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什么?唔……唔……”

    黄芸芬尖叫着,却马上吼不出来了,因为刘常宏那一反扑,左手捂住了她的嘴,上半身也压住了她。

    顿时,黄芸芬如同受了极大侮辱一样,双手用力推在刘常宏健硕的胸膛上,头部狂挣,居然还让她挣开了。

    刘常宏这样做,虽然是恼火极了,便也只是想让捂了这女人嘴而已。可哪知道黄芸芬一挣开头,便又是白玉双手狠推着他的胸膛,尖声惊骂:“臭打杂的你想干什么?你想学你爸一样做强奸犯吗?你们家有这个传统吗?你个傻逼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混蛋,你给我……”

    刘常宏没想到这女人还这么嘴利刻薄,特别是这贱人骂了父亲,又自傲身份,让他更是狂火爆炸了。荒山野地,来往无车,天色渐黑,女人疯狂而尖酸,口气香喷喷的,一身玫瑰浓郁香,一切都刺激得刘常宏脑子里一片旺火熊熊,他几乎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狂吼如猛兽之嚎:“烂贱人,我爸不是强奸犯!是汪楠那贱人害他的!市长儿媳妇又有什么了不起啊?老子今天动了你又怎么样啊?”

    刹那之间,刘常宏整个英俊冷峻的面容都有些扭曲,带着愤怒与复仇般的火焰行动了。

    “混蛋!强奸犯!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黄芸芬尖声斥骂着,疯狂地挣扎着,摇头晃脑,如一只绝望中的小羔羊。她突然发出一声尖锐无比的惊叫,感觉身体受到了巨大的侵害。

    黄芸芬在绝望地哭叫,痛楚无边,可没有人能救得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失守是自找的,因为她一次次践踏一个男人的尊严,时时折磨着他,让他再也忍无可忍。

    刘常宏一阵阵如兽一般地咆哮从车里传出来,吼出了心中许久的憋闷与压抑:“贱人!老子是臭打杂的吗?老子就是!就是又算怎么样?你又来折磨我啊?你又骂啊?骂我爸骂我妈骂我全家啊!骂啊!”

    “死贱人!你内分泌紊乱,你性情暴躁,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市长儿媳妇吗?你是吗?不!不!不!你就是一个泼妇,是个贱人!”

    “臭女人,你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一根汗毛吗?老子不敢吗?都是你逼的!是你逼的!逼的!!!”

    “你叫救命啊?你又叫啊?你不是痛苦吗?你不是耻辱吗?你就应该尝尝痛苦和耻辱的滋味儿!你他妈个泼妇、贱人、喂不饱的**,你叫啊,你又叫啊……”

    “你们谁都叫老子刘常怂,欺负刘家爬不起来!给老子白眼,折磨,让老子做杂活,累死累活!你们又来折磨我啊?折磨啊?”

    “……”

    狂吼越来越凄厉,刘常宏竟然落泪了。回首两年的压抑岁月,回想命运的转折,他心酸而泪,他感慨而泪,他更为疯狂的报复行动兴奋而泪……

    ……

    ……

    黄芸芬闭着眼睛,奄奄无声,流着泪,泪混鼻涕,满面雨露,一片凄然之状,倒在宽大的座位上,只剩下喘息。越野车里安静了,一片黑暗,汗味儿与浓郁的玫瑰香味儿混合在一起。

    车外,天地之间黑暗浓浓。深蓝得发黑的天幕上,有几颗眨着冷眼的星斗。远处的山峰都浸泡在浓浓的雾流之中,若隐若现。风在冷冷地吹,不停地吹。夜鸟偶尔鸣叫,影儿划过天穹,消失。

    荒山野地,无人,白色的越野车,在路边上显得很扎眼。车靠着山岩的那边,因为震动而磨掉了很多的漆,更磨下了不少灰色的玄武岩粉,落在地面上,一抹又一抹,一小堆又一小堆……

    刘常宏感觉酣畅淋漓,泪水早干了。当他喘息完毕的时候,身子动了动,低头看着黄芸芬那张脸,冷冷地笑了笑。

    黄芸芬这时候睁开眼,嗓子都有些痛了,耻辱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她无力推开刘常宏,只能沙声斥道:“刘常怂,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什么英雄啊?你是禽兽,无耻的禽兽!我要告你强奸!我要让你坐牢,让你和你爹一样!”

    这样的话,像是黄芸芬无尽的控诉,听起来还让人有些动了恻隐之心。

    可是刘常宏什么也没说,居然爬起来,默默地穿起自己的裤子。黄芸芬见他不答话,居然是爬起来拼尽所有力气一样,用双拳抽打着他宽宽的肩背,用脚蹬踢他,甚至想用手挠他的脸。

    可是,刘常宏在黄芸芬想挠他脸的时候已爬到了驾驶座上,坐了起来,回头淡沉沉地说道:“黄副主任,事情已经发生了,面对现实吧!”

    听到这淡然的语气,感觉刘常宏像是没有发生那回事一样,黄芸芬当场气炸了,气得快晕了似的。她无力地倒在座位上,沙声斥道:“面对现实?什么叫面对现实?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让你坐牢,把牢底坐穿,让你们刘家再也抬不起头来!没人能护着你了,卢海洋不会,胡泽玉也不会!你只有死!”

    刘常宏呵呵一笑,扭头看着黄芸芬,说道:“来吧,黄副主任,我来教你怎么面对现实。第一,你包里如果有纸巾的话,赶紧处理一下你自己;第二,尽快回到隆安或者到长隆县,紧急避孕药72小时有效;第三,在告我强奸的时候,先想一想你的名声,就你这样被别的男人睡了的女人,赵家还会要你吗?想想我的网络技术,把你搞臭,轻而易举。你要是想鱼死网破的话,那也可以啊,我坐牢,你等着臭,反正坐牢之前我睡过了。当然,等我休息一会儿,还可以再办你!”

    好家伙,刘常宏这手段,这冷静的心态,看来心性的磨砺效果不是一般的,而智商更不是一般的。特别是他最后一条,狠狠地切中了黄芸芬的软肋,说得黄芸芬当场都有些懵了,也恐惧了。

    是的,黄芸芬贪慕名利富贵,离开赵家,所有的地位都会失去;而她更直接的,是害怕刘常宏再次将她强暴。这个混蛋像个魔鬼,一点不怜香惜玉,此时她还感觉火辣辣的。而男人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时间会更久的,这一点经验她还是有的。

    黄芸芬有些呆了,双眼愤怒地望着刘常宏,狠不得一刀杀了他。可她却只能愣了片刻便无助地骂道:“你这个畜生!畜生!禽兽!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刘常宏看着黄芸芬的反应,便知道这女人不敢告发自己,心里暗自冷笑两声,又道:“好了,黄副主任,骂我也没有用,消除不了发生过的一切。当然,我会永远记住你,两年来第一个我睡过的女人。面对现实吧,我看我们还是试着拦一辆车去长隆县,那里还有饭局在等着你这个大主任。你要是不去,怎么能展示你市长儿媳的影响力,展示给那一帮老家伙你的迷人外表和性感身线呢?呵呵,你皮肤真好,身材也很霸道,让我一生都会回味的。如果你不收拾自己,我来帮你,发自内心的想帮你,可以吗?”

    “还吃个屁啊?我要回家!你自己滚去长隆,最好死在那里!我不要你帮我,你这个脏人,烂人!”黄芸芬听得怒火腾腾啊,满心无助,可她只能骂完就自己找自己的包,然后拿卫生纸收拾自己。

    这个一收拾啊,黄芸芬真是又急又怒,连连骂道:“刘常宏,你这个变态,恶心!你这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啊……”

    黄芸芬不停地骂着,却也是不停地擦着脸、头发,真是耻辱又恶心。可刘常宏在前面驾驶座上坐着,一脸淡淡的笑意,而且还拿起了方向盘上黄芸芬的内*裤,回头扔到了后座上。

    这样的时候,黄芸芬下半暴露在空气中,她赶紧一并双腿,挪去挨着右车门,不想让刘常宏看见,同时吼道:“臭流氓,滚开!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