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的小农妻

作者:五女幺儿

  “哼,狡辩!”

  虽然心里认同淳于珟的说法,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淳于素也懒得解释,干脆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对付这个牙尖嘴利的东西,沈若兰一看到他屈起的抓痒龙爪手,立刻识相的屈服了。

  “齐爷,齐大爷,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她夹紧自己的双臂,挣开他的束缚躲在了车子的一角里,唯恐自己的腋窝遭袭。

  淳于珟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眼底浮出一抹笑意,但嘴上却很严肃的说,“知道错了,该怎么办?”

  沈若兰眨眨眼,看着男人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忽然欠起身,撅着嘴巴凑了过去,在他的嘴上‘吧嗒’亲了一下。“补偿你!”

  亲完刚要坐回去,却不防他长臂一伸,猛的一低头,将她的一整只耳朵叼进了嘴里。

  “哎呦,你干嘛?快松开,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

  淳于珟咬了她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耳朵一口,松开后觉得意犹未尽,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小嘴儿上也咬了一口。才恶狠狠的说,“错,爷不是属狗的,是属狼的,不是喜欢咬人,是喜欢吃人。”

  说完,那双龙爪手直接邪恶的抓到了她的身上,怕她躲避,还用强有力的胳膊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许她逃离。

  沈若兰着了花媚儿的道,她本就心猿意马的,现在被他这么一抓一撩拨,顿时更兴奋了,不知怎的还想起了上辈子当警察扫黄时见到的一幕幕,还有看岛国片时的各种姿势,也交替着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此刻,她竟很想跟他一起尝试一下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还想体会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虽然这个想法很令人羞耻,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寄几啊……

  “淳于珟……”

  沈若兰软软的叫了一声,主动吻了上去。

  淳于珟看他她玉面绯红,像个小野猫似的竟然主动来撩饬自己,欲望腾的一下升起,窜出三丈高,一发而不可收拾。

  “嗯,我在……”

  他看出了她的邀请,兴奋的一把扯下身上的墨狐皮大氅,铺在了车里,拥着她躺了下去。

  沈若兰一点儿都没反抗,还主动的把自己身上的貂皮斗篷也被解了下来,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淳于珟……我……”沈若兰又低喃了一声,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那个‘要’字。

  淳于珟替她说了出来,他吻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唇,喘息说,“兰儿,咱们就要成亲了,早几天洞房可不可以?”

  “嗯……好……”沈若兰软软的应了一句。

  听到她的应允,淳于珟顿时如听到佛语纶音一般,激动的眼睛都亮了,跟饿了几天的饿狼冷不丁见到肉似的,恨不能马上扑上去,将她吞噬到肚子里。

  最后的一丝理智消失前,他敲了敲车壁,疾声吩咐,“快些赶!”

  狗剩子听到吩咐,不敢懈怠,赶紧甩开鞭子,那马儿便忙不迭地扬起蹄子,撒腿向远处跑去。

  此时已经出了农安县城,郊外的土道凸凹不平,马车跑在这崎岖的土道上,一路颠簸着,这样就感受不到车里的震动了。

  另外,加上马蹄的嗒嗒声,车轱辘的吱吱声,便能掩盖住车里急促的喘息了。

  沈若兰知道,自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种了药的缘故,也知道他那里有解药的药丸(之前在乌孙时她吃过一次的),但是她却没有跟他要。

  反正他们已经认定了彼此,再有三天就要成亲了,何必拘泥于早一天或者晚一天洞房呢?

  他们躺在墨狐大氅上,彻底的拥有了彼此,怕被狗剩子听到传扬出去,他们很小心,淳于珟初次尝试,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项运动,还伏在她的耳边发狠的说,从前从不知此事会如此畅快,从今天起,定要一日都不落空……

  这话说得沈若兰心惊胆战,胆战心惊,他的强悍的战斗力她已经领会到了,只这一次,她就给弄得伤痕累累的,要是日日都行此事,那她还得给祸祸死了?要是她因为这种事儿死了,人们得咋看她啊?将来的墓志铭得咋写呀?还不得叫人笑话死了?

  为自己的小命儿着想,她赶紧给他科普男人纵欲过度的坏处,劝诫他要行房适度,不可一位的纵欲,伤肾伤身啊。

  然而,淳于珟却什么都没说,光看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沉迷在这种感觉里了,沈若兰的劝诫对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这家伙决定的事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没办法,沈若兰只好委屈的说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她还小,还没有及笄呢,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对待她,太残酷了!

  看见她这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忽然意识到她可能真的被他给弄伤了,不觉又生出几分懊悔,赶紧去拉她的斗篷,要帮她看下受伤了没有?要是受伤了他这儿有药,可以及时帮她上药治疗。

  沈若兰怕羞,急忙推开他,用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说什么也不让他看。还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戳着他的坚实的胸肌,逼问他是不是后悔了,在知道这事这么舒服,是不是早就在王府的后院儿遍地开花了?

  淳于珟郑重的告诉她,与他而言,这种亲密的事儿要是不跟心爱的人做,那就毫无趣味可言,跟牲口交配没什么区别,叫她放心,往后他也只跟她一个人做,绝不会再去找第二个女人的......

  聊了一会儿,沈若兰很快就睡着了,她太累了,体力透支的利害,早就想睡了。

  淳于珟却睡不着,依旧回味着刚才的美好,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马,热血沸腾的,可是想到她疼成那副样子,心就软下来了,也舍不得再蹂躏她。

  毕竟她还小,才十四岁,严格的说来还是个孩子呢,他又是超大的体质,刚才的一个多时辰,也够难为她的了了。

  想到这儿,他坐起身,趁着她睡得沉,帮她检查了一下,结果见到她给摧残的不成样子,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

  他没想到会把她伤得这么厉害,先前书上有说过,女人的头一次会很疼,但是他觉得自己小心些、慢些,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却忽略了自己远大过常人的身体特征了。

  看到那还在缓缓而出的殷红血迹,还有触目惊心的伤口,肿的变形的某处,他自责不已,拿出一方干净的素白色纬锦帕子,擦拭干净,又从顺袋儿里拿出一小盒药膏来,在伤口处小心的涂抹上去!

  涂药的过程,自然又是一番折磨,但是看到她伤成那样,不管怎么想,都坚决舍不得再磋磨她,顽强的摒弃了邪念,上完药就躺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用身体给她温暖,免得外面吹进来的凛冽寒风把她给冻着了……

  沈若兰一路好睡,直到回到靠山屯时还是醒,淳于珟轻手轻脚的帮她穿好裤子,系好披风,才舍得把她叫起来。

  其实,要不是怕影响到她的名声,他都不想把她叫醒,就直接把她抱回到她家屋里去了。只是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他们往后还要在靠山屯儿活人,整不好得在这儿呆上一辈子,所以不得不注重名声,他只好叫醒她,叫她自己回屋去了。

  沈若兰在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才知道已经到家了,起身时,腿间那粘乎乎的感觉了没有了,她惊讶的低头看了下,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裤子。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车里却亮堂堂的一片,一颗夜明珠放在了车子的座位上,将车里的一切照得像白天一样清晰,沈若兰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块粘着血液的帕子,皱巴巴的丢在车厢一角呢,还有他那昂贵的墨狐皮裘里子,也染上了一片殷红。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立刻想到了他做了什么,低声道,“你帮我清理了?”

  淳于珟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是。”

  沈若兰差点儿捂脸,都羞得无地自容了,“往后不许这样了。”

  就算她是现代人,思想作风比古代的女子开放,但是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被人看,还被擦了,她真的觉得很难为情,几乎羞死。

  淳于珟见她这副窘迫,开心地笑了,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羞什么,往后这种事还多着呢……”

  沈若兰瞪了他一眼,随手将那个帕子藏在了手中,面红耳赤的下车去了。

  她不在跟他说话了,也不想再跟他见面了,都要羞死了……

  下车时,脚一着第,两条腿就忍不住的打哆嗦,像不是自己的腿了似的,几乎站立不稳了。

  也是,举了一个多时辰了,一会儿折叠一会儿肩扛的,换做谁都会觉得疼的。

  碍于狗剩子在,说不定还在看着她呢,她只好忍着不适,尽量做出步履平稳的样子,款款的回屋去了。

  送完沈若兰,狗剩子又把淳于珟送到了山上,淳于珟下车时,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他,声线清冷的说,“今天我跟兰儿一起进城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要是爷听说外面有一点儿关于兰儿的风言风语,你的小命儿也就到头了。”

  狗剩子第一次见到淳于珟时,就被他满身的肃杀之气给镇住了,人家不对他说什么他都战战兢兢的,这会子人家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他自然知道该怎么管好自己的舌头,于是连连作揖道,“是是是,爷您放心,兰姑娘是自己去的,小的压根儿就没见过您。”

  淳于珟见他还算识相,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进宅子去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跟兰儿在车上酣战的事,万一被狗剩子听到了一星半点儿,他若大着嘴巴说出去,他倒不在意什么,就怕兰儿的名誉受损,所以才想到用银子封住他的嘴,免得他乱嚼舌根。

  一百两银子对一个庄户人来说,绝壁算得上是天文数字了,狗剩子打开那张银票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那张银票凑到马车前挂着的气死风灯下,一遍一遍的看着,又是掐自己胳膊,又是抽自己的嘴巴的,直到真切的感到痛意,他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现在竟然有一百两银子了!

  “哎呀妈呀,这下子发财了,我也能买马车、盖房子了!”狗剩子捧着银票,激动的呜呜的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四下看了看,又紧张兮兮的把银票折起来,揣进怀里,飞快的赶着车回家去了……

  真是谢天谢地,他竟然发财了,算得上是有钱人了,可以翻盖一座大瓦房,再买一辆马车,往后光靠拉脚就能够养活他跟他的老婆孩子了……

  **

  沈若兰回到家,爹娘都还没睡,正等着她呢。

  见她回来了,娘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我说叫你爹陪你去你偏不肯,你看看,这么晚才回来,都惦记死个人了。”

  沈若兰讪讪一笑,她能说她早就跟淳于珟约好今天一起进城吗?

  娘是个迷信的人,听说男女在结婚前一个月内不宜见面,否则不吉利,于是就对沈若兰下过死令,再嫁到山上之前一个月,不许跟淳于珟私自见面,这会子要是她知道沈若兰偷着跟他相见了,还一起进城去,肯定会生气的。

  所以,只能含糊着说,“知道了,下回一定注意。”

  “下回?还哪有下回了?你大后天就要出嫁了,下回再进城也是你家男人陪你进了。”穆氏心酸的说了一句。

  女儿即将出嫁,即将成为别人的媳妇儿,穆氏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怕女儿看出她难受,就一扭身子进厨房去了。

  不多时,穆氏把给沈若兰留着的晚饭端了出来,几条手指长短的小炸鱼,都是自家鱼塘养的,用豆油炸熟,一条条金灿灿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还有一盘儿凉拌木耳;一个猪肉酸菜炖粉条,外加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光这几样,就都赶上一般人家过年吃的了。

  沈若兰在车上被淳于珟折腾了那么久,消耗了很大的体力,见到这么多丰盛的菜肴,不觉食欲大振,她笑嘻嘻的说,“谢谢娘,还是娘疼我!”

  穆氏帮她把饭盛了,递到她的手里,说,“别贫啦,快吃,吃完早点儿休息,累了一天了,不好好歇歇,等过几天嫁人时脸色不好怎么处?”

  沈若兰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含糊的说,“没事儿,我不累,也不困,娘你你帮我上前院看看去,看看瘦丫她们睡了没有?要是没睡的话,你告诉她们给我烧点水来,我要洗澡。”

  穆氏夹了一条小炸鱼,一边帮她择鱼肉,一边说,“都啥时候了,人家早睡下了,死冷寒天的就别折腾他们了,让你爹去烧吧。”

  沈德俭巴不得能为女儿做点什么呢,一听这话,忙不迭的说,“我去我去,正好我没事呢,我去给你烧去。”一行说着,一行一道烟的跑去给她烧洗澡水了。

  这两天,因为沈若兰就要嫁人了,沈德俭两口子心里都很难受,虽然女儿嫁人是好事,但是身为父母,嫁女儿跟儿子娶媳妇完全是两种心情,娶媳妇是往家里娶人,而嫁闺女则是要把他们如珠似宝的女儿嫁到人家去做小媳妇儿了,做爹娘的能好受吗?

  加上他们两口子都觉得对不起兰儿,兰儿从小到大,他们都没有好好的抚养过这孩子,让孩子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还替他们赚下这么大的一份儿家业,他们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愧疚,都很觉得对不起女儿,都巴不得能为女儿多做点儿事儿,好弥补一下他们心中的遗憾。

  沈若兰了解爹娘的心思,所以看到爹那么积极的去给她烧洗澡水,也没有拒绝,就由着他去了。

  穆氏一边给她择鱼,一边絮絮叨叨的跟她讲了些为妻之道,怎么和夫君相处?无外乎就是叫她温柔体贴,宽容大度,既能相夫教子,又能和睦妾室,做一个标准的三从四德女人。

  沈若兰哼哈的答应着,她知道娘深受封建礼教荼毒,所以只会教她做些在丈夫面前俯首帖耳的事情,让她接受现代的一夫一妻的制度是不可能的,她也懒得跟她掰扯这些,她的那些封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就算跟她说别的也没用。

  所以,不管他说什么,沈若兰就只管干答应着,不和她争执就是了。只是她心中自有一杆秤,她决定的那些事儿,也就是她的底线,无论谁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绝不可逾越的。

  打发她吃完饭,娘又要给她刷浴桶,沈若兰看娘还怀着身孕,一蹲一起的不方便,就没用她动手,自己亲自动拿丝瓜瓤,把浴桶刷得干干净净,随后爹帮她把烧热乎的把水一盆一盆的端进来,倒进了浴桶,好让他闺女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这次洗澡跟以往不同,一坐进浴桶,沈若兰就痛得差点儿跳出来,新撕裂的伤口处沾了水,火辣辣的疼,跟再伤口处撒了辣椒面儿似的,几乎都要把她给疼哭了。

  沈若兰暗暗下决心,往后一定要控制他的欲望,不能再纵着他尽兴了,不然,她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他手里。

  泡了一会儿后,伤口终于不那么疼了,沈若兰仔细的搓洗了一顿后,从浴桶里出来了。

  屋里的火炕已经被爹烧的热乎乎的了,躺在被窝里格外的舒服,沈若兰白天被累到了,躺在热炕头上也就三五分钟的功夫,就沉沉的睡去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脚心痒痒的,她缩了缩,那痒痒的感觉还在,像有人在故意挠她的脚心似的。

  沈若兰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在月明珠的光芒下,看见淳于珟正促狭的捉弄自己呢。

  “大晚上的,你干嘛啊?”沈若兰顺势踢了他一脚怕被他抓住脚丫子挠脚心,又赶紧把脚缩回来了,所到了被子里,脚心朝下,让他挠不着。

  淳于珟见她醒了,勾起唇角,说,“醒了?那正好,我来给你上药。”

  沈若兰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红了,瞬间睡意全无,人也一下子精神,“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又看不到。”他拿出一个寸许高的玉盒,打开后,里面的药膏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可就算是再好的东西,沈若兰也不愿意他给自己上啊,太羞耻了,于是断然拒绝说,“不要,就算看不见我也不要你帮忙,要么你就帮我找个医女,要么我自己来,反正不许你动手。”

  淳于珟从玉盒里挑起一指药膏,另一只手去掀她的被子,不急不缓的说,“其实,你今儿在车上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已经都看到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若兰一听,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抡起拳头雨点儿似的打在淳于珟的身上,跟让蚊子给踢了似的,边打边骂,“谁叫你上的?你知不知道要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

  淳于珟笑着说,“这个,咱们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那会子我就已经把该看的都看到了,你又何苦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呢?”

  “何况,咱们马上就是夫妻了,上个药还避讳那些做什么呢?你还帮我备过皮呢,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啊!”

  “谁像你那么厚脸皮啊!”沈若兰羞愤的低吼道。

  不过,虽然害羞别扭,但还是被他给说服了,她不在抗拒,只是还是很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让他给上了药。

  他上的很细致,里面外面肿的坏的地方都上了,感受着他那满是茧子的手指,沈若兰都不敢相信了,这双曾经令人闻风丧胆,杀敌无数的手,现在竟然在做这种事!

  哎,好尴尬啊,特别是上里面的时候,她羞得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好在没煎熬多久,终于上完了!

  他贴着她躺了下来,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耳鬓厮磨。

  沈若兰本来很困倦的,但是被他上药的事儿一刺激,就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还精神的很呢。

  她窝在他的怀里,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她今儿这么主动和随便,会被他误解的,于是,低声说,“你知道吗?我今天之所以没有抗拒你,还主动迎合你,是因为我中药了……”

  她把自己在段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淳于珟,并把自己的疑惑也说了出来。

  淳于珟本来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表情和动作都快要化成水儿了,但是,听到她这番话后,忽然戾气骤起,阴森森德说,“你是说,有人想算计你,让你跟段元焕滚到一起,对吗?”

  沈若兰肯定的说,“正是。”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主子!”

  声音小的几乎可以忽略掉,沈若兰根本就没听见,不过淳于珟却听到了,他立刻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床前,隔着窗子道:“什么事?”

  “主子,适才段元焕派人送过几个女人来,说是这几个女人在白天时得罪过沈姑娘的,请主子发落!”

  淳于珟冷声说,“都挑断手筋脚筋,扔到山里喂狼去!”

  “是!”

  外面的答应了一声,就再也没动静了,应该是去办事了。

  沈若兰在炕上,也没听清外头的人说的是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她发落的是谁,只是觉得他这样动不动就割舌头,挑断手筋脚筋的太残忍了。

  不过,就算是残忍,她也不回去干涉的,这里是古代,自有雇人生存的法则,要是把现代的一套民主民权概念搬到这里,肯定是行不通的。

  所以,她虽然不认同,但是不会跟着参合,就随他去吧,只要她管好自己,不随便杀人害人就好了!

  ------题外话------

  昨天只有是个人看到删改前的文,真是对不起大家,至于被要求修改的原因,相信大家已经猜到了。

  【捂脸】

  书名《最强重生:逆天腹黑狂女》作者:墨重华。

  上一世,父母厌弃,朋友背叛,师门利用,叶沉仿佛遭天地遗弃,被人诅咒,踏着血海尸山,成为修罗至尊。

  一场无聊的沉睡,再睁眼,竟成了嗷嗷待哺的婴儿?

  上一世不曾体会的,这一世竟然纷沓而来?

  什么?

  有人想要破坏这一切?

  叶沉勾唇冷笑,怎么当她这个修罗之尊,白当的?

  学秘法,绽风华,明珠耀耀,笑傲轻狂。

  当重临至尊,她回头看去。

  永远包容的父母。

  生死之交的朋友。

  死生不离,一路相伴的……他!

  四目相对,温情脉脉。

  他温柔一笑道:“沉沉,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