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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事业有成后,跟一个贴上来的女人勾搭成·奸。”

  “还一边把女友给哄着,想要坐享齐人之福的男人。”

  “真的是能够托付终身的人吗,还是你这个贴上去的女人,就是那么下·贱呢?”

  寻觅三两句就把事情交代清楚,顺便把祸水全部引到了两人身上。

  司宇藩却是在这一番话中听明白了,感情他家寻觅居然是这个渣男的前女友。

  MD的,不爽了,想揍人了怎么办。

  回握了握司宇藩的手,寻觅手指挠了挠他的手背,安抚着。

  雨翎曦被寻觅几句话说的脸色涨红,怒目圆瞪,气的不行。

  “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得不到,就想来破坏我跟凌哥吗。”

  “你怎么这么恶毒,我都跟凌哥准备要结婚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凌哥回到你身边吗?”

  手指着寻觅,那气的一抖一抖的两个桃子,真是担心下一刻就会跑出来。

  那就不好了,实在是脏啊,有碍观瞻。

  易凌搂着雨翎曦轻声哄着,那深情的表现,瞬间就让雨翎曦阴转晴。

  若是忽略他那时不时投向寻觅的火热视线,还真是会以为这个男人有多喜欢他怀里的女人呢。

  在司宇藩暴走前,寻觅轻飘飘的开口。

  “虽然当年我是无聊了,才答应你的追求。”

  “但我可很介意在跟我交往还勾搭着别人的男人,哪怕我并不把你当回事。”

  “可自己的东西走出自己的掌控,总是心情不顺畅的。”

  “更何况你们两个当年害怕被我揭穿,还趁我不注意,把我推出安全区。”

  “被飞车撞得只剩下一口气,我怎么都要找你们要个说法不是。”

  “我年寻觅可真是对你们刮目相看了,哎,果然渣贱都是该凑成一堆的。”

  没有生气,也没有反击,只是平静的说了一个简单的事实。

  让围观的人对寻觅的观感越发好了起来,这看起来似是两女争一男的戏码,结果还要这么多隐秘。

  最重要的是,看看那个牵着其中一个当事人手像是护食的司帅。

  大家真是要呵呵了...有这么个优秀的男伴,那个什么易凌算个毛啊。

  只要不是眼瞎的,都知道该选择谁不是吗?

  还有啊,刚刚那么大的爆料,这对渣男小三居然还都是黑芯子。

  这以后谁还敢跟他们谈生意啊,万一一个不顺心,也下黑手怎么办。

  司宇藩浑身的杀气彻底外溢,收都收不住。

  寻觅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可他却是揪心的疼。

  只剩一口气,他简直不敢想。

  若是她没有挺过来,那自己怎么办,这两人该死,该死!

  寻觅紧紧握着司宇藩的手,在他脸颊亲了亲,不让他彻底沉浸在臆想的意识中。

  “寻觅,你...”易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张曾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庞。

  此刻却觉得十分的陌生,好像他们从未认识过一样。

  可不该是这样的啊,她以前明明那么爱他,还时常粘着他。

  他不相信她不爱自己,只是因为无聊这种鬼借口。

  “易先生我想我们没这么熟,你还是叫我年小姐比较好。”

  “当然,我也不愿跟一个渣男熟悉,那实在是太拉低我的身份。”

  “想来爷爷也是会不开心的,毕竟我可不能让一些自以为是的东西脏了我们年家的名声。”

  寻觅十分不客气的出口,尖锐的话语直刺人心,也换回了司宇藩的理智。

  只是那对渣男贱女是完全没有什么羞耻心的,他们只活在自己世界里。

  哪怕寻觅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他们也只以为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寻觅,我知道你还生气,伤心,可我没办法。”

  “我爱曦曦,曦曦也爱我,她能够跟我一起并肩,而你...”

  后面的话没说,但大家都明白。

  又是一出凤凰男的故事,就是不知道这场戏会怎么收场了。

  寻觅简直是被渣男那一脸我还是爱着你的,但是我也爱着小三。

  我没办法,只能选择对我有帮助的那个人的无奈和妥协样膈应的不行。

  差点就直接一笛子掷过去,恶心死了,她浑身都冒鸡皮疙瘩了。

  在两人周围的人齐齐后退一步,这稀薄的空气,很窒息。

  司帅大大,求不要随便乱彪冷气啊,他们承受不来。

  有眼睛的都知道,司帅这是真的起了杀意,后果很严重。

  雨翎曦还不怕的继续火上浇油:“就是,你不过是个有点钱的孤儿。”

  “凌哥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前途,你能帮他什么。”

  这下寻觅直接翻白眼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这雨翎曦三观已经扭曲成这样。

  知道对方是看中她的家世,还一副自豪的样子,到底脑子是有多深的坑。

  “寻觅,别拉着我,我要杀人。”

  司宇藩死死的盯着台上那两个贱·人,双眸中满是浓烈的火气。

  要不是被寻觅勾住了手臂,他就真的冲上去了。

  寻觅给司宇藩顺了顺毛,轻抚着他已经鼓起准备爆发的肌肉。

  “宇藩,你要知道,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还回去。”

  “而且你看呀,那明显还是两只得了红眼病的疯狗,你就更不能上去了。”

  “脏,最主要是,被咬到了怎么办。”

  一脸温柔的注视着司宇藩,拍了拍他的手。

  司宇藩歪头,似乎在思考寻觅的话,过了半响,才肯定的点头。

  “对,都不是一个种类,我不能这么欺负禽兽。”

  “现在帝国都提倡要保护那些快要绝迹的动物,要不我们把他们送进去吧,免得伤到了其他人。”

  噗嗤,寻觅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老公无辜着脸说这么深沉的话,真的好吗?

  雨翎曦和易凌再蠢也是认识司宇藩的,不然也不会在两人说话时安静了。

  眼看情况不对,他们要是再不开口,估计以后都没法开口了。

  “司帅,您不能这么对我们,您没有这个权利。”

  “我们都是合法的帝国公民,并没有犯错。”

  易凌急急忙忙的嚷道,他还有很多抱负没有实现,绝对不能栽在这里。

  雨翎曦就更不担心了,她的家世足以保证她可以在帝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