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作者:我是棒子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 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的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回头不见了?一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狗日的干的!日他妈的......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狗日的,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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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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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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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