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之前因为想着要让尽可能多的人看到宁霏跟两个男人滚在一起的精彩场面,所以在宁霏离开后,就开始怂恿众人往水榭这边过来,所以这时候水榭附近三三两两有不少人在游玩。
一听到那丫鬟的尖叫声,这些宾客,尤其是男客,自然是连忙过来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丫鬟关门只关到一半,当场被这么多人撞见,又吓了一大跳。已经有好几个人从那半开的门口,看见了里面的景象。
女客们震惊得当即捂住嘴巴,涨红了脸,忙不迭转过身去。
“我的天,那里面不是睿王殿下和南宫家八姑娘……”
“他们怎么会……”
“别看,这不是你们姑娘家该看的!”
都已经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开着门让人继续看也不是,关上门让里面的两人继续也不是,门口那丫鬟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是慌乱又是尴尬又是害怕,简直快要哭出来。
另一个婆子这时候也慌得六神无主,在原地团团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已经焦急地压低声音叫了谢逸辰和南宫清不知道多少次,然而里面的两人像是根本听不见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那里激烈地动作着。
按说这时候应该赶紧进去,强行让里面的两人分开,但问题是其中一个是大男人,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她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怎么进去拉人?
那可是尊贵的十二皇子睿王殿下,就算她是个男的,她也没吃熊心豹子胆,敢在这个当口去拉睿王殿下,有几双手都不够砍,几对眼睛都不够挖的。
“我去叫老爷夫人过来,你在这里等着!”
那婆子倒是有几分机灵,对那丫鬟甩下一句,一溜烟便跑去禀报主子了,留下丫鬟在原地一个人面对这又难堪又难做的局面。
那丫鬟终于还是把门关了起来,这般赤果果地被人看着实在是受不了,里面的两人继续不继续也顾不得了。
但周围众人早就已经看了个十之八九,还有越来越多的人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三三两两聚了过来,在不远处对着水榭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谁也没想到,今天好好地来南宫府贺寿,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据说睿王妃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善妒,把自家夫君守得滴水不漏,谁知道最后竟然被自己的庶妹钻了空子。南宫老夫人七十大寿,夫君却和小姨子在南宫府里睡在了一起,这事要是传到睿王妃耳中……
还有那个南宫八小姐,听说是已经定了亲事,今年年内就要出嫁了。一个待嫁之女,竟然在祖母的寿宴上做出这种事情来,爬上了自己的姐夫的床,也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要是隐晦点儿的事情,哪家高门大户没点猫腻,大家心知肚明,也许还不会说什么。但这姐夫和小姨子光天化日之下,在祖母正举办寿宴的府上苟合,这般爆炸性的天大事儿,在整个京都都没听过几遭,就不可能指望众人一言不发,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那边正在接待宾客们的南宫丞相南宫易和夫人于氏,听到赶过来的婆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两人一下子都唰地白了脸色。
怎么会出这种事?
夫妻俩顾不上宾客们,草草地赔了个礼,便立刻带了几个下人,往园子深处赶过来。
到了水榭不远处,周围站在那里窃窃私语的众人一看南宫府主人来了,再站在那里围观这种丑事,就显得不给南宫易面子,便纷纷散去了,一边还在议论纷纷。
于氏一见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眼前一黑,强撑着才没有晕厥过去。这回南宫府要爆出的丑闻,只怕是比天还大,这么多年来清清白白的家族名声,估计是要毁于一旦了。
也不顾形象,甩开了下人的搀扶,快步走到水榭门前。之前那个丫鬟为了表现自己没有干站着不做事,还在门外装模作样地一直叫里面的两人,被于氏一把推开,直接打开了水榭的屋门。
于氏虽是个已经当上祖母的妇人,但一眼看到眼前糜乱不堪的景象时,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谢逸辰和南宫瑶两人已经结束了这场不可描述的剧烈运动,现在正在地上熟睡,身上一点遮蔽的东西都没有,显然是完事儿了之后,精疲力尽地倒头就睡着了。
南宫瑶雪白的身体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青黑红的不可描述痕迹,还有不堪入目的浑浊液体。谢逸辰也好不到哪里去,背上全是一道道红痕,显然是被尖利的指甲抓挠出来的。可想而知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于氏没看到这景象还好,一亲眼看到,整个人都气得抖了起来。
“畜生!贱人!”
她暴怒之下,连自己的身份形象都抛到了脑后,疯狂地扑过去,一把揪着南宫瑶的头发,将南宫瑶提了起来,狠狠一巴掌便朝南宫瑶脸上扇过去。
“我打死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下贱的东西,跟你那妓子亲娘一个样,一样的无耻,一样的狐媚放荡!”
南宫瑶的亲娘桃姨娘,原本是外头青楼楚馆里的一个花魁,姿色上乘,风情万种,当初费了不知道多少手段才勾到南宫易,进南宫府当了姨娘。
桃姨娘当年刚进门时出过好一阵风头,现在南宫易对她还是颇为宠爱,于氏作为正室夫人,自然是深恨于她,连带着对她生的南宫瑶也满怀厌恶。
出这种事情,她第一个不会想到自己一向满意的乘龙快婿有什么责任,只会认为是南宫瑶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天生淫奔放荡,寡廉鲜耻,不满意自己给她安排的亲事,便转头私底下耍手段勾引了自己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