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彤吃痛,小手抚摸上去,他已经将她咬出了血迹。
这个暴力男!
夏彤将小手伸到后面,就着他六块腹肌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
林泽少全身紧绷,搂紧她在她耳边一声低哼,那贴着她耳蜗的哼声说不出的性-感和暧-昧,夏彤一缩,男人低低笑道,“夏彤,你这样撩我是不是想跟我在马背上试试?”
马背上试试?
夏彤脑海里根本无法想象出那幅画面,她羞到无语,这男人绝对是色--鬼投的胎!
正羞涩着比赛开始了,这一轮比赛共10名选手,大家一字排开。林泽少将弓箭拿在手里,然后握着夏彤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左手持弓,右手勾弦。
“夏彤,头部转向靶面,眼睛平视前方,两臂举起,两肩自然沈,调整呼吸,准星对准红心或红心垂直线上方的某一个固定位置…”
他边耐心教着,边握住她的小手带动她最大限的舒展开两肩,做出准备射箭的姿势。
刚才一声哨响,别的选手已经开始射箭了,一人一共十支箭,谁射准红心的箭数最多谁就获胜。
选手们都是参差不齐的,有人根本射不上靶面,有人一射一个准,就比如说现在正在他们旁边的英国男人。
英国男人颇为得瑟的看了两眼夏彤,又准备挤眉弄眼,夏彤赶紧移开目光,她的胳膊肘推了推身后耐心教导她而一直没动作的男人,“老公,别人都开始射箭了,你别教我,快射吧。我没力气不行,会拖你后腿,你不要抱着我射箭了。”
林泽少轻笑,脑袋搁在她的香肩上,瞄准红心,“老婆,放心恩?你老公即使带着你这个小累赘也是英勇无敌的。”
说着他右手的弓弦一松,箭梭过去,直命红心。因为他强悍的力道,整个靶面都在剧烈晃动着。
“中了中了…”夏彤一脸惊喜,手舞足蹈的拍手鼓掌,她崇拜的转眸看着后方的林泽少,“唧吧”一声亲在他的侧脸上,“老公,你棒了!”
林泽少眯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仰慕和讨好,伸手拂了拂额头的短刘海,清俊容颜上染着不屑,仿佛在说着“夏彤,这也值得你崇拜我,这只是小意思!”
夏彤开心的拿出另一支箭递到他摊开的大掌里,她竖着小拳头给他加油打气,“老公,你要再接再厉哦。”
“那是必须的。”林泽少又将夏彤搂怀里,带着她连射了8箭,每箭都直命红心,分毫不差。
林泽少精准帅气的动作迅速压了英国男人的风头,获得了全场喝彩。
那些已经输掉的选手都马了,就留英国男人和林泽少,他们都差一箭没有发。其实再比这一箭已经没有意思了,胜负已分,因为林泽少是带着人射箭的,明显技高一筹。
但英国男人一脸挑衅的看着林泽少,意思是以这未发的一箭定输赢,林泽少坦然应战,两人正式较量上了。
这次林泽少没带着夏彤射箭,夏彤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一声哨响,两人同时射箭。
“哇…”看到这一幕,全场沸腾了。
因为林泽少在射箭的最后一刻将箭心瞄准到了英国男人面前的靶心,两支箭在空中相遇,林泽少的箭直接劈开英国男人的箭,直命他的红心。
“啊…”在片刻惊怔后,夏彤欢呼出声。
她也顾不得全场的目光,转眸捧住男人的脸又香在了他的薄唇上,“老公你永远是最棒的,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被她香软的唇瓣触碰着,林泽少一脸惬意,这种弱智的小比赛也不过是逗逗她开心而已。
把一身雀跃欢喜的小女人搂怀里,他眯眼看着身边的英国男人,那英国男人早已面色铁青,对他吹胡瞪眼睛了。
林泽少淡淡用英道,“我今天是教会你一个道理,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觊觎,小心祸起萧墙。”
英国男人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了,没见过这么…落井石的!
在全场的欢呼和敬仰中,林泽少骑着马带着夏彤去奖台接受冠军的荣耀,工作人员将夏彤看中的小熊递给她,夏彤一把抱怀里。
“夏彤,我带你去草坪骑马好不好?”林泽少低声问着她。
夏彤本来在亲吻着爱不释手的毛绒绒小熊,他冷不丁的一句让她动作一停滞,想起他刚才说在马背上试试的话,她一颗芳心跳动的毫无节奏,整个脸颊都红了起来。
林泽少铁箍般的手臂又在她的纤腰上紧了紧,他带着询问和期待的叫唤着她,“夏彤,好不好?”
夏彤垂眸,嘴角已经悄然爬上了羞怯而明媚的笑意,“恩。”
……
两人在草坪上溜着马,夏彤将半人高的小熊搂怀里,她纤细柔美的身段被小熊遮盖住,只露出了两条藕臂和一张俏丽的小脸。
林泽少搂着她的纤腰,问,“夏彤,你以前骑过马吗?”
夏彤点头,“骑过啊,以前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带我骑过,我还去过内蒙的大草原。”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夏彤露出恬然的笑意。
“夏彤,”林泽少俯身亲吻着她的秀发,“对不起。”
是的,关于爸爸的事情他早应该说声对不起,这是他和她乃至更多人心中的遗憾和伤痛,都是他的错。
“老公,”夏彤伸出一只小手抚摸他的俊庞,她轻摇着头,“你不用说对不起,其实你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他年少时遇到了一个人,单纯的想喜欢一个人,他没想过会给谁带去一场灾难,但事与愿违,总是他在承担着,承担着她给他的若即若离,承担着两家人的仇恨。
“老公,上次在宴会的洗手间里,你问我妈妈的态,当时就想告诉你,妈妈原谅了,彻底放了,她想我和你得到幸福。你一定不知道奶奶在两年前离开了我们,其实奶奶已经猜出了当年爸爸的事情,但奶奶一直沉默着。奶奶最后叮嘱妈妈,她说上一代的仇恨不要延续到我们这代身上,更不要让小杉杉没有父爱。”
“恩。”林泽少闭着眸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他真诚道,“谢谢奶奶,谢谢妈妈,更谢谢你…谢谢她们肯原谅,谢谢你还要我。”
夏彤更加紧密的往他怀里贴去,任由他像孩般蹭着她的颈窝,她侧眸,温柔且爱怜的吻着他的短发。
“老公…”其实她心里很早就有一个问题想问他了,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你和…关系怎么样了,一直没联系吗?”
夏彤现在都不知道该怎样称呼戴颢笉了,她害死了她爸爸,曾经也给过她无数的羞辱和难堪,尽管这些年她和苏如是对仇恨都看淡了很多,但是那些不堪回的过往让她对戴颢笉始终无法坦然。
林泽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他的表情没多大变化,轻轻啃咬着她的嫩脖,“5年前你们离开后我就没有再跟她说过话,一直到现在。”
一直没说过话吗?
虽然她心里对戴颢笉是抵触的,但戴颢笉终究是他的母亲。
那天宾馆新闻上说他在戴颢笉最艰难的时刻没有陪伴左右是忤逆,是嫌贫攀富,她知道他这次是决绝的。他决绝的原因固然有戴颢笉从来没有对他施舍过母爱,但最主要的还是戴颢笉害死了她的爸爸,而他想和她在一起。
所以她好心疼,为受了这么多委屈而总是一人默默承担的他。
“老公…”她终究不是圣人,无法忽略爸爸而劝他们母和好,她问,“老公,那你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呵…”林泽少一声轻笑,笑里几许自嘲和荒凉,“不重要了,我究竟是谁的种已经不重要了。”
夏彤想安慰他两句,腰间又袭来刺痛,原来他又狠狠掐了她一把。他暗哑的声音覆在她耳边,“夏彤,你不是说你不在乎我是谁的种吗?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想哪里去了?
她不明白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这么容易自卑和没有安全感,看来以后她还要加倍的对他好。
她转头亲吻着他的薄唇,软软道,“老公,你是谁的种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会给你生你的种。”
林泽少的墨眸一就炽热难挡了,一手圈着她的香肩,一手禁锢着她的纤腰,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揉去,恨不得揉入骨血里。
夏彤还有问题想问,“老公,那戴姨是怎么回事?”
新闻上讲是戴姨出卖了戴颢笉,戴姨跟随戴颢笉几十年,为她终身未嫁,她实在想不出戴姨有什么理由出卖戴颢笉。
男人已经伸出长舌来舔吻她的脸蛋,他沙哑道,“夏彤,不要管那些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戴以后再不会插足我们的生活,而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就够了。”
“可是…”夏彤还是好奇,但林泽少两根手指扣住她尖巧的颚,用了些力迫使她转头,他缠绵的吻就覆上了她的红唇。
他清冷好闻的气息一旦入侵口腔,那强劲的长舌勾着她共舞,夏彤就沉lun了,情不自禁的半侧着身,两条藕臂绕上他的脖,她允他的唇瓣,热情的回应着他。
……
林泽少松开她时,夏彤发现两人已经纵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森林,边还有潺潺流动的小溪,风景秀丽。
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已是不言而喻的。
“夏彤,”林泽少一直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掌终于往上移,一掌罩住她的一侧丰盈肆意揉-捏着,“我想要你,在马背上。”
其实夏彤答应跟他来已经是默认他做这种事,但事到临头她还是胆怯,弱弱道,“老公,这里随时有人来。”
“夏彤不怕,有我在。而且就因为随时有人来才刺激,会很舒服的。”他浮在她耳边,低低的哄着。
夏彤还没点头,林泽少已经拿出一块白色方巾,两掌托住她翘挺的臀部,他将方巾垫在她的臀。
“老公,你从哪里拿的方巾?”夏彤好奇的问。
“刚刚去奖台时顺手拿的,你的水多,不想你把任何爱ye流在上面。”
他…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就有了这心思?
还有他…他说谁…谁的水多了?
这个就喜欢调-戏她的大坏蛋!
夏彤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小手已经被林泽少握在手心,他牵引她来到某处硬物上,“夏彤,给我把皮带松了,来摸摸我。”
夏彤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训练出一种奴性,每次他有吩咐,她不敢做,但是就是拒绝不了。
她将红通通的小脸埋在小熊里,伸出一只小手去解他的皮带,可是她看不见后面,皮带又卡的紧,她摸半天都没解开。
林泽少失去了耐心,自己解开皮带,将她的小手塞进他的小裤里,教她上狠命的撸动了两,然后两手放她胸前,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夏彤羞难自持,又深知他的需求,只能用纤弱的小手裹住他巨大的膨胀之物,小拇指撩着他的顶端,慢慢抽-动着。
男人舒适的喟叹一声,将小熊扶正挡在她身前,他的一只大掌从她裙底钻了进去,先细细摩挲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然后移到她的私mi。
夏彤意识的夹紧腿,她有些半推半就,当男人勒住她花丛边的小裤布料,然后收紧,将小裤攥紧成一条细布磨蹭在她柔嫩的蜜缝里时,“嗯…”她有些痛,更多的是欢-愉。
“夏彤,”林泽少轻轻的啃着她美丽的锁骨,一掌握住她的小手给自己使劲的抽弄了两,“次穿丁字裤给我看!”
夏彤没说话,她现在根本不能开口,一开口羞人的嘤咛就会发出来。
林泽少将她的小手拿开,向后坐了点掀开她后面的玫瑰裙摆,然后抬高她的臀,将她黑色的小裤退到大腿两边。
她的两片臀瓣粉嫩无暇,他没忍住就揉-捏了两把,然后扶住自己的僵硬,将她的小裤往两边拨,将坚硬滑进她的蜜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