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18节 第十八章温馨的相约无言
第十八章 温馨的相约无言
以后的日子,左兰每天来得很准时,都在七点十分送孩子到实验中学门口,孩子进校园了,她就站在校园门口那棵松树下不走,等王照明的车到来,她就朝王照明这边看,王照明把孩子送到门口,掉转车头,把车开出去,转个弯,过了马路的减速器,在离公交牌不远的路旁停下来,左兰便随着车走过来,王照明推开车门,左兰会很自然地弯下腰,先跨进一只脚,把屁股坐到后排的座垫上,然后,才从门口提进另一只脚,说声好了,拍地关上车门。
左兰从来不到前面去坐,她上车之后,总是仰靠在后靠背上,闭上眼睛,王照明问她去哪,她说随你,王照明就把她送回家,送到门口,她说,我先上去开门,你等会下来,别和我一起走……
王照明明白她的意思,虽然是租住在这里,县城能有多大,她是怕熟人看见,王照明等左兰上去一会,他才下车,便很随便地上了筒子楼。
左兰住在七层,上面还有八层,一路的楼道,左拐又拐,又左拐又拐,每户都是一样的门,外面透空的防盗门,里面的门也一样,王照明弄糊涂了,不是去敲六层的门,就是去敲八层的门,敲几下,好在上班时,都没有人在,否则他会被弄得大白脸,后来,见王照明还没来,左兰就把门打开半扇,站在门口向转角处望,却见王照明走过了,是从上面下来的,她就想发笑,说,怎么老认不准,是七层,她看王明白脸色就不敢笑了,她又说是七层。
王照明说,你不能随我一起上来?或者你把门打开,等我?
左兰说,我怕别人知道,她用嘴撅向对面的702说,这层是住着个老太太,每天我进来出去,她总爱伸出头来,看一看,好像防贼似的,要是家里来人了,我的哥哥和弟弟来,她总爱留着门缝偷看,偷听,有一次,我一拉门,她竟然在门外偷听什么,真是可恶。一个老太太,六七十岁了,还学这手!
王照明生气,他生自己气,怎么老是数错了呢,以后他再来,便一口气爬上顶层,再折回来,就不用数转角了。
左兰说,如果怕我不在,你到楼下打电话,我会把门打开等你。
果然,以后王照明再来,他便在楼下打电话,左兰说,是你!一听就觉得左兰很激动,左兰仿佛知道他要来,或者她已经把她的号输在手机里,叫号时,并不是看那一串的数字,或许就看到他的名字,或者是她专为他的号设计了一个妮称,总之,她在接到他电话的刹那间,那声音被电话波忠贞地传过来,分明地表达着她的激动,总是嘴唇轻微地颤动起来,才能说出话来,她越是激动,越不想说话,你听她说话时,就能听出颤音来,可是你看她的眼睛,又是那样的迷茫,迷茫中隐藏着不尽的期待。
王照明从来没有问过她家里的情况,因为他一问这个问题,她就不高兴,或者就表情忧郁,王照明想,既然是奔着欢乐来的,又何必去说不高兴的话。
王照明和所有男人一样,和一个女人相好,不能不明不白地和一个女人好,好到上床了,还不知道人家的男人是干什么。可是左兰不告诉他。
大凡想偷情找婚外恋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在两人试探接触期间,就要从侧面先打听人家的那一半是干什么的,从职业、性格、长相和文化程度等方面打听,和自己进行比照,看自己有没有超过对方那一半的地方,如果超过了,就胸有成竹地出手,如果没有超过,或者还不如人家的那一半优秀,就趁早打退堂鼓,那一定是没有希望的努力。
这个打听,开始用语很微妙。
男人会说,敢问您家先生在哪发财?一看您这个好气色,就知道您的先生很爱您,您才这么心满意足的样子?
如果女人说,还算满意吧,每天晚定时在我睡前打电话,在电话里宝贝宝贝地哄我,我就抱着他那枕头睡着了……那一点希望也没有,赶忙收兵!如果那个女人说,唉,他不在,一个星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夜好长,真难熬……这便是一个极好的信号。
女人打听男人的方法也差不多,女人会问男人:喂,您的夫人和你在一个单位?她一定很漂亮吧?看您整天乐哈哈的样子,家庭一定很幸福!
如果男人说,她是一个工人,整天上班下班,哪顾得了我,我是自找乐了,要总是看她的脸色,我这辈子就忘记什么是笑了!那女人就有了底。会说,那您外边就有相好的,不然怎么会笑得起来呢!男人说,没有呀,我满心想找,找不到呢?女人就不作声,看着男人笑,两人就心领神会了。
一般的情况,男人给女人的回答,往往不会让女人失望,男人就是有了幸福的家庭,也不会完全拒绝另外女人的感情渗透,至多说,再好的夫妻,也有锅碗碰响的时候……要是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赶忙会追一句,这过也难免,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难念也要念……、
这又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大体上说,女人的家庭和睦与温馨,基本上水泼不进,男人则即便举案齐眉,或相亲相爱的家庭,也会对别的女人有好感,这怎么不一样呢?这是性别使然,叫男人也没有办法,维持家庭平和,那就靠责任感和道德修养了。
王照明对左兰的家庭问题,一直是个谜团,她不解开就不舒服。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担心,或者说心有余虑。谁都清楚,之所以是偷情,一个偷字,说明是巧取他人之物,这物又是别人的宝贝,如果你连对方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敢下手呢?
后来左兰告诉他,很简单,三个字:他死了!
一度时间,王照明无拘无束地来左兰这里和左兰**。每天像上班一样,送走孩子,他把车开进贵族新村小区,停在十五幢的楼下,拨出一个号码,一边听着,那“给我一杯忘情水,还我今夜不流泪”的伤感音乐铃声,一边踏着折来折去的楼道往上走,往上走,走到二层时,便会听到那铃声嘎然而止,有一个柔柔的声音,像从梦中飘来,说,是你?在,上来吧!
他去推701的门,那门一定是虚掩着,他进去,不要问,就把门关上,推过插销。他也不要找左兰,左兰这时一定坐在床上,或躺在被子里。
王照明习惯地换上拖鞋,去她的洗手间,方便过后,用盆充了水,洗一洗下面的生殖器,再洗一洗脚。不然左兰会说他的脚臭太大,他说你嫌我脚臭?左兰会摇摇头说,不,脚臭是男人味,他过去也那么臭,鞋子袜子脱下来,我总把它扔到外边去,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了……
王照明在洗手间会用左兰的香皂,清洗自己的身体,因为左兰大多次都要吃他的那物,左兰虽然会说,你这东西怎么会有味呀?但她还是勇敢地放在嘴里。他的物很大,把左兰的一个小嘴胀鼓起来,白白的没有血色的腮,被他的那物顶起来,像吞着一个粳米圆子。左兰吃他那物的时候,总是用上眼睛,表情是那样的投入……
王照明用左兰的毛巾擦了身子,左兰的毛巾严格地分用,一共是四块,两块红条纹的那不能用,那是她孩子用的,左兰自己用的是两块绿条纹的,一块大些的是洗脸的,一块小些的是洗下身的,左兰用那一块小的,他也用那一块小的,他擦了身子,便去推左兰的那扇门,右边的那扇是她孩子学习和睡觉的地方,左兰住在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