江罗在一起,这就叫他更加下定了决心要除去江罗了。
昨晚在知道了今日是江罗铺子开业的日子后,江镇海联系了京城本地的一个流氓团伙,花了两万两白银,让他们去给江罗的铺子里下毒,毁坏她的生意,并找机会除去江罗。
这座府邸,是江府第一代做生意的家主时在京城买下的府邸,江家的人会偶尔来这边住一段时间。
江家的生意根本都在南江,江镇海知道不能丢了福云镇这个根据地。而且老太太也不想离开南江福云镇,所以他从没想过举家来京城住。
只有最近,江虎在江晴成亲了以后,和他娘一起被江镇海送到了京城里来养伤,散心。
这次,怕江虎和江柳氏坏事,这些关于江罗的事情,江镇海并没有告诉他们,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解决了江罗。当江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江虎以后就会少一个威胁。
就在他焦急的等着消息时,**回来告诉他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江罗的铺子开业,方家,白家,和新出现的清水山庄都送匾祝贺开业了。
而且就在刚才,皇帝和皇后都去了,坐了很久才离开,走时还带了好几盒点心。
江镇海一听,就愣住了,皇帝都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江镇海的脸色更加阴沉,皇帝去给商家捧场,这种事从来没有过,就连四大家族的铺子开业也没见皇帝去捧过场。
今年却不同,方家这次竟然被皇帝招来京城签了供货协议,这件事已经在整个南江传了开来。
而这次,江罗这铺子有江家少主在帮衬,想来,皇帝能去,一定是给方家面子了。
这个江罗,究竟是如何与方家的少主混在一起的?哼,想来,是江罗出卖色相了吧?无耻,江家怎么会出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那么,接下来,江罗是不是就要嫁进江家了?这绝对不可以。
虽然与江罗已经断绝了关系,但江罗还是姓江,江镇海觉得,绝对不能让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坏了江家几百年积攒起来在商界的清誉。
更不能让她靠上方家这颗大树,想一想,如果哪一日她成了方家少奶奶,肯定会怂恿方家来与江家作对的,这绝对不可以。
不知道那些人如今得手了没有,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的江镇海,非但没有立刻收手,还希望那些人一定要得手。因为他已经想到,一旦江罗强大起来,绝对会对他不利的。
不知道他如今哪来的自信,会认为江府如今还有清誉在。
江晴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泄露了出去,很多人都知道江府的大小姐是在被巡抚之子强暴了以后,无奈之下,江镇海才会把江晴嫁给那个在南江声名狼藉的好色之徒。
虽然巡抚王中信位高权重,可南江的知情人,都不会把自家的女儿嫁给那个被王中信宠坏了的王仁杰。
只有江镇海自己一个人在掩目捕雀,认为攀上了王中信这个秦家,是好事。
当方家被皇帝招到京城签了协议的事情传出后,正是江晴和王仁杰成亲之时。
江镇海也曾气恼,与王中信说道,可是王中信一句皇上根本就没来南江,堵死了江镇海将要出口的所有埋怨的话。
两亲家之间也闹了个没脸。
“**,再去悄悄的看一下那几个人,看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记住,不要暴露了你自己,江罗也是认识你的。”
“是,家主,属下省得!”**领了任务又匆匆离开了。
且说东方熠这边,在把那些人引到了离铺子很远的僻静处之后,一个旋身,停在了地上,等着那三个人过来。
那三个人,功夫不弱,就在东方熠转身的瞬间他们就一起扑了过来,同时大黄二黄也一起冲了上来,六个人打斗在了一处。
东方熠发现,这三个人打架的路数不正,心里一惊,这些肯定不是正路人,正要叫大黄再去找人,就见其中一个人一甩胳膊,一把暗器全冲着东方熠的门面飞了过去。
东方熠一惊,身子一晃,赶紧躲避,躲开了正门面,还是没有躲开胸口和胳膊,共中了三只暗器。
顿时,他就感觉手臂一麻,有毒。
东方熠再次与他们打斗在一处时,动作出现了一丝的迟缓,对方三个人使出了流氓打法,一个人去拦截大黄和二黄,另两个人打算一起去要了东方熠的命。
东方熠一个人对上两个人,本就功夫不强的他,怎么可能是对方的对手,他在拼命躲开那两个人合力的一击时,护住了前面,把后背的空门暴露了出来,被对方一刀砍了上去。
顿时东方熠疼痛难忍,倒地抽搐了几下。
大黄和二黄一看,吓的大吼了一声“主子!”
这时,正好有一队官兵在附近巡逻,听到了这边有打斗声,跑了过来。
“住手,不许杀人!”有人高呼了一声。
那三个人一看官兵来了,暗骂了一声晦气,三个人扔了一颗烟雾弹,趁机逃走了。
大黄和二黄赶紧跑到了东方熠的身边,紧张的扶起了东方熠,“主子,主子,你怎么样?”
“先扶我回小院子里!”东方熠此时脑子里还清醒,全身的感觉都在,除了胳膊有点发麻,后背有点火辣辣,整个人无法动弹外,其他都没事。
“走!”大黄背起东方熠,二黄跟着,三个人快速的回了江罗的那个小屋子里。
回了小屋后,两个人简单的帮东方熠止了血后,东方熠虚弱的说道:“大黄,回去把书伯带来,别让我爹娘知道!”
“是,主子!”大黄应了一声,飞快的去了!
书伯是被大黄骗出来的,然后快速的就把人给劫到了这里。
书伯原本要生气的,但当书伯看到东方熠的伤势,那个心疼,赶紧给东方熠重新处理伤口,又让大黄回去他的房间里取了一次解毒丸。又开了药让大黄去抓了回来,他亲自给煎熬。
一番折腾,一个时辰过后,东方熠的毒总算是解了,还好不是什么阴损的毒,书伯的解毒丸可解。
东方熠在书伯来了后就睡着了,一直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书伯在他身上处理伤口,解毒。
此时,书伯在给他熬的灌下一碗汤药后,东方熠也清醒了过来,精神看上去,倒是好多了。
书伯再次把了脉后,知道没什么大碍后,放了心,嘱咐东方熠最近不可以使用内力,不可以吃辣和做太大的动作之后,一个人回府去了。
对于东方熠,他从小就当是小侄子一般的看待,而东方熠也很信任他,不然这次也不会让大黄去叫他来给处理伤口。
书伯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回府后一直闭口没说这件事,何况东方熠已经没事了,说了也是徒让宣王夫妇担心。
东方熠受了伤,此时身体极度虚弱,加上午饭也没吃,很快又睡了过去。
二黄的伤口书伯也已经给处理了,此时正静静的陪坐在床前盯着东方熠。
大黄也走了过来,两个人看着此时的东方熠,不知道该不该去告诉江罗这件事。
“你守着主子,我去买一些吃的吧,主子中午还没吃东西。”大黄说完,飞快的出去了。他也受伤了,但不严重,抹了药就没事了,二黄则是比较严重些,胳膊上有一道口子。
铺子那边,正午时分,一群人放了庆祝开业的炮竹,热闹了一番,又吸引来了不少人。
此时铺子里的顾客依旧络绎不绝,方士颜和江罗商量后,在方记酒楼里安排了两桌,一桌让打包给铺子里的伙计们送回来,一桌他们一行人一起过去吃。
王慧和挑一也被江罗邀请了去一起吃饭,白傲心同样被邀请了去。
就在一群人要起身去方家酒楼时,江罗的心里突然烦乱了几下,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见到东方熠回来。
这个男人,醋劲怎么会怎么大?暗道要生气一天吗?江罗抿了抿唇,臭小子,等晚上教育你。
就在这时,蒲睿回来了!
江罗赶紧迎了上去,“怎么样?那几个人是真的很穷吗?”
“是的,七八个人住在城外贫民区的一间破屋子里,不止他们,那里还有很多人家,都很穷的样子。他们还是有胆子打算来白吃一顿的,还有那些,宁愿乞讨,也不愿意吃这白吃的食物。”蒲睿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不知道,这京城附近也有那样的人。
江罗听完,无语的说道:“愚昧,有白吃的不来吃,宁愿去乞讨?”
“个人想法不同罢了,你这白吃是真给白吃的,也许有人的白吃并不是真的白给吃,他们可能也是怕上当受骗吧!”方士颜轻声说道。
王慧和挑一好奇的问江罗,“你们在说什么?”
江罗就把之前有人看到免费给吃的后,回家去把家里老小都领来想白吃一顿,却不想被皇帝来了后,生生的吓的回去了。
几个人听完,都无奈的笑了笑!
“我们不是政府,管不了那么多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贫民很多的,扶不起来,一直就很贫的。曾经也有那大善人去帮助过,可是那些人不愿意干活,脏的嫌脏,累的嫌累,只想等着人救济,这样的人,除了故意跟政府作对,就是专门以乞讨为生的一类人。”挑一叹了口气。
江罗听完,皱了皱眉头,她还本想着如果他们真的没活可干的话,她还想着带他们回南江,让他们以后再庄子上干活的,看来,还是得慎重考虑一下。要不,晚上回去和东方熠商量一下吧!
打定主意,江罗对蒲睿道:“辛苦表哥了,那一会你们安排两个会功夫的人,我让洛娘准备上一箱子点心,悄悄的给那家人送过去吧!”
“行,人我来安排,你去和洛娘说一声!”方士颜点头。
两个人分头安排事情,安排妥当后,一群人去方记吃饭。
临走时,江罗四处张望,还是没有见到东方熠回来!
她的心里,不禁有点低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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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了,三更十一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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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诱婚:萌妻不上钩 by神非羽
重生前,她只是云城上千万人口中不起眼的存在。
重生后,她依旧是不起眼的存在,但是虏获了一个非常亮眼的男人,这个男人,有钱有权有料,爱玩深沉,还比自己大了十一岁。
宋悠然说:“金钱权欲下的感情,终究一场浮华,可以玩,但是不能动真,动真你就输了。”
男人说:“没关系,我就站在浮华背后等你,你什么时候玩够了,就什么时候回来,咱们有一生的时间,慢慢耗。”
殷越泽,殷氏现任掌权人,传言中他天性凉薄,难得情深,因此他的身影只会出现在财经版,永远那么高不可攀。
宋悠然表示传言都是胡扯,她眼中的殷先生天性火热,情深似海,不用攀自己就能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