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不满了:“喂,要不要总这么欲~~求不满啊!”
虞泽端挠我的痒:“那还不是你没满足我,我倒是喂饱了你了。”
我当时没过脑子就说:“你哪儿喂饱我了……”说完了,我看见虞泽端眼底的笑,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顿时皱了鼻子骂他太色了。
这是我在一本比较意~淫的古文里面看的,在古代都是禁书,里面还有描写活~春~宫的,那个时候看了不少那种书。
虞泽端说:“真重口。”
我说就还不都是你带的。
那天晚上的最后,我实在是拗不过虞泽端,又不敢在我爸妈卧室隔壁做,因为我家住的房子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如果是我肯定会叫的声音很大,而且虞泽端又一向很有恶趣味,越是我忍着不叫,就越来劲。
关键是没有保险套,我也不想再吃避~孕~药了。
所以,我绝对给他试试在网上看到的一种新口的方法,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有,含一口冰水口,再含一口热水口,轮流交替。
看网上说这种方法特刺激感官,男人脆弱的东西被这么冷热交替会带来双重快感,说的特别玄乎,前车之鉴,不知道是真是假,到底有没有人尝试过。
当时我还不信,但是我真给虞泽端这么试了试,就相信了真的是所言非虚。
虞泽端差点都低吼出来,我嘴里不停动作,手上也在不停给他比嘘的手势,弄的虞泽端把持不住直接在我嘴里了,马上就是一股xx的味道,我混着一口冰水吐到了卫生间,出来看虞泽端的面孔出现短暂的失神。
我就凑过去问他:“什么感觉?”
虞泽端声音沙哑,撩的人心里痒痒的,他的眼神这会儿特别迷人,看着我问:“桑桑,你知道烟花在头顶炸开的那种感觉吗?”
我点点头:“知道啊。”
“就是那种感觉。”
虞泽端也就这么失神了一小会儿,等到他回过神来了就又生龙活虎了,开始问我:“刚才我那个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啊?”
我十分严肃地说:“没有。”
虞泽端说:“怎么可能啊,你肯定湿了。”
我推开他,仍旧是两个字:“没有。”
虞泽端就突然无赖了:“不行,我不信,要不让我看看。”
跟虞泽端一起,感觉他其实特别多变,严肃认真的时候让人感觉像是一块冰,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在和哥们一起的时候就又特别讲兄弟义气,跟我爸妈在一起就俨然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伙子,一个恭顺谦谨的晚辈,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又像是个少年。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最有吸引力。
不知道是不是对你,对我反正是这样的。
所以我就越陷越深了,深到有朝一日,终于无可自拔。
这个大年三十虞泽端是在我家里的,我妈给虞泽端包了一个红包,虞泽端推辞不要,我妈硬是塞给他:“不多,但这是阿姨一点心意,大过年的,收着。”
那红包里的钱是我在当天早上看着我妈放进去的,对虞泽端确实不多,或许就是一顿饭钱,但是对我爸妈来说就是一个月的工资。
虞泽端趁着我妈转身,就把红包塞我外套衣兜里了,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压低声音,揪着他的手:“让我逮着了吧,我妈给你的。”
虞泽端反手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我的就是你的。”
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虞泽端也是认认真真跟我谈恋爱的,也会给我买东西买衣服,偶尔适应我的口味去吃大排档,跟我一块去上课。
因为我在家里是独生女,我妈就告诉过我,不想让我远嫁,而现在说起来,我家在B市,而虞泽端在C市,相隔差不多一千公里了,确实远。
但是,在这十几天里,虞泽端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我爸妈几乎已经把他当成是“内定”的女婿了,我爸也跟我说,毕竟人家家在那边,要是非跟过去不可,那这边的房子就卖了,爸妈跟我一起过去。
虞泽端是年初一一大早的车,因为他爸妈也是一个独生子,过年总舍不得冷落了二老,大年三十没回去初一早上也要去拜个年。
他起床的时候叫了我一下,问要不要送他去机场。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直接就把被子蒙头上了:“又不是见不到了。”
虞泽端趴过来:“那你真不要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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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一会儿我妈做好饭就进来了,直接把我从被窝里拽起来:“人家一个人去车站你钻被窝睡大头觉这算什么,又不是小孩儿了不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