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考试向贝贝同学成绩又有所进步,总分377分,非常好,张婷婷同学同样考的很不错,373分,全班第三,你们和上官能人都有希望考入清华北大这样的一流学府,继续努力……”
晚自习,当阎罗王念出上午考试的总成绩后,张婷婷一把掰断了手里的直尺,眼睛冒火,娇躯发抖。
向贝贝春风满面,穿着丝袜的小脚丫在上官能人裤腿里轻柔地摩擦,上官能人面如重枣,眉如卧蚕。
呼——张婷婷从座位上站起来,非常突兀的说道:“王老师,我想换座位!”
换座位?
所有人都愣了,向贝贝皱皱眉,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想换座位?”阎罗王皱皱眉头,座位都是开学时抽取,如无意外,未来一年也不不会再做调整,没想到张婷婷无缘无故提出了这种要求。
“我想让学习成绩更上一层楼,所以我希望王老师让我换个座位。”张婷婷扭头看着上官能人前排,道:“我想这位同学也会同意和我换位。”
“哦?”阎罗王心说:这倒奇了,谁会愿意和你换座位?
“你想跟谁换?”
张婷婷一指上官能人前排那个女生:“我想和李瑶换座位。”
这个叫李瑶的女生一听张婷婷想和自己换座位,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激动之色。
阎罗王扭头看着她,问道:“李瑶,你愿和张婷婷换个座位吗?”
“愿意!”李瑶迫不及待的连连点头:“我愿意!”
自从新学期调换了座位,李瑶就一直处于高压之下,原因无它,后侧方,厄运女神——向贝贝。
不只是她,向贝贝四面八方除了上官能人之外,所有人都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放肆,搞的周围这一圈同学都快精神抑郁了,现在张婷婷主动提出换座位,李瑶激动地不能自已。
呜呜,我终于能摆脱厄运女神的压迫了……向贝贝,你到底有多恐怖啊?
既然两人都同意,阎罗王没有拒绝的理由,张婷婷怎么说也是一班之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好吧!那你们下课后就把座位换一换吧!我们现在开始讲题……”
对毕业班来说,换座位这种小事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距离高考满打满算就剩下七八个月,这段时间决定了所有毕业班学生的命运,谁都想抓紧时间多学点知识,哪有闲工夫管这种小事,最八卦的女生都没了八卦的心思,更不用说别人了。
向贝贝照例在接受上官能人的纠错辅导,但在听上官能人讲解时,心里也在思索张婷婷换座位这件事。
张婷婷是什么心思?向贝贝大概猜的到,无非就是不想在学习上输给自己,但自己有上官能人这个奶爸护身,张婷婷却只能等奶爸闲下来才会奶她一口,这种差距是全方位的,为了追赶上来,张婷婷势必会抓住一切可利用条件和时间来追赶自己,很显然,换座位是最有效直接的办法。
晚自习之前,向贝贝听上官能人讲述了下午的遭遇,消息很有爆炸性,向贝贝还是第一次知道上官能人有这么大的才能,一幅画千万,未来有可能涨到一亿……很震惊,也很惊喜,上官能人能力越大,她就对未来越有信心,只是张家老爷子横插一脚进来,恐怕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向贝贝偷偷瞥了上官能人一眼。
到底……张家老头看上他什么了?
向贝贝毕竟年轻,还不到十八岁,经验不如张海那老狐狸那么丰富,如果再给她十年时间,她一定能猜到真正的原因。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了,张婷婷和李瑶用最快速度完成了交换,当张婷婷拿着语文书转过来面对上官能人时,向贝贝知道,未来大半年,校园生活变的更有趣了。
第二节晚自习,数学老师震怒的发现,作为班长的张婷婷居然背对讲台,不听他讲课不说,反而接受起上官能人的辅导来,这……这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
“张婷婷!”数学老师怒了:“为什么不听讲!?”
张婷婷转过身去,看了数学老师一眼,淡淡的道:“老师,我觉得上官能人单独辅导效果更好,向贝贝就是明证,所以老师别管我了,以后我的学习由上官能人负责。”
哗——全班哗然。
“这……这还是咱们班长吗?这也太牛叉了吧!”
“连老师的面子也不给,除了大能人跟向贝贝,这还是第一个啊!”
“真他妈酷!我要是学习好,也想甩老师一把面子。”
“这回厉害了,除了大能人跟向贝贝,咱们班又多了一个刺儿头,三人又挨着,这可真是刺儿头三人组了。”
“还他妈是学习最好三人组!羡慕嫉妒恨啊!”
班上同学议论纷纷,数学老师却气的差点吐血。
“我……我讲的还不如一个学生吗?那学校还要老师何用?不如归去……不行!老婆孩子还要我养活呢!每年补习还有一大把钱要赚,我还不能归去……”
换了别的学生,数学老师还敢略施薄惩,但对象是张婷婷,别看张婷婷平时在学校很低调,但当老师的却很清楚张婷婷有什么背景,班上除了向贝贝之外,最不能惹的就是张婷婷,当然,作为有可能成为华北一中建校以来第一个高考状元的上官能人比向贝贝还不好惹。
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牛叉,一个比一个不能得罪,现在三个人聚在一块,数学老师似乎看到高三2班的未来一片黑暗……张婷婷甩了老师面子,老师却半个屁不敢放,向贝贝眼睛一眯,冷笑道:“以势压人,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肤浅了?”
“……”张婷婷理都不理,指着自己做错的一道题:“大能人,这里帮我讲一下。”
上官能人:“……”
向贝贝:“真有趣啊!”
对突然插入进来的劲敌,向贝贝燃烧起熊熊斗志,小脚丫从皮鞋里抽出来,伸进上官能人裤腿,轻轻摩擦,脸靠过去,呼口气:“亲爱的,给人家讲一讲这里。”
“呃……”上官能人面如重枣,一摸鼻子,妈呀!流血了。
恶……恶梦啊……晚自习结束,上官能人目光呆滞,形容憔悴,仿佛已是风烛残年……两个校花的斗争实在太激烈了,上官能人真心承受不起。
“我……我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少活三十年……”上官能人鼻孔里塞着两团卫生纸,左摇右晃的行驶在萧瑟秋风中:“我一定要想个办法,不能让她们再这么闹下去了。”
回到家,上官义和李新红都在客厅里坐着,茶几上摆了几盘菜,两瓶酒,一瓶白酒,一瓶红酒,都是上官能人自酿的。
“儿子,回来啦!”看到上官能人,上官义和李新红皆是红光满面,李新红招招手:“过来儿子,陪妈喝点。”
“瞧你们高兴地。”上官能人笑着走过来,在李新红身边坐下:“遇到啥好事了?”
“哈哈,这次是真遇到好事了。”上官义最近特别爱笑,和以前总绷着脸的严父相比,现在的上官义越来越有慈父风范了。
“哦?说说,我也陪你们高兴高兴。”上官能人给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了杯白酒:“不管什么事儿,儿子先敬你们一杯。”
“好,儿子敬的酒,这杯必须喝。”上官义端起杯来就要一口闷。
“别介,别都干了,慢点喝。”上官能人连忙劝道:“这是养生酒,不能喝太急,不然对身体有害。”
“哦?呵呵,那就抿一口。”好日子刚开始,上官义也不想这时候把自己身体搞垮,滋一小口,放下酒杯,呵呵笑道:“儿子,自从前几天营业执照下来,咱们家的广告装潢就算正式干起来了,现在爸手底下有两个员工,都是跟爸一块下岗的老兄弟了,活儿好,技术没问题,质量有保证,这几天慢慢把好名声打出去了,找咱家干活的客户也越来越多。”
“好事儿啊!”上官能人很高兴:“爸,继续干下去,咱们家以后肯定能发展成华北规模最大的广告装潢公司。”
“哈哈,早呢!还早呢!”上官义笑着摆摆手,吃口菜压压酒,呼口气:“不过咱们家的日子以后肯定越来越好,今天有个小工厂找爸,要盖一小片简易厂房,就是铝合金的小房子,总额三十万,毛利能有十五万,爸算了算,这些活加紧点干,二十天绝对能完工,扣除各种费用,净赚十万没问题。”
“十万!?”上官能人一脸惊喜:“老爸!行啊!二十天就十万,顶你上两年班了。”
上官义过去工资有六千多,两年加起来差不多十六七万,但两年各种开销算下来,也剩不下多少,现在二十天净赚十万,比上两年班可强多了。
上官能人感慨道:“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买房还钱,爸早就自己单干了,耽误了,还是耽误了。”
李新红眼里有泪,擦擦眼角,笑道:“不耽误,好饭不怕晚,好日子来的不迟。”
顿了顿,李新红问道:“老公,你说我买断工龄怎么样?大活儿干不了,每天看看门市,给你做点饭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