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穗同志,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吗!我还以为你很特别呢!结果你还是被连成天欲擒故纵的把戏给骗了。”姚长青秀眉轻挑奚落她道。
“又来了,又来了。你胡说什么啊!什么骗不骗的!她是因为心里想通了,才决心结婚的。咱们家夏穗是轻易被骗的人吗?”
“要是因为想通了,我能说她吗?谁让她死不认账!”姚长青斜眼看着身边的她挑眉道,“说什么,了解研究,撕开假面具,可怜连成天,我看干脆给你准备个实验室。”她又看向连幼梅道,“她小婶,看来夏穗的结婚礼物,咱得给她买烧杯、试管,酒精灯……”她掰着手指数道,“对了对了,最好在买个放大镜,用放大镜照照连成天啊!这个肯定少不了。”
“呵呵……小姑子,别挖苦她了,我们都能理解。”连幼梅好心地笑道,接着又道,“夏穗是怕没面子,如果我们不体谅她,谁体谅她啊!”
“恭喜您了娘、大嫂。”连幼梅举起杯子道。
“这个恭喜俺收了。”姚奶奶笑着抿了口酒。
“可算是松了口气。”大娘拍拍自己的胸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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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男人那边桌子上,男人们也纷纷恭喜连成天,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哎呀!真是不容易啊!我没想到会话这么长的时间,整整两年零四个月二十一天。我以为顶多三、四个月就能把夏穗搞定。”连成天唏嘘道。自己的追妻路真是漫长啊!
“你太小看我女儿了,谁允许这么小看我女儿了。”姚长山出言道。
“呵呵……”
“我也不是一般人啊!爸!”连成天笑言道。
田胜利拍拍连成天的胳膊道,“你说说。你是怎么搞定夏穗的,只是消失四个月就把这么固执的夏穗给搞定了。”
姚长山顿时不乐意道,“你又说搞定,又说搞定。”
“呵呵,我什么都答应她了,一切以她为标准,她让往东绝不往西。她让撵狗,绝不撵鸡。”连成天抿了口酒笑道。
“喂喂……你够了啊!就凭这话我们夏穗不可能就这样被你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吧!”田胜利明显不相信道。这话一听就知道有多假。
“我是认真的,一定会始终如一的贯彻执行的。”连成天认真地说道。
“哎呀!岂有此理!”姚长海摇头道,看向姚爷爷道,“爹。咱不应该让成天做咱家的女婿的,会把女人们给带坏的。”
“嗯!”姚家的男人们点点头。
“喂!小子,这疼媳妇儿是应该的,可不能这么宠的没了边吧!我真担心你们这日子怎么过去。”田胜利摇头叹息道。
“怎么过日子我们早商量过了,不想做饭的时候,不会让她去做饭;不想洗衣服的时候不会问她为什么不洗衣服。”连成天笑道。
田胜利顺着他的话道,“不想收拾子的时候,也不会问她为什么?是这样吗?”
“是这样!”连成天笑着点头道。
“你是娶媳妇儿呢!还是娶女王呢!”姚长海打趣道。
“别担心,别担心。”姚长山挥挥手道。“她有轻微的洁癖,不会不打扫卫生的,也不会不洗衣服的。这些不用担心。夏穗在家务事上是把好手!”
“她饭也做的很好!”连成天砸吧了嘴道,这可是亲身体会过的,“再说了女儿肖母,她会是个好妻子的。”
田胜利道,“瞧瞧这小子马屁拍的,丈母娘在那桌上又听不见。”
“我听见就成了。”姚长山开怀一笑道。
“挺精明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一碰见夏穗就变的傻乎乎的。”姚长海上打量一,调侃道。“是不是换了芯儿了。”
“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刘姥爷笑道。
“呵呵……”
“对了,既然成天要住来,这房子?”姚爷爷问道,又看向姚长海道,“小幺你得批宅基地吧!咱得把房子赶紧给盖起来。”
“爹,大哥,我正想跟您商量呢!这房子是重新盖呢!还是把村里的空房子修整一。”姚长海问道。
“把空房子修整一吧!”连成天赶紧说道。
“我也觉得修整一就好,真让你们窝在这小山村里太浪费了。”姚长海又道,“我肯,有的人也不可肯啊!说不定哪天就了。”
天高任鸟,海阔凭鱼跃,怎么可能一直在这里。
姚家男人闻听纷纷点头,听着连成天愿意留,心里甭提过高兴了。可谁心里都清楚,这不现实,在这里也只是暂时的。
“唔!想想结婚就累人,还是别……”姚夏穗的感慨还没有发完。
“呀呀……丫头,你说什么傻话呢!”姚长青嚷嚷道。
“你们就擎等着结婚吧!剩的我们来办!”姚长山大包大揽道。
“对对,我们来办,交给我们。”姚长海附和道。
为了让姚夏穗结婚,她的啥条件,大家都答应。不过老实说,夏穗真的没时间去为婚礼采买,她现在工作忙碌着呢!
既然决定结婚了,那么赶紧定日子,又得麻烦五叔公,在姚奶奶的忐忑不安中,五叔公终于给了一句天作之合。
呼!姚奶奶这子放心了,合出来的日子是两个星期后。
全家人齐动手,终于安安全全,战战兢兢地把姚夏穗嫁了出去。
不过婚礼还是出了些小意外,正当连成天背着姚夏穗要出门的时候。全村的曾经被夏穗的伤过的小伙子们愤怒了。怎么就被这小白脸给抱得美人归了,彻底的不甘心。
“等一,夏穗曾经说过。娶他的男人,必须一脚能踢断碗口大的树。我们可没看见,连成天同志,是不是要亮出来,看他有没有资格是否能娶走我们村花。”
狗剩登高一呼,全村的小伙子们是群起响应。
“喂喂……我说狗剩,意思意思就行了。别耽误了吉时。”姚长山扯着他的衣袖劝道,“成天。哪会儿啊!万一伤着腿了可咋整啊?”
“长海,长海,你给我说说狗剩!”姚长山赶紧拉着姚长海救援道,“胜利。田姑爷,快点儿过来帮忙。”
姚家男人在厉害,也挡不住社员们的热情。被人手拉手直接给挡在外围。
“连老师请吧!”狗剩欠身微笑道。
“大哥,大哥,没事的,小意思!”姚长海拉着着急上火的姚长山安慰地拍拍他的手道,“放心吧!让成天自己解决。”
“能行吗?别大树踢不倒,腿给踢折了,今儿可是结婚好日子。闹出这种事可咋办啊!”姚长山不放心地说道。
“狗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姚夏穗俏媚一瞪,“皮痒了不是。”
“连老师,你到底看上她哪儿?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是为你好啊!”狗剩躲在姚长山身后探着脑袋道。
“爸,您就放心吧!”连成天把后背上的新娘子放,有转身对姚夏穗道,“老婆别担心,我就让他们这帮子小子们看看,我为什么能抱得美人归。”
“成天。你行不行啊!”姚夏穗拉着他的手担心道,“不然的话我让墨远替你得了。”
“那可不行。”狗剩坚决的摇头道。
“我来。我来。”连成天众目睽睽之走到了槐树,围在家门口的人全部都噤声,就连吹吹打打的唢呐也停了来。
连成天轻轻提了自己的裤子,只听见砰的一声,一脚踢在槐树上,“好了,我们走吧!”
“连老师,这大树还没倒呢!”狗剩说道。
“喂!小子,你够了啊!”姚奶奶走出来道。
“自己去推推看。”连成天拍拍狗剩地肩膀,朝着槐树努努嘴道。
狗剩看看连成天,又看了看槐树,走了过去,轻轻一推,只听得咔嚓一声,槐树断成了两截,砰的一声上半截落在了地上。
“这……”狗剩瞪大了双眼,好半天没言语。
“这样可以了吗?”连成天耸耸肩道。
“哇……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人群中议论开来。
婚礼后来没再出问题,热热闹闹的度过了。姚夏穗出嫁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好在天气不太冷,所以婚宴摆在了打麦场上。
与其说是姚家的喜事,更像是全村快乐……
洞房中,姚夏穗揪着连成天的衣领,两人面对面,彼此能闻见对方的呼吸,“成天,老实交代,你怎么能踢断槐树的。”
这美景在前,有些心猿意马的连成天黑眸暗了暗,急剧暴风朝姚夏穗席卷而来。
雨歇云散,连成天搂着她才道,“我没有告诉你,太姥爷是我的师公吗?”
“什么?原来如此。”姚夏穗枕在他肩窝上说道。
连成天把与太姥爷的关系说了一遍,“这么说妮儿的姥爷还在,我们都以为人没了。”姚夏穗感慨道。
“这件事,你知道就成!别到处嚷嚷,毕竟师父他老人家人在美国,还过不来。”连成天提醒她道。
“知道了。”姚夏穗点头道,“喂……喂……你干什么,还来。”
“老婆**一刻值千金。”
夜!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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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歇人散,这日子还得围绕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转,当听到村里的大喇叭广播着决定恢复高考,这一次没有成分的界线,工人农民、上山乡和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和应届高中毕业生。录取学生时,将优先保证重点院校、医学院校、师范院校和农业院校,学生毕业后由国家统一分配。
一石激起千层浪,知青们无不奔走相告,“哇……儿子,这一次你能参加高考了。你能和悦宁一起返城了。”程天佑激动地抱着程爱国痛哭道。
其他几位父子也差不多,高兴地又蹦又跳。
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后,程爱国却道,“爸,我不打算参加高考。”
“我们也是。”文隽和车国盛、姜山齐齐说道。
“你……你们一个个昏头了,说什么傻话。”程天佑暴跳如雷道,“这上大学学费全免,还有补助,就算是掏钱,咱也供的起,这几年攒的工资也够了。”
“爸,爸冷静点儿!”田悦宁笑道,“听爱国说完好不好。”
“好好,你小子,今儿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不认你这个儿子。”坐在门墩上的程天佑气呼呼地说道。
程爱国蹲在他脚边拉着他的手道,“爸,您听我说,这能恢复高考,就能恢复研究生考试。”
“对呀!程叔,以我们的现在学识,参加高考有点儿大材小用。”文隽大言不惭地说道。
姜山道,“国家正直用人之际,我们应该学以致用才对。”
程天佑看看老伙计们,“你们怎么想的。”
车报国轻笑道,“儿大不由爹,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呗,怎么对我们自个儿教出来的孩子们没有信心。”
“行,那咱们就在等等!”程天佑拍着程爱国的肩膀道。
同样的事,发生在姚湾村,不过大家还是以稳为主,大都参加在冬季的高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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