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诺温柔地说:“安安,你真的不用怕他,别怕他的威胁,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伤害我。【】”

  “小诺,你想怎样?”安夏一惊,离开他的怀抱,担心得不得了,小诺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和闫少帝打架吧?

  闫少帝正在发烧,小诺的身形也是很高大强壮,不会是他的对手。

  该死,这样关键的时刻,她怎么担心起闫少帝的病来,他的病关她什么事?让小诺狠狠地教训他不是更好吗?

  易子诺对她微微一笑,又牵住她的手,态度像小时候那般的亲热,放在他的脸上轻轻摩砂了一下,亲昵地说:“安安,你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受伤吗?放心,小时候我不会受伤,长大了更不会轻易被任何人击倒。”

  一顿,望向闫少帝,目光冰冷而凶狠,连语气都是冷得像冰寒一般:“我要带你走,没人能阻止,就算是闫少帝,也不行!”

  闫少帝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眼神却是极冷:“是吗?安夏,你觉得我能阻止吗?”

  话音刚落,不大的厨房里多了许多黑乎乎的枪,指着安夏他们。

  安夏本能地张开手,企图用娇小的身子挡住易子诺,她气愤地说:“闫少帝,你这个野蛮人,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

  闫少帝说:“你们配和我讲道理吗?”态度狂妄而高贵,他本来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狂傲,仿佛他就是天神,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力量与他对衡。

  易子诺不亏是世界排行榜上排第一的金牌杀手,面对着无数的枪,依然面不改色的冷,“你以为这几把烂枪就能拦得住我?闫少帝,还不如你本人来和我较量较量。”

  烈焰冷冷地说:“易子诺,我知道你的本领,但是你想杀帝少,恐怕还没有这个本事。”

  易子诺早已经查探到这一次闫少帝带了不少保镖在身边,只是没有想到烈焰竟然也在其中,他嘲笑:“堂堂烈焰居然也会当人走狗,闫少帝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闫少帝的眼底闪过一抹冷芒,轻笑:“激将法对我没用,反正,你们是死定了。”

  安夏听见枪支的喀察声,吓得心脏都差点破了,她扑过去,紧紧地捉住闫少帝的手,又气又害怕,这个恶魔软硬不吃,但是这个时候和他硬碰硬,无疑是自寻死路,她说:“闫少帝,求你,让烈焰别动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好不好?”

  闫少帝冷淡地说:“你错了?错在哪里?”

  她咬牙:“我不该和小诺见面,小诺也只是担心我,求你放过他,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行不行?”

  闫少帝仰脸,狂傲地哈哈一笑,继而冷冷在盯着她纠结担忧的脸蛋,锐利地反问:“你承担得起吗?”

  她说:“闫少帝,你不是打赌我会爱上你吗?如果你伤害小诺,我不但不会爱你,这一辈子都恨死你。”

  他挑眉:“你想怎样?”

  安夏咬了咬下唇,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你放了他,我会努力地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