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和一只狗正要入巷。
忽然,三个人,不是一个人,同时听到铁柱奶奶的叫喊声,声音很急切。
铁柱,铁柱,在哪里?
三个人大吃一惊。
铁柱,铁柱,听到请回答。
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我是长江。奶奶,我是长江。
铁柱和两个女人只好终止,黑贝也不得不终止,他很不高兴,很不情愿地看着铁柱,不解地问道,主人,这是为什么?不是适可而止,而是浅尝辄止,在下还没有尽兴呢!
两个女人急匆匆穿上衣服,小辣椒还挺紧张,问道,怎么办?这个老太太一定知道了,一定要大骂我们一顿,或者,打我们!是不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特意来抓我们?
何丽娜还比较镇静,说道,你慌什么?八路军还没有打进来,你就自己先交枪投降?你就这个胆子,还敢偷人?
记住,察言观行,察言观色,她怎么说,我们再怎么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千万不要人家还没有打你,你就全部招供。知道吗?
知道。
此时,铁柱也穿上衣服,很冷静,面不改色心不跳。
奶奶,你找我什么事?
你这个野孩子,真是叫我好找,你怎么来这个地方?
摘梨。
真是馋猫。
铁柱奶奶看见两个女人在这里,问道,你们也是来这个地方摘梨?
是的。
小辣椒红罗羹还有些哆哆嗦嗦地不知说什么好。
铁柱奶奶根本没有刨根问底,说道,铁柱,你跟我走,你得给我跑一趟腿,代表我们家去随礼。我不去了,我腿疼。
去哪儿?
二杖子沟。你舅姥爷家,他80大寿。
我不去,我不敢去,我找不到他们家。
不是叫你一个人去,你跟你三婶一起去。
她在哪儿?
在家等你呢。
走吧,天黑前要翻过岭,要不,黑灯瞎火的就不好找了。
两个女人看着铁柱跟他奶奶走了,黑贝有些不情愿,对着两个女人叫几声,依依不舍地走了。
红罗羹问何丽娜,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们高兴一半,还没有尽兴呢,馋虫勾引上来,人家拍屁股走人了,把我们两个女人扔在这里不管了,怎么办?
还能够怎么办?摘完梨,回家吧。
真是扫兴,这个铁柱奶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们在兴头上来,打搅我们的好事。
两个女人摘完梨,跨着篮子下山。
铁柱跟着三婶崔桂华来到老虎岭上,感到天气很热,气喘吁吁。
两个人就坐在石头上,树荫下休息。
崔桂华说,这天真热。
没有风。
你奶奶给你拿多少钱?
五十。
不少啊。
她说,她如果来,就得拿一百。
她不是腿疼来不了?
不是,她就是舍不得花钱。
崔桂华说,这天这热,这个地方怎么一个人都看不见?
铁柱说,我们两个不是人吗?
崔桂华笑道,你这个孩子,还会钻空子呢。
铁柱说,我会钻空子?什么空子?
崔桂华忽然把上衣脱下来,说道,真热,我真的受不了,我浑身难受,怎么这样热?你看看我的后背,都是汗,是不是?
铁柱哪有心思看崔桂华三婶的后背?忙着看三婶的前面呢,两个白花花的**,颤颤悠悠地晃动着。
铁柱忍不住吞咽一口吐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双峰,真想立即上前,伸出手握住他,或者吃一口。
崔桂华看着铁柱渴望的眼神,说道,你还是一个孩子,你看女人也看不懂。
铁柱不服气地说,我怎么不懂?你这是明目张胆地勾引我。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我在家习惯了,一热就是这个样子,脱了才舒服。我怎么勾引你了?你这么说,我还得赶紧把衣服穿上。
铁柱说,别穿。你不是说我会钻空子吗?我给你钻空子看看,你一定想象不到。
你怎么钻?
我用我撒尿的东西,钻进你撒尿的里面。
胡说八道,那怎么可能?那就是男女偷情,搞破鞋。不道德,再说,你还小,你也不会做,我是你三婶,你的长辈,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凉快一会儿,我们继续走路,这个穷地方,怎么看不见一台拖拉机?有车也可以搭搭脚。
我们还是睡一觉,天凉快的时候走吧。
在这个地方睡觉?
对呀。
你不怕狼和大黑熊冲过来,把你吃了?
我不怕。
铁柱还是眼睁睁盯着崔桂华的胸部看,好大的胸器啊。真是诱惑人。
崔桂华口气忽然温柔很多,说道,铁柱,你总是看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如果你是一个大男人就好了,我的男人出去打工半年多了,得到春节才回来,我真想男人。
我就是一个大男人。
你还是一个小孩儿,还不到十八岁呢。
铁柱说,你看,我的家具是不是很大,他很会钻空子,钻过好几个女人的空子,如果你不信,我就让他钻进去试试。
我的妈呀,好大啊,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个宝贝?
试试吗?
在这里?
对呀,也没有别人。
这时,黑贝就在两个人之间转,似乎要上崔桂华的身。
崔桂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道,铁柱,他要干什么?
三婶,别说我会做,这只狗也会,如果你不相信,你把衣服全脱了,躺在地上,他就会上去。
不会咬人吧?
不会。
这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说,狗还能够行人事。
你没有听人们骂人,狗娘养的?
听说过。
狗跟女人做,男人跟母狗做,生下的孩子就得叫大人狗爹狗娘。
驴唇不对马嘴,只是很刺激。
你想刺激,又刺又激吗?
你真的会?
当然。
那好,我真的很想做,我就试试,可是,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以后,你馋的时候,你去我们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啊。
崔桂华就把衣服全部脱下来,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