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格外安静,越越将脑袋钻进去,往房间里瞅了瞅,没发现有人在,索性整个人都钻进去。【】
随后,身后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整个人都被苏黎天扯进了一旁的洗手间里。
房间狭小又致密,越越被抵在洗手台上,“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苏黎天将她抱上洗手台,一双大手撑在台子上,微微俯下身子,一瞬不瞬望着她。
“跑那么快做什么?”
越越呼吸急促,别开小脸紧张兮兮的往外面看。
心急的要命,这是病房,还是婉婉的病房,要是被婉婉看到有一张嘴都说不清了。
“你快松开我啊……这是医院。”
“乖,知道是医院就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让不让小婉知道。”
越越欲哭无泪,沮丧的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紧张到不行。
“楚柏林逼着你结婚?嫁给他儿子?”男人开口,目光灼灼锁着怀里唇红齿白的小人儿,迫切的想从她的小嘴儿里知道答案。
越越倏然睁开眼睛,“你怎么知道?是小袋告诉你的这个死丫头……”
大掌搂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循循诱导,“那你愿不愿意嫁?”
“不愿意啊……”小嘴一瞥,委屈到不行。
越越一想这个就难过,昨晚为了跑出去救小袋,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要是这次再被捉回去,铁定躲不过了。
这话彻底愉悦了面前的男人,高大的身躯贴上她软软的小身子,挤在两腿中间,居高临下,目光深沉继续开口。
“想逃婚么?”
越越眸子瞪大了,亮的出奇,小手也揪上他胸口的衣襟,“你有办法?”她怎么没想到,苏黎天天不怕地不怕无所不能一定要办法啊。
“快告诉我怎么逃啊?”
苏黎天望着她,越是不说话越是让她心急。
直到……
“嫁给我,是最好的办法。”
“嗯……”越越被他灼热的气息和暧昧的动作搅乱了思绪,好一会儿才瞪大眼睛反应过来,“什么?!”
尖叫出声,可却被男人一下子咬住了耳垂。
“唔……啊……”无措了,慌乱了,像案板上的鱼肉被迷魂药迷醉了似的。
苏黎天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灼热的胸口贴上她的,薄唇轻咬,“说,愿不愿意……”
越越小手无助的推他,全身都酥软了说不上话来。
“你起来,我不要,婉婉……”
“不准提她,问的是你,不愿意嫁给楚慕辰,那我呢?”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她思考的余地。
为什么啊?
忽然,外面的门被推开了,很显然有人进了病房,随后响起了说话声,是婉婉和经纪人。
越越吓得小脸都白了,挣扎着想躲起来却被苏黎天更近的贴住,男人灼热的身体让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近在咫尺,危险又致密。
“求你,放开我,怎么办?婉婉会进来的。”
苏黎天捏住她的下巴,垂眸将她慌乱的模样看在眼里,“答应我,就放你走……”
“为什么啊?”她跟他本没有交集的,他更是她闺蜜喜欢的男人,就算两个人真的有一夜情又能怎样?
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就是她不能嫁,根本不可能。
“你长得跟我心里的女人很像……”
就因为这个?
“你是把我当成替代品?”越越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酸。
苏黎天不动声色挑眉,“怎么?难不成真以为我爱上你了?”
“你去死!”
越越摇头,白着脸摇头,可男人根本不想放开她,门外的声音此起彼伏,说什么越越也没心思听,就想躲开。
“该死的女人,不准动,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小婉看看我们的样子。”
这男人真是个魂淡!
明明有喜欢的女人还来招惹她,明明有那么多女人对她趋之若鹜还来招惹她,她算什么?
“不行!别……”她会恨死她的,她不想让婉婉恨她。
“那就乖乖听话……想逃婚,找个人嫁了最合适不过。”
情势紧急,越越恨不得将眼前趁人之危的苏黎天千刀万剐了,张口就咬上他肩膀上的肌肉,下了十足的力道,丝毫没有犹豫。
苏黎天愣是一声没吭,喘着粗气裹紧在怀里。
“昨晚我已经答应干爹嫁给大哥了……我不能说话不算话,况且就算我找人随便嫁,也不要嫁你!”
苏黎天差点气出病来,狠狠的咬牙,“你再给我说一遍!都是我的人了还想让别的男人睡?”
“你混蛋!”越越小脸又红又白。
小手被他紧紧地扣住,整个的往门口扯去,吓得越越眼泪都出来了,“还敢胡说八道?”
越越拼命摇头,浴室里气氛太紧绷了,紧绷的她喘不过气来。
可紧紧是一门之隔,她却不敢再踏出一步,没有勇气被婉婉看见她不想看的。
苏黎天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将她抱到里面的洗澡间,抵在墙上,有磨砂玻璃阻挡着,气氛也稍稍松弛了些。
越越松了口气,依然有些心有余悸,眼前的这个男人,要了她的第一次,夺了她的初吻,每一次危险害怕都会出现,高大威猛权势滔天,是结婚对象的不二人选。
可偏偏,是婉婉的心上人,这个事实,炽烈的焚烧着她小小的心脏。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有条件……”
苏黎天眯起眼睛,她软软的小身子压在怀里,每一处都软的一塌糊涂,让他全身上下都紧绷起来,从上面能看见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白皙的肌肤细腻的能捏出水来,高耸隐隐没入。
眸光深了,喉结滚动,扎紧她的细腰往身下按,让她能感受到自己此时此刻的为她而起的澎湃激情……
“说……”
“竟然不喜欢婉婉,就跟她说清楚,不要耽误了她。结婚,也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只是我的挡箭牌而已,而且我们没有感情基础,这只是各取所需的协议婚姻而已,一年,一年之后离婚,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能不能在这一年之内安然无恙的度过,隐婚的话,婉婉不会知道,她也能在干爹和大哥那儿有挡箭牌况且这时候再去找别的男人也没那么心思,如他所说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
苏黎天一字一句听着这丫头把这没心没肺的话说完,怒意从胸口翻滚而出,想让他放手,死都不可能。
急切,迫切,想要证明,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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