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宏刚刚问完,突然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接着道:“不会是男人和女人在性*高*潮的时候,身体里会分泌出什么解毒物质,对赤赤蛇的NM和CC分子都会产生化解抵消作用吧?”

    说着,刘常宏给秦子明冒了烟过去,自己也点上。秦子明深吸一口烟,淡淡地笑了笑,道:“不是这样的。其实通过性*交的方式,是在中赤赤蛇毒初期最好的解毒方式。怒苗人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的实践,才得出这样的经验。这倒并不是因为人的身体会分泌出什么解毒物质,而是MM和CC分子顺血液而流动,集中在人的大脑、生*殖系统以及神经系统,但它们在人体血液急速流动的时候,特别是在性*交高*潮的时候,容易从人体的大脑、生*殖系统以及神经系统里分离出来,通过毛孔汗腺排解到体外来。这两种物质,都带有淡淡的芳香,正如赤赤蛇毒液的味道。但若中毒已久,便只能用反惰性酶才有办法化解了。”

    刘常宏听得恍然,忍不住点了点头。因为想起李冰岩每每高*潮之后,身上的汗水还有阴*道的分泌物,都是有种芳香的,让人很难忘。但他也没想到,居然那都是因为有赤赤蛇的毒液混在其中呢!

    秦子明又接着道:“现在,在我这里来说,这些中毒之人是幸运的。因为毒性化解之后,他们的身体素质会有不小的强化,不容易衰老,而且记忆力非凡。所以,赤赤蛇也算是怒苗百万大山中珍贵的物种,在现代医学和科学的面前,它完全是能造福人类的。6500万年前的恐怖灭绝时代,它们的祖先得以存活,到现在,便将实现其最大的存在价值。目前,我正在优化怒苗草药中关于赤赤蛇的方子,恐怕你得打算赤赤蛇的大规模人工养殖了。”

    刘常宏自然心中也是感慨,当即道:“赤赤蛇如此神效,当然是要大规模养殖。虽然是有难度,但一定能做成功的。子明哥,太谢谢你这样的医学天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了。也许,你不仅将带给我政治前途的助力或者说筹码,你带来的更多是人民的福音。怒苗的每一个寨子里,都有不下百名被赤赤蛇咬过的人,他们的幸福就靠你了。长隆生物制药的第一个产品,恐怕应该是赤赤蛇毒解毒剂吧?”

    秦子明呵呵一笑,道:“没问题,我一天加工出二十支来,也是没问题的。但要大规模生产,我暂时没有办法。主要是……呵呵,这个反惰性酶的造价成本有点高,我是在网上从南非购买的原生植物提取液,周折了差不多一个月呢!而且……”

    说着,秦子明有点心存疑虑,但还是接着道:“差不多花光了我所有的钱,共有十来万,才做成了试验反惰性酶和今天的两支解毒剂。总计算下来,一支这样的解毒酶,恐怕是连生产成本在内也得上五万块了。常宏老弟,你要是舍得为怒苗人做,我倒是不在乎的。”

    刘常宏点了点头,抖了抖烟灰,喝了一口茶,道:“子明哥,长隆生物制药的研究经费不是划到你这边了吗?我记得董清是划了五千万过来了吧?你怎么不动用这笔钱呢?为什么要自掏腰包?”

    “呵呵,老弟,说实话吧!做这方面的研究,是纯属于我个人的医学、生物学爱好,我觉得没必要花公司的钱。而我个人也有所考虑的,因为拓拓云华说过,整个怒苗人群里,至少有近两千人因为中赤赤蛇毒而成为痴呆了,那么光是成本就得一个亿。这么大的钱,如果公司出,那是见不到回报的。我虽然是个医生,但确实也得为公司的利益作想,毕竟我也是公司的一分子。你们做公司,不光是为名吧,也得为利益吧?没有利益,如何为国家纳税,如何提高长隆以后的财政收入?可拿出至少一亿的钱来做怒苗人的解毒事情,实在是需要考虑再三的。前些天,我还和董清弟妹为这事联系过,她的意思是等你和虞总回来了,再作决定。所以,我只好先垫付这一笔钱,也是为我自己的爱好而付出。”

    刘常宏能理解秦子明的思给和想法,但却摇了摇头,认真道:“子明哥,你的权衡是有道理的,你的个人精神和付出,让我深感佩服。现在有些伪专家、教授,为了个人私利,恨不得多骗点科研经费,而像你这样自掏腰包出来搞试验的,是为真正的高风亮节,说出去,有些人还会笑你傻。但我的想法是,怒苗人也是人民的一份子,他们活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中,无人问津,没有人会考虑到他们的生老病死。可我现在绝不能这么做,我们既然有了办法,就要为他们的生命、安康着想。我在回到长隆之后,请求县委县政府以国家的名义委托长隆生物制药研发生产解毒剂,以县财政支付给公司所需费用。”

    “呵呵,请求个啥呀?别看现在你是长隆宣传部的部长,但你才是长隆老大,你一句话,谁敢不执行呢?”秦子明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和董清弟妹通话谈过,明年吧,如果原材料及时,下半年开始,怒苗金创药和鸦鹊草洗发水将上市销售,这两个配方我已经完全优化,药品我已以公司的名义上报到国家药监局,生产许可文件等硬件应该在过完年后就下发了。而销售方面,金创药这边我有信心,你也放心,‘恒安医药’集团已经准备预定两个亿的产品,南湖省医疗系统,暂定会有一个亿的产品,都是意向性合作,等长隆雪化后,我们生产出优化产品后,不出一个月,合同将会正式拿到。”

    刘常宏听得喜然,举着茶杯,感激道:“子明哥,真有你的啊!连国内民营医药销售的老大恒安医药也让你搞定了吗?而且,看亚南湖省医疗系统里,你恐怕是有关系了?”

    “呵呵,小意思。常宏老弟,我能做的,尽量做到,你自己努力吧!”秦子明谦然一笑,举着茶杯,和刘常宏轻撞了一个,以茶当酒式地喝了一口。

    其实,恒安医药那里,真是秦子明的功劳。而南湖省医疗系统的全作意向,则是陈兆雄的功劳,陈省长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只不过,秦子明是不可能让刘常宏知道陈兆雄暗中助力的事情的,他这人原则还是极有的。

    刘常宏也是兴奋地喝了一口茶,但还是忧虑道:“子明哥,怒苗金创药里,恐怕也有赤赤蛇的成份吧?要是这样的话,明下年能投产吗?”

    “这个你不用操心了。从《古生物大全》上来看,赤赤蛇的繁殖方式很奇特。它们是卵生,但却是在母蛇体能孵化,然后再产出,幼体成长不过三五月就成了成体了。我所研究用的那条风干的赤赤蛇,它的体内有上百条小蛇幼体,看样子都发育完全了,只可惜还没产出,便被怒苗药师捉到了。按这类生物的习性分析,它们应该是在春天冰雪融化时产仔。到那时,你的子民们要是能捕捉到一条母蛇,便会有上百条小蛇收获入帐呢!现在,你要考虑的是如何人工养殖的问题。以我优化出来的金创药方子来说,对于赤赤蛇的用量并不会很大,一条蛇,足以生产近一升金创药了。”

    刘常宏听得心头惊讶,但也是欣慰,觉得总会有办法的,随后道:“子明哥,嫂子当年的案情,办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秦子明心头一阵疼,一阵感慨,道:“常宏老弟,有时候吧,我也知道我自己清高、傲气,对世俗官僚从不给多大面子的。但是,我也必须承认,我那舅老倌这个官僚确实威力极大。你嫂子的当年太惨了,我就不细说了。我的省长舅佬倌反正是疾恶如仇之人,特别是对于拐卖妇女儿童,是深恶痛绝的。在他的招呼下,警方在一支神秘的队伍的配合下,对于当年的人贩子们以及相关涉及强*奸、轮*奸、虐待案的人员都是一网打尽,哪怕是有人都六七十岁了,也绝没有放过,死的死,坐牢的坐。老人贩子牵扯到新人贩子,一连串的连带抓捕,战果辉煌。当年这事情并没有公开报道出来,但我知道具体的数字,杀了12个,无期徒刑22人。而牵涉出来的新的贩卖案件,倒是各地都有报道,涉及到全国近二十个省份,涉案人员上百名。”

    “嗯,我在长隆看过报道,人民日报都有社论的。没想到,这都是陈省长为三花嫂子的复仇连带结果。”刘常宏听得点了点头,倒也是感慨无比。

    而秦子明又有点神秘地往刘常宏面前稍稍凑了一下脑袋,道:“而且,当年的旧案里边,引出了两个你想不到的事件。”

    “哦?哪两个事件?”刘常宏见秦子明这般神秘,便有些兴趣升起,问道。

    “第一个,现在的卢书记,一岁的时候被人从北方拐卖到了我们隆安旁边的东光市……”

    “啊?!这……也太惊人了吧?”刘常宏听得惊声,忍不住就打断了秦子明的话,两眼都鼓了起来。

    秦子明点了点头,淡然笑道:“这事情已经确认。上周,卢书记去省上开会,秘密认了个亲,DNA对比都是我亲自做的。唉,可惜,他当年被拐走了,母亲到处寻找,最后深夜里落水塘里淹死了。现在,他亲生父亲都八十五了,肝癌晚期,在南湖军医大里住着,恐怕是过完年就快不行了。老人家早年失子丧妻,一生未再娶,生活很凄苦,八十多了,还是拾垃圾为生。唉~~~~”

    刘常宏听得心头有些难过,但也感慨道:“卢书记的父亲和陈省长的母亲,半生经历都很相似啊!”

    “是啊,悲剧总有相似处,几乎雷同。”秦子明点点头,也颇为感慨,但转而道:“不过,因为这个雷同,恐怕卢书记的仕途会光明许多。你也知道,我那舅佬倌是个厉害角色,有他的提携,只怕再不出一年,卢书要记到省上去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刘常宏淡淡一笑,又摇了摇头,道:“唉,其实我想,卢书记要的并不是官职高升,更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多撑个三五年。冰岩也没给我说起过这事情,也许他也没告诉冰岩吧!”

    “嗯,卢书记在省上开会,也一直在照顾着父亲,算是最后尽孝,他应该还没有告诉冰岩弟妹。要不,过年了,你们去省城看看?也算是和卢书记团个年。反正,大年三十那天,我答应和三花一起去省城团年的。舅佬倌也说过,如果你回来了,叫你及家人好友都去他家的。”

    “嗯,这个是应该的。陈省长叫去,我确实也应该去。”刘常宏点了点头,想想如果是又道:“子明哥,当年的人贩子案件,还牵扯出的另一件事呢?”

    “呵呵,这个事情说起来就有点可笑,但确实也是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