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我的了,你还想怎么样?”他靠近,眸色深沉,灼热的掌心一寸寸摸索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他的掌心太烫,烫的她全身都是抖得,急得时候眼眶也湿了,太危险了,他逼近的气息太危险了。
小手抵着他靠近压上来的胸口,急得火急火燎,“你趁人之危,我没答应这么快!”
男人脸色一冷,捏上她的小下巴就咬上去。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波光潋滟,可满嘴都是他不爱听的话,却偏偏无时无刻不让他垂涎。
重逢的每一刻,他都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她揉进身体里,可又怕自己胸口牢笼里的困兽将她吓跑了!
隐忍压抑终是破土而出!
长驱直入,揉着她嫩的如牛奶一般的小肩头,品尝着她小嘴里的香甜诱惑,却还不够!
他想念的太久了,久的快撑不下去!
可这一刻,桌子上明晃晃的两个小红本却让他觉得不真实,仿佛到手的一切随时可能如同梦境一般烟消云散。
他宽大的胸口拼命压着揉着她的身子,不管不顾她柔弱的挣扎,想要的更多,想吃掉她,想把她压在身下闯进去,可却不行。
越越身体都是软的,全身酥麻,他的大手压抑沉重的摸着她裸露的肌肤,所到之处,无疑不激起阵阵惊涛骇浪。
被他肋的喘不上气儿,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眼睛里都是泪花,可根本挣脱不开。
却忽然所有的意乱情迷都被一声痛苦的尖叫打破了!
那声音仿佛很遥远,又似乎近在咫尺!
越越回过神来,拼命推着身上的男人,两人姿势太暧昧,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双腿骑在他身上了,那里被硬硬的东西顶的难受又害怕,仿佛随时随地都要破土而出将她凿穿了一般。
“唔,你放开我,我要出去看看!”
那痛苦的尖叫哭喊一声接着一声很可能出事了,好像就在隔壁的包间里,她是警察,更不可能坐视不管。
苏黎天杀人的心都有,身子涨得不行,却被那凄厉不合时宜的声音搅得没了兴致。
压抑的情潮染上他深邃的五官,越发魅惑的不可思议。
不情不愿将手里的女人放开,表情能吃人。
越越躲闪着不敢看他,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偏偏腿软。
心里又气又急,恨自己又被他搅乱了心绪,可动作之间又撩拨的男人沉了眸子。
声音粗哑的不像话,扶着她站起来,“太危险你不准去多管闲事!”
越越急得脸色都变了,尖叫着就要往外闯,“不行,会出人命的!”
可苏黎天根本就不放手。
“不行!”
他硬邦邦两个字脱口而出,冷峻的眉眼沉下去,“乖乖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话落,也不管越越答不答应,转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苏黎天一边吩咐手下看好越越一边沉着脸往声音的方向走,“怎么回事?谁在闹?”
他高大的身子仿佛带着风,心情极度不爽!
成彬哪知道忽然有人闹事儿坏了总裁的好事啊,想哭的心都有,“已经派人过去了。是南城的木爷喝醉了酒,在胡来呢!姑娘性子烈着呢!死活都不愿意!”
苏黎天皱眉,本来胸口就堵着一团火,这会儿紧跟着熊熊燃烧起来!
推门进去隔壁包间的时候,场面已经被控制住了,地上一片狼藉,屋子里黑压压一群人。
木爷涨红着脸虎视眈眈望着差点到手的美人儿,正骂骂咧咧的想继续,“都给我滚,谁敢动老子一下老子很谁没完!”。
却被突如而来的力道一脚踹翻在地上,“妈的!靠!”
木爷破口大骂,疼的在地上打滚,那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腹部,撕心裂肺的疼。
苏黎天俊脸阴沉密布,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黑色当中的撒旦之神,冷冰冰的开口,“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木爷真是好胆量!”
一字一句,比窗外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
木爷吓得一哆嗦,爬起来看见苏黎天高大的身影就隐匿在暗淡的灯光下,整个人都软了。
“苏,苏总!您怎么来了?”
苏黎天接过成彬递来的手帕擦手,垂着眸子擦的仔细,极为漫不经心,可开口的话却没有一丝温度,“我不来,你不是把我台子都拆了?”
木爷被保安按在地上,衣衫不整,吓得脸都白了,脑门上都是汗,“苏总,我错了苏总,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识抬举,您饶了我我保证下次绝不敢了!”
说着就挣扎着想去抓苏黎天的裤腿,却被人又按回去。
苏黎天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转身目光落在角落里那瑟瑟发抖的姑娘身上。
女孩子和越越一般大,一样长着弯弯的月牙一般的眼睛,清丽的小脸上都是泪,身上的衬衫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把人带到警署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别,求你了苏总,苏爷爷,您不能把我送进去!”
木爷鬼哭狼嚎,要知道他刚从里面出来没多久,再被送进去可是会要命的。
苏黎天根本就理会他的求饶,移开视线,沉声吩咐成彬把事情给处理了,脏了他的地方脏了他的东西更何况,这么好的日子被他给搅合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说不过去了!
却不曾想,刚刚差点被欺负了的女孩子却拽住了他。
小手上还有血,可怜巴巴的,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您救救我。”
苏黎天不动声色皱了皱眉,“松手!”
声音冰冷不耐,没有一丝温度。
女孩子满脸都是泪,惊恐万分,即便眼前如同天神一般的高大男人再危险,也绝不愿意放弃机会。
“求您了,我没有地方去,他们都欺负我,只有您能救我的。”
仿佛一只小兽,悲鸣。
苏黎天不是善良的人,更不是好人,可步子却顿住了,目光深不见底落在她身上,似是打量。
时光仿佛穿越了重重轮回,回到当年那个破败的茅草屋和满天通红可怕的火光之中。
许久才开口,“先把她安顿在城北的中山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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