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son也跟着一起附和:“她也来了?景生,这个赵纯儿演技还是不错的,如果有机会你俩可以合作。”同样将贺之谦当空气。
傅景生瞪了二人一眼,语气有点沉:“都给我严肃一点,这是白导的追悼会。”继续将贺之谦当空气。
隔着袋子,江小鱼都替贺之谦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不过,为毛这么爽嘞。
按理说,对于贺之谦这样长相的人,她应该犯花痴的说。
贺之谦冷眼看着三人熟稔的谈论,目光又落在带着明亮笑意小脸干净的范思妍身上,眉心微拧,隐有戾气滋生。
她面对他,从来不会笑,若是笑,也是带着张扬尖利嘲讽的笑。
然后,
他转身走了。
范思妍停下话头,摸着下巴,嘴唇朝贺之谦离开的方向呶了呶:“他今天有点不正常。”
“他哪天正常过?”janson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范思妍耸肩,赞同:“也对。”
几人又聊了会儿,追悼会正式开始。
追悼会是由谢天齐一手办的,他以白石悠助理兼义子的身份。
然后江小鱼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木清音和木瓜哪去了?!
江小鱼现在才发现,居然没有看到木清音和木瓜的身影。
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直往追悼会现场,江小鱼都是迷迷糊糊的被傅景生塞在袋子里然后出的门。
所以她压根就没时间看木清音和木瓜在不在。
等到醒了之后,就如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开始打量追悼会现场,紧接着又看戏去了,所以导致现在才发现木家叔侄二人不在。
趁傅景生走到一旁时,江小鱼赶紧问他:“傅景生,木清音和木瓜没我们一起来吗?”
傅景生沉吟半秒,想了想,还是把实情告诉她了,便道:“你舅舅他伤势严重,回木家治疗了。”
——早上
傅景生手机震动,他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木清音在给他电话。
“景生,麻烦开一下门。”电话接通,木清音特意压低的声音传了进来。
自从一切说开之后,木清音便没有喊傅景生傅前辈了。
两人年龄相仿,加之有江小鱼在中间,是以关系愈发亲近,木清音便改了称呼。
傅景生看了一眼熟睡的江小鱼,起身开了门。
不过在见到木清音时,傅景生眉头微蹙。
对方的脸色竟似比走廊上白炽的灯光还要白。
木瓜在一旁叹气:“傅前辈,我可是好说歹说才把我小叔劝回本家治疗,现在过来给你们道别。”
傅景生侧过身子让两人进来,轻轻关上门,转过身对已经走到床边正低头看江小鱼的木清音沉声道:“是反噬?”
木清音轻轻点头,目光留恋的在江小鱼熟睡的面容掠过,复抬头,忽然朝傅景生深深弯腰:“景生,小鱼儿就拜托你了。”
傅景生伸手扶起他,“你放心。”
“不把她叫醒吗?”傅景生问。
木清音摇头,“不了,我怕叫醒她,等会儿舍不得走了。”
说着,一阵咳意涌上嗓子,但怕吵醒江小鱼,木清音硬生生憋了回去,苍白的脸因这一憋却憋回了一点血色。
然后,在傅景生的目光下,木清音眼底却渐渐爬上血丝,尔后那血丝慢慢顺着眼角溢了出来。
木瓜正在小心翼翼的戳江小鱼,怕戳厉害了把江小鱼戳醒,但不戳到又觉得不好玩,转头忽然看到木清音眼角溢血。
瞬间收回胖胖的手指,伸手捂住木清音的眼,急声道:“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走。”
木清音的情况令傅景生心中一沉,刚要说话,木清音已经伸手拉开木瓜的手,眼中血色淡了些,神色看起来好了一些。
“景生,不要将我受伤的事告诉小鱼儿。”
回过身再次眷念的看了一眼江小鱼,木清音带着木瓜头也不回的走了。
*
木清音不让傅景生将他的伤告诉江小鱼是不想让江小鱼担心,但作为当事人,她有权力知道。
傅景生为人便是如此,他对一个人好,不是事事宠着她哄着她,而是要让她经历,只有经历了这些事,她才会成长。
在得知傅木清音因伤势过重不得不回木家治疗时,江小鱼怔了怔,语气有些低沉:“是因为我而受的伤吗?”
“嗯。”
“等他伤好了回来,我就叫他舅舅。”下一秒,江小鱼脆着嗓音胸有成竹的说。
那声舅舅充满着自信与骄傲,自信木清音一定能好,骄傲那是她的舅舅。
她终于在心底里承认这是她的舅舅。
同时,这也是傅景生为什么要告诉她木清音离开的另一重原因。
江小鱼虽然表面上接受了木清音是她舅舅的事实,但内心深处是没有接受的。
她在木清音身边,不爱撒娇,不爱犯二,相反老老实实的,一点儿也不像真正的她。
但在傅景生面前就不一样。
傅景生知道她渴望亲人,却又因多年没有接触过其他亲人,陡然遇到,又有些惧怕。
有时候这东西会不自觉的盯着木清音,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盯向木清音时的目光含着期望。
每每看到,傅景生心尖都会缩一缩。
这个小东西,总会时不时在他心尖上挠一挠,让他疼上一疼。
------题外话------
傅男神就像一位智者一样,他护着、疼着、宠着小鱼儿,但是他不会一味的溺着小鱼儿,他会教给小鱼儿很多道理,带领着小鱼儿成长,这就是我们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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