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宏刚刚扑上去,便碰到了捆在黄芸芬身上的钢链条子,哗叮叮的响声有了。他想了想,还是忍住欲望与复仇的火焰,觉得这贱人醉了,又被赵明国下了安定,也不会醒来了,就是醒来了也不怕啊!

    所以,刘常宏赶紧解开了两条钢链子,看着黄芸芬雪白手腕和脚脖子上的淡淡红印痕,他还有点心稍软的感觉。可是,想着这贱人对自己的折磨,他的心肠也硬了起来,冷声道:“贱人,这是你自找的,你他妈活该!老子没让你公爹把你糟蹋了,就算是你的幸运了,哼!”

    随后,刘常宏再次扑到了黄芸芬的身上,一阵疯狂乱揉乱摸,感觉满手都是弹力。这女人依然皮肤细嫩无比,弹力十足,体温热热,手感实在太不错了,真是过瘾极了。

    接下来的时间,完全是刘常宏的表演时间。他用尽了各种方式,用自己坚硬如铁的工具疯狂地行动,每一次都大力爆发,每一次都直达深幽尽头,每一次都极度的解恨。

    虽然黄芸芬深度昏睡之中,但原始反应极为强烈,潮水不断地汹涌着,条件反射地有着急促的呼吸,原本酒后已然有些变得不再红润的脸也变得潮红了起来。她是本质活着的尸体,表面上弯折、倒伏,闭眼,垂手,但也被刘常宏弄得浑身抖动,身上香汗四溢,画面感很刺激。

    如此这般,刘常宏连续狂动三小时。他完全能感觉到黄芸芬已然是六次高峰,都没有什么水了,知道再进行下去,这贱人要内伤了。于是,他退了出来,左手揪住黄芸芬的头发,右手捏住她的腮下骨与脖子交汇处,让这女人性感的红唇张开了,于是一次次高速玩起了深喉。

    不多时,刘常宏控制着自己的爆发点,很快深深地爆发了出去。他子子孙孙把黄芸芬给呛着了,这女人咳嗽起来。

    刘常宏及时退了出来,右手捏住了黄芸芬的嘴巴,让她咳不出来,居然鼻子里喷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没一会儿,黄芸芬未醒,但咳嗽停止。也许是因为流了不少的汗,沉睡中的她觉得有些渴,竟然将嘴里所有的液体都吞进了肚子里

    那时,刘常宏清晰地听到了黄芸芬吞噬的声音,心头极度胜利感,也才放开了她的嘴,下到了床下。他看着那熟睡的女人,雪白起伏的身上香汗淋淋,一脸的红润,冷笑了一声,拿卫生纸将她脸上擦了擦,然后才朝着卫生间走去。因为他虽然精力充沛,但也累出了一身大汗。

    刘常宏很快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出来,在饮水机上倒了两杯水,喝得个干干净净,解了解渴。他看了看,黄芸芬头发凌乱,身线起伏诱人,睡得还死呢!

    “妈的!老子这算是迷*奸你了吧?不够爽透,等你醒了,老子再好好折磨你!哼哼!”刘常宏低声音骂着,然后穿上了衣服裤子。他掏出黄芸芬的手机来,关机,接着在她家里寻找起来。因为他先前被虐的时候,好像刻黄芸芬还拍摄过视频的。

    没一会儿,刘常宏走进了主卧室旁边的豪华书房里,倒是有点震惊。他确实没有想到,黄芸芬这个贱女人竟然读那么多的书,各个类型都有。有的好几书还摆放在红木大书桌上,其中一本还是《政治的奥秘》,夹着粉红色的仿竹叶书签,看样子是这女人最近在读的一本书。这倒让刘常宏点了点头,看来这女人在降宣传部开会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还是有原因的。

    而刘常宏还有点震惊的是,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字画。字写的是瘦金体,风格清奇,颇有一番味道;画则有油画、国画山水花鸟美人图、素描、水粉类,都是相当有水平和造诣的。而这些字画的题拓竟然是“黄芸芬”,这也太让人震惊了。在书桌的另一边,果断是有一方写书和画画的大案,上面精致的狼毫笔都是好多,还有著名的端砚,上等的湖州墨盒,也沓的极*品宣纸。

    “想不到这贱人还爱看书,书画都还不错呢!看样子,挺有艺术天赋?可就是一恶毒的浑妇,可惜了,可惜了……”刘常宏也是情不自禁地赞了一个,笑着摇了摇头。

    实际上,黄芸芬在艺术方面还真是不错,有点天赋。可她之所以写字和画画,倒也是排解内心的寂寞和枯躁。

    刘常宏很快找到了黄芸芬的摄像机,打开来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被性*虐的惨状,愤怒不已。

    刘常宏想了想,便将摄像机的存贮卡拔了下来,然后拿着存贮卡出了别墅,沿着木栈桥向着隆西河走去。不多时,到了河边,河上游能看到灯光绚丽的游船,拐弯处黑幽幽的,近岸边的水面波涛被别墅区的灯光射得光芒闪闪的。

    刘常宏将存贮卡用力甩出了一百多米,落进了水里。那带着他人生耻辱与痛苦的视频资料,便永沉水底,再也不见天日了。

    随后,刘常宏才返回黄芸芬的别墅里,进入主卧室。他想了想,还是拉被子将黄芸芬盖上了。那时,这女人身上的汗水干透了,下身分泌物流在被面上,都干透成粉了。

    看看时间,快凌晨四点了,刘常宏便将黄芸芬的手机掏出来,定了个闹钟,然后躺在黄芸芬身边,和衣而卧……

    闹钟响起了,早上八点,刘常宏还有些困,但也醒了过来。他居然发现自己抱着黄芸芬呢,这女人还睡得正香。他赶紧小心地放开这贱人,然后去厨房里搞了些吃的,吃过之后洗漱完毕,又回到主卧室里。

    那时,黄芸芬还在熟睡之中,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这倒也是,这贱女人昨晚醉了酒,又被赵明国下了安定,正常人用安定的话,效果好死了,再加上被刘常宏弄得累透了,不睡久一点,能行?

    刘常宏冷冷地笑了笑,走到床尾那边,坐在墙角边的笔记本电脑前,将之打开来。这电脑不错,两万多的那种,屏幕带有触动操控功能的,极薄。

    刘常宏很快编写了一个自动更换IP的程序,这都是拿手小菜了。然后,他才打开了网页,找的就是关于赵明国清晨的消息。果然,他看到了很多网友上传到网上的视频、相片,看着那仇人的狼狈之相,他冷冷地笑了,心里爽了一把。

    接着,刘常宏来了一条回复,这样写道:“我勒个去,这乞丐不是我大隆安的市委副书记、市长赵明国吗?怎么变成这怂样儿了?哎呀我的天呀,是谁这么虐*待市长大人呐?还想不想混呐?赵市长挺住,一定要抓住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啊!”

    发这样的回复,刘常宏自己都笑了,却是咬牙笑的。因为对于赵明国,他还没完呢!

    而很快就有网友回复刘常宏了,有人这样说:“哎呀,天呀,好像真的是赵市长呐!”

    有人这样说:“我去!谁敢动市长这样的大官呢?我看不是吧?只是长得像而已。”

    更有人骂刘常宏道:“赵市长挺住?挺你妹啊?这个混蛋应该这样,贪污腐败得不得了,隆安原来成了他家发财的基地了我艹!强烈欢迎中央巡视组到隆安来查一查!”

    还有人回复道:“查个鸡毛啊?哪个当官的不贪呢?小屁民,你在激动个鸟?”

    还有人回复:“赵市长鸡*鸡好小啊!”

    “滚!鸡*鸡小的还不是女人比你多?穷屌丝,你一边儿撸去吧!”

    “……”

    哈哈,网络就是这样,五花八门的,说什么的都有,还有商家打广告的,包括不限于那些卖成*人用品的商户,因为赵明国的视频火了嘛。反正刘常宏看着那些回复,笑了。

    而正是因为刘常宏那样的回复,一石击起千层浪,引起了隆安市委市政府的重视。于是,后来不到两个小时之内,市府新闻发言人就出来放屁了。可谁又知道,赵市长真的是被刘常宏收拾得吃够了苦头,可他更多的苦头还在后面呢!

    刘常宏就坐在电脑面前,继续关注着新闻事件,顺便也搜了搜和自己有关的新闻。当场他都惊呆了,没想到张氏死了,但新闻里没有写明张氏的身份,只是说:“刘学宏同志救助一对在图充河拾荒的孤寡老人张氏,还有张氏收养的一个弃儿石头……”

    新闻是李冰岩撰写的,因为和刘常宏相关的新闻报道,大部分都是她写的,从上一次刘常宏救胡泽玉的时候就是这样。刘常宏看到张氏的事情,看到她给大家绣鞋子,看到她现在还在殡仪馆里未下葬,心头有些难受。可他强忍了眼中的泪水,咬了咬牙,庆叹凶手王科能已被枪毙。

    刘常宏决定了,顶多三天,自己一定要现身了。至少,张氏还没有入土为安啊!

    等到刘常宏看到市政府新闻发言人放屁之后,不禁心里冷笑了两声,那时黄芸芬才在床上悠悠地醒来了。这贱人感觉脑子里有点昏,身上有些酸软乏力,都没有及时睁开眼睛。

    不过,黄芸芬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全身是光*裸着的,顿时心里一颤,想起了昨天晚上是公爹送自己回来的,半路上自己就睡着了,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公爹把自己……

    想到那处,黄芸芬“啊”了一声,惊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那一对饱满的雪山颤跳着露了出来。她眼睛睁开了,视线里看到了刘常宏的背影,当场又是一惊:“啊……你……继哥,你回来了?”

    好吧,刘常宏那时穿着赵继的衣服裤子,背对着黄芸芬,身形倒真是和赵继有些相仿。可他听到黄芸芬的第一声惊讶时,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坐在那里,看着电脑屏幕;而他又听到黄芸芬那样说时,心头冷笑了,原来这贱人还当老子是他丈夫呢,恐怕是看背影有点像吧?

    黄芸芬那样的话,刘常宏并没有回头,还坐在那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当场,黄芸芬见他点头,顿时满心欢喜不已,安慰极了。

    黄芸芬还错以为是昨天晚上丈夫回来了,把自己脱*光了,然后上了自己,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呢,看来真是醉得好厉害。此时看到刘常宏宽厚的背影,她心里好激动,也好冲动,居然下面流水了,从床上裸体站起来,流着泪,朝着刘常宏的身后扑去:“继哥,我想死你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都以为……都以为……”

    结果,话没有说完,黄芸芬真是哭了起来,双手搂住了刘常宏的腰,抱着他,双膝跪在地上,小脸贴着他的后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泪水滚滚不断啊!

    刘常宏能感觉到黄芸芬完全是个怨妇,她的身体太颤抖了。他低下头去,看着她修长的白玉双手也在抖,心里还是有些软。可那时,黄芸芬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幽怨无限地低诉:“继哥,你知道你多久……没有回来看我了吗?继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昨天……我的生日,我在爸妈家吃饭……好冷清,没有你……你知道吗?你已经……”

    一边哭诉,黄芸芬一边哭,还慢慢地站起来,趴在刘常宏的背上,胸压着他的背,让他爽死了。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长满了胡子的脸,轻轻地磨着,扎脸也觉得那是幸福。

    唉,听着黄芸芬那样的哭诉内容,刘常宏真是心里又软了软。唉,正直善良的男人啊,他就是容易心头发软。因为黄芸芬确实是个怨妇,太怨了那种。从她的话里能得知,那赵继在省城做着事情,居然是有半年都没有碰过黄芸芬了,上一次碰她,也五分钟了事。

    黄芸芬也抚着刘常宏宽大的胸膛,闭着双眼,饥渴地直说了:“继哥,我好想念和你恩爱的时候。昨天晚上一定是你把我脱*光了,现在……我又想你要我了……好想啊……”

    说着,黄芸芬狠狠地揉着刘常宏厚实的胸膛,伸嘴就去吻刘常宏的唇,眼睛都不睁一下。她太享受这种感觉了,自己抱着丈夫,说出了所有的心里话呀,而下面已是流水滚滚不断了。

    可那时,刘常宏闻到黄芸芬嘴里的味道并不爽啊,因为有他的子孙味道呢!

    当场,刘常宏只能亮明身份了。他虽然被黄芸芬勾得居然要硬了,但却抬手一堵黄芸芬的红唇,沉声道:“贱人,你可以了。想做的话,先刷牙去吧!不过,先看清楚老子是谁,然后再发骚吧!”

    “啊?!你……”黄芸芬听得惊了一跳,赶紧双手松开刘常宏,捂着胸口侧退过去,瞪大了眼睛直望向刘常宏。

    那时,刘常宏双眼泛着淡淡的光芒,扭头看着黄芸芬。

    顿时,黄芸芬惊得不是一点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红唇。对于刘常宏的形像,她还是很熟悉的。当场她惊得右手指着刘常宏,气得结巴道:“你……你……你……”

    “我什么呢?我叫刘常宏,金刀刘,正常的常,宏伟高大上。难道你不认识了?”刘常宏冷冷地看着黄芸芬,说着站了起来,声音有金属般独特的磁性,“你要是知道羞耻的话,找个东西遮羞吧,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裸着个身体,想勾*引我吗?不用你勾*引,我也会干得你死去活来的。昨天晚上不是你那叫‘着急’的丈夫干的你,是老子,你懂吗?”

    “混蛋!你不是白痴了吗?你怎么又好了?你竟然敢迷*奸我?”黄芸芬气得要爆了,一边往床上爬去,一边拉着被子裹自己,还一边对着刘常宏惊声大吼道。

    刘常宏看着黄芸芬那张怒红了的脸,冷声一笑,道:“你才是白痴呢?你以为老子是真傻了吗?老子不傻,能逃出你的魔掌吗?你挺佩服我的演技吧?现在,老子回来了,你必须付出代价。你怎么对我,我就会怎么对你!昨天晚上呢,只不过让你高*潮了六次,然后话在你嘴里了。你居然把老子的子子孙孙都吞到肚子里了,唉,可怜我那些无无辜的孩子啊!我不但敢迷*奸我,我还敢明*奸你,弄得你走路都疼呢!”

    刘常宏声音还是金属物质般的磁性,语气又淡淡,语速挺缓。可他一说出来,黄芸芬听得更是内心狂躁不堪,当场胃里有些翻滚,恶心死了。这女人不顾自己裸*体呢,一掀被子就跳下床来,捂着嘴巴朝着卫生间里冲去。

    刘常宏看着黄芸芬那雪白的背影,冷冷地笑了笑,跟着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