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种事上就颇有造诣,时隔六年,他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体力更是旺盛的惊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样,这场欢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蔚惟一像个玩具一样,被段叙初翻来覆去地摆弄。
蔚惟一快要晕过去之际,才感觉下身灌入滚烫的精华,段叙初收紧双臂死死抱住她,吐出一口浊气来,最终紧闭上双眼,不动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缓过神来,伸出手臂正要推开尚还埋在她体内的段叙初,腕上却是一松,手臂被解开。
段叙初从蔚惟一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长臂揽住蔚惟一纤薄的肩膀,侧过身子把蔚惟一搂在他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里,间或地抚着她的耳朵。
蔚惟一没有回应。
段叙初也跟着沉默。
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就像六年前决裂的那晚,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意妥协。
哪怕现在社会上太多的婚外情、地下情、一夜情,也有太多的情妇、小三……诸如这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但蔚惟一曾经活得再怎么低贱,她还是坚守着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做第三者。
而段叙初与江茜结婚六年,育有五岁的女儿,蔚惟一从杂志上看到段叙初很爱江茜,更爱那个可爱的女儿,这样热爱自己家庭的男人,却要了她蔚惟一的身体,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只是生理*的发泄、寻求刺激而已。
像段叙初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恐怕最喜欢玩女人了。
他还是想像六年前一样包养她,她却不情愿。
因为彼此太了解对方,也因此这种话题只在六年前提过一次,结果是她甩他一耳光,至此天涯陌路。
沉默中,段叙初一条健硕的手臂越发箍紧蔚惟一的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隔着衣衫传来他不平稳的心跳声。
他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然很好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麝香有让人兴奋、镇痛的功效。
他偏爱这种香料,且长期使用,而其中的原因,蔚惟一无从得知。
每次撕咬过后,两个性子同样强势的人,谁都没有征服谁,暴风雨停歇,反倒迎来了片刻的宁静。
虽说蔚惟一当年走投无路之下把自己卖给段叙初,段叙初对她也不怎么好,但至少若不是段叙初,她可能会愧对自己的家族一辈子,也因此很多时候她对段叙初心存感激,并不讨厌他。
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在他有妻有女的情况下,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然而她不愿再去想其他的,放空大脑,精疲力尽后睡了过去。
“蔚惟一……”段叙初喊着蔚惟一的名字,他想说些什么,耳边却已经传来蔚惟一清浅的呼吸声。
他皱起眉把蔚惟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拉出来,原本想叫醒她,盯住她泛着光泽的红润唇瓣时,他的眸光抖地一暗,低头就吻上去,“你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