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家酒店比较豪华,她没带身份证,她突然着急地问我:“你带了吗?”,我点了点头,但是我身上没那么多钱,可想而知,那个时候的我,在金钱面前多么的羞涩,连上床这事,都不得不依靠与她。她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给我,然后一笑。

    我点了点头,不管面子如何啊,那天太想了,都太想了。我先走进酒店去开房间。

    在开房间的时候,她突然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有点吃惊,但是她一笑,挽住了我的手。登记的服务生瞟了我们一眼。

    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有些放不开。

    我们一起上了楼,她的手还在挽着我。我回头对她一笑说:“你不怕吗?”

    她眨了眨眼睛说:“怕什么?”

    “你有——”,我想说你有家庭,有老公,可还是没说。

    她似乎也知道了,立刻不笑了,抿了抿嘴。

    进去后,我们就死死地抱在一起,那次比前些次都疯狂,全是她主动,她吻着我,把我推到床上,然后跌倒在床上,她脱去了我的衣服,解开我的腰带,很急促,很着急,发疯一样,她的眼里似乎还有些怨恨,但不知道是在怨恨什么,是我,还是她的婚姻。

    急促的喘息告诉我,这是两个人隐秘的时刻,是春情勃发的时刻,下面的是激烈的性爱。

    她跪在床上,我腿的一边,脱掉了我的裤子,她很用力一下子扯到了脚上,然后又去退我的内裤,东西跳了出来,她看了一下,皱着眉头,是欣喜还是苦闷,她迅速地把它吞没了,手轻轻地扶着,小心翼翼的样子,很认真,很享受。

    我勾起身子,手扶着她的头发,很是激动,疼爱地说:“哎,别这样,宝——宝贝!”

    她停下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怨恨,很深邃,全是黑色,我想我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错了,她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她就把我的嘴堵上了。

    她每次都咬我的嘴唇痛,也许可笑,我那个时候并不怎么会接吻。我只能说在她的攻势下,一点点的启蒙,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摸着,没有任何熟练可言,有的是胡乱的粗暴,最后把她压在了身下。

    在我进去的那一刹,她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胳膊,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那样,像定格了一样,我们不太舒服的姿势,在最后,她用了最大的力,几乎把我的胳膊咬出了血,有点疼,但是在高潮的作用下,并不是很痛,只是“哦”了声。

    她哭了,从未有那么可怕的哭过,一直哭,哭个不停,我去擦她的眼泪,她在我的怀里捶打着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我被她吓坏了,低声地说:“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吗?”

    “你——”,她抖着身子说:“你是谁?”

    她的问话,把我问懵了,她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皱着眉头说:“怎么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被你折磨着?”,她说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蹭着,闭上眼睛,慢慢地移动着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一笑说:“哎,别这样,他知道了吗?打你了?”,我问的很傻。

    她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

    “你不会知道的,我就是想的要疯了,想跟你在一起这样!”,她说了一个很怪的理由。

    难道一个女人寂寞地想跟男人这样,会疯吗?跟男人一样吗?我是想她的很多次,幻想着她,自己做了那种事,她也会吗?

    后来我知道,女人的确也会。

    我又是微微一笑说:“不要哭了,没有那么难的事!”

    “你还要我吗?”,她不哭了,睁开眼睛问我。

    那个时候,并不如今天这样网络泛滥的开放,关于偷情什么的也是没多少拿在网上说的,因此我想到她有家庭说:“不会有事吗?他知道了,怎么办?”

    我的这句话,让她不舒服了,她想得到的回答是我愿意跟她这样,一直偷偷的。

    她说:“你不愿意是吧?”

    “我——”,我说:“你愿意就行!”

    她看了我一会,随后竟然一笑说:“我不愿意!”

    我被她的回答震惊了,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于是也一笑,洒脱地说:“恩!”

    我的回答又让她不开心了,她离开我,一人躺到一边说:“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她又说了这样的话。

    我生气了,那次,我很生气,我先是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又要赶我走吗?”

    她没有看到我的表情,脸转到一边点了点头。

    我咆哮了起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来,我就来吗?什么都是你说的算吗?”

    她被吓坏了,突然坐起来望着我,我从未让她如此感觉到害怕。

    我被她的气的身子直抖。

    她皱着眉头说:“别这样,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脸转到一边说:“请你明白,我不是你的玩物,不是你想要我的时候,我就来,你不想了,就赶我走,我他——我他妈的受不了!”

    我开始穿衣服,一点也不想看她,她愣在那里。

    在我穿上衣的时候,她突然爬到床边,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别这样,我道歉,别走!”

    我看着她的头,愣在那里,我们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