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在看电视时,就有看到过什么羊水流干了,孩子憋死在肚子了的。所以,在感觉自己流出的水多起来时,早已经做好准备的她也开始害怕。

  而伴随着肚子的紧绷压缩感,那种想拉屎的感觉更盛。

  咬着牙,钱思思想了想,然后一个用力。

  ··就感觉有什么出来了。

  在这一瞬间,钱思思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又是一个用力。

  只是,这下,她却觉得有些不对。

  这感觉跟先前的感觉不对。

  闭上眼,悄悄暗压下到口的惊呼。

  咬得嘴唇出血,才将这一轮的疼痛感稍微压下去点。

  脱力颤抖的手拽着星,钱思思想让星将毛毯掀开,可是她试着,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因为大河的到来,星给她盖上的毛毯是多么的多余。

  可惜,现下,她连喊星给她拿开看看都不能。

  而就在,钱思思蓄着力气想让星将毛毯掀开时,去接人的大河来了。

  原本在家好好考着烧饼的她,一听大河说钱思思要生了,摊着的饼一扔就跟着大河过来。

  这一路上,她就想着。

  部落里的雌性从来就是在发现怀孕后的一整年过后才会生,从没有提前生的。

  所以,还从未见过这情况的她也有些慌乱。

  于是,番苗慌慌张张的进了屋,在见钱思思那模样在闻到那股子腥味后,心里就更慌乱。

  “思思我帮你看看”说着,番苗就去掀盖着的毛毯,而这回,星并没有阻止。

  只是,当番苗将毛毯掀开看见已经出来的一条小毛腿时,忍不住的就惊呼出声。

  “天啦····怎么会这样”

  闻声,钱思思心里一咯噔。

  想问又问不出声。

  而番苗毕竟是生过的,有经验的,所以,在那一声惊呼后,她马上就回过神来。

  然后,她先是凝重的跟钱思思道:“思思,小幼崽是不能先出腿的,要是先出腿,它会很难生,所以,我得将这已经出来的腿推进去,可是那样一来,你会很疼。你···忍着点”

  说完,就怕钱思思会反对,番苗生出手抓着那只小毛腿就想塞。

  而在番苗掀开被褥时,就看见钱思思双腿间的那只小黑腿时就呆了的星,在见番苗那还沾着面粉的手,捏上那只小黑腿时终于缓过神来。

  “你先洗手”

  说着,星手一伸,档在钱思思跟番苗的手间阻止了番苗的动作。

  而当星的手触摸到那软软的小毛腿时,心里的某处被触动。

  眼神一暗,瞟了眼快要昏迷的钱思思。

  只是,在摸到那小毛腿的一瞬间升起的异样,在看到钱思思的模样时那份异样又消失不见。

  正待要将手里握着的小毛腿,塞进去的番苗被星这么一拦,不解的看像星。

  难得有会耐心,星冷声道:“你手脏,得洗干净消毒后才可以”

  闻言,番苗抬头看向钱思思,这一刻都已经疼得脑子有些不清楚的钱思思,紧揪着眉也不知道该回话。钱思思不出声,番苗只能又看像星。

  而星抬手一指,指像一边的酒:“你先去洗手,洗了回来用哪个擦擦”

  对于用酒的事,钱思思可是明确的说过的,要摸她时要用酒精消毒,所以,番苗要将小幼崽的腿塞进去也应该先消毒。

  可星记得钱思思的话,番苗却很是不能理解,可对于星所说的,她又知道不做到星是不会让她动手的,于是番苗松开手,一溜烟的往外窜,就见在房门外自家的几个兽人已经到了。

  一句话也来不及说的番苗,直直冲进厨房,然后舀着水就是一通洗,等洗过后,又一溜烟的冲进房间,将酒坛子打开在闻到那股子酒味时顿了顿,但很快就接受的到出一些酒沾上手搓了搓,在回到床边,星自动的将手让开。

  这回,没了星的阻挡,番苗很是顺利的抓住那只小毛腿,然后就往里塞。

  “啊·····”

  本来就疼得已经受不了的钱思思,在感觉到一阵回塞的力量的同时还感觉到下体被撑大。痛得她是又一阵晕眩。

  可闷着头才将那只小毛腿塞进去的番苗,见自己手一扯出就伴随着血水,心里只觉得不好。

  暗叹,钱思思的生殖器实在是太小。

  只是,暗叹过后,番苗看着洁白床褥上的腥红,咽咽口水。

  水已经流了这么多,所以,就算是现在流血了,孩子还是得接着生。

  于是,咬着牙她道:“思思,孩子快出来了,你快用力,你在用点力气孩子就出来了”这脚都已经塞回去了,那么只要钱思思在用力点,小幼崽很容易就能生下来。

  小幼崽一但生下来,就算钱思思流点血也没什么关系了,很快就会好的。

  如是想着的番果,趴下些想要看看宫口里头。

  可不将宫口撑开根本就看不见,想要伸手又怕自己这一出手,钱思思会流更多血。

  于是,对于部落里,那些生产时脚先出来的雌性,都是如此处理后,很快就能将孩子生出的番果。

  在见到那些血水时的紧张,在经过心里的暗示后消退了很多。

  心里不停想着只要生出来就好的她趴伏着,一个劲的催促。

  “思思。你快用力,你一用力小幼崽就出来了,你快用力,只要多一点点力气,小幼崽就出来了”

  番苗,不停的说着,给钱思思打着气,怎奈,她不管说了多少,钱思思都一动不动。

  事实上,已经疼得精神都开始涣散的钱思思,听着番苗的话,好似很遥远,很飘忽,她根本就无法理解那话的意思,更不可能顺着番苗的话去做。

  于是,自己喊着,钱思思却一动不动,时间流逝,伴随这羊水出来的还有越来越多的血红时。

  番苗在也坚持不下去。

  慌了。

  “星,怎么办,思思在这样下去会死的,她会死的”

  她曾经跟钱思思说过雌性生产不易。但是生产对于雌性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对于大多数雌性来说,生产的疼痛虽然难挨却也挨得过去。

  可钱思思这样的,她连想都没想过,所以,在自己将小幼崽的小毛腿塞回去后,见钱思思被自己弄得出血后,她也开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