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做这种事情,没有见过比刘常宏还苦逼的人。可他虽然在感叹,但是身下已然壮观起来了。没有办法,李冰岩诱人的地域对男人便是一种深度的刺激。

    那是一片迷人的风景之地,雪域般纯洁的圣地上,青幽幽的草地上,盛开着一朵娇巧的玫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总在催人奋进。

    刘常宏钻进被子下面,蒙住了自己和李冰岩的头,然后闭着眼,缓缓地采摘着玫瑰。

    外面的林子里,高升的太阳照不散浓雾,雾如牛乳一般在林间流荡。林子里依然有鸟儿在飞翔、扑腾、欢闹,享受着自己的美好。而小草棚里,一切似乎也变得美好了起来。

    粉红的玫瑰绽放着,采花人节奏缓慢得优雅,内心里的纠结和那深度的爽意纠缠在一起,让人痛快和兴奋得难受。

    赤赤蛇的毒性作用下,李冰岩身上还是发烫。刘常宏能感觉到自己仿佛是行走在一片火热的沙漠之上,热热的空气里混着鲜花的芬芳,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自己,烘烤着自己的灵魂。他不由得加快了一些速度,因为喉咙发干,渴望能饮到山泉。

    而那圣洁的雪域之地,玫瑰花间,不知不觉流出溪水来,清澈的,温暖的,让人无比解渴的。雪域静静,溪水潺潺,甚至汹涌如青春的节奏。

    在那样的地域之间,刘常宏渐渐忘却了心灵上的负担,进入了一种欢快地境界,享受着这一切带来的美好。他忘记了身体实际在何方,只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迷恋那一片火热的沙漠,那里一切的景致都那般迷人,让人留恋忘返,竟为之而疯狂。

    不知不觉,这个热闹的林子里,原本静静的小草棚里,也变得响声大了起来。空气里充满了温暖的味道,混着迷人的腥香和汗香……

    接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李冰岩早已达到了原始的颠峰之态,而且是两次。刘常宏差一点忘记了一切,幸好还是及时刹车了,结果……他艰难地撤军出来,壮观如白瀑汹涌,释然奔放于外。于是,那雪域草地上,多了白玉一点又一点。

    如此一来,刘常宏亦然感觉到魂飞九天之外,全身都更为舒泰。恰那时,他也才发现,被子早已挪到了一边,自己穿着上装,而李冰岩什么也没有。

    低头看去,李冰岩一身的汗珠,汗味儿里透着女子本体之香。她那红润无比的脸蛋儿,更是光采照人,如同那雨露滋润后的初荷,娇艳不失婉约之态,迷人得挠着你我之心。

    刘常宏越看越喜欢李冰岩,竟一时痴了,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吻那一抹动人的香唇,也是回味无穷之感。

    一吻毕,刘常宏突然又思及董清,蓦然间心底就揪结了。他赶紧起来,拿起另一个水囊来,却发现里面的水都已冷了,自己行动的时间似乎也太久了点。

    不过,刘常宏想了想,觉得这水冷一点,也应该没有事的吧?再一看李冰岩雪域草地上的白玉点已然如水了,那时他的细胞在液化,他赶紧拿起毛巾擦了擦起来。

    接下来,刘常宏又帮李冰岩清洗了一遍下半*身,将自己也洗了一遍,然后给李冰岩盖上了被子。李冰岩就是一个睡美人,安安静静地躲在白草堆上,一动也不动,身子还是烫,只是比先前又要降低一些温暖了,这是唯一让刘常宏安慰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常宏只能呆在林子里,小草棚里,守护着李冰岩,同时为她解毒。每天早上,他起床,去溪边洗冷水澡,然后回来用水囊烧水,同时练习太极推手,精神头越来越好。

    早饭后,休息到半上午,那便是得和李冰岩做上一次;晚上十点的样子,他也得做上一次。面对这样的美女,他实在有些难以控制,只能每一次都做得很久,然后选择释放在身体外部。做完之后,他当然是将李冰岩和自己都细细地擦洗一遍。

    刘常宏的持续时间挺长,所以李产冰岩原始的反应也很强烈,有时候会有两三次兴奋的颠峰,有时候甚至会有四次,完全达到了解毒效果。当然,她会出很多汗,刘常宏也会用嘴慢慢地喂她水,只是无法喂食物了。带来的水用完了,便是在林子后面的山崖缝下接泉水。

    泉水装进从那边山沟里砍来的大竹筒后,刘常宏在溪边取来稀泥,和着一些林子里的粘土,一起糊在竹筒外,然后再斜架在火上烧,也能将水烧热。烧热的水,用原来喝空的瓶子保存起五瓶来,也足够两人一天的饮用水,第二天又接着这么烧。

    因为李冰岩没有意识了,所以小便也有些失禁的状态,刘常宏当然是细心而不厌其烦的照顾着,没有任何怨言。但奇怪的是,她因为没有食物补充,体能也因为两人的性爱会消耗,人是瘦削了许多,但却皮肤很好,光鲜嫩泽,极有弹性,整个人更充满了青春润泽的骨感。

    那般的李冰岩,让刘常宏真是有些深深迷恋,每天两次,做得渐渐地深醉其间。而他最终还是在夜里的时候,脱得光光的,抱着李冰岩暖烫烫的身体。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冰岩的身体越来越趋于正常,人也越来越瘦削,却更充满了别样的美感,让刘常宏搂在怀里真是舍不得放开。不自觉地,刘常宏也在这样的行动中喜欢上了李冰岩,想着她有男朋友,心里居然还会酸。只可惜当他突然又想到董清的时候,便只能暗自伤叹了。

    食物在第四天就断掉了,剩下的日子,刘常宏拿着霰弹枪在林子里打猎,倒很轻松的事情。他每天打一只肥美的越冬野兔,足够一天的食用了。

    早在第二天的时候,刘常宏就打了一只山鸡,拔毛洗净,切成块儿,放在外面糊了稀泥的大竹筒里,加上水,放在火上炖了好久,最后还挖了些野葱块根和采一些野茴香籽做调料,炖出鲜美的山鸡汤,自己喝一些,喂李冰岩一些。

    总的来说,在这原始森林里面,刘常宏守护着李冰岩,解毒着李冰岩,日子过得虽然寂寞,倒也并不是很清苦。大自然有丰富的野物馈赠给他,他饿不着;这里有甜美的山泉,他渴不着;李冰岩那越发迷人的美人在草堆上,他更性饥渴不着!

    隔个两天,刘常宏还会在山里拔些叫做“鸦鹊草”的野草来,烧上热水,用这种野草给自己和李冰岩洗上一次头。野草能产生白色的清香泡沫,倒是不错的洗发材料,这是刘常宏小时候在回阳县就知道的常识。

    洗完头发,他便用毛巾将之擦干,对李冰岩的照顾也算是无微不至。有些可笑的是,刘常宏经常渴望李冰岩会来月经,结果她是怎么也不来呢!

    而在外界,长隆县委宣传部接到了上级文件,还算是行动起来,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办公室的牌子挂了起来,给刘常宏也安排了办公室。可是,没有人拿这事情当回事儿,办公室安排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打扫。

    董清姐弟俩自然是牵挂刘常宏和李冰岩,一去就是十天了,居然还没有回来,看样子是要走遍32寨再回来吗?当然,山里32寨都有圩子,他们不担心刘常宏和李冰岩的补给问题;而现在天冷了,通往更深处寨子路上恐怕瘴气要少得多,他们也不太担心这个。唯一担心的,还是刘常宏和李冰岩的安全,万一晚上睡着了,来了熊或者豹子之类的猛兽呢?而且这长隆百万大山之中,是有老虎的,万一遇上怎么办啊?

    董大勇是男人,觉得刘常宏比自己还爷们儿,身上带着霰弹枪,应该问题不大。可董清不一样,到底是女人家啊!特别是……刘常宏走后第三天,董清接到了陈立雪的电话。

    陈立雪没有说起两千万欠条的事情,而是说起婚事,听得董清惊呆了。董清也没有想到,陈立雪居然是逼刘常宏和自己结婚,而是拿刘常宏的前程来威胁他。

    得到情况之后,董清无法说愤怒,反而是有一种欣喜在里面。她想想那天早上刘常宏的反应,觉得他心理素质很棒,应该是想先去寨子里考察和找到阿奴代,然后再回来和自己说婚事的事情吧?

    董清自然是期待做刘常宏的妻子,心里倒是不知道刘常宏是不是很愿意娶自己,但却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关心着刘常宏。她好希望刘常宏能早点回来,想想那夜的风情,她随时心跳都会快,某个神秘的地域都会渗出一些液体来。

    只是董清心里有些疑惑啊,以陈立雪的为人,怎么可能这么就放过自己和刘常宏呢?他对自己这么痴心,势力那么大,怎么会这样做?想想这一点,董清还是心里有些不安定,总觉得陈立雪还得对刘常宏做点什么才行吧?

    不管如何,董清发现自己深爱上了刘常宏,没有他真的不行,但也没有把一些事情告知董大勇。所以,那日复一日的等待和思念,都变得极为漫长了……

    隆安市委社精办那里,黄芸芬将刘常宏彻底下放到了长隆县,心气儿颇顺啊!她特别是想着刘常宏在那穷地方,又是个负气正直的人,和其他人都没有共同语言,走不到一块儿的,肯定会各种不顺利,特别是自己又给长隆县委宣传部重点交代了,绝不能理睬刘常宏什么,他干什么都得有人站出来反对和干扰,想想刘常宏的日子,那绝对是不会好过的了。

    黄芸芬一直还记得自己在长隆县委宣传部开会时提的“四个必须”,眼看着日子到了,都还没有刘常宏手写的材料递回来,她心火腾腾的,感觉这个下级就他妈不听话呀!

    于是,黄芸芬还亲自给长隆县委宣传部长周明礼去了电话,问一下是什么情况。周明礼那老家伙倒是一五一十地汇报了情况,说刘常宏自下寨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在长隆县露过面了,兴许是要在下面呆很长时间了,他顺便还说了——天气越来越冷,山里的条件会更艰苦,刘常宏装样子下寨子,恐怕到头还是要吃不了苦而回来的。

    黄芸芬了解到情况之后,倒也是相当的开心,恨不得刘常宏死在深山里才好。她只是告诉周明礼,一旦刘常宏回来了,让这家伙赶紧把调查报告写上来,要催着点儿。周明礼当然是一口应诺,坐等刘常宏回来,他也会摆一下部长的谱,就不怕刘常宏不听自己的。

    不过,刘常宏这一走,隆安市社精办里乃至整个市委宣传部都少了一个全能王,看不到刘常怂的身影,无法让他帮着做这做那的,让很多人居然不习惯了。遇到要写材料的时候,那些家伙个个把以前的老材料拿出来,改头换个面,然后照样发下去,继续那样敷衍着宣传部的工作,应付着全国上下仿佛在狠抓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胡泽玉在南湖军医大休养了一周,完全康复了,因为手术动刀的位置在肚脐上,所以没有留下影响美观的疤痕。当然,一般的女性阑尾手术影响美观,其实是影响男人的性体验而已。

    康复之后,胡泽玉在省城停留了一夜,至于做什么,大家也许都能明白,也就不提了。第二天,她还是一个人驾着自己的路虎揽胜,回隆安市里上班了。自然,早在几天前,她和卢海洋就知道刘常宏被正式下放到长隆宣传部,成为那里的第一任社精办常务副主任。

    胡泽玉和卢海洋都没有什么动静,知道刘常宏的下放,正代表着政治对手的措施,反而给他们来了个顺水人情似的。因为那样,正好让刘常宏扎根长隆,先利用职务之便,下到寨子里了解基本情况。当然,他们是都不知道刘常宏要去找阿奴代的。

    只是胡泽玉听到李冰岩也下长隆去了,而且是带着卢海洋的任务下去,得与刘常宏随行,做足记录资料以及对刘常宏的宣传包装工作,这美女副市长心里有种莫明的触动,似乎有点酸丝丝的感觉。

    说到底胡泽玉背景再大,形像不论有多么冷丽清傲,但到底还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并不是很快乐的女人,所以她还真是对李冰岩有着轻微的忌妒之心。在她的心里,刘常宏的形像高大而完美,细心而体贴,甚至那笑容和磁性的声音都有一种不一样的风采,能让女人不经意就被拨动心弦。所以,胡泽玉真不相信李冰岩那样的女子,不会被刘常宏吸引,甚至迷恋上他。

    呵呵,我们不能不承认,胡泽玉的那种想法,其实验证了她内心深处的东西。因为她又何尝不是被刘常宏吸引住了呢?至少芳心有种触动感,与刘常宏相处的点滴入心都让灵魂有些幸福的飘浮状,她忘记不了这个风华正茂且一身气正的年轻男子,至少他帮助过自己两次,是英雄救美吧?

    可有时候胡泽玉想想自己的现状,只有无奈了。每在深夜,思及刘常宏,只有一种淡然心叹之怅惘。她觉得自己不能和刘常宏有什么,只能尽力帮助他一些东西,也算是对他的回报,同时也算是对隆安未来的政坛培养一股新兴的新风型力量。像刘常宏这样的年轻人,会有妻的,至少李冰岩都可以的。

    甚至,胡泽玉得知李冰岩下长隆之后,还对已然有些知根知底的卢海洋开玩笑。她在电话里说:“老卢啊,您可真舍得宝贝干女儿,舍得让她跟着刘常宏下去吃苦啊!”

    卢海洋想想干女儿下长隆都十天过去了,没有得到一点的回信,心里还是有些焦忧的,但却是在电话里笑道:“冰岩这孩子从小吃苦长大,我很了解她。这一次下长隆去,对她也是一种锻炼和帮助,我又如何不舍得呢?”

    “那你……就不怕刘常宏同志的优秀和英俊的外表,把你的宝贝干女儿给拐跑了?”

    “呵呵,怎么会呢?小刘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卢海洋笑呵呵地回应道。

    “可我怎么感觉……老卢,你这是借着李冰岩工作之名和培养党的优秀同志之名义,着力把两人往一块儿凑,给他俩创造相处的条件。难不成真有心招刘常宏做乘龙快婿了?下寨子的调研工作,必然是艰苦的,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共患难,同风雨,很容易就擦出火花来的。”

    胡泽玉如此之说,倒有一半是她心里深层次的不安,同时似乎有些向往那样的深山日子。只是不知道她得知李冰岩所遇到了情况后,还会向往吗?

    卢海洋听得爽朗一笑,回道:“不会不会,冰岩和她未婚夫杜峰的感情很不错,两人估计就这年前年后吧,会把领证结婚的。她和刘常宏嘛,是革命同志加战友的关系呢!”

    “哦,原来是这样。”胡泽玉听得倒是心里安然了许多。可转眼也是有些不安,领证结婚之前的变数,谁又说得清楚呢?但不管如何,听说李冰岩有未婚夫,她还是挺高兴的,还表示一定到时候要去喝杯喜酒,卢海洋自然表示得热烈欢迎了。

    不过,胡泽玉到底也是官场女性,心思考量挺多的。她倒也想从刘常宏和李冰岩的关系上来再看一看,看看刘常宏是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只是她稍稍有点没有信心,因为见识过太多男子薄情、乱性之事了。

    可是,卢海洋和胡泽玉完全不知道现在刘常宏和李冰岩的情况了。刘常宏在第九天夜里的时候,知道是最后一次和李冰岩进行解毒之做的,心里头有点紧张的感觉,害怕她会突然睁开眼,那一切就解释起来痛苦了。

    李冰岩那迷人的身子骨,变得越发动人,让刘常宏渐渐就忘记了一切的担心,沉迷在那种极度的爽意与销魂之中。可是,刘常宏正勇猛地从事着犁田工作,完全沉迷其间,特别是李冰岩达到了颠峰之时,他更忘记了一切。

    也就在那时,李冰岩身子还在僵怔之中,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了身体的状态,当场在黑暗中惊叫了起来,双手狠狠地推向了身上之人,身子也拼力地翻滚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