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遇到好女人,是男人前世修来的福分;遇到坏女人,是男人今生在劫难逃的艳遇。
越纤陌觉得,言御庭遇到沐蔓妃那绝对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但是他遇到唐珊瑚却不是什么今生的艳遇,而是劫难!
沐蔓妃传来的照片上,一张凌乱无比的大床上,言御庭闭着眼睛,姿态放松地睡着,白色却皱巴巴的被单掩至他小腹以下,露出他健康白皙,肌肉光滑而结实的强健胸膛和上半身。
他俊容恬情,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无一处不美好,乌溜溜的发梢有些乱,有几丝颓唐地落在他饱满的前额,搭配他修长漆黑安静垂覆在脸上的两排长睫,显得他眉眼格外的乌黑动人,脸庞愈发的年轻俊美。
老言这春睡图很让人惊艳啊!他纵使闭着眼睛也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而且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越纤陌还未感慨完,便看到只穿了一件男式衬衫,光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发丝凌乱坐在床边的安璧妃,不,正主是整容后的唐珊瑚!
此女一脸甜蜜地坐在床边。满脸深情的看着睡在床上的言御庭,一张美艳的脸孔含羞待怯,眸若春水泥荡波。
她身上的衬衣估计是言御庭,长度齐她屁股以下,春光乍泄,欲露未露,且只扣了两颗纽扣,她大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摆出的造型穿比没穿更风骚撩人,烟视媚行的骚气都快透屏而出。
另一张照片上,地板上满是比大床更凌乱的衣物,男士西服、领带、西裤、皮带,还有男士内裤,女人的外套、毛衣、长裙、丝巾、裤袜,胸罩,还有被撕碎的黑色蕾丝内裤……这些东西无一不说明,这房间里的战况曾经有多么激烈!
连内裤都撕碎了,尼玛老言这是表现的有多急色和饥渴啊!
越纤陌怒其不争,就唐珊瑚那货假脸、假胸、假屁屁也能急得起来?
还有几张照片,不是唐珊瑚半裸着娇躯用被单裹着自己在房间的地板上找寻自己的衣物,便是她故意对着镜头露出她脖子上和胸脯的斑斑吻痕,还有大腿上的各种暧昧至极的痕迹,她还对着镜头嘟嘴瞪眼比剪刀手,又或者露出挑衅而又很得意的笑容……
越纤陌看的满头黑线,好半晌才对沐蔓妃道:“唐珊瑚还说了些什么?就传了几张睡了老言的照片过来向你炫耀?”
“说了很多。”沐蔓妃轻笑:“我也没仔细听,无非是说她和言御庭在一起做了许多男女之间不可描述之事,言御庭有多喜欢她和多爱她,还有什么言御庭早把我忘了,言御庭从头至尾喜欢的是她之类的屁话,没什么新意。”
想也是,唐珊瑚那人本来就很乏味,能说的出什么让人耳目一新的言辞?
“好吧,算她示威成功。”越纤陌瘪了瘪嘴,十分郁闷地说:“谁叫老言就吃她那一套呢,折在她手里一次不算,还要折在她手里第二次,也是没谁了。”
她反正是醉了!
沐蔓妃道:“姐姐我也是醉了,也许正如唐珊瑚所说,言御庭由始至终喜欢的是她,她是他的初恋。所以他怎么也逃不出唐珊瑚的魔咒。”
“我不信!”越纤陌仰面躺在床上,端着手机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些照片一,幻想从中间能找出什么破绽。
“老言怎么说也是一代社会精英,年少时可以说是年少无知;中途可以说是想圆一下少年时期的梦,现在他应该早就清醒了,这肯定是唐珊瑚设的一个局,老言不慎掉入这个局,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安璧妃就是唐珊瑚。”
毕竟唐珊瑚以前是A罩杯,她现在把胸都快隆成了奶牛,奶牛和A罩杯之间快差了一个地球仪,老言怎么会把她们联想成一个人呢!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俩在这嘀嘀咕咕也没用,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老言他自己都能接受,我们俩替他操心也是瞎操心。”沐蔓妃很看得开。
也是,越纤陌觉得蔓妃的话说的有道理,她们现在要是去提醒言御庭,指不定会被嫌弃为多管闲事,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老言他自己愿意的,唐珊瑚纵然是个坑他也只能认了。
只是唐珊瑚的这个行为蛮烦人,总爱捆绑蔓妃作妖——你说你既然已经和言御庭好上了,都滚一块困觉去了,那你就好好珍惜你现在的日子呗!作死的为什么要把你俩的床照和艳照发给蔓妃?
这很过分知道吗!最讨厌这种女人,总揪着人家的前任不放,这何尝不是一种不自信和不自信的表现。
况且话又说回来,蔓妃现在刚和夜明过点好日子,万一她心里还残留着一点言御庭的影子,你发这样的照片来刺激她,是想怎样?
她就没想到蔓妃现在是孕妇耶,经不起刺激?
恐怕是故意为之吧,她就是见不得蔓妃好过;见不得蔓妃过上幸福的日子。
越纤陌不屑地撇了撇嘴,目露轻蔑,对沐蔓妃道:“我替老言默哀几分钟,总之这个唐珊瑚就是不省事的,我上次就说过,她和他爸一样,都是那种用生命在作死的人,你不用理她,当她这种人不存在就好。别因为她这种垃圾影响到自己的心情,顾好肚子里的小宝宝,和夜明过好你们的小日子就是对她最好的打脸方式。”
“放心好了。”沐蔓妃的语气很轻松:“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日益在超标的体重与身材,每天看着我跟气球吹了气一样的肚子我都烦恼不堪,真没空管旁人家的闲事。”
越纤陌听了哈哈大笑,沐蔓妃以前是出了名的“小腰精”,腰那个细啊!可是现在因为怀孕,她的肚子日渐鼓起来了,再也当不成“小腰精”了,这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痛并快乐着吧,多想想你肚子里可爱的小宝宝。”她安慰好友:“等生下来你就好了,谁当孕妇都这样,你就别臭美着惦记着你的腰和体重了,以后会恢复的。”
“也只能如此了。”沐蔓妃笑着摇头,她现在少吃一顿都不行,夜明和他爸妈监督着,并且变着法给她做美食,看着他们一家那么殷情的侍候着她,当她是个易碎娃娃般捧着护着,就算不是为了小宝宝,胖死她也认了。
……
晚上陆九霄回来,越纤陌把言御庭和安璧妃的床照和艳照拿给他看。
他随意地扫了几眼,神色自若地反问:“就这种程度?”
“哪种程度?”
他搂着她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伸手摸了摸女友的脑袋,大手贴着她柔嫩的脸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连张合照也没有,都是场景照和个人秀,唐珊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含蓄和要脸了?”
他轻蔑地撇了撇他薄厚适中的唇:“这还不如她那几张游艇门。”
越纤陌闻言,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然后再看他:“你的意思是?”
男人好看的唇角若有似无的一勾,一双黑曜石般和眼眸里精光闪现:“一般人想打击到情敌,大概会拍一张两个人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躺在床上,并搂在一起的照片去向情敌示威,这年头连小三都知道这么做,唐珊瑚那么急于向沐蔓妃证明什么,她会漏了这一张?”
一语惊醒梦中人,越纤陌再次盯着那几张照片细瞧,就说感觉这些照片有点像摆拍——虽然给人的感觉是刚滚了床单,男人累极而睡,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样子,可真正亲密的镜头极少,都只是恰到好处的暧昧与女人的含羞带怯。
少了那种能起到会心一击火辣辣,能辣人眼睛的照片。
“难道是摆拍,唐珊瑚想糊弄我们?可也不对啊!”
越纤陌指着唐珊瑚身上那些暧昧至极的痕迹:“这些痕迹怎么算?吻痕和男人种的草莓总做不了假吧?”
陆九霄挑眉轻嗤:“你的意思是,这些痕迹只有男人能做出来,唐珊瑚身上的草莓也只有言御庭一个人能种?”
他说着话,一双大手不怀好意地捉住越纤陌的纤腰,低头就去咬她白嫩修长的脖子:“不如我们来实验一下,看我给你种的草莓是什么样儿。”
越纤陌:“……”喂喂喂!怎么说着说着又兽性大发?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我懂了!”她费力地抵挡男人滚烫而濡湿的唇舌,头朝后仰,整个人都快倒到后面的沙发上去了:“但是你怎么那么肯定唐珊瑚这些只是摆拍,而非她和言御庭真正发生关系?”
不可否认,照片确实有摆拍的痕迹,但是都到这个程度了,摆拍不摆拍也就无所谓了,唐珊瑚总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言御庭的身边。
而且言御庭的被单下面明显没有穿衣服,连内裤都扔在房间的地板上,又没有别的女人在他的身边,不是他和唐珊瑚发生了关系难道还出了鬼?!
特别是那张床,上面要有多凌乱便有多凌乱,床单都快皱着咸菜干了。
陆九霄不理她,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有力的大手径直从她宽松的家居服下伸进去,推高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柔嫩、滑腻的不可思议的身子。
他急不可耐的附唇而上,把炽热的双唇紧紧贴在她的诱人的肌肤上,仿若吸盘一样用力吸吮着。
一朵朵艳丽而妖治的唇吻花在越纤陌坦露在外的紧致雪肤上缓缓绽放,仿若雪地红梅,强烈的刺激着人的感官神经。
他的眸色氤氲上一团浓黑,舔吻的更急了。
越纤陌喘息着轻嚷:“陆九霄,我身上还难受着呢,你早上才要过,不许你再碰我!”
陆九霄听而不闻,自己女人身体的承受力在哪他心里有数,不会伤着她的,她嘴上经常说的难受十有八九都是虚张声势,想用来向他撒娇和吓唬他的。
他若是上当或者信以为真,那他只会憋死自己和憋出内伤。
所以他放肆地专注于唇下和手下的工作,无所不用其极,越纤陌不一会儿便软瘫如水了。
她娇喘微微的抗争,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仿若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觉得屋里的温度又骤然升高:“那你死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这样吊着我的胃口,我心里有着疑问,会影响我的情绪,到时候别怪我不配合。”
这个威胁很有效,尽管陆九霄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她没几下便会神魂俱失,眼神迷离和媚眼如丝的向他弃械投降,但能让她心甘情愿和心情愉悦的投入到和他的欢爱当中,总比她一边享受又一边觉得受了委屈,事后埋怨他强。
他微微把唇舌离开她的身体一点点,又凑上来吻她风情嫣然的嘴角,嗓音低沉而魅惑地轻吐:“第一:男人的直觉;第二:言御庭的手里紧攥着一团轻薄小巧的白色之物,那么薄那么小,总不会是他自己的贴身之物吧!第三:那是酒店的房间,但却不是五星级酒店,里面设施一般,目测是汽车旅馆和那种专供男人和女人约炮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
越纤陌被他带入情欲中的神智慢慢回过笼来,立刻在他身下像条滑鱼一样的挣扎起来:“我要看手机!快让我看手机!唔唔唔……”
陆九霄堵着她的唇舌狠狠地亲了几口,这才低喘着说:“手机又不会跑,等会看。”
“不要,我现在就要看……唔唔……啊!陆九霄你坏死了!”女人娇嗲的嗔叫,妩媚入骨的声音能酥掉人的骨头。
男人闷声低哼,额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嗯,我坏,你继续,我还就喜欢听你说我坏。”
“……”
一室旖旎又起,战火绵延,越纤陌颤动的像风中的小船,不住地哼哼唧唧地抗议:“陆九霄你太坏了,我要看手机……”
“嗯,你看。”
“……”
完事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两人从沙发上到浴室,洗完澡又转战到床上,这战线拉的也够长。
越纤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有事,便拖着疲惫又酸楚的身子去沙发上拿手机。
陆九霄在下半身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去厨房里给她端了一杯热牛奶回来,见她如此,不禁拧起了眉,墨眸里流露出不甚赞同的光芒。
他走到沙发边,一手端着牛奶,用一只手臂扛起她,把她扛到床上,这才把牛奶放到光可鉴人的床头柜上,伸手爱怜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又喊累,又操心别人的事,感觉你对老言的事比沐蔓妃都还要上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才是你的初恋情人。”
“滚,”越纤陌抱着自己的手机,用白嫩的脚指头尖去碾他的大腿:“我这只是不想让坏人得逞,证明我有一颗嫉恶如仇的心。”
陆九霄捉住她小巧美丽的脚去挠她的脚板心:“别惹火,也别撩我,要不然等会受罪的是你,又哭哭啼啼的求放过。”
“哈!”越纤陌怕痒,笑的五官可爱的皱成一团,急忙想把脚从他的手里缩回来,抱怨道:“别挠我的脚板心,你没听说过挠了脚板心人喜欢碾路,谁挠的他,他便跟着谁碾,走到天涯海角都要跟。”
陆九霄一听,双眸一亮,更来劲了,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便要挠她的脚板心,嘴里说:“我还怕你就不跟我路呢,这倒好,只挠脚板心便行了,那我多挠挠,以后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我都不用担心你会掉,这招太好用了,比把你拴在我裤腰带上还管用。”
越纤陌笑不可抑,拼命转着双脚想脱离他魔掌的掌控,又气又笑地叫道:“那是骗你的,这招对成年人没效果,只对小孩子管用,你别白费力气了!”
在越纤陌的老家,有不能挠小孩子脚心的说法——据说挠了之后,小孩子以后特别喜欢追着大人碾路(就是你出门小孩死活要跟着你,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甩不开)。
所以一般大人都不挠孩子的脚板心。但是用科学的说法,应该是小儿足底部末梢神经丰富,小儿又比较敏感,所以不让人挠。
越纤陌是欺他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所以才逗他,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他一顿好挠。
两人闹了一会儿,陆九霄见牛奶温度差不多了,便嘱咐她喝了,这才和她并排躺到床上去亲亲密密地看手机。
先前越纤陌觉得自己看的够仔细了,但毕竟是言御庭的半裸照,她不好意思总盯着瞧,再加上心里气言御庭不争气,竟被唐珊瑚再次骗了,所以有疏忽的地方也情有可原。
而蔓妃估计心里对老言盈满了失望,所以也不想多看这些照片,自然也没有发现蹊跷之处。
此刻越纤陌静下心来把照片放大了看,她才发现,言御庭垂放到腰部白色被单那里的右手有些异样。
他的拳头捏的很紧,似乎攥着一团白色小巧的棉织物,因为酒店的被单也是白色的,两相混在一起,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她不得不佩服陆九霄的眼神好使:“你的眼睛太贼了!我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她又左右研究了一会儿,肯定的得出结论:“是女生的内裤。”然后她又看着陆九霄:“你为什么一眼就认出这是女生的内裤?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整天盯着这些玩意儿在瞧?”
陆九霄哼了哼,俊容邪气弥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无他,熟能生巧耳。”因为常干这事,所以很熟。
“啊啊啊!”越纤陌立刻放下手机,抡起拳头去捶他,这厮的言外之意是他常脱她的内裤,并且也喜欢把她的内裤攥在手掌心,所以以己度人,觉得言御庭也和他一样?
真是神逻辑!但这同时也说明了这房中有两条女式内裤,地上撕的那一条是薄透了的蕾丝,火辣又诱人,布料更是少的可怜,相比之下,这条纯棉的白色内裤便保守多了。
“但说不定这条内裤也是唐珊瑚的呢?”越纤陌又发出疑问。
陆九霄道:“那款式和布料也不应该差那么多,除非唐珊瑚搞角色扮演诱惑言御庭。”
有道理。
越纤陌放下手机,滑下身子躺平到床上开始睡觉。
陆九霄有点困惑地看着她,之前急的跟什么似的,连跟他做爱都抗议连连,此刻发现端倪倒悄没声息了,怪哉。
他也滑下强健的身躯,用一手撑起自己的头,附在她的耳旁问:“不管言御庭的死活了?”
“不管了。”越纤陌困意浓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如果这次他还被唐珊瑚哄骗了,那只能说是他的命,走不出来的,我们以后就当没有他这个朋友吧。”
话是这样说,但过了一段时间后,那天越纤陌正在陆九霄的办公室里专注的码字,言御庭忽然杀气腾腾的带着人找到这里来了。
越纤陌不免有些惊讶,言御庭的老巢在扬城,自打他失忆后,他鲜少出现在江城,几乎是他的禁足之地,现在怎么来了?
而且看他神色冷峻,俊容泛青,眉间煞气逼人,好像是来找谁算帐的。
她用眼神去询问陆九霄,他陪同着言御庭,昂贵的墨色西装解开,一双长腿笔直,身姿挺拔而优雅的卓立在她和言御庭之间。
收到她的目光,陆九霄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而又耐人寻味的眼神。接着,他半眸着眸,对办公室里的其他闲杂人等轻轻的挥了挥中手。
霎时,言御庭带来的人,以及他自己的特肋以及秘书等人都低下头给他们鞠了一躬,然后一个个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办公室,最后一个走的并操守良好的给他们阖紧了办公室的门。
越纤陌眼露疑惑,正欲说话,一脸冷若冰霜,寒气逼人的言御庭此时咬牙切齿地开口了:“越纤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人去强奸我!”
啊啊啊!什么鬼?老娘什么时候挑唆人去强奸你?
越纤陌反应很快,立刻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叫人去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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