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蓝还是不愿意,柳雅干脆把他给拉了出来。!
锦蓝对柳雅是一丝一毫的办法都没有,不管她强势威胁、还是软语懦懦,都无法抵抗。
结果锦蓝站在麦承锦的面前,这位皇长孙眼睛贼亮,一步窜过去拉住锦蓝的手,还带着几分央求道:“在马车我对你一见倾心,我们好好的做个朋友吧。”
做朋友?怕是要做好基友吧。
柳雅都替麦承锦捏了一把汗。锦蓝看似性格温和,眉眼间全是笑意,可不代表他是软柿子好欺负啊。
更何况,这种事是个正常男人都不能忍吧?
柳雅不由得在想,锦蓝下一刻是一拳干翻他?还是把这小子的门牙给掰下来?
然而,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是,锦蓝沉默半晌,最后竟然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皇长孙麦承锦的脸顿时开了花,他像是个小迷弟一样几乎蹦跳起来,问道:“那我们……我们互相了解一下?”
“好。”锦蓝仍旧是没有什么反应,干脆利落的点头答应着。
“去花园?”麦承锦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似乎锦蓝说是要星星现在也能给他去摘。
锦蓝这次也不应答,转身往外走。
麦承锦当然是亦步亦趋的跟着,那屁颠颠的样子真是狗腿。
柳雅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感觉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可难道说锦蓝不那么清醒了?
眼看着麦承锦跟着锦蓝去了花园。沧千澈凑过来对柳雅道:“你对锦蓝说了什么?他好像不对劲儿。”
“我只是让锦蓝哄哄他好。”柳雅勾了勾嘴角却笑不出来,她怕锦蓝不会又是想牺牲自己,假戏真做吧?
不过,并没有让柳雅和沧千澈担心多久,也是一刻钟左右,锦蓝回来了。
柳雅估计,算是麦承锦要强势索爱,这会儿也完事不了。所以锦蓝应该是安全的。
而且麦承锦没有跟着回来。一问,竟然是已经走了。
柳雅满心好的问道:“锦蓝,你们两个在花园里都聊了什么?真的已经成为……成为朋友了?”
“算是吧。”锦蓝微微一笑,道:“承锦他心眼不坏。”
听听,叫的都这么亲热了,难道说麦承锦真的天赋异稟,几句话能够把锦蓝给掰弯?
锦蓝又道:“主子,我要跟您告个假,承锦说是这几天陪我到处逛逛。”
“啊?哦哦,好,去吧去吧。”柳雅简直懵逼了,又问道:“那是今天晚去,还是明天去?”
锦蓝道:“明天。承锦说准备一下。”
“那我该准备点什么?”柳雅忽然有种自己种的白菜让猪拱了的感觉。
可又觉得问题有点复杂,她是该准备嫁妆呢?还是带着聘礼过去提亲呢?
说白了,是柳雅很八卦的在想,锦蓝和麦承锦哪个是攻?
沧千澈当然不明白柳雅此时的想法。他只是走过来轻轻拍着锦蓝的肩膀,叮嘱道:“凡事要小心。你知道的,雅儿会很担心你。”
“我知道。”锦蓝看着沧千澈的眼睛,点点头道:“所以我应该做点什么。”
“嗯,去吧。”沧千澈道:“我会好好照顾雅儿的。”
柳雅还在无尽的yy之,根本没有注意到沧千澈和锦蓝之间的对话。
第二天一早,麦承锦亲自来接锦蓝了。
两个人竟然很骚包的都穿了蓝色的袍子,麦承锦的袍子华丽一点,锦蓝的略显素净。
麦承锦竟然还带着礼物,是一条白玉坠子。用七彩的丝线打了络子,他亲自帮锦蓝坠在了腰间。
锦蓝也不推辞,两个人没有骑马,用迈开两条腿,直接去压马路了。
柳雅看着锦蓝和麦承锦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不由得“啧啧”两声,心里不知道是该祝福呢,还是祝福。
“雅儿,我们也该做点什么了。”沧千澈指的是那个鱼族的大祭司。
从昨天把那个大祭司送来,沧千澈命人把他扔在了柴房里。不给食物、不给水,也不给松绑,还把头用黑布给套了。
今天,是到了该拷问的时候了。生生地关了一天,其实是在折磨他的精神力。
若是嘴硬再关两天,不打不骂这么关着,迟早会把他的精神耗跨。
柳雅虽然无意以折磨人为乐,不过她迫切的想要拿到给古尚卿的解药。
因而,沧千澈这样做她是举双手赞成的人。询问的事情也是她亲自来办。
鱼族的大祭司看起来很年老了,头发都有一大半是白的,皮肤也皱巴巴的,手指骨节凸出、弯曲,瘦的犹如鸡爪。
不过柳雅知道,这种手、尤其是他的指甲都是黑色的,是因为常年接触毒物而造成的。
柳雅让人把大祭司头的黑布解开。黑布去掉,大祭司被刺激的眼泪直流。
他挣扎了一下,却因为被绑的太久身子一下子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
“别费劲儿了。不说的话,我不会放开你的。后面还有苦头要吃。”柳雅围着这大祭司转了半圈,道:“不过,我问的问题其实并不难回答,只要告诉我解药怎么个用法行了。”
“只问解药吗?”大祭司愣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有些不可思议似的。
柳雅点点头,道:“我只问解药。至于你在鱼族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背叛了自己的族人需要什么惩罚,我是不会管的。”
“那好,我说。”大祭司点点头,道:“如果我实话实说,你真的会放过我?”
“可以。”柳雅不喜欢对方谈条件,不过这种小事她还是可以答应的。
大祭司又想了想,说道:“其实解药并不是那样用的。是要用鲜活的鱼取胆,把胆汁喝下去好了。”
柳雅的心思一沉,掏出皇长孙之前送来的解药瓶子,问道:“那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你骗了你们主子,还是你们主子骗了我?”
大祭司连忙道:“不敢不敢。那个也是解药,不过并不完全。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发作,而且依赖性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