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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好想再吃一个哦,砸吧砸吧嘴,眼睛直直盯着前面的车柜。

  寻觅干脆果断的直接打开她便宜爹旁边的车门,示意他下车。

  至于糖果什么的,免谈。

  就算很近,可以随时去买,她也不给他吃,哼╭(╯^╰)╮

  “不孝女,真是不孝女,太不孝了。”邱志豪一边骂,一边提着东西下车。

  让早已在等候的管家仆人把后备箱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寻觅真是要给她爹跪了,这人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啥都没给她带不算。

  唯一的东西,还是国产,最关键的是,她莫名有种被骗的既视感。

  就好像她爹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去接他,顺口用美食来诱惑自己,之后估计觉得不好意思,又随便找了家店买了顺眼的东西。

  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压根就没看清那是个什么店_(:зゝ∠)_

  一想到这种可能,寻觅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爹真是...真是...太抠门,太小气,太没她这个女儿了。

  妈哒,绝交,绝交,绝对绝交啊。

  回到家,寻觅都还在郁闷外加气愤当中,以至于压根没想起之前还想看的东西。

  结果等到当天晚上亲身上阵感受过那是什么后,她直接把她不靠谱爹列入了黑名单。

  送女婿情趣用品神马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是当岳父的人该干的事吗?

  哦,她忘记了,她爹小黄书都送过了,何况是带点催情的小玩意。

  果然还是直接永黑吧!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浑身舒爽,算老公有眼色,知道给自己做按摩,不然看她怎么抽他。

  慢悠悠的爬起来,洗漱完,吃个饭,在出门去看周满那小破孩。

  至于一大清早就来电话咋咋呼呼让去捎上一路的便宜爹,还是算了吧,已经永黑了。

  邱志豪在家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眼看天都要黑了,他那不孝女还没有来。

  顿时气呼呼的再给她拨了电话过去,只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候再拨。

  耶,难道女儿在哪隧道,所以没信号?

  过了三四分钟,继续拨...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无法接通,请稍微再拨。

  奇怪,这是鬼混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居然网络都没。

  等到三点了,邱志豪锲而不舍的继续拨,一连十几个电话过去都是不通后,他明白了。

  “(#‵′)靠,这个不孝女,居然把老爷我拉黑了,死丫头,臭丫头,坏死了。”

  “老爷我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马上,老张老张。”

  气的跳脚的邱老爷,决定大干一场。

  管家一听老爷的叫声,立马跑过来:“老爷,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给老爷发个公告,本老爷要跟邱寻觅那个不孝女断绝父女关系。”

  真是好气好气,需要找点事情来消气,憋着不好。

  管家带着皱纹的脸这会皱纹更深了,神色也是特别纠结。

  老爷这是今年的第几次了,都说了N多次了,外面的媒体都不得信了好吗?

  想起第一次老爷这么干的时候,外面那些趋炎附势的立马开始针对小姐。

  结果老爷一听小姐被欺负的很惨,二话不说带上人就把那些欺负小姐的人灭了。

  第二次这么干的时候,还是有些相信,但还在观望的时候,就被拍到一起和谐的吃饭。

  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无论是记者媒体还是那些网民,都不想理会这对抽风父女了。

  所以...“老爷啊,您就别折腾了,您不是准备去看周少爷,我已经备好了车,您看?”

  找个事情给老爷转移注意力好了,免得他老人家一直惦记着小姐,待会又搞事情。

  邱志豪要是知道自家管家的评价,一定会立马跳起来就开骂。

  “是哦,还没去看我那可怜的侄儿呢,不管那死丫头了,走走走。”

  果然被带偏的邱志豪,立马把寻觅忘到脑后。

  寻觅慢悠悠摇到医院的时候,也才三点半。

  手中还提着昨天她那便宜爹给买的糖果,讲真,味道是真不错。

  不甜不腻,吃起来很香酥上口。

  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才转动开了个缝,还没有打开,便听到里面传来暴躁的声音。

  “柳无心你这个贱人,说,是不是你害我,跟这个蠢货一起算计我。”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周满你也是好样的,捡个我不要的破鞋,穿着舒服吧。”

  寻觅这个外人听着都想要揍人了,更何况当事人。

  柳无心再好的脾气,都被激起了火,在古代学到的淡定也维持不住。

  只是还没等她做什么,周满便拉住了她,顺势牵上她的手,笑得很是恣意。

  “周深,我知道你嫉妒无心美人最后选择的是我,可是没办法,谁让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呢?”

  “美人是用来呵护的,不是用来糟蹋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娇嫩的红玫瑰,更应该好好的培育在室内。”

  “而不是被人恶意的曝在阳光下,纵使开的再美丽再灿烂,都会凋谢。”

  周满也不愧曾是花花公子的人物,这情话说起来,真是甜到人心坎上。

  柳无心澄澈的凤眸里面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看了看周满,终究没开口。

  刚刚她的心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跳动,很莫名却让人难以忽略。

  不过没什么,她早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也不是什么赌不起的年纪,顺其自然吧。

  “周满,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我在玩女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就连你现在口中的娇花,也不过是朵残花败柳。”

  “也只有你这样的傻蛋才会要这种重口的,呵...”

  周深浑身都是戾气,止都止不住,浓郁的黑色早已占满了眼睛。

  那里面只有深沉的恨意,还有源源不断的不甘怨怒。

  凭什么原本在手心把玩的女人突然跳出了他的掌心,凭什么该是属于他的东西要变了成别人的。

  他也姓周!

  他不好过,这些人也别想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