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 第171章
陈晓天径直将林夕送到了她爸妈的家,还好,那儿离河边并不太远,半个小时就到了。是在一座小区里,陈晓天并没有上去,待看着林夕上楼了,这才将摩托开了回去,径直回到李艳茹的出租屋下,打了diàn huà给黑熊,一会儿,黑熊与李艳茹、文秀下来了,他们连声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陈晓天说:“他玛的,叫了十来个人砍我,幸亏我陈晓天福大命大没有被砍死!”黑熊与李艳茹、文秀大吃一惊,文秀看到陈晓天身上的伤口,无比震惊,哭似地说:“他们怎么这样对你?”陈晓天说:“没事,那畜生伤不了我。”
上了楼后,陈晓天将上衣脱了,背上果然有几道刀痕。文秀与李艳茹见了心疼不已,黑熊说:“我去买点创伤药回来。”
李艳茹赶紧去打来了清水,拿来一块新的毛巾给陈晓天擦洗伤口。文秀看着陈晓天身上的伤口,义愤填膺地说:“怎么这城里有shā rén不眨眼,jǐng chá都不管的吗?”陈晓天说:“那个袁畜生他老子就是某某局的局长,就算jǐng chá来管,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文秀啊地一声,气愤地叫道:“难道这世上没有王法了吗?”陈晓天说:“什么王法?强食弱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像我将袁畜生踢废了,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这时黑熊回来了,大瓶小瓶一大袋药。几人给陈晓天的伤口消了毒上了药包扎好后,李艳茹拿出一盒饭两盒菜放在桌上说:“晓天,你一定还没吃吧,来吃一点。”
陈晓天忙了一个晚上,的确饿了,一阵狼吞虎咽,将那盒饭吃得精光,随后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去休息。黑熊望着陈晓天问:“晓天,今晚我俩睡?”陈晓天气呼呼地道:“两个男人怎么睡?搞基啊?”黑熊暗自窃喜,看来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李艳茹睡了,但依然装出一副极为难的样子,说:“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沙发,要不干脆我送你和文秀去开房吧。”
“别浪费钱了,”陈晓天说:“你个儿大,身体好,就睡地板吧。”黑熊听了差点晕倒。
当晚,陈晓天发了信息给林夕,问她有关今晚的事,林夕说她已将那袁克良带人来威胁她伏击陈晓天的事跟她爸妈说了,她爸妈很生气,打diàn huà给了袁克良的爸爸,袁克良的爸爸狠狠教训了袁克良一顿。陈晓天对这结局还比较满意,但这事因他而起,而林夕是最无辜的那个人,陈晓天觉得很对不起她。
第二天一大早,陈晓天与文秀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回到家时,也到了十点多钟了,陈晓天见陈老头不在家,料想他一定是去采药了,正想去文秀家,却见文秀已来到了他家,两人相约去采草药,因到中午了,两人也不便走远,便到附近的山林里去采,刚到山上,便听见山上传来砍树的声音,文秀说:“现在村里人砍树的越来越多了,只怕这山上的树迟早有一天会被砍完。”
两人边说边上山采药,只见唐狗巴从山上走了下来。他一看到了陈晓天,顿然叫道:“晓天,过来!”陈晓天吃了一惊,唐狗巴语气不善,便问:“什么事?”唐狗巴径直朝陈晓天走来,看了文秀一眼,拉着他到了一边,抽出一根烟来递给陈晓天,陈晓天说:“不抽,又在山林里只怕会发生火灾。”唐狗巴却自顾自地点燃了烟,沉着脸吸了一口烟,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将那晚的事跟村长说了?”
“那晚的事?”陈晓天想了想,问:“那晚我们在城里的事吗?”
唐狗巴吐了一口烟气呼呼地说:“什么城里的事,那晚我出车的事,有人说,我那书是偷到公家的。”
“不会吧?”陈晓天也吃了一惊,问:“谁跟你说村长知道了?”唐狗巴说:“村长都问我了。不过我没偷,谁他怎么说。”陈晓天想了想说:“这事——我不清楚,怎么你在这山上又买了树?”唐狗巴说:“买了几根。”然后压低声音对陈晓天说:“这事搞得我头痛死了,你有时间帮我跟村长说说,我的树都是买来的,哪里去偷过树了?你说是不是?”陈晓天点头说是,唐狗巴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做?做这个本钱不大,只是辛苦一点。”陈晓天笑了笑说:“我对砍树没兴趣。”唐狗巴哦了一声,看了看陈晓天问:“那有没有兴趣我们哪天又去城里玩一下?”陈晓天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我最近要忙着采草药,没空去。”
两人又聊了一阵,便各自走开了。
陈晓天与文秀双双在山上采了一阵草药,待到了晌午时分,两人走下山来,在路上时,只见强婶背着一大担鱼腥草,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二妹,陈晓天与文秀双双惊道:“强婶,你哪里扯来这么多鱼腥草?”强婶嘿嘿笑道:“山上,山上。”然后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屋里晒着的鱼腥草又干了很多,你什么时候来收啊?”陈晓天说:“我看哪天有空来吧,你要是有时间,给我送来也行啊。”强婶应了一声,行,然后就挑着鱼腥草大步朝前走去。
陈晓天见二妹无精打采地,笑着说:“挺勤快的啊,丫头不错,长大有出息。”二妹气嘟嘟地说:“我是被我妈逼来的。”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无声地笑了。
回到家,陈晓天见家门前有一个人在那儿坐着,远看像是条狗,走近一看才看清是二狗子,陈晓天恍然大悟,难怪我看起来像条狗呢……
二狗子老远看到了陈晓天,便叫道:“晓天——”
这两人以前有过矛盾,如今好久不见,皆不计前嫌,陈晓天欢喜地叫道:“狗哥,有何指教?”二狗子朝文秀看了看,又看了看陈晓天背篓里的草药,问:“听说你收草药啊?”陈晓天说:“是啊。”二狗子盯着陈晓天问:“鱼腥草也收?”陈晓天说:“收,一块钱一斤。你咋晓得的呢?”二狗子嘿嘿笑道:“我看强婶屋扯了那么多鱼腥草,就奇怪了。要不我也扯点,卖给你,咋样?”
陈晓天说:“行,没问题。”然后将背篓里的一些草药拿出来给二狗子看,说:“这些也收。”二狗子哦了一声,说:“那好,现在找到事儿干了。”然后圣陈晓天诉苦道:“唐狗巴那狗日的,我说给他砍树,他不肯,哼,我晓得他一个秘密,惹得我火起来了,我就搞死他!”陈晓天好奇问:“什么秘密?二狗子看了文秀一眼,将陈晓天拉到一旁低声说:“唐狗巴和唐老二那两个狗日的树一般是偷到公家的,他以不我晓不得,其实我一清二楚!”陈晓天哦了一声,问:“你还晓得什么秘密?”
二狗子顿时来了兴趣,低声对陈晓天说:“我晓得的秘密可多了。”陈晓天说:“说一件来听听。”二狗子悄声说:“长远那狗日的不行。张小妹那丫的嫁给他白守寡了!真是可惜!”陈晓天切了一声,又问:“没有其他的什么秘密了吗?”二狗子看了看文秀,低声说:“还有一个秘密。”陈晓天问:“是什么?”二狗子说:“这个秘密不好说,哪天有时间咱们喝酒了再慢慢说。”
这时,文秀朝陈晓天说道:“晓天,我先回去了。”陈晓天忙说:“吃了饭再回去啊。”文秀说:“不了,我回去吃得了。我下午两点钟再来吧。”文秀一说完便走了。陈晓天看着文秀的背影越行越行,二狗子嘿嘿笑着问:“你跟文秀,是不是有一腿?”陈晓天白了二狗子一眼,不置可否,心里在想,这狗日的怎么还不走,我可怎么拿钥匙开门啊?
原来陈晓天将钥匙放在屋门wài guà在墙上一件衣服里的口袋里的,只怕陈晓天当着二狗子的面拿了钥匙,让二狗子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只怕他会入窃干那不光明行径,当下想了想说:“哎呀,没钥匙,你看到我家老头去哪了?”二狗子说:“不晓得。”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先不进屋了,我到强婶家看看她家鱼腥草有多少了。对了二狗子,你要是有空就去采点药,总比你一天耍起强。”二狗子说:“要的要的。”然后他也回家了。
陈晓天来到强婶家,只见强婶家门前晒满了鱼腥草,陈晓天暗想,晒这么多,要是突然下雨了,那可怎么办啊?
但见强婶家关着,不见人影,陈晓天暗想,莫非强婶不在家,正想回去,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流水的哗哗声,是从强婶家侧面一间小木屋传出来的,那是强婶家的洗澡房。
难道陈晓天在洗澡?一想起强婶年纪那么大了,想起她脱光衣服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冷颤,转身就要走,突然听得从浴室里传来一声喷嚏,陈晓天一怔,这声音好像是二妹的。
想起二妹, 陈晓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二妹胸部鼓鼓的两坨,不禁口舌干燥,血气上冲。陈晓天暗想,二妹小妮子你早已是我的人,这回去看看又何尝不可?想到这儿,陈晓天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走到小木屋边,通过木块的缝隙,陈晓天巧好可以看到里面绮丽的风光。
二妹是背对陈晓天,所以只能看得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湿的从头上一直垂到xìng gǎn的后背心,下面是白花花的翘臀,修长而笔直的腿,而各中的曲线迷人的风光,不足为外人道也。俊妮的时不时扬头,接着把白色的泡泡抹遍全身,接着她转了过来正面quán luǒ。她用双手抚摸双肩,前胸,弄得一对大兔子蹦蹦跳跳的,着实好看。陈晓天心里只骂那万恶的双手为什么老是护住了两点嫣红。白色的泡沫顺着,平坦的小腹,引着陈晓天目光往下流恋。
突然,二妹像发现了什么,慢慢地朝木屋门口走开了,陈晓天吃了一惊,忙饶到木屋后面,听得二妹轻轻地推开门的声音,听得二妹问:“谁在外面?”陈晓天轻轻咳了一声,低声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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