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芸芬真是郁闷死了,刘常怂这个混蛋啊,刚才都吹了他那么久,他又在水里做得自己都高*潮了,可他现在还继续在弄啊!天啊,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最主要的是黄芸芬现在挺累,心头又怒又急,被刘常宏那么弄着,确实好难受。虽然弄起来她感觉很舒服,却是不能叫出来,更不能配合,还只能装着冷漠,实在太折磨人了。

    不过,黄芸芬倒是脑子里灵光一闪,便行动了起来。刚开始,她忍受着所有的的爽感,任由刘常宏那么弄着,她则是像是死尸一样,全身重量都着力在刘常宏的双臂、腿胯之上。

    刘常宏见这女人还是那反应,心头在冷笑,行动上在狂烈着。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还是舒服,但却是装着不爽,装着愤怒和无感。他却没有想到这女人在起着坏心思,只有疯狂地报复着。

    就在刘常宏纵情之时,几乎忘记了一切了,黄芸芬也是情难自控,极度疯狂,大叫,狂动,但却是突然收得很快。这女人张嘴在刘常宏的右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用尽了全力一般。

    刹那之间,刘常宏肩膀吃痛,当场条件反射一般,肩膀肌肉鼓了起来,紧绷有力,嘴时闷叫了一声,吼道:“贱人,你干什么?松口!”

    可黄芸芬狠狠地咬住刘常宏,就是不松口,死也不松的感觉,还不住地摇着头,像是要扯掉刘常宏的肉一样。要不是刘常宏先前的反应快,恐怕肉都要被咬掉一大块。

    刘常宏强忍着肩部的剧痛,竟然是双手搂住黄芸芬的下身,狠狠地冲击,冲得“砰砰”震响,似乎要将这贱人冲飞出去一样。他的嘴里在吼叫:“干你个贱人!咬人的母*狗!松口!松口……”

    如此不到十下子,黄芸芬完全承受不住刘常宏强大的冲击力了。她的小腹被刘常宏的肚子冲得震荡无比,仿佛肠子都要断了似的,实在顶不住,松口了!

    就在那时,刘常宏看着自己的右肩,竟然牙齿深印,有血流出,气恼无比。他抱起黄芸芬朝着浴缸里狠狠一扔,这女人当场砸起了水花乱溅,惊叫了起来。而刘常宏再一次扑下去,将她死按进了水里,全淹了她的身体,而小常宏狠狠地进攻着。啧啧啧,那场面简直……

    大浴缸里水花动荡不已,刘常宏身躯像上足了发条,疯狂地运动着,身上肌肉群也在不断地鼓浪着,右肩鲜血流进水里,晕散开来,随水动荡。黄芸芬全身没入水中,在浴缸底疯狂地挣扎着雪白身躯,水往嘴里灌,气泡直冲水面,完全是溺亡的前兆。

    差不多一分钟的时候,刘常宏猛地拔了出来,也从黄芸芬的身上翻了过来。那时,这贱人喝了不少水,快溺亡的样子,最后挣命一般破水而出,趴在浴缸边缘,头朝外,不断地吐着水,咳着嗽。

    可就在那时,刘常宏移到黄芸芬背后,右手在壮观上几次撸*动,强大的白色物质爆发出来,击打在黄芸芬湿透了的后脑头发上。这贱人只顾吐水与咳嗽,哪能顾到这些呢?

    刘常宏一阵爆发,神魂爽浪不已。然后,他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肩膀,血还在流,不禁朝着黄芸芬冷笑道:“贱人,你还真是咬人的母*狗!”

    说完,刘常宏抬腿出了浴缸里,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后将毛巾扔在地上,道:“记得休息好了,把浴巾洗了。”

    之后,刘常宏拿起自己脱下的衣服,朝着卫生间外走去。

    黄芸芬双眼怒火万千,扭头望着刘常宏赤*裸的强壮背影,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不得一刀将之杀了啊!她那漂亮的脸蛋上,眼泪都咳出来了,嗓里的涎液也咳出来了,愤怒的表情里俨然有一丝凄美可怜之态。

    然而,刘常宏顺手关掉了卫生间的门,关得还稍稍有些重,“砰”的一声。黄芸芬那时才绝地用手拍打着浴缸里的水,“嗯啊”怒声发出,但又感觉喉咙里发酸,又是一口洗澡水喷了出来,这一回是从鼻子和嘴里一起喷的,呛得是眼泪直流啊!

    过了一会儿,黄芸芬才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顿时明白了什么。可她却是犯贱,但也是下意识的行为吧,居然右手往后脑上一摸,摸到了黏黏的液体,搞了一手啊!

    顿时,黄芸芬再次感觉到恶心不已,从浴缸里起来,趴到洗漱池里哇哇地吐了起来,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她心头也实在委屈、无助、恐惧,刘常怂那个王八蛋啊,太变态了,心太狠了,刚才差点没把自己淹死啊!

    吐完了,洗了手,黄芸芬赶紧开喷头冲了一下头发,狠狠地打着洗发水,拼命地挠着,恨不得把自己头皮都抠下来似的。然后,她又洗了好久的澡,才觉得自己身上干净了,但也累得个不行了。

    黄芸芬也真没有力气洗刘常宏用过的浴巾了,只是捡起来,连同自己的衣物、浴巾一起拿着,推开卫生间里面的另一道玻璃门,丢了卫生间隔壁的洗衣房里去了先。接着,她只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出了卫生间,来到主卧室里。

    那一出来,黄芸芬看着眼前的情况,还是有点吃惊的。因为刘常宏穿着赵继的内裤,露出强健的体魄坐在床上,背靠着枕头,正在那里看着电视。可刘常宏的右肩膀上,居然有一层淡淡的褐红色糊状物,居然血不流了。

    想想还算是咬了这王八蛋一口,黄芸芬心里还舒服了一些。可是,这王八蛋伤口居然不流血了,让她有些失望。刘常宏只是扫了黄芸芬一眼,什么也不说,还在那里看着电视。

    刚才出来的时候,刘常宏就找到了自己的挎包,拿出阿奴代送的金创药敷在了伤口上,立时止血,心中好不惬意呢!他知道这药物太神奇,以后开发出来不得了呢!

    黄芸芬见刘常宏也像是无视自己一样,她也想起了自己的原则来,但也是装着没有看到刘常宏,来到壁柜面前,拿了一条水红色的睡袍出来,穿在身上,然后就爬到床上去了。她很困,想休息,但知道自己如果是去别的房间里,刘常宏又要跟着去的,于是就算了,还是睡自己的主卧室大床舒服得多。

    一到床上,黄芸芬离得刘常宏远远的。因为床是两米二宽的,刘常宏在左边,她就在右边,然后拉过一床毯子,盖在了身上,背对着刘常宏,闭眼就睡。

    刘常宏扭头看了黄芸芬一眼,见这女人还真是毯子下的身形起伏有致,让人又想弄她一回。他有冲动,但感觉伤口有点痛,便控制住了,只是低沉道:“母*狗,你还上床了呢?不错,听话,乖,晚上赏你一根软骨!”

    黄芸芬听得怒炸,但却是强忍啊强忍啊,不发作,一定不要理这混蛋!当然,她知道那根软骨其实好吃,让自己很满足,但却是耻辱,因为刘常怂实在是变态啊,动不动就是射嘴射头发的。记得第一次,这混蛋就在车里射到了自己脸上和头发上啊,想想就恶心死了!

    刘常宏见黄芸芬不答话,也懒得鸟她,还看着自己的电视。只不过他多少还是有良心的,将电视声音关得小小的,以他的听力能听清楚就行。

    而在黄芸芬那里,听力不够,觉得这混蛋关了电视,心里马上就惊恐了一下。她还以为刘常宏又要上她呢,马上一转身看了看,结果却发现刘常宏还盯着电视屏幕看,鸟都不鸟她。

    她才狠狠瞪了刘常宏一眼,然后又转过身去,裹了裹毯子,睡去了。在她心里,倒是有点感触,因为至少刘常宏没关静音,却是照顾到她的睡眠,不打扰她。

    可是,这点感触不能让黄芸芬有感动。这女人只是觉得刘常宏在作戏,装逼,假装善良,实际上他就是她的一个恶魔了。

    没多大一会儿,黄芸芬睡着了。因为中午饭后又是洗碗又是打扫别墅,然后还得给刘常宏吹了那么久,做了那么久,还差点淹死而受到惊吓,她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死。

    刘常宏看了一会儿电视,倒也有点点困。他扭头看着黄芸芬还侧身背对着自己,那身姿别提多性感诱人了,顿时心头又有点那个意思了,也是邪恶爆发了起来。

    刘常宏马上脱光了自己,然后悄悄地拉开黄芸芬的毯子溜了进去。他花了足足五分钟,才在不惊醒黄芸芬的情况下,撩起她的睡袍,将自己的壮观从后面攻了进去。

    那时这女人真是紧啊,里面也热,还有点原始反应的流水。可刘常宏没有进攻的想法,只是深陷在里面,然后居然搂着黄芸芬的胸,嘴贴着她的肩后,闭上眼睛,保持着那邪恶的状态,一会儿也就进入了梦乡。

    大约下午六点的时候,刘常宏居然还在沉睡,黄芸芬倒是醒了。这女人一醒,顿时感觉到被一个宽大结实的怀抱从后面搂着,挺暖的。可她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是刘常怂啊,那双大手搂着自己的胸,而自己下面还被他坚硬的东西插着,有点胀胀的感觉,难受。

    黄芸芬也真是狂躁不已,都不知道可恶的混蛋什么时候给自己捅进去的啊!她马上用力一挣,从刘常宏的怀抱里挣出来,下面与壮观摩擦了一下,竟瞬间爽了一回之后,吐出了刘常宏的东西,翻滚到床下去,站起来便是扭头怒骂:“无耻混蛋,变态禽兽!”

    刘常宏当然也是被惊醒了,在床上用左手撑着头,冷笑着看着黄芸芬,道:“贱人,你随便骂吧,反正对付你,老子不用考虑节操的问题。”

    说完,刘常宏坐了起来,看看对面墙上的挂钟,接着道:“哟,快六点了。唉,咱得给贱人母*狗做晚餐去了。说吧,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

    说着,刘常宏还是起身一边穿着衣服裤子,一边望向黄芸芬。他能感觉到右肩膀的伤口的愈合,还真挺快了,早就不痛了,看来明天早上起来就差不多了。

    黄芸芬看着刘常宏在穿衣服,真是懒得跟他说什么,她气都气饱了,无助极了,委屈死了。所以,她也不说自己想吃什么,反正刘常怂做什么出来,老娘就吃;唉,吃完恐怕还得洗碗。

    当时,黄芸芬便朝主卧室外面走去。可刘常宏刚刚穿好裤子,马上几步过去,挡在她面前,道:“贱人,你干吗去?”

    “我他妈看看书去,不行吗?”黄芸芬冷冷地回应,然后绕过刘常宏朝外走。

    刘常宏却是猛地一把抱住黄芸芬,低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她,道:“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一点我很欣赏你。但是,看书前,我还是把你锁起来比较安全。”

    说完,刘常宏将黄芸芬拉过去,拿起放在床头柜那边的钢链,将黄芸芬锁了起来。这女人在这样的过程中倒没有反抗,默然而无奈地接受了这样的约束方式。

    “好了,贱人,你进步去吧!”刘常宏锁完搞定,对黄芸芬朝着门外一引手,显得很有礼貌的样子。

    黄芸芬狠狠地瞪了刘常宏一眼,然后朝着门外走去。刘常宏便也是跟在她身边,也朝外走出去。

    可黄芸芬没想到的是,居然刘常宏还是跟着她到了书房里。她忍不住在书房门口冷声吼道:“刘常怂,你他妈都将我锁住了,还跟着我干什么?”

    刘常宏两眼淡然,道:“你别管,到你的书桌边坐好。”

    “……”黄芸芬不想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红木大书桌那里,坐了下来。

    就那时,刘常宏马上用钥匙解开了黄芸芬的右手,却将钢链另一头锁在了大沙发上;他又解开她的左脚,将钢链的另一头锁在沉重的红木大书桌腿上。这一下子就好了,黄芸芬就是想向窗外求救也不可能了,除非她是女大力士,能带得动接近三百斤的桌椅。你不能不说,刘常宏考虑得很周到,毕竟他一会儿要下楼做饭的。

    黄芸芬也明白刘常宏的意图,骂了一句“卑鄙无耻!”,便右手翻着眼前的那本《政治的奥秘》,不再理刘常宏,自己看了起来。

    刘常宏见状,右手在黄芸芬下巴上抬摸了一把,冷道:“乖,继续进步!”

    说完,刘常宏转身出书房,真心下楼做饭了。黄芸芬那时看着他的背影,依然是杀人的心思都有啊,却又只能无助……

    刘常宏下楼之后,迅速去厨房里忙了起来。不到半个小时,精致的晚餐做成了。他用大托盘端着两个人的晚餐,朝楼上走去。可他没想到刚刚踏上通往二楼的木梯步,别墅的门铃却响了,而且响得还挺急的。

    刘常宏赶紧往二楼走去,迅速将晚餐放在客厅桌子上,然后回身下楼,来到别墅门口,通过猫眼向外望去,顿时心里惊了惊。我日,居然是胡玲!这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确实,门外是胡玲,高大健实的身体穿着笔挺的制服,虽然长得算是普通,但却是胸大腿子长,别有一番气韵。可她的脸上却有着一些焦灼的神情啊,因为来之前她就给黄芸芬打过电话,想说“妹子,给姐姐把晚饭做上”之类的话。

    但胡玲没有想到,黄芸芬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的,又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也无人应答,而黄芸芬的车都还在外面呢?虽然对这妹子多少有点意见,但毕竟还是多年的关系了,姐妹感情还在,于是她有些担心起黄芸芬来。因为她有直觉的,感觉这妹子应该出事了。

    只不过担心归担心,胡玲还是带着赵明国的任务来的。她期待着能再升一步,也期待着黄芸芬这妹子没的奸*夫,看起来挺矛盾的,但却是事实。女人嘛,天生就是矛盾纠结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