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作者:我是棒子

  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二娘坐在一旁,棒子早就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匍匐在四娘的胯间了,可是多出一个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难为情。尽管二娘大大咧咧地攀着双腿,缝隙因此而大胆地咧开,看起来像婴儿的小嘴般粉嫩红润,但二娘阴沉如乌云盖天的脸色以及像两把刀子一样的眼睛,让棒子犹犹豫豫地,多少有些进退两难。棒子故意装作一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他干咳数声,然后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一侧。

  然后,棒子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棒子瞬间理解了啥叫做职业的专注。

  这个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张生。

  棒子又一次因为重感冒去张生的小诊所打针,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到张生的脑袋埋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的双腿之间。老太太张着没有一颗牙齿的皱嘴巴,无声而诡异地笑着,张生却一脸的严肃和专注。他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一把闪着亮光的钢质镊子。

  棒子当时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但这冰山一角让棒子连日噩梦不断。

  其实那天进屋的时候,棒子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片黑色。恍惚间,棒子以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而张生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老虎,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内越出任何活的东西,张生必将一跃而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黑洞内冒然闯出来的活物给一口囫囵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着类似的噩梦,他在无边的狂野上狂奔,后面永远尾随着一位巫师一样的老太太。老太太腰杆弯到了地上,两条腿就像筷子一样,双手大的离奇,却又像爪子一样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泥一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一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了一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让人心悸的黑色,让棒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一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一点,别太猴急;要潇洒一点,别太猥琐;要庄严一点,别太流气;要淡定一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一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一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一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一泻千里了。也别说二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一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是个难得一遇的变态,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一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裤裆里似乎顶着一根铁棍;一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一坨。

  难道棒子的内裤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一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一边下棋一边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无比粗壮的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