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河水里游了五公里,一路上还得泡在水里躲警察,刘常宏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那一觉睡得可真香。等他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便感觉到不对劲儿,手腕脚脖子都冰凉凉的,脑门子还有点痛。

    刘常宏猛地睁开眼晴,手脚动了一下,却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他定晴一看,顿时郁闷到底了。因为他已不在那酒吧间了,而是在另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空调倒是暖暖的,有着淡淡的玫瑰香气。刘常宏赤裸着,一身白晰,肌肉阳刚健美,躺在一张结实的木床上,身下是软实的床垫,可是他的双手都被冰凉的手铐给铐住了,手铐的另一半锁在木床头的结实木挡头上,双臂大大地张开。

    而刘常宏的双腿更有点惨,居然是银亮的脚镣锁住了,脚镣长长的链子两头锁在木床脚上,双腿大开着。偏偏那时他还有“醒来勃”的生理状态,巨大的壮观高高顶起,可他的造型像一个白色的巨大“大”字,手臂不能拖回来,双腿不能合拢,那手铐和脚镣将他锁得是几乎纹丝不能动了。

    若不是在这淡香的房间里,恐怕刘常宏会觉得自己已不知什么时候被王建亮他们抓住了,然后等着惨刑了。可他脖子还能动,看着这不算很大的房间,占地也是约有三十平的样子,对面的墙壁上有着壁挂大电视。电视下方还有欧式功放音响,完全能做出家庭影院的效果,左边的墙角还有台式一体电脑。

    刘常宏左右和脑后的墙壁上是精美的进口壁纸,右边的墙壁上还有不小的壁柜,地面铺着金棕色的阿拉伯驼毛地毯。左边的窗帘是深蓝色的云纹式,已然全部拉上了,看不见窗外的光线。

    这房间的布置,显得低调而奢华。头顶是淡淡的水晶灯光线,柔和,不刺眼。厚实的木头房门后面,还有一道推拉的玻璃门,显然是通往卫生间的。看起来,这像是什么客人卧室之类的。

    刘常宏双手和腿都动了动,但却是动不了,顶多能是那锁脚的镣铐发出轻微的响声而已。他有些无奈了,左右看了看身后的手铐所铐住的床头挡棍,圆瓶柱状,很粗实,根本是挣不断的,除非是自己能将木床给弄垮了。可是……就他被锁死的状态,身下软实的床垫,怎么可能弄垮那床呢?

    刘常宏心头郁闷而狂躁,实在没有想到居然被这么锁住了,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肚子还饿,额头又痛。他能感觉到,也许是额头被什么东西重击了,然后自己昏迷了,然后才被搞成这样。那么,这说明一切不是外人干的,极有可能是黄芸芬干的。可这贱人怎么就进酒吧间呢?

    有灯光,窗帘拉上,刘常宏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在这样的似乎是密闭般的空间里,心头鬼火冒啊!他不自觉地大吼道:“黄芸芬,你他妈进来!”

    吼完,刘常宏等了等,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于是,他又吼骂道:“黄芸芬,你个贱人,快进来!有他妈什么就明着来吧,别他妈这么锁老子!”

    骂完,刘常宏听了听,四周一片安静,什么回应也没有,房间里如同死寂一般。他能感觉到这里的闭音效果实在太好了,恐怕自己无论怎么喊,无论怎么骂,外面也没人听得到的。

    这种情况,刘常宏还是觉得省省力气比较好。肚子里饿得呱呱直叫,真是难受啊!他无法奢望黄芸芬会给自己什么吃的喝的,只感觉这一回可能会很惨了。这贱人逮着了这样的机会,能不好好折磨一下自己吗?可自己现在除了等待折磨,还有什么办法呢?唉,虽然自己做好的防范措施,将酒吧间那里门窗都锁死了,可还是大意失了荆州啊!

    而刘常宏是如何落入黄芸芬的女子魔爪的呢?说起来话并不是很长。因为昨天夜里,那个时候了,黄芸芬居然半夜醒来,脸上带着泪水,因为梦见了丈夫赵继和几个女人在一起,他们在淫*乱无止境,黄芸芬在梦中怒斥赵继,却是被狠狠地扇了两耳光。

    醒来后的黄芸芬真的睡不着了,想想丈夫已是快半年没有主动给自己一个电话或者一条信息。有时候她打电话到省城,赵继的手机都总在通话中;有时候她主动发一条信息过去,却得到的是赵继敷衍式的回应,话不多,寥寥无几,没有多少温情和爱意。有时候黄芸芬去省城找赵继,却得知他不在省城,而是在外地谈业务之类的,或者就是出国考察去了。

    于是,寂寞的黄芸芬,无奈地活在永安,做着她的社精办常务副主任,表面上还是衣光鲜明、奢侈富丽和高傲骄气,可内心里却是苦楚连连,竟是无人能诉说。住着永安富贵区的大别墅,有钱用,有权力,但她无法承认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

    更让黄芸芬烦恼的是,赵明国很多时候暗示她跟赵继离婚算了,然后跟着他。她虽然是个贪图富贵与权势的女人,但骨子里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来,毕竟自己和赵继是合法的,自己还爱着赵继——他高大英俊迷人,能力很强,让她想起他就会神魂颠倒似的。而要是随了赵明国这个市长的话,不合法了,顶多算个情人之一,玩腻了呢,就什么也没有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赵继的所有产业,并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其母亲裘素红名下的,包括这座别墅。裘素红和赵明国是离婚的性质,但实际上是离婚不离床,尽管赵明国根本不会再上裘素红的床了,风传裘素红还养了两个小白脸呢!要是黄芸芬与赵继离婚,她自己能分到多少钱呢?二十一岁就嫁给赵继,七年的青春上哪儿去找赔呢?况且,自己又没有给他生过一男半女呀!

    我们也不得不说,黄芸芬是一个被金钱与权势麻醉甚至腐蚀的女人,貌似也有可怜态。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只是金钱和权势的玩物、奴隶,更是一个怨妇,空有漂亮的长相和性感的皮囊,但丈夫不爱之了,倒是公爹还想打主意。当然,她想想赵明国那副长相,还是觉得有些恶心的。

    结果,昨夜醒来之后,黄芸芬睡不着了,很想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少干,尽管她的酒量不是很大。于是,她从三楼的卧室里起床,下到二楼,来到酒吧间外面,却是一拧门把手,打不开。

    黄芸芬没有多想,取来了钥匙,打开了酒吧间。当她看到熟睡在沙发上赤裸的刘常宏时,当场震惊,但却是突然心生怨毒起来。特别是看到刘常宏那巨大的东西在睡梦中挺立起来,她更是想起被他强暴,被他做得走路都疼,强烈的报复心升了起来。

    那时候的黄芸芬,说实话生理上还是有些反应的。因为好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尝过那种滋味的女人,看到大东西,真的也有渴望的。可是,她的渴望瞬间被复仇的怒火代替了,这个刘常怂,这个禽兽,一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黄芸芬见刘常宏睡得很香,她的心里虽然已然开始有变态的倾向,但还是很冷静的。而且,她也不是个傻女人,聪明的大脑里面迅速设计了相当毒辣的招数出来。

    那时,黄芸芬冷冷一笑,马上下楼去,在一楼的健身房贮物间里取来了高尔夫球杆。她也真是狠,朝着刘常宏左额一杆子抽下去。刘常宏的沉睡之中吃痛,条件性地“呃”了一声,但即是昏迷了过去,就连下面都慢慢地软了。

    随后,黄芸芬迅速穿上衣物,出了家门,驾着车朝西河区行驶而去。那时,整个永安市区都还在疯狂地搜索着刘常宏的行踪,因为隆西河两岸的搜捕行动已然结束了,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王建亮像疯狗一样下令:将永安掘地三尺,土皮子翻过来也得抓到刘常宏!

    黄芸芬的车很快驶进了西河区沙平街道派出所里,因为那个派出所的所长是她的一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胡玲。这胡玲皮肤白,长得一般,但却是黄芸芬的死党姐妹。也许吧,漂亮的女生总有一两个不漂亮的闺蜜,这样似乎更能衬出她们的美丽非凡来。

    胡玲从省城“高隆警官学校”毕业之后,还只是沙平派出所的一个民警临时工。然而,就是那一年,黄芸芬嫁了赵继,赵明国那时是常务副市长,分管部门也就有公安系统。靠着黄芸芬的关系,胡玲在沙平派出所三年时间升到副所长,继而第五年成了所长。这姐妹的感情好得不是一般般,自然不必提了。

    而与黄芸芬不同,胡珍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自那以后,发誓再也不相信男人,只相信男人的东西硬了可以让自己爽。她在西河区公安系统里,那是有名的荡*妇,凡是英俊的警员,多半和她做过。而她也是个身体素质很好的女人,大奶细腰大屁股,腿子修长很有力,性能力也非常强,属于一天不做那种事情就心里发慌那种。

    虽然胡玲放荡,但黄芸芬和她依然是好姐妹。这个时候,西河区所有的警察基本上都调动起来了,外出搜捕刘常宏去了,胡玲倒也是出了警,但一个小时后就索然无味,知道找不到了,便带了几个警员先回派出所,说是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工作。

    可是,黄芸芬去到沙平派出所时,胡玲还在自己办公室里和一个男警员狂干呢,那放荡的叫声听得门外的黄芸芬都有些心浮气躁的。不过,黄芸芬还是敲了敲门,里面的激烈行为就停止了。

    胡玲急忙推开在自己后面的男警员,可那警员居然是被敲门打扰了,惊得释放出来了,还是让她爽了一下。不过,胡玲还没有爽到底,赶紧让男警员躲到自己办公桌底下先等着。她则穿起半脱的裤子,然后整理了汗透的短发,抹了抹额头的汗,过来一边开门一边怒斥:“敲什么敲……呃……”

    还没说完呢,胡玲看清楚眼前站着是好妹子黄芸芬,马上一脸堆笑:“哎呀,是芬妹啊,你这大晚上的,来这里干什么?”

    黄芸芬朝着屋里看了看,然后看着胡玲那红润的脸,看着她那额头上还冒着汗呢,虐笑道:“我这不是来看胡姐的革命工作吗?这怕是打扰了啊!”

    “哎呀芬妹,你说啥呢?来来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什么事找胡姐呀?”胡玲倒是有些羞涩起来,拉着黄芸芬朝着不远处的待客室走去。呵呵,她也是不好意思让好妹子进办公室嘛!

    黄芸芬倒不强求进胡玲办公室说事,而是随她进入了待客室里。胡玲当时一捋汗水湿了的短发,道:“说吧妹子,有啥事?”

    “借两副手铐和一副脚镣给我。”黄芸芬有话就直说,很是开门见山的那种。

    “你……妹子,你借这干啥?哦~~~哦!”胡玲听得惊了惊,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脸淫荡的神色,指着黄芸芬,又有点惊喜般地说道:“原来哈哈,妹子你终于想通了?唉,早想通就对了,何必独守空房呢?手铐、脚镣我试过,很爽的。怎么,是哪个男人进你屋了?帅不帅?那个大不大?能让姐也分享一下么?”

    黄芸芬听得是一脸的红,明白胡玲说的是什么意思,当然也理解这个荡*妇姐姐就那性子。她只是摇了摇头,道:“胡姐,你能不能别说了啊?羞死人了!快给我拿东西!”

    胡玲见状心中更浪,邪嘻嘻一笑,点头道:“好呀好呀,看来芬妹子有性福生活了。不过,请你放心,这个我一定为你保密!唉,你早听姐的话就对了,不至于下面空了那么久嘛!走走走,我给你取东西去!唉,这芸芬妹子看上的男人,肯定英俊高大呀,让姐姐我心里痒啊!”

    说着,胡玲好生邪恶的神情,让黄芸芬真是心里变态起来了。胡玲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黄芸芬跟在她的身后,心里在默地想着:胡姐这么浪,要不让她好生伺候一下刘常怂?

    没一会儿,胡玲对这妹子还真好,亲自提着总重超过十五斤的两副手铐和脚镣,给黄芸芬送到车里放下。等黄芸芬坐进驾驶室里,胡玲还淫*荡地趴在车窗外,撅着个大屁股,邪恶道:“芬妹子,把男人铐得四仰八叉呈大字,然后你就可以随意弄了。对了,皮鞋和蜡烛、润滑油、镊子等东西,你要不要,我家里有全套,明天给你送过去?”

    唉,胡所长这女人,她也太邪恶*淫*浪了,就不怕刘大英雄挨不住吗?可她的话真是提醒了黄芸芬,黄芸芬红着脸,对她道:“蜡烛不要了,家里有。其他的东西……你都给我准备着,明天中午我到这里来拿。”

    胡玲一听就兴奋地点头:“好妹子,放心吧,包在姐身上!嘻嘻……”

    “看你那个浪呀!我走了啊!”

    “嗯!玩儿开心啊妹子!男人可以玩女人,咱女人也可以玩男人的,嘻嘻……”

    于是,没多久黄芸芬便带着手铐和脚镣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她见刘常宏还是昏睡之中,但怕不保险,又敲了他一高尔夫球杆,这一次打的右前额。刘常宏同样是条件性地“呃”了一声,于是再次昏了过去。

    接着,黄芸芬果断还是身体素质不错啊,居然将刘常宏拖到了隔壁的客房里,将他锁在了床上,然后她便出去了,心里的恶毒计划也算是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慢慢折磨这禽兽吧!

    可怜的刘常宏,躺在床上挣扎不得,叫也没意思,肚子又饿,额头左右两个大大的青红肿包还挺对称,实在是痛苦不已。死寂般的房间,只有黄芸芬知道他在那里,再无别人了。而胡玲还以为好妹子要邪恶了呢,居然是绝对保密,完全不外传。

    刘常宏无奈地躺在床上,只能闭眼继续睡觉吧!可等他再次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他叫了,吼了,却是没人回应他,他只能省省力气算了。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逃离这里呢?逃出王建亮的魔爪呢,却又落入黄芸芬手中了,唉……

    就这样,刘常宏不知在房间里呆了多久,饿得头昏眼花啊,躺在床上像死去了一样。他感觉到喉咙里像有火在烧,嘴唇都起了硬壳,肠胃都没感觉了,实在是又饥又渴啊,这些日子连方便的生理反应也没有!黄芸芬这女人实在太毒了,居然这么报复自己。要是脱困了,不干死她才怪!

    就在刘常宏感觉自己会被活活饿死、渴死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了。可那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弱弱地睁着双眼望向了门那边。

    只见黄芸芬一身蓝色的冬装套裙,穿着黑镂空的丝袜,美腿修长,样子还是那么漂亮迷人,身线更是性感十足。她的双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像是放着什么汤类,散发出诱人香味儿。

    刘常宏看到那时的黄芸芬,整个人怒火十足,差点晕了过去。只不过他没有晕,只是眼睛发花,感觉黄芸芬都有点重影了,嗓子里沙哑地说道:“贱人……你终于来了……”

    黄芸芬看着刘常宏那原本阳刚健美的身形都瘦削了一些,脸色憔悴,有气无力的样子,连下面的东西都是一条萎龙在草丛,她心里闪过极度的快感来。她脸上冷冷地笑了笑,道:“禽兽,你算是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了。饿了五天五夜还没死,你真是命大啊!来吧,喝了这碗汤,你能恢复一些力气,然后就滚吧,滚回你的长隆去,我们之间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