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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胜利闻言直接挑开帘子,他可没忘了中堂还有一帮孩子呢!
“夏穗,致远带着孩子们出去,出去。”以的讨论少儿不宜,田胜利把孩子都轰出了堂,甚至插上了房门。
“哥,这怎么了?把咱们轰出来干啥啊!”姚振远不解地问道,“清远哥也没说啥呀!怎么一惊一乍的。”
“还没说啥呢?清远哥誓死也要娶美娇娘,没听见咱大娘噼里啪啦又揍开了。”姚军远担心道,“不知道清远哥能挺过去吗?”
“大老爷们儿被打两,就我娘那拳头,跟蚊子叮似的,没事。”姚修远无所谓地说道。
“就是,修远哥没少被我娘的笤帚疙瘩伺候。”姚秋粟抿嘴笑道。
姚修远也不恼,关键是恼不起来,大家都在一块儿住着,一有风吹草动,闻风而知,都知道了。
“咦!不对也,我娘的手没事了。”姚修远后知后觉道,与大家相视一眼道,“我这眼泪白流了。”
“我还怨恨清远哥,让娘受伤了。”姚文远绷着一张小脸担心道,“清远哥,会不会生我的气。”
“一会儿去给清远哥道歉去。”姚夏穗蹲来揉揉他扎手的头发道。
姚文远点点头道,“知道了。”
“哦!我知道,为啥把咱给赶出来了,大娘装的,为了给大娘留点儿面子,所以……嘿嘿……”姚军远贼笑道。
“不对,不对,清远哥还说了一句啥话,才把咱们都轰出来了。”姚建远问道。“哥,你们听见了吗?我没听清。”
“肯定是惹了我娘的话,不然你清远哥怎么挨打。”姚夏穗拍着他的肩头道,“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建远、秋粟领着他们去玩儿吧!”
“去玩儿去喽!”姚建远领着孩子们拿着腰篓,去抓蟋蟀。知了猴,自己不吃喂鸡也行啊!
“致远哥,你去哪儿?”姚夏穗看他跟着朝外走去,于是问道。
“我去小学,找姜叔,切磋、切磋。”姚致远轻笑道。其实他跟着姜大志学解剖。
“军远、修远,你们去哪儿。”姚致远问道。
“我们上山找小猫去。”姚军远说道。
不用说,他们是去修炼。
“那我跟致远走,今儿郝奶奶讲课,西方美学史。我旁听去。”姚夏穗追了上去道。
于是孩子们各有各的去处,在姚家门口分道扬镳。
“致远哥,听见清远哥说啥了没?”姚夏穗秀眉轻挑笑道,“我敢打赌,清远哥也只有拉拉人家的小手!”
弟弟妹妹们听不清,修炼过的他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他那是诈大娘呢!”姚致远笑道。
“唉……我娘是关心则乱。”姚夏穗轻叹道,接着又笑道,“从小奶奶就教导我们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完全是封建糟粕,也有其道理的。”
姚致远笑而不语,他们都渐渐长大了。懂得自然就多了。
不过相对于他们,姚致远学医的懂得更多,?观《内经》之论,男子十六岁成人,明朝名医薛已在医案中曾记载一例,少年十四。皮肤寸裂流血求医。薛问曰:是否御女?答是!薛言精未通而御女,脏腑未成而伤。辞不治。数月而亡。
书读越多,懂得越多。越觉得老祖宗是有道理的,古人的对年龄解释不只是一个数字概念,它是一个个连续的生命过程离散化,在人们的观念中刻画出独特的文化轨迹。
古人对于年龄大体有两个方面的认识,其一是在生命的意义上偏重于人的自然属性的思考,也就是对于不同年龄的生理特征的认知。
传统中医理论著作《黄帝内经》中记载了这样一个节律“女七男八”,意思就是女性的生命以7为节律,男性则以8为节律,每8年有着一次健康的变化。
古人将女性的发育确定为每七年一个周期,即七岁开始精气旺盛,十四岁月经来潮,二十一岁肾气满溢,二十八岁肌肉丰满,三十五岁气血渐衰,四十二岁面容枯黄,四十九岁气血衰竭。
类似地,将男人的发育确定为每八年一个周期,八八六十四年则精气无存。
男女设防,并非都是封建意识。而是为人父母应处处设防,待家中梧桐长成少有瑕疵,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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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处处是狗血啊!妮儿心里腹诽道,没想到清远哥用这一招,杀伤力就……
姚奶奶捂着脸,拉过来还在揍清远的大娘,“博远娘,穿帮了,穿帮了。”
“娘,俺知道!”大娘右手一巴掌拍在清远的后背上就知道了。
可能咋办,这心头气难消!不揍他揍谁。
不来台的她只能尴尬地坐在炕沿上,心里那个气呀!
姚长山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清远爹问你,你有没有和她那啥?”
“什么那啥?”姚清远意味过来后,脸红道,“爹,您说什么呢?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您想哪去了。”
“那你怎么说……?”姚长山哆嗦着手指着他道,“你个混小子,真是大逆不道,还学会说瞎话了。”
姚清远偷偷瞄了瞄大娘道,“我不这么说,娘的手怎么好!”
“况且我也没说差啊!虽然没有……可我抓过帼英的脚,拉过她的手,人家要是告我流氓罪也告得了的。”姚清远诈唬道,“总之这事谁也说不清。”
“爷爷、奶奶,爹、娘,您就成全我吧!”姚清远趁机道。
“啪……”姚爷爷拍了一炕桌,指着外面道,“你给我出去跪着,小小年纪不学好。”
田胜利和姚长海两人架着姚清远道,“现在啥也别说了,老实的跪着。”
“你可真能耐了,这话也敢说,坏人家的名声。”姚长海一把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好好反省一自己错在哪儿。”
“老大家的?你可知错。”姚爷爷叫道。
“爹?”大娘低垂着头道,“俺知错了。”
“为人父母其身不正……”姚爷爷指着中堂道,“你也去外面跪着吧!”
“爹!大嫂……”姚长海他们叫道。
“不准求情,都给我出去?”姚爷爷率先出了堂,小辈们儿跟着呼啦啦一全出来了,“博远锁上房门。”
“现在都给我出去纳凉去,不熄灯不准回来。”姚爷爷说道。
“是!”
一子人全出来了,“爹,娘去我那边坐会儿吧!”姚长海说道。
“亲家老爷,亲家母,让您二位看笑话了。”姚爷爷不好意思道。
“自古明训:夫妻是缘,善缘、恶缘,无缘不聚。子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刘姥爷理解道,“走吧!剩的让他们母子俩解决吧!”
姚爷爷和姚奶奶去了姚长海家东里间,连幼梅张罗着倒茶,男人们在东里间唠嗑。
女人们则在外面的八仙桌上吃着刘淑英炒的南瓜子,喝着蜂蜜水。
又拿来鞋底子,纳了起来,手里没个活计,是没着没落的。
“婶子,你做的棉鞋,可不像姥爷穿的。”三大娘问道。
“哦!给小奎和红缨做的。”刘淑英笑道,“红缨大妹子手拿枪中,哪儿拿的了针线啊!眼看着天冷了,给他们做两双鞋。”
“我说呢!大队长也让村里的妇女给他们做布鞋和棉鞋,他们那些拿笔杆子的手,哪里纳过鞋底子。”三大娘笑道,“大嫂已经为姜老哥做好了两双布鞋了。”
“娘,大嫂没事吧!”三大娘问道。
“能有啥事?”姚奶奶挥手道,“别瞎想了,你爹罚得对,说的也对。”
她现在没心情理会他们,她还想着老头子怎么罚她呢!她可没忘了自己可是帮凶来着。
姚长青问道,“这给他们做鞋,村里人没啥意见?”
“能有啥意见,他们把孩子们教的很好,乡亲们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再说了这纳鞋底都是顺手的事。”三大娘笑着拿起另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子,纳了起来,“都积极着呢!为这还分配安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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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刚才清远一说那话我真吓一跳。”田胜利拍着胸脯道,“你们怎么这么有自信,清远不会干出格的事。毕竟血气方刚的,他对象又那么漂亮,一时间把持……。”
“姐夫!”姚长海捂着他的嘴道,“爹说过,男人就得管住裤腰带,管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呜呜……”田胜利指指他的手,姚长海放了手,田胜利清咳两声,“我可是非常相信清远侄子的。”
“得了你,现在描补晚了。”姚长海轻笑道。
“该!敢质疑我儿子。”姚长山笑道。
“那大哥刚才还……”田胜利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道,“那个眼看着该收秋了,这咱们村女人们能赶的上吗?我看着她们还在打麦场上忙活着呢!这勾勾红,她们是做上瘾了,连这路边,沟边都不放过。”
“咋地也是做一次,还不都收了。”姚长海轻笑道,“收谷子正巧赶个尾,也就这一个星期了。剩的天气凉了,能在枝子上多待会,不行了咱就摘着吃的了。今年为了做勾勾红,大人小孩子儿都没还摘着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