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雨盯着乔泽轩,黑暗里他的的面容模糊不清,可是眸子却很明亮,是黑暗里唯一的光明。乔泽轩没有开口,仿佛消失了一样,一直没有反应。
“泽轩,傅向晚她真的不爱你,你和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沈诗雨与他相对,伸手想去握他的手。
“她爱不爱我与你都没有关系。”乔泽轩却是别开了手,躲开了她的手。
沈诗雨看到他都不愿意让她碰触,心里酸涩难受:“泽轩,你就这样讨厌我了吗?”
“诗雨,我要结婚了,你和我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我不想向晚知道了而生气。”乔泽轩语气淡漠。
“你真的这么在乎傅向晚吗?在乎到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你,或者说她爱的男人不是你吗?”沈诗雨很受伤,盯着他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却极力压抑着泪水的汹涌,脱口而出的话带着一丝讥讽。
“她爱的男人只能是我。”乔泽轩冷眸一凛,眼底升起一丝薄怒。
“她爱的人不是你,而是谈希越,泽轩,你就面对现实吧?”沈诗雨盯着他的眼睛,凶神她的怒气,不怕他会把她一气之掐死般挑战他的底线,“谈七少,红色家族的天之娇子,越集团的总裁,名门之后,多少女孩为她折腰,你以为傅向晚会是一个例外吗?没有人可以抗拒谈七少这样的完美近乎于神的男人。而我绝对不会受他的迷惑,他纵然再优秀,我的心始终只有你一个,泽轩,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么多年了,依然对你执着。”
沈诗雨这一次的语气要温柔了许多,“泽轩,我回来了,就站你的面前,你爱的人是我,我爱的人是你,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爱彼此,才幸福,你不需要一个替身来代替我。泽轩,我们好好相爱吧。”
沈诗雨的手轻抚过他的衣领,微仰着头,绝丽的容颜上是怜人的目光,光影晃动,波光流转。而乔泽轩站在原地,任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紧紧地将他抱住。她贪恋地深吸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很是满足。
“好久了,我没有这样好好的抱着你了,泽轩,你真实地让我不敢相信。”沈诗雨勾起柔软的唇角,眉目间都是欣喜的色彩,“泽轩,不要和傅向晚结婚好不好?我们和好吧?不要再相互折磨了。”
“诗雨,晚晚我娶定了。”乔泽轩握着她的肩膀将从自己的胸膛轻轻推离开去。
“泽轩……”沈诗雨看到自己真的无法力挽狂澜,再忍不住大哭出声,非常的失望。
她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得不到回报,她的爱付水东流,她在国外受伤,回来又得不到乔泽轩的爱,她觉得一切都变得黑暗了,越哭越大声。
“这大半的,哭什么哭?”有邻居不满了。
“都快过年了,怎么这么不安宁?”
乔泽轩没有办法,怕影响邻居,只好把门打开,把蹲在地上的沈诗雨给半拖半抱地弄进了里。沈诗雨抱着乔泽轩,他也不好走路,他绊坐在地上,沈诗雨就窝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哭到发抖。
乔泽轩没有去推她,只是任她发泄。
“泽轩,我不能没有你。”沈诗雨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衣襟,哭得气喘,“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追你跑跌了,把膝盖给磕破了,流了血,我哭个不停,你也是这样抱着我……”
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一年的夏初,阳光灿烂,繁花似锦,香樟树开得很茂盛,幽幽的香气在空气里淡淡的散去。
“好痛啊。”沈诗雨因为跌伤了膝盖,看着流了一膝盖的血,哭得伤心。
“诗雨不哭,不哭……”乔泽轩抱着她还不停的安抚,“会好的。”
“泽轩,就算好了也会留疤,会很丑,不美了。”沈诗雨一直是一个爱美的小姑娘。
“我不会嫌弃我的,一辈子都不会。”乔泽轩抹去她的眼泪,“我会永远这么爱你。”
“泽轩,你说的哦,不会嫌弃我。”沈诗雨安心了一些。
“当然,你是我的诗雨,一辈子的小公主。”乔泽轩伸手指与她打勾勾,“来,我们打勾勾。”
“泽轩,你最好了。”沈诗雨才绽放开了泪颜,伸手小小的手指与她约定一生。
“来,我背你去看伤。”乔泽轩背起沈诗雨,两人说说笑笑的,幸福的时光只定格在遥远的记忆里,每每让人想起来,都觉得十分的痛苦。
岁月真的是归残酷的,所有的美好都会在时光里变得不好美,甚至是狰狞不堪。
“泽轩,我们说好的一辈子呢?”沈诗雨用受伤的目光看着她,“你也怀念过去,是不是?又怎么会轻易忘了我?”
“诗雨,我们应该学会忘记,这样对谁都好。”乔泽轩想到往日的柔情,想到沈诗雨的执着,再也无法真的冷硬起心肠。
“这么些时间,你对我的漠视,你对我的伤害,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在你身边的机会。泽轩,你真不不想要我了吗?”沈诗雨咬着唇,心在渴望与疼痛中颤抖。
“诗雨,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乔泽轩咽了一喉咙,有些发涩,“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
乔泽轩还是没有心软,或者回心转意,他还是坚持向前看。
沈诗雨看着乔泽轩眼里的黯然,冷漠,拒绝。那些往的时光,现在的告白,深情的执着,还是没有让乔泽轩回头。她的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没去。
“如果你真要和傅向晚结婚的话,我肯定也是拦不住的,如果你需要我,那么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我会证明我比傅向晚更爱你。”沈诗雨捧着乔泽轩的脸,对准他的唇瓣,印上了自己的深吻。
沈诗雨的热情地吻啃着他的唇,用尽她的所有的柔情与诱惑,而乔泽轩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不面对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的挑逗与勾引,他似乎有些难以自持。
她的唇很香甜一,很柔软,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将他融化在她的深情里。他刚回吻好一,就想到了傅向晚,然后伸手就要推荐她。沈诗雨去紧紧地抱住 他,热吻落在她突起的喉结之上。
“泽轩,专心点行吗?”她的声音如水温柔。
“诗雨,别这样。”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别怎样?”沈诗雨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舔着他的喉结,极尽魅惑这能事,“以前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主动热情吗?泽轩,我知道你受伤后,身体还没有复原,这一次让我来满足你,让你快乐。”
“哦……”乔泽轩闷哼一声,难受中带着欢愉。
他感觉到沈诗雨的手已经伸入他的的身体里,开始逗弄着他。让他渐渐的放松了有些紧绷的身体,开始融化在她的热情里。
“你什么都不要想,跟着我,跟着感觉走。”沈诗雨解开了乔泽轩的衣服,大胆地与他求欢。
乔泽轩眼眸一冷,一把阻止着她进一步的动作:“沈诗雨,你马上离开这里。走啊。”
“泽轩,你不需要内疚,她都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你又不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寻求快乐!也许她已经在你不知道的情况和谈七少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了--”沈诗雨被乔泽轩一把扣住了颈子,让她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乔泽轩的双眸里火焰高涨,被沈诗雨的一席话给点燃了愤怒。而沈诗雨则用受伤而柔嫩的眼神看着他,咬着唇,一声不吭。
“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瞑目了,反正我活着得不到你的爱,痛苦到生不如果死同,死了才是解脱。”当他松开了手上的一丝力道,沈诗雨才得以说出话来。
“沈诗雨--”乔泽轩大吼一声,将沈诗雨的后脑勺扣住,把她的唇压向自己的。他的脑子里全是傅向晚和谈七少热烈缠绵的画面,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的怒火无处可发泄,只能发泄到沈诗雨的身上。
乔泽轩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不停地吻着他,一寸一寸,吻过他的身体,这样的热情他抗拒不了,两人唇舌纠缠,气息越来越粗重,直到心跳紊乱,身体的温度如火山的岩浆一般,滚得吓人。
美人在怀的诱惑,让乔泽黑暗沦陷欲,沈诗雨的热烈奔放与一直信守着婚前不发生性行为的傅向晚想比,当然更加受用,让热血青年的乔泽轩怎么能按捺得住寂寞而?所以他和沈诗雨之间是剪不断,理还乱。
这一次在上面的沈诗雨其实大胆出位,为了博君一笑,是放了一切,合二为一,殷切地纠缠,她在上面,只为了能让乔泽轩能不用力,为他的身体着想,凭着她的技巧也让乔泽轩享受到了快乐,过到了顶峰。
乔泽轩在傅向晚那里得不到的释放,在沈诗雨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天,他们两个要是在客厅的地毯上醒来的,阳光明媚,一室的光明。
乔泽轩掀开盖在身上衣服,看着依然酣睡的沈诗雨,伸手揉了揉额角,他怎么又禁不起沈诗雨的诱惑,和她再一次的发生了关系!
他起身,往浴室而去,冲洗掉了身上那欢爱过后的腥腻气息,他在更衣室里换上了干净整洁西裤,套上了衬衣,他正扣着钮扣时,沈诗雨围着一张薄单出现在落在镜中。
被欢爱滋润过后的她越发得五官妍丽,娇媚万分就连白皙的肌肤都浮着水嫩的粉红。可见昨天的那场激情里他们沉沦得有多深。
乔泽轩没有看她,快速地穿好衣服,沈诗雨前挑了一条领带:“让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乔泽轩从她的指尖拿走领带,面色平静,“你还是快点收拾好自己。”
“泽轩,我……做错了什么吗?”沈诗雨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以前他都期盼她给他打领带,现在她要这么做了,他却不接受了,“泽轩,昨天晚上我们还好好的--”
“够了。”乔泽轩打断她面的话,有些烦躁而不安,看着好无眼神,他抿了抿唇,放软了语气,“你快点收拾一自己,我在外面等你。”
乔泽轩穿戴整齐后,越过她离开,沈诗雨站在原地,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扯开唇角,自嘲的轻笑:“沈诗雨,你够了吗?”
一行清泪跌落脸颊,却怎么也带不走悲伤。
欢爱的痕迹犹在,可却情已冷,人已远。
沈诗雨将自己收拾好后,依旧裹着薄单出来,乔泽轩把沙发上的一套衣服递给她:“换上它。”
那应该是乔泽轩让人送来的女装,沈诗雨接过去后,便换上出来,刚好合身。她展颜一笑:“泽轩,你把我的尺寸掌握得十分,你看漂亮吗?”
“走吧。”乔泽轩率先离开。
沈诗雨得不到乔泽轩的回应,却也不好发作,只能跟上,乘电梯了楼。
然后便是各开各的车,像是陌生人一样,渐渐离开远去,仿佛谁也不认识谁。
没有多久,傅向晚和许婕儿之间的官司开庭了,替傅向晚辩护的是谈希越事先花重金请来的资深律师霍行风,也是律师界最帅气的律师。
他有一张比女明星还有漂亮的脸,眉目都似画出来的一般,就像是最妖娆绽放的桃花一般,迷人,魅惑,但是他却不阴柔,只是五官格外的要精致许多,唇色绯红,是妖孽中的妖孽。而很多人因为他的外表而忽略了他是杀伤力。
当霍行风来到法院时外面已经挤满了记者,将整个法庭的大厅围处水泄不通。再细看代表许婕儿的刘敬已经到达,而且正要接受记者的采访。他是当炙手可热的大律师,短期内接手了几个案子都是全胜,锋头正劲,所以他对于这一场官司也是势在必得。
当霍行风走向人潮时,纷纷调头转向他,高举的摄像机和照相机都闪个不停。他那妖孽一般的外表和不凡的气质让众人都倒抽一口气,继而谋杀了无数的胶片,他的粉丝纷纷尖叫,比明星走红毯还有热烈。
“霍律师,听说只是一个很小的官司,以你的一贯的风格你一向都不会亲自接手,是什么原因让你接了这个案子呢?”
“我想接了接了,反正有钱挣,我没什么好拒绝的。”霍行风就边笑都是魅惑人心的。
“霍律师,傅向晚小姐这件官司很难打,所有的证据都对他很不利,你有信心吗?”
“没有信心我会来吗?不会,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霍行风身姿英挺,走在人群中,格外的耀眼夺目。
“如果你输了这场你不怕影响你的声誉吗?”
“我说了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没有如果。”他是信心十足。
“对于你的对手刘律师你有什么看法?”
“他是一个很好的律师,我欣赏他的专业。”
……
“听说您的当事人是故意去撞孕妇导致许小姐流产,为什么霍律师要帮一个如此心狠毒辣的人辩护呢?不呢影响自己的名誉和前途吗?”
霍行风淡定从容的微笑着,对今天的采访做了一个总结:“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还太早。法官都还没给我的当事人定罪,你凭什么说她是‘故意去撞孕妇导致许小姐流产’,‘还是一个如此心狠毒辣的人’?你还是等这一场官司结束后你们就会找到答案了。如果我这样就怕了,那又谈何前途?霍某恕不奉陪了,因为我还在做开庭前的准事宜。借过。”
这样的回答让所有的人都闭嘴了,也感觉到强大的寒流在身体上匍匐。
每一个问题都十分尖锐,但他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十分完美。
刘敬看向霍行风,两人目光穿越众人相遇,相互礼貌的含首致意,又错开目光,各位离开去做开庭准备。
霍行风正在休息室里准备时,谈希越却出现了:“行风,今天主要辛苦你了。”
“拿你钱财,为你服务。况且你都开金口了,我若是不接,岂不是不给你面子。”霍行风狭长的凤眸含笑,“看得出来你很重视这位傅小姐。”
“你看出来了,不愧是律师,好眼力。”谈希越双手插在裤袋里,很是随性。
“所以别担心,我会让她安然无事。”霍行风自然知道傅向晚在谈希越心里的重要位置,不敢有一丝的疏忽。
“我相信你。”谈希越很相信他的办事能力,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等霍行风整理好后,他看了一手腕上的表后:“离开庭只有五分钟了。我们走吧。”
霍行风眼神犀利,带着无比强大的自信,走进了法庭审理大厅。
今天来听审的人非常之多,挤满了观众席。
第一,是因为想一睹霍行风的惊为天人妖孽容颜和他的表现 ;第二,则是傅向晚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乔泽轩的未婚妻,都想看看庐山真面目。
按照惯例,开庭的时候,审判长查明当事人是否到庭,宣布案由;宣布合议庭的组成人员、书记员、公诉人、辩护人、诉讼代理人、鉴定人和翻译人员的名单;告知当事人有权对合议庭组成人员、书记员、公诉人、鉴定人和翻译人员申请回避;告知被告人享有辩护权利。
先起立肃静,向法官致敬,审理正式开始。
傅向晚坐在被告席位上,微微侧头,就看到了坐在旁听席第一排的谈希越,他对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带着鼓励,让她心安。她回以一个浅笑,深吸了几口气,坦然地面对今天的庭审。
人群里还有她熟悉的关奕唯,梁韵和彭书培都是谈希越的发小,还有她的好朋友慕心嫣与席佳榆,坐在了第三排,还有医院里的与她要好的同事,他们都给了给予了她最大的支持。她告诉自己不用怕,她并没有做过的事情,没有谁可以诬赖她,况且听说霍行风这个大律师也是十分的优秀,能力卓越,他接过手的官司还没有输的。
不过也有傅向晚不想见到的人--沈诗雨,造成这一切悲剧的幕后推手,直到现在都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与她有关。她看向傅向晚,根本不避讳,还笑得有一丝得意。
今天第一个出庭作证的人是当时第一时间看到事故的几名群众。
他们的证词几本一致,说是在那天看到被告傅向晚开的车撞向了许婕儿,然后许婕儿就倒在了地上,双腿间都流了血,地上也有血。
“那你看到被告在看到原告出现在她的车身前,有没有踩刹车阻止车子撞向原告?”刘敬盘问着证人。
“没有看到车子有踩刹车的迹象,车子在撞到许小姐后才停来的。”
然后换霍行风问证人了。
“请问在那天你有注意到原告许婕儿小姐是怎么出现在被告傅向晚小姐的车前吗?”霍行风盘问了其中一个证人。
“我就看到被告的车开着,然后原告突然出现的,至于怎么出现的我没看清楚,不过的确是被告撞到了原告。”
“那请问被告撞了原告后,原告当时的反应是什么?有没有说她是故意撞人,是杀人凶手?”
“被告车扶住了原告,原告还亲热地叫被告姐姐,我当时以为他们是姐妹,没想到竟然是仇人……”
然后证人换成了人民医院里和傅向晚共事的同事之一:“请问原告为什么要叫被告姐姐?”
“有一次许小姐送到医院救治,是傅医生急救的,她很感谢傅医生,所以就认了傅医生为姐姐。”
“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许小姐有事就会来找傅医生,每次都叫她姐姐,傅医生也很耐心地帮助她。她们的关系很好,没有生气闹架之类的,就像亲姐妹一样。”
“这样说来被告和原告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既然是这么好的关系被告怎么会是故意撞人。”霍行风微挑眉梢转身回位。
“我的当事人要求陈述。”刘敬申请。
“批准。”
“许小姐,你和傅医生的关系那么好,为什么要认为她是故意撞你,导致你流产?”
“因为我的怀的孩子是乔泽轩的,大家都知道了,乔泽轩和傅向晚就要结婚了。她怕我母凭子贵,会取代她乔家少奶奶的位置,所以对我怀恨在心,表面上装得温婉大度,其实是想让我放松对她的戒备,然后对我毒手,我就是太过相信她的,所以才会被她伤害,失去孩子。”
所有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
“据刚才的证人证词可见,你没有怀孕时就和我的当于人的关系很好,难道她的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会怀上乔泽轩的孩子吗?”
“可她早就知道我和乔泽轩有关系,所以是伺机而动。”
“你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她要防备于你也是理所当然。与后面撞到你并没有绝对的必然的联系。”
众人又是一惊,原来是正室对抗小三的戏码,这又是一桩丑闻。
“法官大人,这是当时路人拍摄到的傅小姐撞到许小姐一幕的视频,请过目。”
视频上的画面完全可以证明傅向晚撞到了许婕儿,才导致了流产,是有利的物证。
而霍行风也把谈希越事先给他的视频也交了一去:“我手里也有一个视频,相信比刘律师的更完整。”
视频一比较,不难看出许婕儿是被人推向前,才蹿到傅向晚的车身前,才会导致被撞一幕。而这一过程里傅向晚并没有表现主观上的刻意。
“我这里还有傅小姐的当时出事的那辆车的检查报告,可以证明傅小姐的刹车被人用了很巧妙的方法而暂时失灵,所以当时她有踩刹车,却无法停止车子,直到撞到人才恢复了制动功能。”霍行风行把资料送了上去。
为了检查出傅向晚的车是被动了手脚的,谈希越不惜请来了国外最懂这一行的高手,并让权威机构监督检验,在开庭前一天终于找到了证据。
“法官大人,我请求让我的新证人上庭作证。”霍行风可是有着万全的准备。
最后一个证人便是视频上戴棒球帽的男人出庭了,摘了帽子的他才露出真容,年龄并不大,一头黄发,瘦瘦的。他看着庭上黑压压的一片人,有些害怕。
“事发之前,你认识这位小姐吗?”霍行风走过去盘问他,指着傅向晚问他。
男人将目光移向傅向晚,然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那事发之前,你认识位小姐吗?并对她做了什么?”霍行风这一次指向了许婕儿。
“在事故发生前一天,我见过这位小姐的照片,在事发当天推了她一把,让她撞上那位小姐的车子。”
“那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我自己,没有人指使我。”
“那说说原因。”
“我就是想趁机讹点钱,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我被警察局的给抓住了。”男子垂了头。
许婕儿完全震惊了,原来这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她终于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她再看向傅向晚,她一脸的平静,眸光淡淡,对她好像已经失望至极。许婕儿的心一揪,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坐在旁听席上的沈诗雨也是脸色发白,没想到谈希越竟然真能找到那么多的证据替傅向晚翻身,她恨得咬牙。戴上墨镜就要起身离开。许婕儿见状,想要冲过去,却被拦板阻拦,她指着沈诗雨:“沈诗雨,你给我站住,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肃静--”
许婕儿被拉回原告席。
“我的问话完毕。”霍行风回到了座位。
刘敬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今天的辩论应该到此了。观众席上发出不小的议论。
“休息十五分钟。”
时间一晃而过。
“面请面请双方律师做结案陈词。”
“……无论怎么说,都是傅小姐撞到了许小姐,让她身心受创,希望法官大人能判被告赔偿我的当事人……”刘敬如此道。
轮到霍行风时,他恭敬鞠躬,举止优雅,声音铿锵有力,还是一贯的微笑:“各位,大家已经从刚才的辩论已看出我的被告人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像傅小姐这样优秀的医者我们不应该让她受冤背负刑事责任,成为真凶的替罪羔羊。我们应该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以正法纪。所以,请法官大人判定我的当事人故意伤人罪名,不成立。”
法官听取了双方的的结案陈词,加上各陪陪审审员的意见后,后作了最后宣判:“根据证人证词,本席现在宣判被告傅向晚由于被人陷害,伤人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谢谢你,霍律师。”傅向晚感谢道。
霍行风依旧优雅淡笑,可能他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一点也不惊喜。他收拾着东西:“要谢就谢旁听席上的那位,为了这个案子他付出的远远超过你的想像,他白天上班,晚上就四处奔走替你找证据,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找到有利的证据,还你清白。就连我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接手这桩案件的,若换成其它人根本见不到我的面,所以傅小姐要懂得感恩,知恩图报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可忘记。”
傅向晚的心再一次被霍行风的话给震动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替她做的,在她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后,他还是坚定地站在了她这一边。给予她无尽的帮助,包容,怜爱。
刘敬走向霍行风:“霍律师能力和容貌一样出色,让人钦佩。”
“谢谢赞美,你也不差。”霍行风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然后他和他的助手一起离开。
然后傅向晚走出去,被同事与好友团团包围,而谈希越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值的。
“晚晚,你说去哪里庆祝一,把你的一身霉运给冲冲。”席佳榆挽着傅向晚提议。
“好啊,咱们去雅碧会所玩个高兴。”慕心嫣也为好友重获清白而高兴,“费用包在我身上。”
傅向晚本想好好去谢谈希越,却也不好拒绝好友们,被他们拖拽而去。
谈希越点点头,理解她。
关奕唯,梁韵,彭书培上前拍了一看着傅向晚离去的谈希越:“走啊,我们也去庆祝,凑个热闹。”
“你倒是想的美,那么多美女你忙得过来吗?”梁韵还不知道他的心思,想牺牲色相替谈希越制造机会。
“不用我忙,我觉得老霍不错,他是一夫当关,众女投降。”关奕唯坏坏一笑,“走吧。否则不知道她们开哪个包厢了,我们就在她们对面开一个。”
谈希越一行人刚走出去,了台阶,就看到匆匆停好车,车的乔泽轩,面色不佳,来到傅向晚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们去一边说话。”
然后乔泽轩的目光扫过众人,拉过了傅向晚往他的车子而去,两人相对而立。
“你出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乔泽轩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责备。
“告诉你有用吗?”傅向晚微垂着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你而起。”
“你就这么希望我不来台吗?乔氏新产品一上市,就出这么大一个丑闻,你让我白费心血了。”乔泽轩精心策划的一切就毁于一旦,本想借着他们的婚讯能提高新产品的关注度,没想到现在是适得其反,他乔泽轩出轨的有子的丑闻现在是取代了好消息,他的个人形象对乔氏集团存在影响。
“在法庭上我没有提你的名字。”傅向晚眸光淡淡。
“可是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他反问她。
“可是婚讯并不是我一方面宣布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没有和我商量。”傅向晚面色很平静自然,“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新产品赚话题吗?乔泽轩,你真的不愧是商人的料,什么都会算计得很好。”
“傅向晚,你--”乔泽轩青冷了脸,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反正想闹出事儿的人不是我,把一切不堪的事情说出来的人也不是我,搞这么多阴谋诡计的人也不是我!”傅向晚的唇角是最柔软的微笑,“乔泽轩,你这么聪明,不用我告诉你,你也会用你睿智的双眸看出来是谁是不是?”
“晚晚,你是在生气是吗?如果你告诉我许婕儿找你麻烦,我一定会帮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谈希越,难道只有告诉谈希越才有用吗?到现在你还是觉得他好是不是?”乔泽轩气得不轻,刚看到谈希越时他的心情越发得不爽,“傅向晚,你就快是我的老婆了,你的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泽轩……”一声柔软委屈的女声插在他们对话里,两人回头,看到了一脸凄楚的许婕儿,一双眸子里都是悔意。
她渐渐走来,咬了咬唇:“姐姐……我……”
“乔泽轩,先把你的破事都解决了,你才有资格管我。”傅向晚看向许婕儿,微笑淡淡,和平时一样,“许小姐,我是独生女,没有妹妹,你叫错人了。”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可是你知道的那个孩子对我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我这么做不错是气得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姐姐,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许婕儿乞求着原谅。
“许小姐,我自认不是大度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我,所以不好意思,我的朋友都还在等我,先走一步了。”傅向晚对她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那些曾经的美好都已经一去不返,有了裂痕的感情终究不能再圆满了。
“姐姐,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吧。”许婕儿上前一步拉住她。
“你不需要求我原谅,你只要能过自己的坎就好了。”傅向晚拄掉她的手,没有留恋地离开。
如果这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么她和谈希越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的波折,她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一切没有如果……她和他还是擦肩而过了。
她不为自己疼,而是为谈希越,这个为她默默付出一切的男人,无论受伤与否,都会用灿烂的微笑面对她。
“姐姐……”许婕儿看着傅向晚无情的离开,泪水滑落。
她记起傅向晚找她谈话时,她问她:“如果你不后悔,我也不会后悔……”
她当时回答:“我怎么会后悔,绝对不会。”
可现在她真的后悔了,却没有机会让她悔过吗?
“许婕儿,你太恶毒了,晚晚对你那么好,你杀她就算了,还要告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乔泽轩指责她,“你竟然还在公开场合那样说,毁我名誉,让晚晚受伤,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泽轩,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你的爱,我承受不起,请你高抬贵爱,放了我。”乔泽轩明确态度,然后也不管哭倒在地上许婕儿,上前去追傅向晚。
傅向晚上前,只见部分好友已经坐上了车,只有谈希越和关奕唯,还有慕心嫣在。
“他们人呢?”她问,“佳佳呢?”
“佳佳已经带他们去雅碧会所了。”慕心嫣上前拉着她,“没有车了,我保就坐七少的车。刚才我已经邀请七少和他的朋友一起去给你庆祝,反正大家都是朋友,人多热闹些。”
“走吧。”
“晚晚。”乔泽轩追上来叫住了她。
“原来是乔公子啊,晚晚的庆祝会我们就不请你了。我们知道乔氏集团有新产品刚上市你肯定很忙,所以我们就不耽误你工作了。”关奕唯很是善解人意一般,“走吧。”
“晚晚,你真的要跟他走吗?”乔泽轩看向谈希越,他神色淡淡,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她是要跟我们走。”慕心嫣拉着傅向晚就要上车,“乔公子你还是多关心你的那几朵烂楼花吧。晚晚啊,有我们照顾你放心好了。”
“傅向晚,我不许你去!”乔泽轩拉住傅向晚另一只手,不让她和谈希越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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