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虞心雨尖叫一声,本能的羞涩让她向刘常宏身后躲去,而双手却是抓向了旁边的睡袋,欲将自己盖起来。

    刘常宏眼睛受强烈光线所刺激,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但他却是心生震惊,裸*体上前一挡,将虞心雨完全护在了身后,并且将睡袋遮向了她。

    在这样的突发情况里,刘常宏雄壮的壮观萎了下去,头部偏了偏,借着灿亮的手电光反向望去。看清了外面的情况后,他心底震惊无比。

    只见帐篷外,三个黑色的身影,中间是一个偏胖的男子,高大,脸上充满了阴狠之气,而他这张脸,刘常宏怎么都能认出来——赫然是长隆县公安局长丁三福。

    丁三福的左右两边,有两个相对较瘦的高大男子,刘常宏隐约记得好像是长隆城管队里的,但叫不上名字。

    而那时,丁三福的手里拿着自己的公安局长配枪。另两个城管队的男子则拿的那种自制的火药钢蛋枪。三人的枪口都冲着刘常宏,眼里充满了冷厉杀气。

    当场刘常宏心头涌起一抹恐惧,知道丁三福这是要干什么。可他却也是瞬间冷静下来,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淡然道:“丁局长,你这是要什么?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

    “别动!别拿衣服!都这个份儿上了,穿衣服有用吗?”丁三福枪口一抖,冷声喝道,“你让老子无法冷静,没什么跟你好说的。刘常怂,都是因为你来到长隆了,这里一切都变了。黄芸芬来了,汪楠来了,老子前后白花了十万块给那两个贱人,还搭上了我弟弟的性命。而现在,黎光平挨了,接下来恐怕整个长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官员都要挨了。你,就像是长隆的老大,但今天晚上,我叫你这个老大活不到天亮!”

    丁三福满脸的肥肉都有些颤抖,说话之时面目显得有些狰狞无比,眼睛里的杀气越来越浓。而他的两个同伙在这时也是目光阴冷冷地看着刘常宏,似乎是真要杀了刘常宏才痛快。

    刘常宏完全能感觉到丁三福内心的愤怒与狂躁,觉得今天晚上恐怕真是难逃过一劫了。自己离这三人太近,完全没有突然反击的可能。

    而虞心雨听到丁三福那样的话,忍不住在刘常宏背后伸出头来,尖声斥道:“丁三福,你这无法无天的王八蛋!你还配当公安局长吗?你敢拿着枪指着刘常宏,真是胆大包天,赶紧给我放下!”

    “贱人,你给我闭嘴!”丁三福枪口一晃,指向了虞心雨的头部,吼道:“虞总,你这漂亮性感的风*骚女人,表面上大气贵态,实际上这般之贱!也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长隆的财政收入才创历年之最高,才让刘常怂能政绩突出,半年不到就升到了宣传部长,位列县委常委,俨然长隆的老大!老子今天晚上让他知道,在长隆县,谁他妈才是老大!你不要再说任何话,否则老子一枪先打死刘常宏,再跟你用肉*体好好理论一下!”

    话音末了,丁三福的枪口转到了刘常宏这里,指着他的头部。

    虞心雨内心愤怒无比,也担惊极了,她不敢说什么了,真的不敢说了,她害怕刘常宏突然就被丁三福打死了。人生的经验告诉她,今天晚上丁三福几乎是疯狂了,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了似的。

    而那时,刘常宏面对丁三福的枪口,还是那么淡然道:“丁局长,你太冲动了。你觉得解决了刘常宏,就能解决长隆的一切问题吗?我若死在今夜,你与你所有的相关人员必然灭亡。”

    “哈哈哈……”丁三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那枪口也在颤动着,但另两个城管的枪口却是没有动,直接着刘常宏,根本不给刘常宏任何有小动作的时机。当然,这个时候了,刘常宏内心深知今晚在劫难逃,恐怕真是死定了。

    而丁三福笑罢之后,冷声道:“刘常怂,你吓不到我的。跟踪你们这么久才到达这里,你以为丁三福的脑子是豆腐做的吗?我会想不到一切后果吗?是的,不错,长隆黄书记他们都慌了,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个个都慌得跟傻逼似的,但老子没有慌。在荒里雪岭之地,老子杀了你和你的女人,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再把你们的车开到悬崖边推下万丈深渊,将你们的一切随身物品也扔下去,你觉得还有人会找到你们吗?那时,你和这什么虞总神秘失踪,只能是失踪而已,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老子丁三福干的。”

    此一番话,更让刘常宏和虞心雨心寒,看来丁三福是真的动了杀机了。可刘常宏还是淡声道:“子弹不是能随便用的,每一颗子弹的使用情况都是要记录下来,向隆安公安局报备存案的。你用你的枪打死了我,你依然脱不了嫌疑。”

    “哼哼!”丁三福冷冷地笑了笑,道:“对不起,前一次我弟弟被枪走火而误杀,我已经多报备了一颗子弹,所有证人都能证明这一点。而且,这枪是设备老旧得不靠谱。我多报备这颗子弹,就是留给你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领受这颗子弹了。当然,我甚至可以不用我的枪打死你,而是我两个小表弟的枪,足以让你死十次。”

    刘常宏没想到丁三福如此狡猾,感觉到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还是不放弃希望,道:“丁局长,你的愤怒我能理解,我也不指责你的过错。只要你放下枪,我可以保证长隆官场未来的继续震荡之中,你是安然无恙的。你依然还是局长,甚至权力会更大。”

    虞心雨也不失时机,知道刘常宏心里的想法,也赶紧道:“丁局长,你若放下枪,你会有一亿的收入,我保证。”

    “都他妈闭嘴!”丁三福却是疯狂地一挥手枪,吼道,“刘常怂,你这个时候给我谈条件了?虞贱人,你这个时候想给我钱了?晚了!老子今天晚上来,就不是为了官,也不是为了钱,就他妈为了长隆所有人的一口恶气!让你们死,这便是我的目标,任何人不可动摇。就他妈国家一号首长来了,要帮你们说情了,老子照样一枪崩了他,然后杀了你们!”

    刘常宏和虞心雨的心头已然是绝望了,看来丁三福疯狂到了极点,今天晚上是不杀不罢休的了。刘常宏当场反身一搂虞心雨,光裸的雄壮后背面对着帐篷外,沉声道:“丁三福,废话少说,开枪吧!都朝我来吧!能打死我,算你有本事!”

    虞心雨当场想抬头,想转到刘常宏的身前挡住他。可是,刘常宏双臂有力地抱着她,下巴死顶在她的头顶,他像一座山一下将她护挡住了,低声柔情道:“虞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今晚我们都会死,但至少我要为你多挡一些子弹。距离太近了,我无法反击他们,只能如此表达我爱你。”

    虞心雨泪水瞬间就来了,在刘常宏的拥抱中,似乎有些无法呼吸,道:“亲爱的,你没有对不起我。是你给了我一生最为快乐的时光,我能陪你一起死,我值了。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我更早一点遇见你。但此生,能遇见你,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就那时,丁三福却是狂笑声声,声音在风雪声里如同变态的魔王,吼道:“无耻的狗男女,你们现在倒是上演痴情大戏是吗?刘常怂,人人都说你是正能量,哪知道你也是个管不住鸡*巴的主。你日大了董清的肚子,现在又和虞贱人勾搭起来,还这么肉麻,真是无耻之极。你放心,你的护美之心我理解了,照收了。你会先死,虞心雨会死得晚一点。因为她这么漂亮年轻而性感的女人,我和我的两个小表弟一定会轮番使用一回,尝尝滋味儿,然后再杀了她。哈哈哈……”

    话音落时,丁三福和两个小表弟都是狂然大笑起来,显得无比的嚣张、疯狂、变*态。

    刘常宏冷声吼道:“丁三福,你们这些王八蛋,果然是不应该多活一天的人渣!我后悔没有及早请卢书记将你们一网打尽!”

    可是,丁三福和两个小表弟依然哈哈大笑。只是笑罢后,丁三福上前两步,枪口顶在刘常宏光*裸的后心上,冷声道:“不过,看在我们都同为县委常委一些时日的份儿上,看在你给我们一个干漂亮女人的机会的份儿上,老子让你现在继续干这虞总,干到射了之后,你死就没有遗憾了。虽然你的精*子会留在她的体内,但老子不介意,老子还会继续和两个小表弟干这女人,老子喜欢精*子带来的润滑作用!你干!你干啊!!!”

    话到最后,丁三福简直是狂吼了起来,变*态之极,枪口狠狠地戳了一下刘常宏的后心。

    可就在那时,“砰”的一声,丁三福的枪响了。那枪声太震人耳膜了,虞心雨和刘常宏瞬间耳朵失聪了似的。这枪声在原始森林的疯狂风雪夜里,传得很远很远,又让洞里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

    刘常宏的后心被打了一个花生米大的洞,鲜血涌了出来。他身子一僵,双臂突然夹紧,搂得虞心雨透不过气来,却是搂着这美人斜栽倒下。

    那时,刘常宏还扭头望着丁三福,脸上表情呆滞了。可虞心雨当场惊得悲从心生,瞬间如同撕心裂肺的痛苦产生,惊叫着“常宏!!!”,当场在刘常宏搂着她侧倒下来的时候便……伤心得昏厥了过去。

    丁三福也是傻了傻,借着亮光看着眼前侧倒下来的刘常宏和虞心雨,看着刘常宏身体的抽搐,鲜血从他后心里不断流出来。他看着虞心雨那雪白美妙的身体在刘常宏怀里颤抖着,不禁又看了看的手里的枪,居然抬头对着两个有点惊傻的小表弟道:“我日他娘,这破枪又走火了。”

    当然,两个小表弟并不是很惊讶,马上恢复了情绪,其中一个道:“三福哥,反正都是要做死刘常怂的,走火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现在咋办?”

    “咋办?”丁三福低头看了一眼,马上起身来,将枪关了保险,然后道:“把刘常怂挪开,咱们轮了这个虞总,然后一并杀了,再按计划行事便可以了。”

    无耻、疯狂、变*态的丁三福,当场和两个小表弟行动了起来。他们将已然不再抽搐的刘常宏拖出了帐篷外,丢在冰冷的地上,然后拆掉了帐篷,将之平铺了起来,然后两只雪亮的手电照明,将虞心雨摆在了拆开的帐篷上。

    那时,虞心雨醒来了,看着旁边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刘常宏,看着他背心上冒出的鲜血,当场挣扎了起来,愤怒和悲伤的泪水滚滚,痛苦万分地叫着:“常宏,你醒醒啊!常宏!!!你们这三个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

    可惜的是,虞心雨绝望的挣扎和呼叫没有获得丝毫的同情心。丁三福让两个小表弟将这绝美的人儿按住的手和脚,分开了她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他看着这女人那饱满无比的胸,那殷红的雪山樱桃,修长有力的小腰,还有那迷人的鲜红*私*处,已然兽*欲狂发,下*身坚硬无比。

    于是,丁三福的两个小表弟看得都流口水了。他一脸邪恶的狞笑浮现,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粗大而发黑的鸟儿,连黑色的羽绒衣也没有脱,朝着还在挣扎、怒骂的虞心雨扑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