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节 第248章 三分钟笑话
说一个笑话,把她逗笑了,就可以跟她睡觉,这机的机会,人生能有几何?
而陈晓天这时郁闷的是,他并不是很想跟文玉溪睡觉,而是他一时想不出一个笑话来。文玉溪见陈晓天愁眉苦脸一筹未展的样子,便问:“怎么?你想不到吗?我跟你说,大强哥三分钟跟我说了三个笑话,每个笑话我都笑翻了,怎么你连他三分之一都不如?”
陈晓天顿然给气爆了,恼羞成怒地叫道:“我会连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如?笑话!你听好了,我现在就给你讲一个jí pǐn笑话。”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微微昂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淡淡地说:“说吧,我听着呢。”
陈晓天说:“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结果——”陈晓天看着文玉溪,问:“你猜结果会怎样?”
文玉溪撇了撇嘴,说:“死了呗。”
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又说:“有个人长的像洋葱,走著走著就哭了……”一说完,陈晓天便紧盯着文玉溪,文玉溪皱着秀眉望着陈晓天,怔怔地问:“说完了?”陈晓天说:“完了。”文玉溪问:“好笑话?”陈晓天皱上眉头:“不好笑吗?”文玉溪说:“我都不知道你这个笑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笑得出来?”陈晓天叫道:“你……你的理解能力也太有限了吧。”
“靠!”文玉溪顿然叫道:“你师父陈大伯你觉得他聪明不?”陈晓天说:“我师父当然聪明了。”文玉溪说:“那你等会儿回去跟他说一两句yīng yǔ看他听得懂不。”
陈晓天伸手指了指文玉溪,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不信我逗不笑你,你等着。”说罢抬起头,又是一番冥思苦想。
“有了!”陈晓天突然眉开眼笑,你听好了:“老夫妇去拍照,摄影师问,大爷,您是要侧光,逆光,还是全光?,大爷腼腆的说,我是无所谓,能不能给你大妈留条裤衩?”
“噗!”文玉溪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来,但她立即捂住了嘴,一本正经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没笑。”
陈晓天指着文玉溪说:“你敢说你没笑?我明明看见你笑了。”
文玉溪秀眉紧蹙,故意恼怒地说:“我没笑,我说我没笑我就没笑!”
“好吧,你没笑,”陈晓天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看了看文玉溪,说:“你先把手张开。”文玉溪问:“干什么?”陈晓天说:“别捂着嘴了。”文玉溪哼了一声,“别捂就别捂,有什么了不起。”边说边将双手叉在裤袋里,将头偏向一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陈晓天说:“我开始说了,你听好了,小孩把妓院养的鹦鹉偷回家,一进门,鹦鹉便叫:搬家啦!看见他妈妈又叫:老板也换啦!看见他姐姐又叫:xiǎo jiě也换了!看见他爸爸又叫:我cao还是老客!”
陈晓天一说完,立即紧盯着文玉溪,文玉溪咬着嘴唇,两腮鼓得老大,看来是想极力忍住不笑,陈晓天指着文玉溪叫道:“你笑不笑?笑不笑?快笑!”
“噗哧”一声,文玉溪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待文玉溪笑远了,陈晓天板着个脸,冷冷地说:“好了,陪我去睡觉吧。”
文玉溪看了眼陈晓天,又左右看了看,问:“你想要我去哪里陪你睡?去你家?”陈晓天伸手梳了梳头发,说:“我家老头在家,不方便。”文玉溪说:“我家我妈妈在家里,也不方便。”陈晓天建议:“那我们去山上?”文玉溪无不担忧地说:“现在山上采药的人很多,我怕被他们看到。”
陈晓天问:“那你觉得去哪里好?”文玉溪说:“这我可不知道,现在是你要我陪你睡觉,地方得你来想,要是没有地方去睡,那就算了。”
不能算了,好不容易想出几个笑话来将文玉溪这丫头逗笑了,总不能在这个最后关头放弃机会,功亏一篑吧。
文玉溪见陈晓天又犯难了,便说:“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若能想到一个好去处我就陪你去睡,要是你想不到,那就算了。”
我的妈呀!陈晓天抓了抓头发,这丫头可真会整人啊,家里不能去,山上不能去,这还能去哪里?大白天地总不可能去溪里吧?更不可能去土里……
文玉溪见陈晓天想不出一个好去处,便说:“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去你家,若你师父在家,我们就算了,不睡觉了,若你师父不在家,我就陪你睡一回,怎么样?”
陈晓天说:“刚才我出来时,我家老头就在家里,现在我们回去,这他不在家的机率很少啊。”文玉溪说:“那没办法了,我们就听天由命吧。”
听文玉溪这样说,陈晓天便将心一横,说:“行,就这样。”当下掉头便朝家里的方向走去。文玉溪不紧不慢地走在后头,晃悠悠地问:“你不打算牵我的手吗?”陈晓天怔了怔,这大白天地,牵什么手啊,万一被人发现了,还以为我俩在搞恋爱,又万一被文秀发现了……
“怎么,你不敢牵我的手?”文玉溪似乎看出了陈晓天心中的小九九,故意这样激他。陈晓天说:“不是我不敢,是我怕别人说闲话,我说诱拐你什么的。”
“这怕跟不敢不是一样的吗?”文玉溪冷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陈晓天停下脚步,盯着文玉溪:“你这个丫头,说话真直接,来,将手拿来。”
文玉溪将手从裤袋里抽了出来放在陈晓天面前,陈晓天抓过文玉溪的手便走,刚走两步,便见一个人从对面走来,待近了见是刘支书,陈晓天忙说:“玉溪这个丫头,竟然一个人去深潭里玩水,我非要拉她回去打屁股不成!”
刘支书对文玉溪说:“玉溪,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去深潭那儿,那里水很深的。”
文玉溪正要说话,陈晓天却用力将她拖走了,边拖边说:“你别说话,我要回去告诉你妈妈,要她罚你关在家里不许出来!”
待走远了,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气呼呼地说:“你真是太卑鄙了!”
陈晓天嘿嘿笑道:“这不叫卑鄙,这叫急中生智,懂不?”
文玉溪哼了一声,骂道:“大奸人!”
陈晓天正想回敬文玉溪,突然听得前面拐弯处又传来脚步声,陈晓天轻轻放开文玉溪,伸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两人立即屏息敛气,若无其事一前一后朝前面走去,刚到转弯处,与对面来的人撞了个正面,陈晓天怔道:“师父?”
原来走过来的竟是陈老头。陈晓天惊喜无比地问:“老头,你这是去哪儿呢?”陈老头扬了扬手中的锄头说:“去地里看看,这两天好像又要下雨了。”陈晓天抬头看了看天,说:“哦,要我去吗?”陈老头看了看陈晓天,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回去收下药材。”
陈晓天看了眼文玉溪,暗喜不已,说:“那我回去收药材吧。”
待陈老头走远了,陈晓天拉起文玉溪的手迫不及待地朝家里走去。文玉溪没好气地问:“你这么猴急干什么?”陈晓天说:“我家老头真是天大的好人,主动给我创造机会,我们快回去,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两人回到家里,陈晓天打开门便将文玉溪往屋里推,文玉溪半推半进了屋,刚一进屋,陈晓天便将门关了。
陈晓天抱起文玉溪来到床前,将文玉溪轻轻地放在床上,文玉溪一时望着陈晓天,陈晓天飞快地跳上床,扑在文玉溪身上,接着将火热的唇朝着文玉溪的嘴唇吻了上去,含住她柔嫩的唇办,舌尖霸道却也温柔地探进她的口中,逗玩她的小舌。
文玉溪轻轻shēn yín了一声,,两手不由自主推抵着陈晓天的的胸膛,似乎想要反抗,但并没有使出力气,她的身子都是软的。
陈晓天抱起文玉溪,宽大的手顺着文玉溪的脖子缓缓向下游移,像泥鳅一样滑过她丰满的双丘,又慢慢地抚过她平坦的腹部,在文玉溪秀目微皱时钻进她的背心,解开胸衣,罩上她的丰盈,极娴熟地挑弄顶端那含苞绽放的花苞。
“嗯……”这番甜蜜折磨令文玉溪难耐地扭动起来,在陈晓天柔和的诱哄下,文玉溪的身体如同被点上一簇簇的火苗,**之火瞬间爆发,两手急切地抱到了陈晓天的脖子,将娇驱紧紧贴着陈晓天。
陈晓天轻轻推开文玉溪,麻利地脱下她的背心和胸衣,双目贪婪地凝视着她胸前高耸的雪白**,双目闪过惊艳的火花。
在陈晓天灼热的注视下,文玉溪这个豪放的小姑娘还是羞怯地以双手遮蔽自己,朝陈晓天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别这样看着我。”
陈晓天微微笑了笑,他低下头轻吻着文玉溪的的额头,慢慢下移点过眼睛、鼻子,又缓缓地来到她的脸颊,接着来到下颚,顺着颈线滑下,拉开她的手腕,最后定在心脏位置。
在陈晓天一串绵密碎吻的安抚下,文玉溪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一股奇怪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而陈晓天的大手爬上了文玉溪那浑圆的**,开始轻轻地地揉搓,炙热的唇舌覆上她的一只**,含舔她挺立的红点。
“嗯……”文玉溪再次情不自禁shēn yín了一声,双颊涨得通红。
光是这幺一个挑逗,她就感觉体内深处有一股火热无比的骚动,这对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来说,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陈晓天的的大掌由文玉溪的腹部轻缓抚下,绕过她高耸圆俏的臀办,来回游走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在文玉溪逸出需求的低吟声时,修长手指悄悄钻进她的短裙,在两腿间探寻她那湿熟的禁地,隔着底裤细腻地画圈揉抚──
终于,文玉溪彻底给崩溃了,陈晓天见时机成熟,顿然飞快地将文玉溪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挺起大枪朝文玉溪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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