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作者:秋味

   出了姚长海的家,姚致远还乐呵呵的傻笑道,“爷爷、奶奶、娘,我去牧伯伯家了。”

  “去吧!去吧!”姚爷爷挥手笑道。

  大娘一把拉着姚致远道,“致远,这照顾人,你能行吗?娘不是不同意,是怕你做不好。就你这小身板,能抱的动呃……小牧拉屎撒尿。”

  “娘,你就放心吧!”姚致远笑道,“姥爷做了个能坐的便桶,跟炕差不多高,就放在里,我搀扶挪动一成了。”

  “那就好!去吧!”大娘送开他,挥手道。

  “老头,你刚才为啥不让俺说。”姚奶奶接着唠叨道,“跟亲家姥爷艺,俺没啥意见,可这拜师礼,现在这种情况合适吗?”

  “爹,我也是这个意思!这心意到了就成,何必拘泥于形式呢!”大娘点点头道。

  “有啥不合适,怕他们作甚!我就做了,谁看见了,咋地!”姚爷爷这牛脾气上来,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老伴儿、致远娘,放心吧!亲家姥爷敢这么说,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行了,别瞎操心了。”姚爷爷摆手道,“亲家姥爷回来了,老伴去把妮儿的被褥抱过去。” “啊什么啊!不舍也得抱过去。你想冻着妮儿啊!”姚爷爷伸手拍拍姚奶奶地手道。

  “爹、娘,我到了。”大娘说道。

  “赶紧回吧!”姚爷爷催促道,“对了,致远他爹没信儿来吗?”

  大娘顿住脚,回身道,“爹,没有。孩他爹没来信,可能训练忙吧!”

  “那行,你回去吧!”姚爷爷说道。

  姚爷爷他们走后。刘姥爷叫着姚长海道,“长海啊!没事的话。给我做两样东西。”

  “啥东西?”正准备给媳妇儿压水的姚长海回身道。

  “木桶!”刘姥爷回道。

  “木桶?”姚长海问道,“咱家木桶不够用吗?”

  “不是,你过来。”刘姥爷把午画好的图纸递给了姚长海道,“就这样的,这是专门给致远用的。”

  “尖底捅,这么奇怪?”姚长海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刘姥爷道。

  “怎么做不出来。”刘姥爷挑眉不答反问道。

  “不是?”姚长海摇摇头,嘴里嘀咕道,“尖底桶。干啥用的,放不住啊!” “对了,多做几个小号的。”刘姥爷又道,他怕到时候用得着,不说别的,姚家男孩多,一只鸭是赶,一群鸭也是赶。

  能坚持来。嘴巴又严的,多收几个又何妨,起码强身健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吗?

  至于是否取得‘真经’,这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不能成才还得看他们自己。

  妮儿看见图纸就笑了,尖底桶,由于电影《少林寺》宣传,全国人民都知道用手提尖底木桶提水练功!这样挑水却是一种很好的锻炼身体素质的方法!

  刘姥爷发话,姚长海哪里敢推辞啊!从仓房里拿出木工用具,说干就干。

  “妮儿爸,你的衣服呢!”正在洗衣服的连幼梅看向不远处正在卖力锯木头的姚长海问道。

  “衣服?”姚长海起身。眼神游移,不安道。“哈哈……这个,那个衣服扑火的时候。让火给烧了。”

  闻言,连幼梅立马站了起来,“她爸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姚长海摊开双手,烫起的泡,已经没了,只留红红一片,完全没事了。

  甭说姥爷的药还真管用。

  “她妈,你不怪我衣服烧坏了。”姚长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傻样,人没事,衣服烧了就烧了吧!”连幼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

  以连幼梅对姚长海的了解,这青兰山发生火灾,他肯定冲在前头灭火去,所以这衣服烧了不奇怪。

  媳妇儿不怪罪,姚长海接着吭哧哼哧锯木头。

  “我洗完衣服了,姥爷和妮儿早就睡了。他爸你还要干啊!这木桶一做不好的。”连幼梅把衣服搭在厨房出来问道。

  “不了!咱们也洗洗睡吧!”坐在刨木凳上的姚长海起身道,看着劳动成果,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道,“看来要做好的话起码得个月。”

  好的木桶起码需要1个半月才能制作完成,木桶制作需经过阀木、断料、锯板、创削、钻洞、拼缝,然后用铁板把木板箍紧,最后创削光洁后再涂上桐油,桐油的作用是为了抗腐烂、防漏。这种木桶结实耐用,使用的寿命有五六十年之长。

  “姥爷又没有催,慢慢做吧!”连幼梅催促道,“快点儿收拾东西,我去端热水。”

  夫妻二人收拾停当后,洗洗睡了,一趟就睡着了,今儿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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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更,大家睡的正香呢!

  黑暗中,迷迷瞪瞪的熟睡的中的姚爷爷好想听见身旁发出呻吟声,“哎哟哟……哎呦呦!”

  醒过来的姚爷爷赶紧摸黑推推姚奶奶道,“老伴儿、老伴儿。”不小心碰到了姚奶奶的脸,“这么烫。”

  姚爷爷立马披上衣服,点上煤油灯,趿拉着鞋就出去了。

  “长山、长山,快起来,你娘好像发烧了。”姚爷爷拍着姚长山的木门震天响。

  “博远他爸,他爸,快醒醒,爹叫你呢!”大娘推着姚长山咕哝道。

  “长山快起来,快起来,你娘不对劲儿。”姚爷爷在门外喊道。

  夫妻俩一听是姚爷爷在门外叫,这彻底清醒了,麻溜的起身,趿拉着鞋挑开帘就出去。

  听到姚爷爷敲门的姚博远先跑了出来点上了煤油灯,打开房门“爷爷怎么了。”

  “是博远啊!赶紧叫醒你爹!”姚爷爷一看来人说道。然后看见他身后地姚长山叫道,“长山。快点儿,你娘好像发烧呢!”

  “什么?”姚长山嘴里嘟囔道,“这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会。”

  “行了。别傻站着了,赶紧给我去看看。”姚爷爷拉着姚长山就往外走。

  大娘追着跑了出去。想起什么又回来抓着姚博远的手叫道,“博远、博远,去叫醒你姑父,快点儿,快点儿。”

  “是!是!”姚博远立马跑了出去。

  姚长山跑进东里间,看着躺在炕上裹紧被哎哟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的姚奶奶,浑身直打哆嗦,“娘。娘,你没事吧!”推推姚奶奶没反应。

  姚长山粗糙的大手摸着姚奶奶的额头,“这么烫!”转身立马出去了,正好迎上跑来的姚爷爷和大娘,“博远娘,赶紧去叫田姑爷。”

  “博远去叫了。怎么样,咱娘咋了。”大娘焦急地问道。

  “在发高烧,这额头滚烫滚烫的。”姚长山说道。

  “我就知道,我没有摸错。”姚爷爷挑开帘,就进了东里间。

  “爹。姑父来了,姑父来了。”姚博远拉着衣衫不整、提着药箱的田胜利匆匆跑来。

  “快进去看看,咱娘在发烧。”姚长山推着田胜利赶紧进。

  “我知道!”田胜利朝姚长山点点头就进了。

  “哥。哥,晚上我回来时,咱娘好好的,怎么发烧了。”紧随其后的姚长青一把抓着姚长山的手问道。

  “我就知道,我就担心咱爹娘,没想到喝了姜汤、酸辣汤,还是生病了。”姚长山急得直跳脚。

  “哥,你别急啊!到底咋回事?”姚长青边向里边走边问道。

  “肯定是淋雨的关系。”姚长山说道。

  兄妹二人挑开帘进了东里间,就听见天胜利安抚姚爷爷道。“爹,大嫂。你们别担心,娘只是受了凉。感冒了,扁桃体有些红肿。”

  田胜利检查完毕道,“大哥,我这里只有退烧药,我现在就去公社一趟那些青大霉素来。”

  “田姑爷,夜里走小心点儿。”姚爷爷嘱咐他道。

  “这好好的咋淋雨了。”走进来的姚长青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早上那场火闹得。”姚长山气哼哼地说道。

  “大嫂,长青,这是退烧药,给咱娘吃了,多喝些热水舒服点儿,我现在就去拿药。”田胜利提着药箱转身就出了东里间。

  “姑父,奶奶怎么样了!很严重吗?”站在中堂的孩们齐齐问道。

  “秀芹、清远、夏穗、秋粟,你们也起了。”田胜利看着他们道,“放心,奶奶没事,只是感冒了,你们别进去了,人多不好,都回去休息吧!”

  “他姑父。”姚长海和大娘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这么大的动静,当然都醒了。

  “嫂,小弟,你们都来了,咱娘感冒发烧了。我现在去公社那些消炎药。”田胜利简单的说了一。

  “他姑父,骑着自行车去吧!这样快些。”姚长海说道。

  “别,黑不好走,我的技术不好,别一栽倒沟里了。”田胜利赶紧拒绝道,“这要是白天,小弟不说我也会骑,现在免了吧!”

  “那上小心点儿。”大娘说道。

  “你们进去吧!我走了。”话落田胜利跑出了院,回家拿了钥匙就匆匆赶往公社。

  东里间,大娘倒水和姚长青一起扶着姚奶奶把退烧药先吃了。

  “咱娘咋样?”随后而来的连幼梅捣捣姚长海的胳膊问道。

  “感冒发烧了。”姚长海小声的说道。

  喝了些水,姚奶奶感觉好多了,“长海呢!”

  “我在,我在,娘,我在这儿呢!”姚长海坐在炕沿上抓着姚奶奶的双手道。

  姚奶奶抓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你没事,好了,俺梦见你在大火里,怎么叫都不出来,我想进去,可怎么都进不去,好热啊!”

  姚长海的脸色一黑,姚奶奶这病有一多半儿应该是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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