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拍的本来是个床戏,但媚儿主动和陈导说将吻戏提前。
昨晚我和媚儿在床上折腾了一个晚上,要再接着拍床戏的话,我和她都会受不了的。将吻戏提前,正好可以避开今天的床戏。
陈导这个肥猪开始还不同意,但经不住媚儿再三解释,反正床戏和吻戏都要拍的,先拍后拍都无关紧要,只要拍了不耽误进度就行。
吻戏拍起来了轻车熟路,我的吻技在媚儿的调教下,已臻入化境。就连那床戏,老子也不再害怕了,反正我已经和媚儿真办过了,再怎么去拍都是小菜一碟了。
接下来的几天,均都是高密度的戏份。来自私自走了几天,那个老肥猪陈导好像要把失去的时间全部都结追回来,除了吃饭之外,几乎都在紧锣密鼓地赶拍,把我和媚儿累的筋疲力尽。
加班加点,没白没黑,终于将全部的戏份拍完了。这下子我和媚儿算是都彻底地解放了。
解放的天,解放的地,解放的人儿透口气。
我拿着挣得的那几万元片酬,心中说不出来的美。媚儿的片酬那更是诱人。
戏份全部杀青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陈导那个老肥猪和郭助理显得非常高兴,告诉大伙,今晚要聚餐,喝庆功酒。但当宣布就餐地点的时候,气的老子险些骂出声来。
MLGBD,陈导那个肥猪宣布的就餐地点竟然是路边摊。请大家喝庆功酒,竟然是到路边摊去吃烤羊肉串。
这个决定宣布之后,除了我不高兴之外,其他的人竟然特别高兴,让老子百思不得其解。就连媚儿也是呵呵直笑。
我将她拉到一边,问道:“媚儿,你怎么也这么高兴啊?”
媚儿灿笑如花地道:“呵呵,戏终于蛋疼小说拍完了,我当然高兴了。”
“我说的不是戏的事,而是今晚喝庆功酒的事,陈导怎么安排去路边摊去吃烤羊肉串啊?这也TM太抠了。”
“嘿嘿,去路边摊更好。如果不去路边摊吃烤羊肉串,还没咱们两个的份呢。”
“嗯?咱们两个是主角啊,虽然我是个替身,但实际上我也是个主角嘛。怎么不去路边摊吃烤羊肉串,竟然还没有咱们两个的份了?”
“嘿嘿,你忘了啊,他们可是都躲着咱们两个的。”
媚儿这么一说,我才醒悟过来。媚儿又道:“你想啊,要是去饭店,大家围在一起用餐,谁还敢和咱们两个坐在一起啊?嘿嘿,去路边摊正好。我敢打包票,去了也是咱们两个一个小桌。”
“媚儿,这样更好,实际上我也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那群混蛋都TM是些什么好鸟。”
“嘿嘿,这不就得了。”
直到现在,媚儿也没有对我说她得的究竟到底是什么病。她不说,我也不问,反正我和她都已经那样了,顺其自然吧。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从酒店出来,拐过了一条街,来到了一个羊肉串烧烤摊。
几十号人呼啦啦坐下,顿时将羊肉串烧烤摊的小方桌都给占满了。果然,陈导把媚儿和我给安排在了最边上的一个小方桌旁。
其他的人都挤在一起,将那些小方桌给挤的密不透风,就连陈导所坐的那个小方桌,也是人满为患。只有我和媚儿的这个小方桌,单单只有我们两个,显得既冷清又温馨。
媚儿兴致很高,和我吃着羊肉串喝着啤酒,边说边笑。
但几杯啤酒喝下去后,媚儿充满兴致的俊脸上,慢慢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我悄声声问道:“媚儿,你怎么了?”
媚儿轻轻叹口气,道:“阿旺,戏拍完了,我们……我们是不是也该分开了?”
听到这里,我猛地吞了口中的啤酒,怔怔地看着她,心头涌起一股难舍难分的惆怅。
媚儿又叹气说道:“实际上,蛋疼小说每个剧组都是这样的。拍戏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拍完戏后,就各奔东西了。”
我不禁有些哑然,过了七八秒之后,心中隐疼地方才问道:“媚儿,咱们两个是不是也要分开啊?”
媚儿突然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她蹙眉端起一大杯啤酒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看她这样,我心中更不好受,也伸手端起一大杯啤酒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由于喝的太猛,竟然打了个响嗝,惹的媚儿笑了起来。但媚儿的这次笑,是无声的笑,她没有再发出让我特别爱听的咯咯娇笑之声。我心中不由得更加沉重起来。
不知不觉,我和媚儿都被即将分别的愁苦气氛给浓浓地包围了起来。她脸上的淡淡忧伤变得愈来愈浓,我脸上的愁苦也变得愈来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