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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手艺的右手想要戳进张阿姨的两腿之间时,张阿姨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不让张手艺得逞。她皱着眉头,轻轻地摇头说道:
算了吧……下面就算了吧,今儿个不想……
亲蛋蛋,你这是咋了?咱大老远地跑这儿为了啥?
不。今儿个我心情不好……
沙家浜了都,你还没缓过气来?
张手艺用双手掰着张阿姨的双腿,无奈张阿姨依旧抗拒着。
刚刚摸我了一手的水,你还装啥啊!
张手艺有点生气地说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给你……
不行!
张手艺突然停了下来,阴沉着脸说道。
本来棒子无比渴望着张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沟壑,然而当他看到张手艺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和张阿姨为难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泄气地将手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
既然女人不愿意,男人就不该勉强,棒子心想,这个张手艺,真的是强人所难!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强迫!
屋内的张手艺用手捏着自己的坚挺,跪在张阿姨的对面,坚挺的那道缺口,刚好正对着张阿姨的容颜。
你们女人,说变就变!说好今儿个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说一句没心情就算了?你咋连起码的信用都不守呢?
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儿个你我还能在这个地方相见?
张阿姨回答了一句,她头都没抬,伸手摸过丢在一旁的衬衫。
张手艺一把夺过张阿姨手中的衬衫,狠狠地摔到炕下的地上。
干啥?你把柴草的火点着了,然后打算扭着屁股走人吗?
张手艺瞪着张阿姨吼道。
张阿姨像是着了凉了一般,双臂轻轻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两团绵软。她轻轻地抖了抖自己的满头乌发,然后侧了侧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不愿意正面对着那根肿胀的坚挺。
棒子透过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张阿姨完全裸露的上体。
张阿姨那光洁的身体让棒子有些透不过气,本来抽出的手,此刻又钻进了腰间。
简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这样的美?咋能这般的俊?棒子一边咽着唾沫一边想,都说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只是激动地套了几把自己的物件,垂涎三尺,目不转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进那个筷子粗的小孔,让他快快活活地看个够。
张阿姨气嘟嘟的,然而这气嘟嘟的模样儿让她透出了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妖艳。
没错,妖艳。
棒子从来没有想到,当张阿姨将自己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棒子怎么都想象不到女人原来可以这样的丰满!
这种丰满是娇嫩的质感,柔滑的曲线。
这种丰满也是摄人的气息和母性的渗漏。
丰满惹蝶,蜂舞蝇趋。
棒子突然觉得,跪在张阿姨对面的张手艺居然如此地丑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兽这一说,那么张手艺就是一头长走样了的公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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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手艺怒气冲冲地质问,然而张阿姨并没有理会,她依旧裸着上身,侧身坐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给我撂出这副样子?
老张,我就说实话吧,我们之间的事,今儿个过后就没有了好吧?成。你说的对,火点着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既然你要,我就给你。但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
张阿姨说完,顺势倒在了床上。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只要不是连最后一次都不让就好!
张手艺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开张阿姨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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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为张阿姨在躺倒的时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缝,就这样给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泞的褶皱,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红的粉嫩,那鼓起的柳叶。
那含而不露的沟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让棒子如痴如醉的缝隙。
双峰傲然耸立。
芳草迎风起舞。
清泉山间淌着。
仙女等你上着。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频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坠入了**的漩涡。
痴迷中的想望,疯癫中的渴望。
而屋内,同时盘踞着一头浑身流脓的野兽——至少对于棒子,这个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觉得屋内的人不该是张手艺。
屋内的人,该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谁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许张阿姨不愿意让张手艺探入自己的身体,恰恰是在药铺里看到了棒子;
也许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张手艺的私会,迟早要因棒子而闹的满村风雨;
也许,她仅仅是不愿意和张手艺,但她愿意和棒子。
也许那两团绵软的棉花堆堆,等待着另外一个人的爱惜;
也许那黑浪一般的流发,只为合适的人儿在空中飞舞。
也许那一泉的泛滥,只是本能的滋润,
也许那片不堪的泥泞,为了屋外的少年。
可怜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么想把自己的脸庞,埋进张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让那不能自已的肿胀,安抚于张阿姨的滋养。
棒子看到张手艺撅着自己的屁股。
肛门周围的几本黑毛,让棒子感到一阵反胃。
棒子看到张手艺跪在了张阿姨的腿间。
来吧。
棒子听见张阿姨幽怨地说道。
好嘞!
张手艺故意拖长声调,像是饭店里的伙计。
棒子的下身,突然喷出来了滚烫的米浆。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边使劲摔了几摔。
海啸山呼的激荡,终于渐渐归隐为风和日丽的寂静。
屋内的春景,再也无法让棒子产生难以忍耐的焦渴。
终于平静下来的棒子突然感到张手艺像条老狗。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人爬在张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意笑了两声。透过小孔,他看到张手艺突然翻身坐起,一脸惶恐地看着窗户的方向,先是骂了一句日他妈,然后忙不迭地扯过张阿姨的内裤,手忙脚乱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间,然后大声吼道:
狗日的是谁!
棒子在逃离的刹那,满足地看到了那根坚挺不再坚挺。
数秒之内,成了一滩烂泥。
一口气奔出了庙门,拉二胡的盲人依旧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苍凉悲怆的曲调,而山间的迷雾,在阳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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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偏西。
满山青翠。
古镇如同水墨画,深藏群山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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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一路小跑,欢快地像只出笼的小鸟。
棒子心里清楚,除非张手艺是三伢子这样的货色,否则他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这样子的话,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
棒子到底是什么意呢?
说不清,道不明。
美丑自有评判,他不想让那副很不和谐的春图进行到底,他不想让自己夜夜从噩梦中惊然坐起。
如此简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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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心满意足地沿街晃荡了一会,来到一个小摊前,买了一副藏银手镯,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又买了一个蝴蝶发卡,爱意满满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意犹未尽,在地摊上细心翻检,最后挑了一根红铜发簪,发簪的头是凤凰的头,头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小铜陵,晃一晃,泠泠地脆响。
守滩的小姑娘咬着嘴唇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到底多少钱。棒子笑着问她道:
这是你的摊吗?
嗯。
你这么小,就不怕别人唬你?
为什么要唬我呢?
小姑娘睁着一双天真纯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她无辜的问:
哥哥,他们为啥要唬我呢?
棒子笑着掏出了全部的钱,说道:
世上有男人的话就有女人,世上有好人的话就有坏人。
然后给自己抽出一块钱,其余的全部塞进了小姑娘的手里。
哥哥,要不了这么多……
小姑娘突然脸红了。
你全拿去吧,我买的这几样东西很贵重。
不贵重的,我也没花几天就做出来了,你要是喜欢,就送你好了。
小姑娘把捏着钱的手伸在了棒子的面前。
拿着吧,别嫌少。
棒子笑着说道。
哥哥你真怪!我啥时候说过嫌少了?我是嫌多了!难得你喜欢我做的东西呢。
你拿着吧。好东西是拿钱买不到的。我今儿个很走运。
咋的走运了?小姑娘天真地问道。
因为我用很少的钱,买到了好东西。
棒子笑着朝小姑娘摆了摆手,然后扭头走了。
小姑娘呆在原地,眼睛水水地望着远去的棒子。
一动不动,像是画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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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棒子换回了现实。
棒子抬起头来,看到张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几米开外,讪笑着。
张阿姨……
棒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等久了吧?
没。我刚坐下来休息没多久。
告诉阿姨,今儿个干嘛了?
就看了看这个镇子……
本来棒子想说还逛了逛庙子,但终究是没敢说出来。
嗯。我也逛了逛,来一趟不容易的,车难坐,路难走。
棒子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要是我俩命大的话,说不定能早早地碰到进村的车呢!
张阿姨说完,就过来拉住棒子的手,扶棒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