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珍妮追着沐蔓妃出去。
那时沐蔓妃已站在酒店的门口,等着泊车的小弟去将越纤陌爸爸调派的奥迪Q7开过来,可周珍妮的到来打乱了她的节奏。
有时候你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可沐蔓妃此生最不愿碰上的人便是周家的人与她的母亲常钰彤。
她将那一千万给了常钰彤后,便没有管周家的事了,她只知道之前周家就因为资金周转的问题,生意陷入了困境,而常钰彤傻傻的从她这里拿了一千万,正是急着去给周家应急。
按说周氏皮业也不是什么大公司,有了这一千万,应该可以解燃眉之急,但是她从国外回来后,却没有听到周氏皮业有什么好消息。
她只听说周氏要破产,又听说周氏欠人多少钱,正在被人追债中等等负面的消息。
因为不关自己的事,她也没去关心,而周家的人好像是在躲债,一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才使她在江城的日子没有碰到过。
周珍妮拦在了她的前面,一脸不怀好意地讥笑:“怎么,沐蔓妃,想装做不认识我吗?”
沐蔓妃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请问,这位小姐你是谁?”
“呵呵,你还果真装着不认识我啊!”周珍妮“呵呵”两声,抱起双臂看着她,脸上的得意的笑意扩大,声音也越发的尖锐:“可是你烧成灰我都能认识你!”
沐蔓妃仍旧一张冷漠脸,看着她:“我可没你这本事,你不烧成灰我也一样不认识你。”
“贱人!”周珍妮立刻骂道:“吃我们家喝我们家……”
“啪啪!”沐蔓妃不客气的给了她两巴掌,打断她的话,并冷冷地道:“别给脸不要脸了,吃你们家喝你们家那又怎么样?那是常钰彤在你们家做牛做马换来的,我生为她的女儿,她用工作为我换两顿吃了怎么了?而且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好好说话你会死啊?一口一个贱人的,是在骂你自己吧!”
沐蔓妃的手上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周珍妮都差点给她扇翻在地,而且两个漂亮女人在酒店门口争吵,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周珍妮捂着被她打痛的脸,气愤地嚷道:“沐蔓妃你这个……”
她“贱”字还未出口,沐蔓妃冷厉的目光朝她一扫:“我很乐意再赏你几个耳光,只要你不怕丢脸。”
“保安!保安!”周珍妮马上捂着脸,朝酒店的保安寻求帮助:“有人打我,无故行凶,你们快来帮我抓住她!”
沐蔓妃嫌她的行为太丢脸,微低下头,加大步伐向前走。
周珍妮一看她要走,立刻丢下酒店的保安又追了上来:“沐蔓妃,你站住!你站住!”
沐蔓妃倏地止步,回头看着她,不耐烦地说:“周珍妮,别烦了人好不好?从小到大你就没打赢过我,你除了不停的冤枉我,像个癞蛤蟆一样让人讨厌,基本没有什么长进,所以别自讨苦吃。”
周珍妮还真的有点瑟缩地看着她,大概是想起沐蔓妃以前在周家的那股狠劲。
不过她心里虽然有点忌惮沐蔓妃,嘴上却不饶人:“沐蔓妃,你骂谁是癞蛤蟆?你才是癞蛤蟆,赖在我们家不肯走,和你的那个妈妈一样惹人讨厌!怎么骂都骂不走!”
沐蔓妃看着她没有说话,常钰彤就是这点悲哀,无论她为周家做多少事情,为周氏兄妹呕心沥血,忙活到心力交瘁,周氏兄妹一样不感激她。
哪怕常钰彤是天朝式的好后妈,可她在周氏兄妹的眼里,她仍然是白雪公主的恶毒后妈。
在他们眼时在,常钰彤不但勾引了他们的爸爸,之后还带了个她这个讨厌的拖油瓶来他们家,只是为了攻占他们的家。
常钰彤的付出,他们没有看在眼里;沐蔓妃的忍让他们也没有看在眼里,除了觉得这一对母女是一对外侵者,周氏兄妹没有觉得常钰彤有哪一点好。
偏生常钰彤骨头贱,明知周家的这一对儿女是两块顽石,却仍然想用自己的行动和行为去感化他们,妄想他们从心底里能接受自己这个“好后妈”。
然而恁是可笑,周氏兄妹只是把她当做一个不要钱的佣人,整天对她呼呼喝喝,把她指使的团团转。
所以常钰彤心情不好——因为不能获得经继儿继女认同,她再努力好像得到的都是轻视与鄙夷,还有继儿继女的骂声。
她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可又不能对丈夫倾吐,于是只好把一腔火气发到沐蔓妃身上,认为都是她带衰自己,是她让自己处处不能如意和得意。
这明显是迁怒,因为她搞不赢继儿继女,所以只能拿自己的女儿当出气筒。
此刻听到周珍妮如此骂常钰彤,她的心已不起任何波澜,比不得她刚开始到周家的时候,看见周家兄妹像对待下人一样在对待常钰彤,动不动就辱骂自己的妈妈,她火气上涌,咬着牙忍了几次,没忍住的话就和这对兄妹干架。
那时候,她是多么的维护常女士啊!恨不得为她以命相拼!
和她的父亲一样傻,结果没换来常女士的半句感激,反而会换来常女士的一顿毒打加怒骂,认为她破坏了她的努力,就是个小灾星。
如今好了,常钰彤将近20年的付出,在周氏兄妹眼里她依然啥都不是。
她此刻看着周珍妮,很平静地说道:“你讨厌也好,不讨厌也好,我在你们周家只过了八九年,我高三的暑假就离开了你们周家,后来要不是常女士每次病的要死,我也不愿意踏进你们周家一步,所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拉着我吵着这些没有意思,你要知道,我从来都不会让着你,你在我这里占不到什么便宜。”
“说的多么的轻巧,离开我们周家就没事了吗?”周珍妮恨恨地盯着她:“当年我哥哥被你打伤成那副模样,我的男朋友不知被你抢了多少,难道这些都因为你离开周家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一笔勾消?”
“那你想怎么?”沐蔓妃冷笑:“我没有找你们算账,已经是我大人有大量,可到了你这里还不满意,你的心真大。”
“我不管,我反正看见你就生气!”周珍妮又妒又恨地盯着她:“从你来我们周家的那一天起,我就看你不顺眼。”
“不顺眼你就能怎样?我也看你不顺眼,可是我还不得忍着。”
“都这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能稍微成熟点行不?”
“成熟你妈的个壁!成熟你个毛线!”周珍妮气愤地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周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你别搞笑了。”沐蔓妃反驳道:“我离开你们家后,除了在常钰彤重病的时候偶尔回去看看,再就是因为那次借钱找你们联系,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
“借钱借钱!都是因为那次借钱!”
周珍妮有些失去理智的大叫:“就因为我们那次没有借钱给你,你个小妖精便怀恨在心,后来不知找了谁来对付我们周家,你别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未必没有数?”
沐蔓妃抿着唇不语。
周珍妮继续歇斯底里:“有人处处在生意上和我们周氏皮业上过不去,还故意设圈套让我爸爸钻,我爸爸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无论是去银行贷款或是融资都没人理会,去找人借钱也借不到。”
周珍妮说的很痛心,他们家的周氏皮业原来生意尚可,但自从在沐蔓妃大三那年没有借钱给她之后,便开始出事。
起初还不明显,但后来他们家的生意屡屡出事,经营越来越难,要不是靠她爸爸死撑着,他们家早在两三年前便要破产了。
但是撑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他们家完全变成了一个空壳子,家里所有的房产都抵押光了,稍微有点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整个周家简直一贫如洗!
她自己过惯了优渥奢侈的大小姐生活,这种穷日子她如何受得了?——如果没有昂贵而漂亮的衣服,以及华丽奢侈的鞋包,她会被朋友耻笑,面子里子都会被丢光。
因此她一咬牙,索性过起了靠姿色换钱的日子,暗地里勾搭上那些富商,给他们做小蜜和外室,靠以被富商包养度日。
说的好听是小蜜和陪游,其实整个就一个妓女,只不过比普通的妓女卖的贵一点,是高级妓女罢了。
她一个富家小姐,沦落到做高级妓女,这转变容易吗?!
后来,常钰彤不知从哪里变来一千万,交给了她的爸爸,于是他爸爸又靠着这笔钱把个空壳子一样的公司撑了几个月。
可是,就在他们全家刚刚觉得有点希望的时候,扬城的言氏又开始对付他们家。
言氏啊?那么大的大财团和大财阀,他们周家本就岌岌可危,如何能经的起言氏的一击?
而他们家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沐蔓妃害的!这叫周珍妮的心里怎么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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