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节 第250章 醉酒见真情
陈晓天一听周大强叫他先喝五杯,当下便懵了,他要是连喝五杯,那他不人仰马翻了才怪,当下便说:“不,要喝咱们就一起喝。”
周大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下大声叫道:“不行,刚才你喝的全是水!”
陈桂君强词夺理:“谁叫你自己开始不说的,现在喝完了你要人家再喝,那五杯水不是也白喝了?”
周大强指着陈桂君厉声喝道:“你这女人,滚开!我就知道我们男人喝酒你们女人来了会出事!”
陈桂君低声嘀咕道:“你傻,这怪谁呢?”
这时,文秀与李冬梅闻声走了过来,文秀一见陈晓天与周大强各自坐在那儿,皆板着个脸,剑拔弩张的样子,便问:“你们怎么了?”
周大强白了陈晓天一眼,对陈晓天说:“快喝!”
“你们还在喝?”文秀叫道:“喝了多少了?你俩真的要喝醉吗?不许喝了。”说罢端起陈晓天面前的酒便倒了。周大强猛地拍着桌子,极气恼地叫道:“你干吗倒酒?你以为这是水吗?”
这言一出,在旁看热闹的人又笑了。
陈桂君朝刘支书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说:“这事都怪你。”刘支书笑道:“不能怪我,谁叫你俩舞弊的。”
李冬梅好奇地问:“你们怎么回事啊?”
大家便你一嘴我一嘴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文秀总算听明白了,便说:“晓天本来就喝不得酒,就让他水代酒,这样不更好?你们算了,不用喝了,等会儿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周大强却坚定地说:“不行,我不能白白喝了五杯酒,他必须要喝。”说罢拿起酒壶又要去倒酒,文秀忙去抢酒壶,却被周大强推开了。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李长贵这主人家终于现身了,他明白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后,全说:“要不这样吧,晓天,你喝一杯算了。”
周大强认死了理,毫不退让:“不行,必须喝五杯。”
顿时,空气紧张起来,陈晓天笑了笑,说:“五杯就五杯,这有什么的?”当下拿来一只大碗放在面前,伸手将周大强手中的酒壶拿了过来,给杯中倒满了酒,又将杯中的酒倒在碗里,接连倒了五杯,正好将一只碗倒满,端起碗正想一口灌下去,文秀忙拉住了他的手说:“别喝。”陈晓天说:“没事,当它是水就行了。”文秀说:“你喝了这碗酒,一定会醉的。”陈晓天说:“醉了就醉了,人生难得醉一回。”说罢端起碗将酒往口里灌。
陈桂君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见陈晓天端起碗一鼓作气将酒全喝了下去,待喝完,将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叫道:“好酒!”就像武松喝了十八碗“三碗不过岗”,豪气万丈。
“好!”众人齐声喝彩起来。有人大声随和:“再来一碗。”
陈晓天不由打了个饱嗝,摇了摇手说:“不了不了,喝多了女人会骂的。”
有人问:“你女人是谁啊?”
男一人接茬道:“文秀呗。”
这一问一答,顿然令好几人心里极为不爽,陈晓天站起身来说:“好了好了,酒喝饱了,我去上个厕所。”
周大强问:“你还敢跟我喝吗?”
“喝你个大头鬼!”文秀朝周大强骂道:“是非要晓天倒下不可是吧?”
周大强怔了怔,说:“你……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还真当你是他女人?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文秀的脸顿然青了,瞪了周大强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知所谓!”
而陈晓天却朝茅厕走去,他并不是要去上厕所,而是去吐的,因为一股酒气从喉咙入冲了上来,冲得他心里难得得要命,有一种想一吐为快的感觉。他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感觉头渐渐地沉了起来,面前也开始飘浮不定,知道自己喝多了,正想找个人来扶一下时,只见文秀走了过来,问:“你怎么样?”陈晓天说:“还行。”文秀说:“我扶你回去吧。”陈晓天说:“要的。”
文秀扶着陈晓天朝家里方向走去,陈桂君与李冬梅看了,心里闷闷不乐,可又无可奈何。而周大强更是郁闷,本想喝倒陈晓天的,没想到陈桂君与文秀这两个女人都挺身而出来帮他,当下端起酒壶仰面便灌,被周小强抱住了,将酒壶拿开了,说:“你真是的,搞得大家都不开心。”周大强哼了一声,伸手重重地锤了桌子一下。
陈晓天在文秀的搀扶下,一步高一步低地往家里走去,走了没多远,便觉得心中难受,扶在一棵大树上休息了一下,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真是难得得要命,骂道:“狗日的周大强,这次真是把老子给整惨了!”
文秀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现在不逞强了?”
陈晓天晃了晃手,说:“树生一张皮,人争一口气,我不能在大强面前丢了这口气。”文秀说“那有什么的?你要是不喝,难道他会硬逼你喝么?”陈晓天说:“不是这个问题,主要是他想跟我抢你,哼,我陈晓天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来跟我抢你,你明白吗?”
气氛开始不对劲了,看来陈晓天酒喝多了,开始煽情了,文秀说:“行了行了,走,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里,陈晓天打开房门,一头载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飘到了空中,摇摇欲坠。文秀问:“你家没有解酒的药吗?”陈晓天有气无力地说:“没有。对了,你给我弄一点醉豆角,煮一碗汤给我喝。”
文秀皱着秀眉问:“这个解酒吗?”陈晓天说:“解,非常解。快去。”文秀嗯了一声,忙朝厨房跑去。他在陈晓天家里呆了这么久,早知道酸豆角酸辣椒在哪里,轻车熟路,拿出酸豆角切成一筒筒,架锅烧火,没多久便煮了一大碗酸豆角汤,当端着汤来到床边时,陈晓天已经呼呼大睡。
文秀轻轻地叹了一声,将碗放在床边,推醒了陈晓天,说:“来喝酸豆角汤了。”陈晓天睁开双眼,骂道:“玛的,真难受,简直比生了病还难受啊。”文秀哼道:“看你以后还喝酒不。”说罢端起碗吹了吹放到陈晓天嘴边,陈晓天说:“我自己来。”接罢将一碗酸豆角汤慢慢喝了下去。
待陈晓天喝完了,文秀问:“还要吗?”陈晓天说:“不用了。”文秀接过碗,将碗放回厨房,回来时见陈晓天坐在床头,便问:“好些了吗?”陈晓天说:“好多了。”然后看着文秀,深情地说:“文秀,你真好。”文秀说:“你就别来这煽情的了。”陈晓天又问:“我可以吻吻你么?”文秀朝陈晓天骂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胡乱说话了?”
或许是真的喝多了酒的缘固,陈晓天这时说话胆子非常大,不假思索而深情款款地说:“文秀,通过这一次,我才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女人……”
“好了好了,”文秀忙说:“你给我打住,你这真是越说越离谱。”
“我是认真的,”陈晓天说:“文秀,我想讨你做老婆。”
文秀不由怔了怔,望着陈晓天问:“你说得是真的?”
陈晓天说:“是真的,不信你来摸摸我的心,它正在为你而跳动呢。”说罢抓起文秀的手将放在他的心房处,问:“你是不是感觉它在跳。”文秀说:“它要是没跳那才怪了呢。”陈晓天嘿嘿笑着说:“它是为你而跳的呢。”说罢将文秀拥入怀中。
文秀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陈晓天狠狠吻住,陈晓天将文秀抱得紧紧的,抱着她的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不给文秀反抗与说话的机会,舌头霸道地侵入文秀的领地里不断纠缠。
文秀情不自禁唔地一声,伸手用力去推陈晓天,奈何喝了酒后的陈晓,力大如牛,而且似乎失去理智了,他的的大手不安分而肆无忌惮地地在文秀的背上摸索游回着,让文秀全身跟着发热,接着陈晓天放开文秀的唇,却依然紧抱着她,亲吻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用舌尖轻挑着文秀小巧的耳垂,大手也由背后伸向前,往文秀起伏的曲线摸索。
陈晓天的亲吻令文秀浑身打哆嗦,她既惊恐又欢喜,刚才陈晓天的一番话,发自肺腑,让她知道了陈晓天对她的爱,欣喜不已,而现在被陈晓天这么一番挑逗,文秀禁不住地轻喘,shēn yín出声,她闭上眼,感觉陈晓天火热的吻对她身上每一处肌肤都不放过似的,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肩膀轻轻吮吻着,而陈晓天的大手也不知何时突破、衣服的阻拦,来到文秀的双峰前。
当陈晓天的手揉着文秀的**时,文秀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陈晓天缓缓褪去文秀胸前的屏障,透过月光清楚看到文秀引人遐思的乳沟,饱满挺立的**随着喘气而摆动着,令陈晓天赞叹不已。
突然,文秀明白了什么,急声叫道:“晓天,别,门还没关呢。”
陈晓天说:“别关了,我俩夫妻在这里面培养感情,谁管得着啊。”
“不,要关的,”文秀脱口而出:“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文秀这番话一说出来,她的脸瞬间便红了,也火辣辣地烫,她这不是等于在说,她已默许了跟陈晓天现在在床上……
陈晓天朝门外望了望说:“那好吧,你去关吧。”说罢放开了文秀。
文秀来到门边,一时犹豫不决,到底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儿跟陈晓天缠绵呢?听得陈晓天叫道:“老婆,快点。”
一听到老婆,文秀顿然心动了,便将门关了,来到床前,刚一过来,陈晓天便抱住了文秀。一口含住文秀一边的玉峰,文秀啊地一声,情不自禁张口吟叫着。
陈晓天把文秀压向一旁的大床,轮流吸吮着文秀两边的玉身,舌尖轻挑粉色乳点,直到它们在陈晓天的嘴里变硬。
文秀想推开陈晓天的头阻止陈晓天,但是身体却违背心意地迎向陈晓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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