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天脸色又冷又难看,踹门进来二话不说就走到越越面前,动作一点不温柔,捏着她下巴就开始打量。【】
那一双漆黑如同鬼魅般的眸子,仿佛卷起层层乌云,手上的力道失控了几乎要伤了她。
大掌掐上她细细的腰线,拉近,该死的她穿的哪个男人的衣服!
目光略过她错愕的小脸,把她慌乱的表情一寸寸受尽眼底,该死的她竟然在心虚!
“楚!越!越!”三个字的名字被他咬在牙根里吐出来,恨不得将她生吞了。
越越吃疼的倒抽冷气,拼命想要挣扎开,“你怎么来了!”
还来的这么快!
苏黎天杀人的心都有,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朝木爷踱步而去,他一步一步走的极为缓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紧绷的,冰冷如铁,气压降至冰点!
木爷一脸讨饶的笑,“苏总,这么晚了还劳驾您费心,我木头怎么好意思啊!”
苏黎天面无表情,双手撑在他身侧,嘴角的笑满满的都是嘲讽。
不答反问,“知不知道她是谁?敢对她动心思!”
越越怎么能感觉不到他在生气,整个房间都像地狱般冰冷,沉浸在他制造的低气压中呼吸都是困难的。
明显的觉得气氛不对,拉住苏黎天的胳膊,“喂,我在审问你能不捣乱么?”
苏黎天冷冷的目光扫在她身上,吓得越越大气都不敢出了。
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眼神太冷了,当是一层厚厚的冰。
木爷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想到一整个晚上连着两次在阎王爷跟前栽跟头栽的越来越彻底。
他要是再看不出来这小特警跟苏黎天有关系他就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光这眉来眼去的小眼神就让他的心都凉了。
“啊啊啊,苏总,您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该跟这位警察美女开玩笑,您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这话成功点燃了他胸口一直压抑着的怒意,
翻滚到无法控制。
“你看看这是什么?”他说的话极缓慢,一字一句,连同动作都仿佛是经过慢处理一般,高大的身子在木爷眼前投下暗淡的影子,一点一点吞噬着木头的心神。
明亮亮的结婚证啪的一声拍在了木头的脸上,仿佛有尖刻的冷刀在噬骨剥皮般。
“苏总,我瞎了眼。不知道这是夫人,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一定不敢了!”木头脸都绿了,眸中无尽的恐惧蔓延。
没有人不知道苏黎天的手段,刚正却杀人于无形,最厌恶脏东西。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小特警竟然是苏黎天的女人,他这次当真是死定了!
苏黎天大掌掐上他的脖子,“说说看,那只手碰她了……”
越收越紧!
呼吸越来越稀薄,脸色青紫。
根本就无暇估计这个问题,只能涨红着脸挣扎!
越越一看这人疯了,场面失控,慌乱的冲上去,“苏黎天你疯了!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
可却被他另一只手捏住手腕,只能伸出小脚胡乱扑通。
脑门上都是汗,可他力气太大了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冷着脸不说话,下颌都是紧绷着的!
越越眼眶都红了,手腕疼的厉害,“你混蛋苏黎天!他没有碰我,他没碰我!”
心里窜起无数的委屈,一点点蔓延,像是冒了泡的水,酸涩的难受,声音都变了。
霸道讨人厌的家伙!
自大狂妄的家伙!
苏黎天深沉的目光锁着她,这才稍微找回些理智,他受不了别的男人欺负她,一想到别人对她动手动脚心里就酸胀的难受。
更何况还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可看着她心急对他没有办法的样子,情绪才缓和下来,冲着门外的值班警察沉声吩咐把人带走,他要亲自审问!
扔出门外,碰的一声关上了审讯室的大门!
他很生气,不甘心!
看着她恼怒的模样又心疼的不得了,他的初衷绝对不是欺负她让她哭,他受不的她受一点委屈。
脑海里全都是过去七年他缺失的时光,想到有另外一个男人一直守着她,想着他没有参与的那段最青春的岁月,苏黎天承认!
他嫉妒的发狂!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哑着嗓子开口,“把衣服脱了。”
越越瑟缩了一下,连忙后退,瞪着大眼睛抱住自己,小脸红的彻底,“你不要脸!”
苏黎天逼近,她身上的衣服太刺眼了,让他受不了。
把她抵在墙上,俯下身,声音稍稍缓和了些,“乖,脱了!”
越越别扭极了,这人太霸道了,她说话都不稳了,“这儿警察署!”
苏黎天皱眉,沉着脸开始给她脱衣服
越越失控想要尖叫,却被男人一把捂住小嘴,所有的挣扎都被他堵了回去。
手上的动作更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的外套!
用自己的西装裹住她拥在怀里。
她就穿了件吊带白裙,胸口贴上他灼热的胸口。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他才放开她失控的吻上去。
他吻得急切又深沉,含住她的小嘴拼命掠夺,想要吞掉她的呼吸。越越瞪大眼睛小手放在他胸口抵着也不是他对手。
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猛浪!
他绝对是情场高手,每一次都如狼似虎的吻上来,恨不得将她吃下去一般。
每一次都让她全身瘫软,更何况是如今这个暧昧到两个人快融在一起的姿势。
大掌毫不犹豫揉上她的饱满,揉捏,滋味太好,好到他全身都在疼。
越越吃痛,可全身都麻了,眼眶里被他欺负的全都是泪,唇上火辣辣了。
他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到让她发疯。
心里却蔓延上无数委屈,因为他对她做的一切。
苏黎天皱眉艰难移开她的唇,抵着她沙哑道,“以后不准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越越眼眶里挂着珍珠一般的泪,恼怒的打他,“你凭什么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你凭什么说亲我就亲我!你凭什么欺负我!”
男人大掌顺势捏住她的小手包在手心里,声音越发含混沙哑,“你是我老婆!”
该死的她掉什么眼泪,仿佛一滴滴浓硫酸浇筑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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