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媛一脸懵逼,在看到盛北弦魅惑的笑容时,像是着了迷一样木讷的点了点头。
盛北弦将楚心之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了。
待到人走远了,陶媛才猛然回过神来。
额…。
她刚刚都干了什么?
她怎么就同意让盛少将她家楚楚给带走了,就这么带走了。
果然是美色误国啊误国。
陶媛懊地摇头。
盛北弦抱着楚心之出了皇朝酒店,突然想起,他是开车过来的,可现在这样,开车实在不方便。
楚心之雪白的藕臂缠在盛北弦的脖子上,缠得死死的,怎么都不肯松开,勒得盛北弦喘不过气儿来。
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粉唇嘟嘟囔囔地也不知在说什么,反正盛北弦一个字也没听清。
他算是发现了,小东西喝醉了格外的粘人,也格外的热情,像一只小妖精。
无奈,只能给祁兵打电话。
祁兵正在跟老婆做“家庭作业”,BOSS一个电话打来,他只能快速的冲一个凉水澡然后风风火火的往皇朝赶。
真是要命!
要不是BOSS大人发的薪水丰厚,他真不愿意跑这一趟。
不到二十分钟,祁兵就坐出租车赶过来了。
“盛总。”
“开车。”盛北弦冷声道。
祁兵一噎,他还以为是什么急事,原来总裁让他过来当司机。
将醉酒的猫儿抱进跑车的后座,盛北弦已经热出了一身汗。
主要是某人太不老实了,一个劲儿的跟他作对,不是扯他的衬衫就是胡乱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
这般折磨,谁能受得了。
盛北弦生生的压下情欲,将西装脱下来裹住楚心之。
楚心之双眸紧闭,脸颊呈醉人的酡红色,粉唇微微嘟起,分明就是一副邀宠的模样,看得盛北弦心痒痒,索性别过脸去。
可他却忽略了某只小猫儿的爪子。
楚心之蜷曲着手指,上下不停地挠着盛北弦的结实的胸膛,不知怎么就让她蹭开了他衬衫的纽扣。
微凉的指尖触及他的肌肤,盛北弦的身子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连带着呼吸也重了几分。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握在掌中,粗哑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再闹,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楚心之被人禁锢住,浑身不爽,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
嘶!
盛北弦腾出一只空闲的手轻拍了一把她的臀部,“不要乱动!”
这只小东西,简直想要了他的命。
盛北弦拧着眉心,额前起了一层薄汗。
“混蛋盛北弦……”楚心之撅着小嘴儿,委屈的呜咽了一声,像是控诉某人的行为。
这一句话盛北弦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她骂他混蛋。
小东西,喝醉了也不忘骂他,平时还不知在背后怎么说他。
坐在驾驶座上,正在开车的祁兵,手一抖,差点撞上了路边的绿化带。
不愧是总裁夫人,竟然骂总裁是混蛋。
如果可以,他简直要向总裁夫人竖起大拇指了。
车子抖动一下后,祁兵的后背倏地升起冷汗,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好在总裁正在照顾夫人没空理他,要搁在平时,早就训斥他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景山别墅。
盛北弦抱着楚心之下车,末了,还对祁兵说了句“幸苦。”
祁兵愣在原地,以为总裁的脑子烧坏了。
看来,韩少有句话说对了,总裁一遇到夫人就跟着了魔似的,整个人都变了。
起初他还不信,现在,他信了。
别墅中空无一人,刘嫂早就离开了。
盛北弦懒得开灯,直接摸黑着将楚心之抱上了二楼。
进了卧室,一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红唇,这一次,没有任何迟疑和顾忌,灵巧的舌长驱直入,带着火热的激情……
楚心之脑子昏沉,睁开眼睛,还来不及思考就被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席卷淹没。
盛北弦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床上。
男人的唇舌像是点着火,从圆润的耳垂,滑到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然后一路往下……
落地窗没拉上窗帘,银白的月光从外面洒进来,淡淡的光辉足以让盛北弦看清身下女人的妖娆性感。
像是一朵盛放的玫瑰,浑身带着刺却又诱惑十足。
盛北弦不急着吻她,抬手捧着她的脸,“宝贝……”
“呼呼……”楚心之浑身燥热,不停的喘息着,“渴……”
盛北弦勾唇,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没有递给楚心之,而是仰头喝了一大口,俯身以唇覆在她的唇上,慢慢渡进她的口中。
喝了几大口,楚心之才解了渴,脑子也清醒了些,微阖着星眸,四处打量。
“宝贝?”盛北弦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楚心之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的脸,觉得熟悉但又很模糊。
“我是谁?”
“盛,北,弦。”她启唇,呵气如兰。
盛北弦唇角的笑渐渐放大,很好,还认得他是谁。
他将楚心之抱坐起来,盯着她迷醉的眸子,笑问,“喝醉了?”
楚心之摆摆手,“我,我没醉,我……嗝,还能喝。”边说着还边打了个酒嗝,将盛北弦给逗笑了。
都这样了,还说没醉。
小迷糊!
“这可是你说的。”
盛北弦下了床,卧室里有一个小型的吧台,他抽出一支高脚杯,倒上猩红的液体,端到床边。
楚心之嗅着酒香,兴奋不已,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站在床上,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盛北弦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才将她的身子稳住。
“酒?”她问道,声音柔柔的,好听极了。
“宝贝要不要喝?”
楚心之没回答,伸手就去抢夺他手中的酒杯。
盛北弦快她一步,将杯中的红酒一股脑全部倒进嘴里。
口中的酒没来得及吞咽,一滴顺着唇角滑落……
他本想像上次那样,引诱小东西主动吻他。
可——
这次的算盘似乎打错了。
楚心之的唇落在盛北弦的脖子上,吮吸。
她在喝滑落的那一滴。
咕噜!
盛北弦一个激动,将含在口中的酒吞了下去。
幽冷的眼眸猛然深沉。
就那么一滴红酒,楚心之显然没有过足瘾,揪着他的衬衫,还要。
盛北弦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一手紧扣楚心之的腰,将她压倒在床上。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往床下甩去……
夜已深。
属于情人的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