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不等下去,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但你若是想破坏我和裴言峤的婚姻和感情,或是视裴言峤为仇敌,暗算他、对他做出什么来,那么楚辞…………”我的语气淡淡的波澜不惊,对于一般无关紧要的人,我向来是这种态度。
看着楚辞的手不断地攥紧松开,眸色里一片痛苦,我无动于衷道:“到时候我们就真的是敌人了。”
楚辞闻言肩膀微微一震,瞳孔颤动着,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楚楚你…………”
“不要跟我说什么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情义。”我打断楚辞,勾着唇讥诮地说:“你还是觉得在我心中你比裴言峤重要,我不会因为他而跟你反目成仇是吗?我早就说过,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了,为了裴言峤我可以背叛自己的整个家族,从此跟他们断绝来往,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何况是你楚辞这个普通朋友?”
楚辞无言以对,只是喃喃地重复着,“普通朋友…………”
“对。”在没有喜欢上裴言峤之前,我把楚辞当成我的亲生大哥,除了爷爷外,他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后来喜欢上裴言峤,我还是可以和楚辞保持着兄妹关系。
毕竟我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只要没有做对不起裴言峤的事,我不至于跟楚辞决裂,但在我和裴言峤订婚前,楚辞竟然对我…………我的手猛地攥紧,微微颤抖着,心中愤怒而又充满屈辱,差点一下子拍在餐桌上。
楚辞垂下眼眸,低沉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半晌后他才点点头,语声艰涩地说:“我既然爱你,就不会伤害你在乎的人。”
我没有再说什么,楚辞拿过菜单问我要吃什么,他帮我点,我回答他不用,现在我的口味变了,爱屋及乌,我喜欢裴言峤所喜欢的。
楚辞听后动作顿在那里,薄唇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线。
其实我跟楚辞之间没有什么正事要谈,更不是想跟他一起吃饭,我来赴约只是要说刚刚那一番警告的话,也让他认清自己的立场,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对于我来说,他已经是陌生人了,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我拿出钱包,叫来侍者把酒水钱付了,侍者称呼我裴夫人,让我原本压抑的心情忽然变得愉悦起来,颇有些任性地多给了侍者一些小费。
随后我站起身跟楚辞告别,我想他必定已经明白了,今晚是我最后一次单独见他。
楚辞坐在那里没有动,柔和的灯光下他一如往常定定地凝视着我,漆黑的眼睛里渐渐红了。
但不能怪我无情,今天这种局面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毁了曾经的一切,我不恨他,却也不会原谅他。
我没有再理会楚辞,转过身正要离开,却见戚善美走了过来,到我跟前后她笑着跟我打招呼,“晚饭还没有吃,怎么三姐就要急着走呢?若不然岂不是浪费了楚辞哥哥提前订好的餐?”
这话说得好像我这个女人花了她楚辞哥哥多少钱似的,我笑看着戚善美,“刚刚我已经买过单了。你和男朋友约会,这是身为姐姐的我应该做的,去吃吧。”
“你…………”戚善美也不笨,听出来我是在施舍她,就像是她把喜欢我的楚辞,变成她的男朋友一样,她所得到的,都是我不要的,这让戚善美很不甘心又屈辱,她也不再对我娇笑了,脸色骤然间沉下来。
戚善美用冰凉而又讥诮的语气说:“既然三姐知道楚辞哥哥是我的男朋友,三姐你也是有夫之妇了,却还单独跟楚辞哥哥约会吃饭,这样不太好吧?若不是我及时赶过来了,我真不敢想象你是否会做出对不起我和姐夫的事情来。”
闻言我没有立即接话,因为我看见裴言峤也来了,他果然不能老实地待在车子里等我,而且他应该看到了戚善美,我含笑凝视着裴言峤,目光由刚刚的冷漠变得柔和。
裴言峤两步上前,伸出手臂一把挽住了我纤细的腰肢,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戚善美面前时,惊得戚善美不由得往后退去,站在了楚辞的身边。
戚善美用手抓住楚辞的胳膊,控诉地对裴言峤说:“你的老婆明目张胆地勾引我的男朋友,难道你不应该管教管教吗?”
“我的老婆勾引你的男朋友?”裴言峤勾着唇,似笑非笑地反问,他用怜悯的目光睨着戚善美,“不知道楚辞说了多少甜言蜜语,还是你本来就太蠢,我挺同情你的,被自己的男人耍得团团转,还好意思反咬别人一口?欠管教的那个是你的男朋友。”
“当然,你也没有那个本事,更没有魅力让楚辞听你的,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你的身上,但给我记住了…………”裴言峤说着把目光转向楚辞,唇边的弧度沉了下去,他衔着几分的锐利,“楚楚是我裴言峤的妻子,裴家财阀的长夫人这点永远不会变,若是你再接连不断地骚扰她,占用哪怕半个小时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那么你就不要怪我会对你们楚家做出什么来了。”
戚善美吓得面色都白了,而楚辞的脸色紧绷着,薄唇颤动泛着苍白色,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或许楚家有实力和裴家财阀抗衡一段时间,但如果裴言峤用非常手段,那么楚辞和整个楚家就不是对手了,毕竟裴言峤有强大的黑道背景。
裴言峤搂着我转过身,走出两步又顿住,他背对着楚辞和戚善美,意味深长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希望今晚你们能好好把握机会。妹夫,对待女人记得要温柔一点,你妈肯定教过你,她们的第一次很疼。”
“你…………什么意思?”楚辞警惕地问裴言峤,而我也疑惑地看着裴言峤。
他却只是勾唇一笑,顺势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收紧手臂搂着我的腰走了出去。
坐进车子后,我握住裴言峤的胳膊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裴言峤正俯身为我系着安全带,闻言从我胸前抬起头,他在下方仰望着我,一张俊美的脸对着我,裴言峤邪魅地笑着说:“你真想知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小孩子。”我无奈却又宠溺地笑了一下,两手捧住裴言峤的脸,凑过去亲吻他。
结果不出所料,他猛然将我反压在座位上,擒获我的唇就是一番摧残掠夺,直到彼此都受不住了,裴言峤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我的唇,弯起手臂一把将我裹进他的胸膛。
裴言峤的脸则埋在我肩膀的头发里,微微喘息着,他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话语里带笑掩饰不住的愉悦,“我给他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下了药,是那种药,干柴遇烈火,保证他们能度过有史以来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我:“…………”
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连我都没有察觉到?回忆一下也就刚进去时他离戚善美比较近,难道是那个时候?
我伸手把裴言峤拉出来,我问他是早有预谋,还是他一直把这种药带在身上?
“我没事带这种药做什么?”裴言峤贴过来与我的额头相抵,亲昵地蹭着我,“就算戚善美没有来,我还是会进去带你离开,借此机会给楚辞下药。楚辞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但据我猜测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女人吧?”
我的身子一颤,抿着唇没有接话。
“我做好事让他沾沾荤,只要碰上女人,体会了这其中的美妙,他就戒不掉了。”裴言峤的一手放在我的后颈上,摸着我的耳朵,他呼吸炙热沙哑地说:“就像我,这么多年没有女人,我也过来了,不觉得有什么,但自从尝过一次楚楚你的滋味后,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在一起,待在你的身体里面不出来。”
这时裴言峤觉察到我的异常,他的动作一顿,随后用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裴言峤抬起脸,眯起细长的眼睛逼视着我,“怎么了?你是不是真的对楚辞有几分那方面的感觉,才不想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而且你们女人在感情上都有一种虚荣心,若是喜欢你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属于别人了,你心里会失落、不舒坦吧?”他说着自嘲地笑了一下,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我也能够理解。”
闻言我“噗”地笑了,所有心思转瞬不见,追问着裴言峤真的吗?他这么霸道而且占有欲强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听后裴言峤把脸别开了,看起来傲娇又无所谓的,我这才发现他性格别扭的一面,其实他就是吃醋了,只是表面装作不在乎、不承认罢了。
我抱住裴言峤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诚恳地告诉他如果楚辞真的有女人了,我反倒轻松了。
但裴言峤只是给裴善美一个人下了药,我担心楚辞不会做戚善美的解药,而是把戚善美交给另外一个男人,这样一来,戚善美就吃亏了。
平日里她的性格虽然刁蛮任性、张扬跋扈,但在楚辞面前很乖巧,对楚辞也特别痴心,二十五六岁了都没有交往过一个男朋友,若是在并非自愿的情况下被别的男人夺去了清白,她精神上肯定受不了打击,若是到时候想不开怎么办?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况这些年戚善美没有从我这里捞到多少便宜,在不触及我底线的前提下,我不想对她下狠手。
裴言峤说他真是好心没好报,借此帮我惩罚惩罚欺负我的人,我反而不高兴了,他叹过一口气,再次把我抱入怀里,亲了我一下,裴言峤低沉地说:“你放心,那种药是我自己在十六岁时研制的,经过了多次成功的实验,有一定的传染性。”
“也就是说如果楚辞跟戚善美待在一起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那么他也会欲火焚身,而且你比我清楚戚善美并非表面那么单纯,既然有机会了,她使劲浑身解数也不会放过楚辞吧?”
我败给裴言峤了,但愿这二货能靠谱点,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
后来我和裴言峤在另外一家餐厅里吃晚饭,低沉的钢琴音传来,头顶的灯光柔和地洒下,餐桌上摆放着一束百合花,对面的裴言峤白衣墨发,温柔而又俊逸,这样的氛围很好。
裴言峤在电话里订了一束玫瑰花,让人送来给我,我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感动得无以复加,泪眼朦胧地凝视着裴言峤。
他长身而起,走过来坐在我的身侧,用手抚着我的脸问至于吗?他带着醋意说我这么漂亮,而且气质和家世也好,从小到大追求我的人肯定不少,收到的情书和玫瑰花更是多不胜数吧?
“我都拒绝了。”我把脸贴着裴言峤厚实的掌心,清透的瞳孔凝视着他,我认真地说:“而你是我爱的男人,你送给我的玫瑰花,肯定跟其他任何人送的都不一样。我会认为这是你对我表白的一种方式,所以才会感动到想掉泪。”
裴言峤笑着用手揽住我的脖颈,他凑过来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低沉而又温柔地说:“对,我是在向你表白。楚楚,我喜欢你对待前任的态度,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让我抓不到丝毫的把柄,想跟你吵一架都不行。”
“你就喜欢欺负我是不是?”我浅笑着说,用手推了一下裴言峤的肩膀,“我跟楚辞从来没有开始过,所以不要拿前任这种话来刺我。”
我的眼角余光瞥到餐桌上娇艳欲滴的玫瑰,饶有兴趣地问裴言峤在无间岛上是不是也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他?
裴言峤很遗憾而惋惜地回答没有,十七岁之前他待在无间岛那样与世隔绝的地方,身边唯一的异性只有裴姝怡这个母亲,一般人没有机会靠近他。
当时他和段叙初的感情特别好,吃饭洗澡都是一起,晚上睡同一张床,他还抱着段叙初,再加上他小时候性格还没有现在这么别扭,喜欢什么都会说出来,于是他时常告诉教官叔叔和段叙初,他爱他们…………于是裴廷清担心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为此给他和段叙初开设了人体解剖课程。
听着这一番话,我早就笑得没有了力气,全身发软倒在了裴言峤的胸膛,手拍在他的背上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小时候怎么能如此可爱傻萌?
另一方面我长松了一口气,觉得裴廷清实在是太睿智了,不然若是照着裴言峤和段叙初那样继续发展下去,哪里还轮得到我和蔚惟一?
裴言峤脸色一沉问说什么呢?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当时只是特别依赖段叙初,喜欢跟段叙初一起玩耍,对于教官叔叔是一种崇拜,觉得教官叔叔是神…………裴言峤没完没了地碎碎念很久,紧接着舒展眉宇,敞开胸膛抱着我,他跟我一起笑,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
餐厅里的其他人时不时对我们投来怪异的目光,估计他们觉得我和裴言峤有病,而我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顾及自己名媛闺秀的形象,但跟裴言峤待在一起,他总能让我很快乐,是一种发自内心、没有任何束缚的轻松感,对比之下越发觉得过去那些年我活得真是太累、太压抑、太艰辛了。
我忍住笑,两条细长的胳膊抱住裴言峤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而他的一只大手抚在我背部的头发上,下巴在我的头顶摩挲着,充满了疼爱和怜惜。
灯光下俊男美女,我想此刻我和裴言峤寂静相拥的画面肯定很唯美。
当然,裴言峤破坏了这种氛围,他的下身迅速苏醒变得坚挺,就那样抵在我的大腿根部,过了很久才慢慢平息下来。
我和裴言峤很快地吃过晚饭,回到酒店的房间各自洗过澡,裴言峤从浴室出来时,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子,却是迫不及待地关掉灯,返身将我压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下。
他还是舍不得弄痛我,宁愿自己克制着,也不急于进入我,而是很有耐心地做着漫长的前戏,从我的额头一直往下吻,在我全身每个地方都留下他湿热的痕迹,最后他的唇落在我的脚踝上。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裴言峤的两只大手紧紧地抓着我纤细的脚踝,沙哑地呢喃着,“不要踹我楚楚,我喜欢你的脚,真的很好看。乖,让我亲亲…………”
我:“…………”
这货什么癖好?我其实想说自己受不住了,裴言峤却好像有意折磨我,光是一个前奏就做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试探后,才俯身贴向我。
裴言峤用炙热的唇吻着我的,沙哑而邪魅地说:“楚楚你好多,把床单都弄湿了,我喜欢你这样。”
裴言峤习惯了我扶着他的,似乎我不帮他,他就真的进不去一样,我忍不住嘲笑像他这种每次连地方都找不到的技术,在外面怎么养女人?也就只有我不会嫌弃他了。
下一秒钟他猛地一个挺腰的动作就把我填满了,我的话卡在了一声呻吟中。
这天晚上我和裴言峤做了两次,在此期间我好几次达到巅峰,还没有缓过来,紧接着就被裴言峤拉入下一轮,第二次他下床站在了地上,拉着我的两条腿贴向他的胸膛,脚踝则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就那样仰躺在床上,他的腰置入我的两腿中,一下一下撞击着我,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暧昧的响动,我偶尔抬头望他一眼,月光中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灵魂都快要被他顶得飞出去,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他的胳膊。
下一秒钟裴言峤一把将我攥住,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白月光下熠熠生辉,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泪水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在共同到达最快乐的那一刻,裴言峤上床紧紧抱住我,我们相贴没有丝毫缝隙,我的脸埋在裴言峤*而汗水淋漓的胸膛,“裴言峤我爱你,我爱你…………”
裴言峤浑身一震,臂弯里用力,越发抱紧我,他含糊地应着我,“嗯楚楚…………”
第二天早上我在裴言峤的怀抱里醒来,他的一条手臂垫在我的脖子下,我刚动了一下,他箍得我更紧了。
我从裴言峤的胸膛里仰起脸,他深褐色的眸子里清明,应该是早就醒了,也不知道在我睡着时,他看了我多久,裴言峤神采奕奕地问候了一声楚楚早安,凑过来就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抿着唇笑,满心甜蜜地抱住裴言峤的腰,再一次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裴言峤的手抚在我的头发上,用低沉慵懒的声音对我说着话,提到昨晚送给我的玫瑰花,他告诉我无间岛那里有一片很漂亮的罂粟花海,回去t市后,他就带我去看。
雪白的大床上,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裴言峤从背后抱着我,他还是穿着白色的衬衣,墨色的头发垂下来,眉眼俊逸如画漾着温柔,三十六岁的男人看上去却仍旧像是一个少年一样,散漫而清贵。
我们之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温存在一起的时光显得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到了中午,我却还是不愿动,想一直窝在裴言峤的怀里,我贪恋他身上的热度和气息。
对此裴言峤很满意,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依赖别人,被裴廷清他们宠着,而如今他也觉得自己突然成长了,有了一份责任心,他开始保护我、宠爱我,为我遮风挡雨。
我笑着回答他是啊,在跟我结婚前的三十多年里,他根本就是五六岁孩子的智商好吧?
裴言桥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低沉地笑着,随后含着我的耳朵问饿不饿?他用手抚上我的小腹,按在某一点,裴言峤邪魅地说:“不过我想你应该不饿,这里都被我装满了。”
我转身搂住裴言峤的脖子,唇亲着他的下巴,轻笑着说:“但你的那些东西只能捱过一个早上,现在我又饿了。”
“妖精。”裴言峤用手握住我的脸,深深地回吻我。
下午时裴言峤开车带我去了这里的海边,我穿着雪白的裙子,赤着脚在沙滩上跑着,偶尔回头看过一眼身后的裴言峤,我栗色的卷发随之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轻轻发出笑声让裴言峤追我。
他几步上前,从后面一把将我抱住,俯身将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我面朝大海,乖顺地依偎在裴言峤的胸膛,想起那时在海边拍婚纱照时,裴言峤第一次亲吻我,于是我侧过脸问他,“言峤,那种情况下你吻我,只是因为要完成规定的姿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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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宠吧甜吧,你们喜欢这个调调吗?反正我是写的心情很好,话说二货自己研制的chun药,当年把自己都坑了,这次会不会出现意外?二货也太任性了,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