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芸芬上任长隆代理县长之后,长隆官场暂时性稳定了下来。与刘常宏相关的产业也是只待雪化时就上马,虞心雨也就暂时不那么忙碌了。董清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也很少露面公开场合,安心养胎便是她的人生大事。

    农历的新年一天天就要来临了,一切似乎都已平静,但一切似乎又预示着新的变化。刘常宏在宣传部的工作也全面铺开,在长隆的人生地位也仿佛很稳定。他也想着,是应该带着虞心雨去森林里走一走了,而且也应该去黄金寨子一趟,将李晓勇和王安顺接回到长隆。

    刘常宏虽然不知道怎么与白龙虎相遇,但觉得在这样的大雪封山的情况下,兴许小白龙能带自己将父亲曾经的两位战友驮出森林中,只要接近茂林县的区域就可以了。因为那边的积雪一向不是很严重,一年四季都能有车去隆安的。

    当然,刘常宏觉得只要自己进原始森林里,小白龙一定会感知到自己的到来,或者是嗅到自己的气息,一定会前来相见的。到时候,给虞心雨的震撼必然会产生的。

    只不过呢,在长隆县城与虞心雨相处的日子里,刘常宏还是忍不住了,将白龙虎的事情告诉了她。虞心雨兴奋、激动,也渴望早一天见到这神奇的生物。黄芸芬同样也是好期待,但却是公务在身,自己又是个事业心重新点燃的女人,所以她还是好好做自己的代县长,就让刘常宏陪着虞心雨去黄金寨吧!

    这一日早上七点,长隆的冬日天光刚刚放亮。天空有些明晃晃的白,飘着纷扬的小雪。刘常宏驾着虞心雨的悍马,朝着长隆桥那边驶去。两人的车里,雪地行走装备准备得好好的。他们都身着防寒羽绒,挺贴身的那一种,看起来刘常宏还是那么健壮完美的体形,虞心雨还是那般性感动人,仿佛又更年轻了许多,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红,嫩得吹弹可破似的。

    想想也是,虞心雨几乎就是一个常年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这么天天和刘常宏在一起,得到了完全的满足。两人的性*生活越来越和谐,高*潮迭起的节奏,实在也是能让虞心雨更显年轻态。

    车过长隆桥,沿着积雪深深的长隆河边土路向原始森林深处开去。虽然道路有点难行,但这一段通往花岩圩那边的路,还算是可以,只是车行得慢了一些。

    车渐行渐远离长隆县城,深入山中,一路的风光,看得虞心雨如痴如醉。明晃的天空,飘着悠悠扬扬的雪花,天地万籁俱寂。路边的长隆河整体结了冰,冰面覆雪,如一条白茸茸的圣洁练带在山脚下蜿蜒而远。

    路边一片又一片的林子覆着厚厚的积雪,不少的树上挂着晶光闪闪的冰凇,一条条,一团团,实在是壮观不已。越来越高的雪山,长长的雪坡,千山万壑一片白,让人仿佛进入童话般的冰雪世界里。

    这样的世界中,除了悍马发动机的轰鸣之外,听不到一点别的声音,天地之间好为安静。除了缓行的车子,更看不到一丝别的活物。天空在飘着雪,大地在沉睡中等待着春天的来临。

    离得花岩圩有些近了,能看到散居在山里的怒苗人。他们在高崖下、绝壁旁的小木楼已经被白雪盖住了,只在楼前的空地上,不时会有那么几个大人小孩,他们在那里堆起了木柴,燃起火堆,坐在火堆边烤着火,说笑,唱歌,为这白茫茫的世界增添了一抹亮色般的活气。

    刘常宏在开着车,虞心雨在欣赏着一路的美景。当然刘常宏也看着有些熟悉的山谷、峰头、小溪,但仿佛已然不认识了似的。入冬以来的积雪,掩盖了原始森林的一切,让这片世界变得更是静谧,充满了一种神秘的美感。

    但虞心雨看到那些散居的怒苗人,不禁有些感叹他们生活的艰辛。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能生存下来,还有说有笑,唱着好听的山歌,实在也是乐观得令人感动。

    虞心雨也不禁问道刘常宏:“亲爱的,你不是说怒苗有32寨吗?为什么这些人会在寨子外面的山野里生存啊?看那些山那么高,甚至有人住在悬崖边上,环境实在是有些艰苦啊!”

    刘常宏轻轻地点了点头,微笑道:“确实,他们的生活条件有些艰苦,但是他们的物质还是很丰富的。这个问题,我在乌水寨的时候也问过阿奴伯伯。他对我讲过原因,所以,我们千万不要小看这些散落在寨子外面的怒苗人,他们可是以后我们长隆生物制药发展中的关键一环。因为这些人他们所居住的高崖险峰之地,往往会有一些神奇的异种药材,没有高超的攀爬本领,是采不到这些药物的。所以,他们是怒苗采药人中的一分子,而且采的药都能卖给药师们,卖出好价钱来。有时候,如能采到一株药草,可能换回的是一年的生活资料。他们居住的地方,离着一些寨子也不远,有的寨子里还有他们的亲人,只是回寨子的路比较艰险,所以就在野外定居了。往往这样的怒苗人,都是上几辈人是药师,为采药之便,在野外传承下来,年复一年,代复一代,练就了攀爬绝壁的本领。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丧命的风险,生存倒也是不易。”

    虞心雨听得默然点头,还拿出相机来,向着那些散落怒苗住户拍摄纪念。随后才道:“那这么说来,以后长隆生物制药的发展中,这些散落的怒苗人所居的环境之处,将会是一些重要原材料的种植基地了?”

    “嗯,应该是这样的。到了种植之时,他们不必再冒着生命危险为家人而劳作了,这算是一种幸福吧!兴许,阿奴伯伯的首领命令下来了,各寨的药师们一起努力,明年这样的种植基地就可以着手筹建了。”刘常宏点了点头,看了看远处高崖半中腰上的一个大火堆,那里有三个大人和两个孩子在那里烤火呢!看得出来,三个大人中有一个是年老的长者,但身子骨看上去很健朗;有一男一女是夫妻,也是很健朗的样子;另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在火堆边追闹,显得很有活力。

    “嗯,希望他们能早日幸福吧!亲爱的,你任重道远,加油啊!”虞心雨又拍了两张照片,才充满同情心一样地说道。

    “那是必须的。父亲让我来长隆,我找到了阿奴伯伯,就是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刘常宏重重地点了点头,神色坚毅冷酷,然后又看了虞心雨一眼,眼里突然充满了柔情,道:“我这前半生经历的事情来看,身边贵人不少。如果没有虞姐的真心相助,恐怕我和长隆的发展难度也不小呢!有时候啊,我感觉上天待我真的太厚,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了。”

    虞心雨温柔一笑,道:“宝贝儿,别多生情怀,好好开车。只要看到你成长、成功,我也就开心了。”

    刘常宏心头默然温暖,不再说什么,专心地开车前行。待及近中午时分,车过花岩圩,刘常宏笑了笑。因为那已然无人的圩子上,有两处汉人商家的铺子都被积雪给压塌了。

    此时,两人也算是在原始森林的半深处,因为气候的原因,这里入冬以来的雪情比长隆那边还盛许多。有人说某个地方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语,而在怒苗百万大山中,真是几十里路气候变化很陡的。

    很明显,花岩圩通往前方的路上,积雪很厚,超过了一米的样子。而且,驴马道上,再也不能行得了悍马。天气也变得寒冷了一些,气候条件确实有些恶劣。不过,这个地方向四面看去,雪山座座耸立,偶有苍鹰在雪峰之间飞行滑翔,渐而远逝,天地间静谧的景致,带给人一种空灵的享受。

    这样的冰天雪地景致,所带来的心灵冲击,确实又是虞心雨在别的地方不曾体会到的。她忍不住声声赞叹,举着相机四面拍摄,真是觉得不虚此行。当然,更令她震撼的景致还在后面呢!

    刘常宏和虞心雨在车里吃过东西,然后休息了一下,便穿上滑雪板,背上了装备包,准备徒步滑雪而行。当然,驴马道的冰雪积得厚,而且结实,滑行还完全不是问题的。只不过,虞心雨的装备包里装的是两人的食物、水、药品以及帐篷等等,重近三十公斤,她滑行起来,轻松自如,体力也是非一般的好。

    刘常宏的大背包里,装的是足足200斤的钱,足足有1000万的现金。他身强力壮,背这样的重量在雪路上滑行,也不是什么问题。当然,这不得不说是百年花鹿王心脏对他身体素质的强化作用,确实很霸道。

    而这千万现金,是从长隆农业银行里提出来的。这边的农行银业因为长隆冬季气候特殊,在入冬的时候就备有1500万的现金作为储备,能保证长隆县城五千多居民越冬的现金取用。当然,这家银行现在是本系统内很牛逼的存在,至少是吸纳了长隆生物制药、旅行社、华隆通讯、长隆建筑集团的资金帐户,在年度吸纳存款额上业绩斐然。

    在刘常宏和虞心雨出发之前,是董清从长隆生物制药的户头上支取的这笔大额现金,人家银行二话不说,先全力满足这样的提款要求便是。嘿嘿,大客户啊,就是不一样。当然,董清有权动这些钱,一个电话过去就能搞定,真也是内心特别享受。

    这些钱,刘常宏的打算是如果遇到小白龙了,就骑着它,走遍怒苗32寨,一寨放下30万,用于开春之后,寨民们的基本生活物品采购。而关于怒苗寨子以后的发展,刘常宏构想了一个极为理想化的模式,届时我们拭以待吧!他觉得这样的模式,恐怕也只有在怒苗这样的民族里面才能施展开来了。

    滑行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刘常宏和虞心雨都有些累了,离着花岩圩还有十公里的样子。天气很冷,雪花变得更大片,寒风呼啸,吹得滑行更为费劲。两人便找了一处洞穴,用帐布将洞口封死,然后进入其间,撑起帐篷,在帐篷外依靠着,吃东西,喝水,聊天。

    待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刘常宏和虞心雨钻进了帐篷里,还是那顶曾经激情四射的单人帐篷里,两人激情相吻,不多时已然光*裸,抱在了一起,展开一场大战。

    外面的风更烈,吹得遮洞的帆布都哗呼呼地飘浪着。而这样的环境,真是让刘常宏和虞心雨仿佛回到了当初来长隆路上的时候,那时情景浮现脑子里,于是做得更具激情。

    刘常宏疯狂地冲击,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技巧。而虞心雨,这个高贵的妇人,有一种独特的疯狂。雪花在夜空放肆飘荡,洞穴里一派春意无边……

    刘常宏和虞心雨大战在午夜十二点才接近尾声,两人热火朝天的战斗,弄得已是汗水透体。虞心雨娇喘浪声地吼道:“亲爱的,射啊……快*射啊……我要你的精*子,滚烫烫的……”

    刘常宏也是深受刺激,低沉如哮:“虞姐,等会儿!我用力,用力……哈……哈……哈……”

    呵呵,刘常宏居然吼出了号子般的节奏,狠狠地冲击着虞心雨那完美性感的肉*体,发出“啪啪”不绝的响声来。

    然而,就在那时,三条黑影掀开了帆布,钻进了洞内。顿时,寒风扫帐篷,雪花混卷进来,洞内春风一消而散。刘常宏当场惊愣,猛地搂住虞心雨停了下来,朝着帐篷外面望去。

    却那时,一道雪亮的手电光射在刘常宏和虞心雨赤*裸的身体上,一个冷冷地声音响了起来:“无耻的正能量刘常宏,射吧!射完了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