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刘常宏完全不知道黄芸芬要怎么对付他。他只是下意识地或者说本能地感觉到抽打停止了,身上不太痛了,于是停止了挣扎和扭动,只是双手腕和脚脖子已是破皮流血,看起来好可怜。他依然是一身火热,一身的汗水,网状的鞭痕下血管大冒,整个人更是可怜的困兽,只剩下粗重如牛的喘息。

    黄芸芬说完点燃了手中的名叫“黑寡妇”的蜡烛,明亮的烛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感觉这黑寡妇还不错。她一脸的阴毒笑意,拿着蜡烛让在床边上,右手微微一斜,烛光晃晃之时,蜡烛里的烛油便缓缓地流出来,如黑金溶液一样,细丝丝的,缓缓地滴在刘常宏胸膛上隆起了细鞭痕之上,然后顺着痕迹纹路滴倒下去。

    顿时,刘常宏微辣的伤口被近五十度的蜡液一烫,一股钻心的痛苦产生。他下意识地惨叫了起来,不断地叫着,身体也扭动起来,再次挣扎着,实在是太惨了。困兽犹斗,尚有生息,可他这困兽,已似乎无人能救。

    黄芸芬看着刘常宏的强烈肢体反应,听着他的惨叫,心中更是爽极了,竟然继续一边滴,一边狠笑道:“刘大英雄,你这个禽兽刚才说对了,对待你,我只有秋风扫落叶般的残酷。你叫啊,你叫啊,你又叫啊……”

    “现在,你还英雄吗?你还能强*暴我吗?哈哈哈……你还能强*暴我吗?”

    “贱种,你这种人就只有生生被折磨的份儿!谁叫你那么无耻混蛋?谁叫你让我走不了路?现在你能走得了路吗?哈哈……你能走得了吗?”

    “……”

    黄芸芬真是个变态之极的女人,漂亮的脸孔,却有着蛇蝎般的心肠。她不断地冷笑,斥骂,不断地滴着黑寡妇,滴完了一根又上点燃一根,继续。在她的变态折磨之中,刘常宏只能声声惨叫,不断挣扎,扭动,却是无济于事。

    可怜的刘常宏,他此时只能本能反应和惨叫,脑子里昏然无比,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折磨自己的人又是谁。可黄芸芬不一样,她知道自己折磨的是刘常宏,这就够了。

    等到黄芸芬足足滴完了十根小指头粗的黑寡妇之后,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而刘常宏的身体变得更为恐布了。

    只见刘常宏的身上,几乎是每一道被皮鞋抽过出的细细伤痕上,都覆盖着黑色的蜡液,让他像裹上了一层黑色的渔网。在渔网的网格之间,是白晰中发红的肌肤,肌肤里鼓起一根根发青的血管,看起来实在太惨了点。

    而黄芸芬滴完蜡之后,一脸阴笑,竟然坐在沙发上休息了起来。她看着床上还是扭动、惨叫的刘常宏,心里想着黑寡妇神奇的功效,特别期待着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刘常宏的身上的鞭痕再也不痛了,却是先发麻,然后发痒,那种痒啊,痒得钻心,似乎是轻轻地挠就会很舒服。刘常宏下意识地两手挥动,想去挠,可手铐锁死,他挠不了,却又无法忍受那种奇痒的状态,痛苦得再次声惨叫,身体扭动不歇。当然,他的JJ上也滴上了不少的黑寡妇蜡液,痒得更难受。

    黄芸芬看着刘常宏的反应,听着那嘶哑破音般的惨叫,心头爽透了,放声哈哈大笑,如同变态的女王。这女人啊,实在是太狠了啊!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刘常宏的挣扎与扭动停止了,嗓子也破掉了,微微的惨哼之声也几乎听不出来了。他无助地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壮观依然那么壮观,像戴着黑色的网纹丝袜一样。

    黄芸芬这才站了起来,拿起了银色的小镊子,她要干什么?

    黄芸芬邪恶地行动了,变态得令人发指地行动了,因为她竟然……

    黄芸芬竟然……用银色的小镊子夹住刘常宏发达的男人草,夹一根,一扯,痛得刘常宏马上沙哑无比地惨叫起来,毛也扯掉一根了。刘常宏浑身都在颤抖,疯狂地挣扎,无奈地挣扎,本能地挣扎。

    看着刘常宏的状态,听着他沙哑极了的惨叫,黄芸芬又爽透了,继续着拔毛行动,眼神好阴狠,心里极快*感。

    那一根又一根的毛被拔掉了,可怜的刘常宏只有惨叫,只有挣扎,最后竟然叫得再也听不出声音来,只有张嘴的口型了。特别是刘常宏壮观的根处、巨大的蛋子上都有毛,那被拔得是更痛啊!

    有些毛拔了,只留下毛孔,但更多的是冒出了血珠。等到黄芸芬一根一根拔尽的时候,刘常宏已是数度昏厥,再醒,再昏,受尽的折磨。他那男人地域上,已是血糊糊一片了。没有了草丛的壮观与蛋子,更显得壮观无比,但与那一片血迹组合起来,是惨不忍睹,是令人极度恶寒。

    黄芸芬却是笑了笑,再一次燃烧起了黑寡妇,将蜡油滴向流血处。顿时,刘常宏浑身颤抖,痛苦加剧,惨叫无声,又一次痛得昏厥过去。黄芸芬却不管他,继续滴着,让那黑色的蜡油和刘常宏红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黑红的光芒来。

    不多时,刘常宏的男人地域已如披上了厚厚的黑红铠甲,血不再流了,被残酷地止住了。他那地界显得很醒目,让黄芸芬看着就有快*感。随后,这女人才停手了,看着此时一身蜡液的刘常宏,发现极为爽意的尖声大笑来。她从胡玲那里知道的,这蜡液至少要24小时后才会脱落,但要是强烈摩擦的话,也会落,但蜡液的根部已入肌肤,会让肌肤的主人痛不欲生的。

    刘常宏虽然昏厥了,但没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因为那黑寡妇的蜡液又开始发挥第二步作用了,麻,痒,极痒,痒得叫人痛苦不堪,他继续地挣扎,扭动,无声地惨叫,更刺激了黄芸芬,让她再一次找到了复仇的快*感。

    又过了一个来小时,刘常宏渐渐平息了,但壮观依然壮观,一身都恐怖不已。黄芸芬却是冷笑一声,道:“刘常怂,这一切也只是小部分而已。现在,就让你168小时被女人干吧!给你找了不错的女人来,希望你能喜欢,更能痛不欲生。你不是喜欢干吗?哼哼……”

    说完,黄芸芬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工具,然后拉开房门,对着外面叫道:“你们都进来吧!”

    很快,两个漂亮的女人进来了。她们身形高挑,身形性感,妆化得挺妖饶,样子也挺漂亮,穿着都一样,粉红色的短裙装,露出黑丝袜的美腿来。而她们,是黄芸芬花了三万块,从隆安大酒店里叫来的高级小姐,床技高超,为的就是让刘常宏做到精尽不人亡,但绝对要永久性阳*萎。

    而两个小姐走进房间里,看到刘常宏在床上的样子,都是惊了一跳。其中一个要胖一点的小姐还对黄芸芬道:“这人的东西……”

    黄芸芬却是不耐烦道:“别管他的东西怎么个情况,你们只管弄就行了。我给了钱的,你们照做,不要考虑这男人怎么个情况。那东西上面的黑色东西,不会伤到你们的。”

    两个小姐相视一眼,什么也不说了,马上熟练地脱掉了裙子……

    ……

    而在外界,刘常宏整整失踪六天六夜了。从那一晚上开始,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

    当夜,卢海洋和李冰岩没有回家,留在了刘常宏的家里,也算是陪着伤心的田桂花和石头。同时,卢海洋唯一能指挥得动的人马也只有杜先志及手底为数不多的干警了,让他们一直盯着王建亮等人的行动,一有消息便马上通知他,他哪怕是豁出命去,也要将刘常宏保下来。

    唉,可笑的是,赵明国一伙人太猖狂了,以为能靠上大树,真是无视卢海洋的市委书记权威。他们在疯狂地寻找刘常宏,也在找着宋玉铭。武警出动了,地方驻军也出动了,都没有经过市委书记的协助请求,就那么出动了。

    那个夜晚,隆安就没有宁息的时候,到处都是军车、警车,近千人的队伍几乎将隆安大半个市区翻了个底朝天,搞得老百姓怨声载道,没有多少人睡了清宁的后半夜。

    有好事者想拍视频或者相片上传到网络,但那时隆安市委宣传部和公安网监大队已全部封锁当夜任何一切发自隆安的互联、移动端消息与图片。甚至有几个苦逼的码字作者,大半夜总算是意淫好了当天的章节,正准备上传呢,娘的,居然传不上网站了,更新的人品被败了。这让苦逼追书的读者们郁闷不已,连意淫的权利都不给了,比扫H打非净网还可恶啊!

    一夜的折腾后,军、警人马都累得个半死,临天亮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的节奏。这种情况,把一夜没合眼的王建亮气得个半死。赵明国和宋三喜倒好,还在特护病房里睡了一觉呢!

    当然,一无所获指的是王建亮等人抓不到刘常宏,宋玉铭还真是被找到了。只不过那时王建亮看到刘常宏留下的纸条,气得个不行,想骂两句呢,也算了。当时王建亮只能决定先不打扰宋玉铭,而是让她先休息着,自己派了人手在那宾馆四处把守,先保证她的安全再说。

    说真心话,王建亮知道宋玉铭被穆天原和龙小权下了大量的春*药,如果不性*交或者送医院的话,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可找到这侄女时,她安然熟睡在宾馆的床上,这真是不得不让他多想一想就明白——一定是刘常宏上过宋玉铭呢!可刘常宏还留那样的字条,说宋玉铭只是醉了酒,这也太虚伪,还让宋玉铭和宋三喜吃哑巴亏呢!

    王建亮气得都扔掉了那张纸条,然后挥手让手下人撤。他反正一生气,就喜欢扔东西的。可他更想把刘常宏抓住,然后扔千丈潭里去!

    结果很明显,王建亮没有抓到刘常宏,刘常宏被黄芸芬得手了。而在搜查中,穆天原的宾利车倒是被找到了,可里里外外被清洗得一根毛都没剩下,气得王建亮把洗车场的两个夜班服务员扇了两耳光,然后拉回局子里关了两天黑屋子才放了。因为……

    王建亮通过那家宾馆的描述,知道刘常宏没有在宾馆里和宋玉铭发生关系,那么最有可能的是在宾利车里发生了关系,那种车后座宽大舒适,是个好战场。他确实想拿到刘常宏迷*奸宋玉铭的证据,但宾利车都洗了,还能怎么办?到宋玉铭的私处找刘常宏的毛或者精*液么?那恐怕……有点不好吧?

    哈哈,这倒是刘常宏当时的聪明之举,也就是算到万一到了这一步呢!当然,刘常宏当时和宋三喜通话,要不是宋三喜说他刚从叶梦肚皮上下来,刘常宏不会说睡了宋玉铭的。要说的话,那也得等刘常宏做大了,他再说。只是这一说,引发一连串事件了,可以怪宋三喜在刘常宏面前太过分了么?

    王建亮见都早上七点半了也没个结果,便气呼呼地回到了公安局,进了办公室里,想休息一下。可他刚刚在办公室里面的豪华休息间里躺下来,却听见手机响了。

    “妈的!这他妈谁呀?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王建亮骂骂咧咧地拿过手机,睁着血红的双眼一看,顿时郁闷,“怎么是她打电话?卢海洋在保刘常怂,难道她也要保?那两人为什么要把刘常怂放往长隆不管?”

    很明显,这个电话是胡泽玉打过来的。她也是后半夜没合眼,从省城出发,火急火燎地从省城高隆往隆安赶。夜晚行车,道路绕隆西原始森林而过,弯道太多,她也是早上六点才赶到,一身都累得快散架了似的。

    胡泽玉做的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坚决不能让刘常宏有事。在过图充县城的时候,她还是想起刘常宏送自己去医院,还发现了体育苗子石头,但更想起刘常宏喂自己吃面条,想起他高大的背影,如王者般的气度,还有他为自己动心时的表情,想起他对长隆雄才伟略般的规划。她无法否认,内心的深处,渴望和这个迷人而正气的男子在一起,哪怕现实是绝对不允许的。在官场来说,爱情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一般来说,官场无爱情。

    现在,王建亮接到了胡泽玉的电话,暗想她的来头怎么可能干得过省委书记和常务副省长呢?要不是这女人在省上还有点关系吧,恐怕放在这隆安,早被国哥或者自己搞上手了。可他还是面子上得应付一下这排名最末的美女副市长,至少这是个让他暗地里和很多隆安官场男人都垂涎的女人啊!

    于是,王建亮接通了胡泽玉的电话,刚刚开口叫了声“胡市长”,便听到了胡泽玉冷冰冰的声音传来:“王局长,你赶紧来一趟吧,我在这边。”

    你在那边?在那边搞球啊?王建亮心里暗骂,但嘴上却慢慢道:“胡市长,我们忙了一夜,现在我真是又困……”

    可王建亮的话还没有说完,胡泽玉已是冰声打断他的话,道:“不管你现在在哪里,赶紧过来一趟。赵市长和宋部长都在医院里等着你过来,要跟他们说句话吗?”

    “呃……”王建亮当场听得怔了怔,心里格登一下,觉得这事情好像不妙了啊,连国哥和三喜哥都这么早起床了?他马上回道:“好吧,胡市长,我这就……就……哎……”

    王建亮话没有说完,胡泽玉已挂断了电话,他嚅嚅了两声,然后有些不满道:“妈逼的,傲什么傲?再傲不也是让省上有些老头子操?娘的!说实话,老子也想操!”

    随后,王建亮还是只得红着双眼,亲自驾着车,迅速地朝着隆安第一人民医院赶去。而在医院里,场面已经变得很热闹了。因为胡泽玉一入隆安城区,便联系上了卢海洋,叫他赶到医院与自己汇合。

    卢海洋没有惊动睡下的石头,出了卧室里,但李冰岩居然一夜不睡,担心着刘常宏,在客厅里枯坐。李冰岩得知海洋爸爸要去医院与胡市长汇面,而且胡市长一定能保下刘常宏,心里也激动,想跟着一块儿去。

    可卢海洋想得周到,说这样不太方便。他也心疼“女儿”都熬红了眼,让她一定去睡,说刘常宏一定会没事的。而李冰岩也觉得和海洋爸爸一起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风言风语,所以作罢。

    然,李冰岩也聪明,想起了张氏为胡泽玉做的布鞋,便叫海洋爸爸带上,捎给胡市长。卢海洋觉得这一招很妙,于是带着胡泽玉那双37码的布鞋,自己出门打了出租车,前往医院与胡泽玉汇合。

    早上六点十五分,卢海洋从出租车里下来,刚刚往医院里面走,却被胡泽玉叫住了。他真没有发现,在医院门口不远处停着胡泽玉的那辆路虎极光揽胜,因为他还真不知道胡泽玉有这么一辆车。

    卢海洋回头一看,胡泽玉裹着黑色的紧身貂皮大衣从驾驶室里跳下来,黑发在冷冷的里风中飘扬,整个人贵气十足,高挑身姿那么傲然如水,可那绝美的脸庞上熬红的双眼更让人生起怜惜之感。他马上走过去,和胡泽玉打了招呼,然后拿起手上的布鞋递给胡泽玉,把情况又说了一遍。

    胡泽玉看着那双绣着金色而鲜活牡丹的鞋子,当场就泪水奔出了眼眶。她被一个善良的可怜的已离世的老人感动了,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双布鞋,仔细地端详着,抚摸着,喃喃感叹道:“卢书记,这样的一双鞋,叫我怎么忍心穿在脚上?刘常宏同志仗义出手,却引来大祸大悲,一个半世漂泊的老人没能安静地走完最后的人生,叫我们这些领导的面子何在?”

    “唉……”卢海洋也是双目隐有泪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声感慨抵万句。

    也就在那时,胡泽玉的目光突然落在绣花鞋子的后跟处,顿时震惊无比。她马上拿着鞋子冲向自己的车里,卢海洋被搞得懵了一下,想问她什么事时,胡泽玉已是将鞋子放在自己的驾驶座位上,伸手拿过副驾驶上的包,取出自己的手机,站在车门边就拨打起来。

    卢海洋只能满心不解地看着胡泽玉,看着她带泪的凄然小脸上焦急的等听神情。没一会儿,胡泽玉的电话接通了,她焦急道:“你快一点到达隆安第一人民医院!一定要快!”

    “玉,什么事?你走得那么急,到底什么事?告诉我!”

    “你马上来就是了!坐直升机最快!”胡泽玉不想解释太多,声音如同命令式。

    “你……好吧!”

    对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并且挂掉了电话。

    胡泽玉这时心里才落了下来,抹了抹脸上的泪,心中万般感慨。她看着不解的卢海洋,道:“卢书记,上我车里坐着等一个多小时吧!常宏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