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上方此次交待我们的任务,不是吗?至於这里突发的状况,我将消息传回去,由总部来拿捏主意,或许发生这种情况的地方,不会只有粮方客栈这里。〞
最高修为者,同时也是他们的带队人,更是镇联合共管会常任官差,有他发话,其他人没有其他主意,自然没有意见。只是之前对粮方总铺的顾虑少了一些。他们要是敢跳出来吱吱歪歪,就把这件事栽在粮方总铺上面,看他们敢不敢再出头。他们也理直气壮,谁叫他们确实在粮方客栈验出被绑架者的魔灵动频率。
一路向前迈进,侦察仍然持续着,持棒者已经加大了法力输入,侦察效果大大的加深加强。不出意料,一路上不同的目标魔灵动频率交替出现,基本上没有空白地带存在。
这个发现,让带队的最高修为者,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难道这事情真的是粮方总铺做的?那他们上次那麽看重的那队男女,该不会就是正主?可是直凭他们两人,怎麽可能办到?
转念一想,是了,哪里是两个人,还有整个粮方总铺支援。
可是粮方总铺会做这麽鲁莽的事情?它们虽然家大业大,但培秧镇却是它们最重要的五大据点之一,是粮食产业的三大仓库之一。
绑架那些人,对粮方总铺有什麽好处?任凭带队的最高修为者想破头,也想不出粮方总铺有何动机。
其实他根本想岔了,一来是他们对魔界太过於自信,以致於没弄明白柳定定和韩默的身份,二来是他们对粮方总铺太过於忌殚。
在粮食生产的重要基地培秧镇里。粮食生产就是最大产业,而粮方总铺与另外两家粮产事业香猪总铺、肉菜总合,就是镇联合共管会的三辆马车头。自然,在镇联合共管会里当差的人,多半都是各个势力推派的代表。
前往粮方客栈的带队者,来自於肉菜总合。并不是说这六个人都是肉菜总合的人,但不管是哪一个人。都不会是代表粮方总铺。这是办事规矩。预防私相授受。镇联合共管会同意的办事方针。
所以此刻带队者的心理,既紧张,又带有一些期待。这次过去,或许将是一次碰撞,碰撞的後果会是什麽呢?
粮方客栈得到六人即将?临的消息,早早做了接待的准备。只是本来还趾高气扬的人。此时却脸色灰败。
原本没有大事不会出面的粮方客栈主事赵紫萱脸色同样相当难看,只不过相对於属血气尽失的样子。她脸上则出现血气上涌的紫红。
感应到那股弥漫开来的魔灵动频率的人,不只是镇联合共管会侦察辑捕队那一方,还有粮方客栈上上各色人等。
在这个敏感时刻,出现这样的事情。谁的心情能好。不少人都在其中闻到阴谋的味道,这分明是栽赃陷害,要让他们粮方总铺在这件辑捕案里失去领导地位。
同样的。他们也开始猜测作案者的作案动机,这麽做究竟能得到什麽好处?或者说。谁能从中得到好处?
或许是地位不同,角度不同,判断的出发点不同,与侦察辑捕队不同,他们不是找不到出发点和动机,相反地,他们找到太多。因为太多,他们同样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为何这样做。
赵紫萱身为主事者,想到脑袋都快变形,立刻气呼呼地把这件任务往推给面几个主事协理。平时,粮方客栈的实际业务,就是由这几个主事协理实际掌握。
〝你们谁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
几名被叫到主事耳房的主事协理,忙得脚不沾地,这时突然被召集起来,还没理清头绪呢,这麽劈头一问,差点不自觉地回道:〝你问我我问谁。〞
幸好这几个主事协理都堪称为行政界的精英,上级别应有的应对态度礼仪,就像呼吸一样早就成了他们的本能,及时将这诛心的回话刹住了。
只不过,这问题真不好回答。
〝或许只是凑巧……〞其中一个主事协理吱吱唔唔地回话。
〝大人,或许我们该请示一秦掌柜,请那一对挪挪位置。〞
〝不可,若这麽做,不是代表我们粮方客栈示弱,就算我们肯,粮方总铺那边会怎麽说?〞
赵紫萱冷着脸,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她很清楚,人不是他们绑的。至於客栈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未必不可能。但若是客栈里随便一个人犯事,也不关他们的事。问题在於,这次魔灵动频率的覆盖范围,根据派出去人手的回报,并不止是洞府区域,更包含着粮方客栈全部地域。瓜田李,很少能说得清是非。
怀疑就是一把无形的刀,足以切骨割肉。凌厉无披。
当一众主事协理讨论到最後,拿不出具体方案的时候。门外通报声传来:
〝主事探王阳风求见。〞
〝让他进来。〞
门打开,穿着一身金黄闪着烈日光芒的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来到赵紫萱面前立即单膝跪。
〝怎麽样?〞赵紫萱单手拍打着扶手,尽力用平淡地语气问道:
王阳风从来不会不经过宣进,而主动求见,除了他执行任务,进行回报。
发现到异常魔灵动频率的那一刻,还没有想明白前因後果的赵紫萱,当就明白,必须弄明白一件事。
王阳风没有请求赵紫萱屏退左右,赵紫萱当着众人问他,也就是这个讯息,对在场的人都很重要,也是在场话事人判断的基础。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简单到王阳风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若仔细查看,会发现王阳风的腰间,也别着一件棒型法宝,虽然造型略有不同,但估计与那位持棒者手上法宝差不多。
〝在跑遍培秧镇内外,足迹到达镇外三十里,探查所得,这个范围内,均匀散布着镇联合共管会颁布的魔灵动频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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