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闫少帝身上,英俊无比的脸庞,下鄂有着青板,宝蓝色的衬衣很凌乱地扯掉了好几个纽扣,露出结实狂野的脸膛,他脸上也有伤痕,但是没有谈以风那么夸张。【】
谈以风苦笑回答:“你说这里有可能被打劫吗?”
不是打劫,那就是两个人打架。
安夏忍不住涌起一抹怒意,闫少帝闲着没事做吗?不是和小诺打架就和谈以风打架,那么好精力就去做跑步做运动呀。
她冷淡地说:“那你找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知道你和帝少之间的事……”
“既然知道了,你是他的好朋友,应该知道我们不应该再见面。”
“那是当然。可是帝少他这个人很固执,他爱上了你,你应该知道。”
安夏冷笑:“关我什么事?”
谈以风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固执起来的时候挺像闫少帝,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为了一个女人自暴自弃……他很爱你,但是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你明白吗?他从前所遭遇过的一切,让他的爱有些变态,越怕失去,就越执着,越执着就越疯狂。”
“安夏,我知道他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但我相信,他是疯狂地爱你,才会这样,你说要和他断绝关系,按以往他的手段,他会不择手段地得到你,才不管你爱不爱他,正因为他是爱极了你,才不忍心用那些手段。”
安夏垂下了眼眸,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闫少帝狼狈的脸庞,心中微微刺疼。
抬起眼的时候,表情依然很冷漠,她冷言说:“他闫先生身边那么多人,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有女人拒绝他,他那高贵的自尊心受到打击罢了,和爱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看见他这样子,一点都不心软?他为了你打架,为了你受伤,甚至为了你要和安莹莹取消婚约,因此得罪了闫家和安家,你也不心软?安夏,你的心真的很硬!”
“是呀,我的心很硬,那你还找我来做什么?”安夏恼羞地反问。
谈以风无可奈何地摊手:“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你如果不来,恐怕他醒来之后会继续喝酒,继续找人打架,喝死为止,幸好他找的是人,我手下留情,不然他就惨了。”
安夏讽刺:“是你打不过他才找我来的吧?”
他颇尴尬,摸了摸受伤的鼻子,这小子下手真揍,平日身手已经很厉害,喝醉酒之后更像一个疯子,害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继续在这个房子呆下去,等他再一轮的疯狂,他可吃不消。
“不管是什么原因,安夏,你就劝劝他,他和闫老闹得很不开心,其实他的牺牲也很大。”
“真是好笑,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难道有人逼他不成?!”
谈以风走到了分体冰箱前面拿了一瓶啤酒,幸好冰箱没有被毁,喝了一口然后慢吞吞地说:“没有人逼他,一言难尽。”
又喝了一口,盯着安夏突然微笑:“你也爱他,对吧?”不然的话,不会他一个电话说闫少帝出事了,她想也不想就赶过来。
“不爱!”她生气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