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一而再地被慕成风刻意地握紧,血很快地沾染了纯白的床单,一大片鲜血染成了一朵极艳丽妖冶的鲜花,触目惊心。【】

  那个用纱布包裹得很专业的位置,现在全部湿透。

  宁雅之猛地望过去,只见慕成风正在脱衣服。

  他本来就穿着笔直贵气的裤子,还有一件单薄的缎质衬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贵族的气质。

  不过现在他的衣服上沾满了斑斑的血迹,同样触目惊心。

  他脱衣服的动作不紧不慢,丝毫没有焦急的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暗中似乎发着幽幽的光芒,也许是他衣服上的钻石纽扣所致。

  宁雅之记得,他每一件衣服都是特别订造,特别是纽扣,会用适合的宝石衬上,有时候钻石,有时候黑翟石,玛瑙绿,钻石。

  他这个人就是从骨子里都会透出一种贵气的奢华,从头到尾,多里到外。

  就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显得他的贵气。

  宁雅之的心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一揪,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想要做什么?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皮肌蜜色狂野,皮肤很白,正因为很白,所以给人一种俊美得近乎妖孽的感觉。

  每一寸肌肤,绝对是结实,潜藏着张力的危险,那平坦的腹部显示他平常是有运动的,他的大腿是结实有力,特别是臀部,极为诱人的弧度。

  他的果体,她绝对不是第一次观看,却没有一次比此刻那么有冲击力,恐惧的冲击力。

  宁雅之狠狠地一怔,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她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对于那种事,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恨极了这样弱势卑微的感觉,凭什么他就高高在上,凭什么他想要什么就想要什么,凭什么她连反抗的余都没有。

  她根本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眼眶一热,软弱的泪水几乎再次涌出来,她咬住下唇,不给眼泪掉下来的机会,不能哭!她才不要哭!

  宁雅之,你是最坚强的!

  她带着哭音说:“原来堂堂慕成风,也要强一个不服从你的小女人,真是可笑!”

  慕成风冰冷地笑了,她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抹妖冶艳丽的血花中间,显得特别的妖绕极致。

  像是一件贡献给他的祭品。

  既然是祭品,他自然要好好品尝。

  “小女人?你不是很强悍吗?拿剪刀来杀我?真可笑,要杀也要拿枪,用刀子,你根本杀害不了我半分。”他浓浓的讥讽,向她的方向移去。

  “如果不是诺安,我一定能划花你那钩引女人的俊脸。”宁雅之冷哼。

  他冷笑:“你只伤害我一点点,诺安就能让你生不如死,难道你还想被他再摔一次?你还能经得住他几次摔?”

  宁雅之的脸色大变,想起刚刚那一刻,痛入骨髓的那种痛苦,她应该庆幸,若不是地上是厚厚的地毽,她的手脚恐怕要断掉。

  “变-态,疯子!”她咬牙骂道,牙齿却是害怕得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