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为难与羞涩之感,但后臀上的情况严重了,让李冰岩不得不一脸羞红地对刘常宏道:“你转过身去……”
“哎哟,我的大美女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好好好,我转过去!”刘常宏一脸的焦急,真是一点邪念也没有,说着还是转过身去了。
帐篷外的火堆燃得旺旺的,火光映射进来,照着刘常宏那张英俊的脸,脸上写满了焦急。李冰岩也在火光之下,趴在了地上,飞快地撩起了红色的羽绒服,然后将贴身的淡蓝色笔筒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退下。
李冰岩满心的羞涩,只是将伤口地方露了出来,但也是雪白圆润的迷人两片。她感觉身体的隐私部分那么暴露出来,空气有点凉凉的,但也只能马上趴在睡袋上,轻声道:“常宏……我好了……”
刘常宏转过身来,目光扫处,顿时有些血脉贲张之感。那迷人的弧球白玉之物,实在让他有些心跳加快。只是李冰岩左臀右下方——靠近隐秘地的地方,有两点暗红的血点,但那里的白色肌肤已变成了青乌,情况看起来很紧急啊!
当下,刘常宏也不敢多乱想,马上两步过去,趴俯在李冰岩的身下,伸嘴便朝着那蛇牙齿迹的地方吸去。刹那间李冰岩娇羞地呼了一声,后臀都收了收,但却已是更感觉到伤口痛感消失,整个后臀都处于麻胀之状,只能忍着羞涩,任刘常宏吸着毒液。
刘常宏那一开吸,李冰岩身上淡淡的女子香气,混着徽微的汗味儿,还有隐秘处的淡然腥香,实在是有点刺激神经爆炸。可他忍住心头的躁动,咬住那果冻般柔嫩有弹性的肌肤,用力地吸了起来,只恨不得将李冰岩肌肤下的毒血全部吸出来。
刘常宏一边狠吸,一边朝着外面吐着血。他能感觉到血的热度,腥味儿中竟然有一种淡淡的香甜之感,那种感觉让人神经变得更灵敏,仿佛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如此的情况让刘常宏倒是有些纳闷,没见过这样的蛇毒呢!按他平时猎书阅读的经验看,血被蛇毒浸染之后,会是腥臭发黑的,而李冰岩这血地是那般味道。
为了将蛇毒吸得更干净一些,刘常宏不得不松嘴急切道:“冰岩,犯冒你了。蛇毒可能扩散得更多一些,我不能不挤压一下。”
“嗯……”李冰岩趴在床上啊,脸上火辣辣的,倒也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唉,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对过自己啊,真是羞急人了。
刘常宏得到李冰岩的许可,马上俯下嘴去,一边用力地吸着伤口,一边两手用力地挤着李冰岩的右臀,这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却也是很有用的。刘常宏双手感觉到那里的弹性与嫩柔,心跳也快,但吸得更快,伤口流出的血也更多了,淡淡的甜香味道。
不到五分钟,刘常宏吸得不能再吸了,那两处蛇牙咬迹只是淡红的小眼儿,周围的皮肤更是苍白了,而被他揉挤过的地方都白里透着红,煞是诱人可爱。他马上站起身来,背对着李冰岩,焦急道:“冰岩,虽然吸了大部分的蛇毒出来,但恐怕其余的毒液还在向全身扩散,我得马上把你送回长隆县,急救一下,或者回隆安去。你快穿好!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身体麻痹,或者伤口痛,或者头晕之类的?”
李冰岩回头看着刘常宏的状态,果然是感觉到他真是个正人君子,而且非常细心。她马上一边穿着自己的内裤和裤子,一边回道:“现在我只感觉蛇咬那里有点痒,并不发麻了,腰上倒是有些发麻胀。伤口不痛,头也不晕,身上也有力气。”
刘常宏听得更有些焦急,马上道:“这是余毒没有吸出来,蛇毒还在扩散了,必须送医院才行了。”
“可是……现在天都黑了,我们要赶回长隆县的话,你会骑车到明天中午的,而且骑车也不安全啊!”李冰岩已穿好了裤子,站了起来,在刘常宏身后红着脸道。
刘常宏闻声便回头看着一脸红润的李冰岩,见她那双眼里满是动人的羞意,心中也不禁是浪了浪。可他还是控制着自己原始的情绪,认真道:“那也不行啊,哪怕是骑到明天下午,也得送你回去啊!走吧!”
刘常宏说完,便快速钻出帐篷,越过火堆,走向洞穴外面停着的越野摩托车。李冰岩见状,也只好紧跟在他的身后,也没有别的感觉,就是那麻胀的感觉从屁股上向着腰上、背上、双腿漫延,漫延过后便是有些发痒。
刘常宏一到了摩托车边,马上把两人的所有行李都取了下来,放到洞穴里,连两桶油也放了进去,这样能减少载重量,跑得更快的。当然,他迅速地给油箱里加足了油,然后发动起了摩托车,前灯开得雪亮,射穿浓雾的感觉。
李冰岩马上坐上了摩托车,与刘常宏面对面坐着,双臂搂紧了他的腰,上身与之上身贴着。刘常宏什么邪意也没有,认真道:“冰岩,可能会很颠簸,抱紧我,没问题吧?”
“嗯,我没问题,身上有力气,就是身上麻胀感在漫延全身,漫过了就痒。”李冰岩紧了紧双臂,说道。
“有力气就好!”刘常宏虽然感觉李冰岩那弹弹的胸*挤着自己,却依然是无邪意,马上松刹车,朝着林子外面的来路疯狂地飙去。
越野摩托车的马达轰响,充满了沉沉韵律美感,雪亮的灯光在浓雾中晃动着。刘常宏死盯着前方的路,把好车头,尽可能快地骑行着。他和李冰岩不时就颠簸得身体抖跳得厉害,但好在骑行技术不错,也没有出什么意外。
夜风浓雾,冷冷嗖嗖的,李冰岩抱着刘常宏,心里头有些安慰和感动。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毒可能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是麻胀和微痒而已,但这个如山一般的男人,又如潇洒的骑士,宽大的胸膛,实在让她有些心底触动,甚至那淡淡的汗味儿,都让她心跳有些快,脸都有些发烧了。
特别是不时的抖动之间,李冰岩的脸挨着刘常宏的脸,两两摩擦,更让她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刘常宏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在难行的道路上认真骑行着,竟然是把时速飙到了六十公里左右。他只是想更快一点将李冰岩送回长隆县,在医院处理一下,然后还得送回隆安找秦子明,这个医生的医术很靠谱的!
不过,当刘常宏急速飙出了五公里,刚刚穿出一片林子,车子抖得高了一回,李冰岩发出一声尖叫。他也是急稳车头,然后才感觉到了李冰岩有些不正常了。
那时的李冰岩,抱着刘常宏更紧,脸贴着他的脸,脸上像烧红的铁块一样,温度很高。她身上也是漫起了热气,整个人像着了火一样,身上的芳香和微汗味儿都蒸发出来,呼吸也显得很急速,而且是张着嘴出气,口气芳香热热地扑在刘常宏的脸上。
“冰岩,你怎么了?”刘常宏急得大叫起来。
可是,李冰岩紧紧地抱着刘常宏,呼吸急促,一身还是滚烫烫的,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无法回答。
这样的情况让刘常宏一下子更着急了,这要是李冰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是回去不好向卢书记交待啊,恐怕她男朋友真要拿刀劈了自己。也就在那时,刘常宏的摩托车灯光射到了眼前二十米外一条小溪的对岸,突然心底燃起了一丝希望来。
因为小溪的林子里,是一处草棚,刘常宏和李冰岩下午过来的时候,那里有一对采药的中年夫妻,那时他们还在烤玉米饼的。既然他们是常年在大山里采药的怒苗人,那必然是见识过毒蛇之类的,被咬伤也再所难免,他们一定知道这冬天里还能行动的蛇是什么种类,也一定会有办法解蛇毒的。
“冰岩,你有救了!”刘常宏心底狂喜,嘴里大声吼道,然后骑着摩托车朝着小溪里狂冲而去。
那时的刘常宏和李冰岩走得急,都没有穿长筒水靴在身,溪水“哗哗”作响,两人下半身几乎湿透了。刘常宏都感觉到寒冷刺骨了,而李冰岩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一身还如火,两臂搂得刘常宏更紧了,如同铁钳一样搂着。
很快,刘常宏飙到了小溪对岸,冲不进林子里,因为树太密实了。他一停车,马上抱着李冰岩跳了下来,借着摩托车直射着小草棚的光线,朝着那里冲去。
可是,刘常宏冲到离小草棚还有十来米的时候,便已是听到了那草棚里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顿时,他的心跳有些加快,看来那对怒苗夫妻居然……深夜在野地草棚里行那事,听那动静,实在也是挺大的,好像男人很勇猛,让女人很享受。
刘常宏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这一对夫妻醒着,那就好办了,但也不能冲到人家草棚里打扰好事。他想着既然这中年夫妻采草药,当然是要卖给汉人药贩的,一定能听懂汉语,便是抱着李冰岩停下来,朝着小草棚用尽全力大叫道:“好心的两位怒苗老乡,快救个命啊!我的朋友被一条红蛇咬了,救个命啊!”
刘常宏这么一嗓子吼出来,实在是阵仗有些大,竟然惊得更深的林子里夜鸟乱飞,叽喳乱叫,翅打枝叶,野兔子从林子里窜出来,甚至有两只慌不择路而跳进了小溪里,游向了对岸。
同时,那小草棚里的男女欢爱的激情声音一下子没有了,一个比较熟悉的汉语男音传出来:“讨厌的汉人,吼什么吼啊?坏我好事,真是没良心的汉人!被赤赤蛇咬了又不要命!你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呃……刘常宏听得一愣啊,自己都急成马了,这怒苗男子居然还说不要命?他真是不相信,一边抱着李冰岩朝着不到十米外的小草棚奔去,一边大声回道:“老乡,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的。我朋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身像火烧啊,怎么可能没事啊?你们长年在山里采药,一定知道这蛇毒怎么解啊!求求你们了,帮个忙好吗?”
话音刚落,刘常宏已冲到小草棚做门的草帘子面前了,里面传来怒苗男人不满的声音:“赤赤蛇的毒,我们解不了。我问你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
刘常宏知道人家夫妻在里面刚刚战停,也不便闯进去,万一惹恼了人家,可能李冰岩就没得治了。他只能焦急地站在草帘子外,说道:“不可能啊,你们一定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们一定能解毒的。帮帮我们吧,我刘常宏给你跪下了!”
我的个天,刘常宏语音落,果断是抱着李冰岩“扑”地一声跪在了地上。李冰岩浑然无知觉,一身如火烫,双臂紧紧地搂着刘常宏的脖子,几乎有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可这时,那怒苗男子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问你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刘常宏真是郁闷啊,这怒苗老乡他前后问过三遍这个话了,何意啊?但他还是跪在地上,吼道:“老乡,男人女人中了蛇毒,有什么区别吗?求你了,快出来帮帮我们吧!”
“你们这些汉人啊,就是不懂人话吗?我问你朋友是男……”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出来,那草帘子已然一揭,光着强壮上半身的怒苗中年男子站在了门口。他下身穿着白色的土布短裤,一身的药香混汗味儿,刚刚说了一半,便低头一望刘常宏和李冰岩,脸上惊了惊,道:“哟,还是个漂亮的丫妹头!”
刘常宏当然在李冰岩的怒苗语教导下,知道“丫妹头”是怒苗语里“女子、女人、女娃”的意思,至少发音和汉语“丫妹头”很相近,算是一种比较亲近的称呼。他抬头看着怒苗中年人那张有些黧黑的脸庞,苦求道:“大哥,你看到了吧,我朋友是女的。你能不能救求她啊?我求求你了,她真的不能出事……”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救不了你的丫妹头。”中年人马上抬手打断了刘常宏的话,转身朝着草帘子里面走去。
刘常宏听得好生失望,真是不敢相信这怒苗人见死不救,他觉得这个采药人一定是有办法的。对于如此冷漠的怒苗人,他真是怒气横生,马上抱着李冰岩从地上站起来,准备武力相要挟了。他就不相信自己用武力,这个怒苗男子还顶得住?
可没想到,刘常宏刚刚站起来,那怒苗中年人已进小草棚里,草帘子也放下了,他的声音却是从里面传出来:“你等一下,我和我家丫妹头先出去,你先陪你朋友睡一觉,做做那种事情,解解头毒,我是不能帮你朋友解的,只有靠你自己了。”
呃……刘常宏瞬间都听傻掉了,实在没法相信,居然是这么一种解毒的方法,难道那蛇毒就是春药不成?他也发现自己有点错怪这怒苗采药人了,人家一直问是男是女,居然是指的这个意思。
不过,刘常宏抱着一身火烫的李冰岩,还是有些疑惑道:“老乡,这种解毒的方法可靠吗?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我刚才把她的毒都最大程度吸出来了,不存在什么头毒了吧?”
“嘿!我说你这个汉人,怎么不听我的话呢?我和我家丫妹头采了五十年药了,还不知道赤赤蛇的解毒办法吗?你要是不相信,我来帮你解解,我倒愿意,而你愿意吗?一看你们就是来山里的汉人情侣,客什么气啊,脱了衣服裤子做啊!赤赤蛇的毒,不管你吸了多少出来,一入身体就起作用了。头毒解了还有九毒,每天保持和你女朋友做两次,每次都要让她特别舒服到极点至少一次,哦,也叫高*潮。九天之后,你女朋友就会醒过来,就完全没事了。要不这样做的话,你就等着她变成傻瓜吧!”那怒苗中年人在小草棚里,汉语慢慢地蹦了出来,说得倒是很有经验似的。
刘常宏听得脑袋都大了,内心一阵抓狂。他是极聪明的人,当然明白了怒苗中年人的话里意思了,那意味着李冰岩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将有九天时间无法醒来,而自己必须和她做九天夫妻,做十八次的爱,不不不,加上解头毒,那是十九次啊!可是……这不是趁人之危吗?自己有些喜欢这个漂亮女记者,可她呢,她有男朋友啊,叫她以后怎么办?可要是不这样做的话,那只能等李冰岩变成痴呆了,那也不好啊!
当然,刘常宏也是有些惊讶,这对怒苗夫妻看上去也都不过是四十岁的人吧,怎么……还采药五十年了?连前世的采药生涯也算上了?
于是,刘常宏又想起一路上怒苗人对自己和李冰岩的漠视,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这采药人在捉弄自己和李冰岩啊,或许李冰岩根本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于是,他强镇了情绪,说道:“老乡,我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解毒方法,你不会是逗我们玩儿吧?难道你和你和爱人要是谁被那蛇给咬了,也是要做十九次那种事情才行吗?”
“唉!你这个汉人真是让人头痛,做那种事情不是很舒服吗?我刚才都还没有做够,就被你打断了。你爱做不做,反正要傻的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们采药或者打猎都带有赤赤蛇的苦胆水抹在腿上,不会被咬的。是你们这些可恨的汉人要来这里玩儿,被咬了真是活该!三个小时之内必须解头毒,要不然你后面做一千次也不顶用,你女人还是要痴呆!我再问你一次,你们要地方吗?不要的话,我和我家丫妹头就睡了。”怒苗中年人的话又慢慢地蹦了出来,显得有些生气了。
这一下子刘常宏完全相信了,心头也狂躁无奈了。唯今之计,也只有按怒苗采药人的说法去做,不做不行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