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我说。”
“又来这一招?”秦楚无奈的笑。
“答应我吗,要不然我不说。”
霍眠这招先斩后奏,这些年来对秦楚都是百试百灵。
“好,不生气。”
“不许骂人。”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秦楚挑了下眉毛。
“不许冷落我。”
“不会。”
“也不许心事重重,不许误会我,有什么都要第一时间跟我沟通。”
“好。”
“那我可说了……。”霍眠不敢看秦楚的眼睛。
“说吧。”
“我下午去第一医院了。”
“恩,我听司机说了。”
“霍司谦在那里手术了。”
“他怎么了?”听到霍司谦手术,秦楚并不意外,似乎在他心里,霍司谦这种人做什么都不会出乎意料。
“他在监狱里,自残了,用一根小树枝,扎穿了耳膜。”
“哦,后来呢?”秦楚依旧淡定。
“后来,高然的人送他去医院,他不肯接受手术,说,除非……我去。”
说到这里,霍眠心虚的很,甚至声音都变小了,完全没有底气。
“恩,所以你去了医院是为了这件事?”
“恩,我在手术里一直待到手术结束。”霍眠实话实说。
“他现在怎么样?”
“已经脱离危险,是以后听力可能会受影响。”
“恩。”秦楚点点头没在多说。
“老公,你生气了?”
“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管了他的事情啊,他是我们的仇人,我不该心软的我知道。”霍眠忏悔。
“不,你没错,他现在确实不该死。”
“我知道他做了很多伤害我们家的事情,尤其是你,而他对我的那种变态的执着,在你心里肯定也是一根刺,我知道自己不该去的,可是……老公,你知道吗,我自己的心情也很复杂,面对霍司谦,他虽然罪大恶极,但是我总觉得,如果这么死了,好像……我做不是很对一样……。”霍眠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很纠结。
“我明白的,老婆……咱俩都在一起多少年了,你心里的想法,我都知道。”
秦楚低下头看了看霍眠,笑的很轻松。
“真的?你不怪我?”
“为什么要怪你?”
“怪我犯圣母并啊,矫情啊,虚伪啊,做作啊,恶心啊……外面那些看不惯我的话,不都是这么说的?”霍眠扁了扁嘴。
“那我和他们的看法可能有些不一样。”
“你有什么看法?”霍眠好的仰头看秦楚那360度无死角的脸。
“我的看法是——我老婆做什么都是对的。”
“哈哈,秦大人,你好没节操……。”霍眠笑喷。
“我不会与一个精神病一般见识的,你老公这点气度还是有的,我之所以不愿意你见霍司谦,并不是因为吃醋,而是他那个人较危险,你现在怀孕,我怕有闪失。”秦楚解释。
“我知道,老公你真好,我真心觉得,这个世界有人如果理解你的言外之意已经很难得了,而你却懂我的欲言又止……。”
“因为我是你老公嘛。”秦楚笑。
两夫妻在公司秀的一把恩爱。
另一边苏御回家的时候,刚停车走下来,傻眼了。
家门口居然有个军绿的帐篷……
“卧槽……真他么是见了鬼。”苏御第一次见到有人大胆到,帐篷搭带了他家门口这感觉好像在太岁头动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